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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qixingtou.com

    “他会死。”
    祀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廊外正有小童挨个点燃灯笼。他站在窗口,屋外影影绰绰,灯火辉煌,照亮了漆黑一片的长廊。
    我背对着他,正抬手等殇止替我穿好今夜表演的衣服,没回过神:“什么?”
    问完意识到祀柸说的事情,后脊一凉,余光瞥见男子关窗的手,微微偏头,却对上殇止的双眼。
    涧石蓝的丝绸滑过我手臂扎紧的软巾,殇止帮我抚平抹胸的褶皱,眉间少见地掺了几分戾气。
    “他伤了你和沫涩,自然该死。”祀柸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未置一词,双臂的剑伤在几日休养下仍然作痛,若非左腕的白玉镯抵挡当时那一剑的气力,断的怕就不是它,而是我的左手了。
    沫涩自那日昏迷至今,尚未苏醒。
    廊外吵吵嚷嚷,有耐不住性子的几个小子在楼下放流星焰火,今日已是除夕。
    也是我登台演艺的日子。
    花茶一事因叶臻意见左右尚无定数,我断没有临时毁约拒绝登台的理由——即使我的两只手都受了重伤。
    “沐三哥配了药,要吃吗?”殇止看着我的手。
    软巾下已透出血痕,因伤口过深,在我昏迷时沐瑾便用针线替我缝合了伤口,过去三日依然时不时渗血,大概也有我连日恶练琵琶的缘故。
    殇止说的药,是加了曼陀罗花的麻药。
    我摇摇头:“无事。”
    大不了痛死我。
    比起伤口的钻心疼痛,让我惶惶不可终日的是另外一件事。
    白画梨的那声“顾泠”他们究竟听见没有?
    我的目光整日在祀柸和殇止脸上逡巡,可这二人滴水不漏,简直像把我软禁在屋里一般,根本不曾让另外几人和我碰面。
    殇止替我簪上最后一枚釉蓝鸢尾步摇,将我推到一面半人高的花卉镜前:“如何?”
    一头青丝被绾成朝月髻,眉飞入鬓,眼睫如扇,眼尾两点云山蓝,双眼如碎星在空,脉脉含情,一池秋波。
    桃颜粉面,一点朱唇,并蒂花开金边秋波蓝抹胸裙,配涧石蓝披帛,纱制轻柔,行走间如风起涟漪,隐约可见不着寸缕的双腿。
    我双脚赤裸,右踝一串琳琅玉石,染了凤仙花的脚趾小巧白皙,如今正不安地左脚踩右脚。记住网站不丢失:j il e2.c om
    镜中看到祀柸走到了我身后,不等我转身,他已揽住了我的腰。
    那双手自下而上探入裙内,三两下拨开亵裤。
    “嗯?别,等会儿都要去”
    话音未落,祀柸的食指像入水的鱼,试探着插进了我的穴里。
    他的拇指按压在花蒂上,硬要刺激那颗还没挺立的豆豆。
    我看见镜中的自己两颊绯红,两腿间的布料被他的手顶出来一块,一下一下,随着他的动作耸动。
    我的脚趾难耐地绷紧,穴中流出来的水很快浸湿了祀柸的手,他含着我的耳垂,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没一会儿我达到了高潮。
    “喷出来了。”祀柸咬了咬我的耳朵,手仍在体内小幅度摩擦着。
    两腿内侧湿湿黏黏,被风一吹又有些冷,直到殇止拿了布巾过来,祀柸才将手拿出来。
    “对不起。”他的道歉听起来没什么诚意,“放你这副模样去登台,我简直恨自己。”
    我眼角还挂着刚才高潮时逼出来的泪水,在殇止的摆布下坐回屋中的床上,他脱下湿成一片的亵裤,用布巾擦拭流出来的水。
    “胡闹。”我声音哽咽,“好端端地做什么呀。”
    殇止分开我的腿,脸几乎整个探进腿间。
    “我们都旷了多日,不是吗?”
    阴唇被舔了一下,“呀!”我下意识夹紧双腿,殇止轻笑,鼻息喷洒在穴口,热乎乎的。
    湿热的舌头裹紧花唇,不急不慢舔干净阴瓣上的淫水,舌尖像鱼尾,一点点舔开唇肉,探进花穴。
    我踢了两下脚,裙摆堆积在腹部,缠缠绵绵把我裹在里面,怎么都躲不过他的舌头。
    穴水泛滥,殇止的舌头模仿交合,一进一出,伴着咕啾咕啾的声音,牙齿咬上阴蒂,磨着那块敏感的肉豆。
    我呜咽着,口中黏黏糊糊喊着:“唔舔那里,殇止,小屄好舒服,要被肏射了”
    他的舌头像男人的阴茎,好硬的舌头,插得好快。
    我大脑发白,不受控制想到珮扇说殇止在屋中自渎的话,转瞬一泄如注。
    “唔。”殇止被喷了一嘴。
    他将穴水都吃了下去,又细细将花唇舔干净,在我右腿根部轻咬一口。
    “从哪里学来的,肏射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等穴水被擦干净之后,殇止拿出一条新的亵裤帮我换上。
    我的视线转到他下身,鼓鼓囊囊的。
    男子伸手挡住我的眼睛,贴到我耳边悄声:“这是利钱。”
    转瞬秦妈妈已带着人来到屋前,四人抬了一顶小轿,正是要让我乘轿去坊中正厅。
    我本意穿鞋走过去,等到地方了再把鞋脱掉,被祀柸骂没有规矩。
    他一向是这般刻板的,我不和他计较。
    如此宽慰自己,抱着凤颈琵琶摇摇晃晃抵达正厅。
    听秦妈妈说,倾城坊往年的除夕都会大办一场,因坊中多是无家可归之人,除夕夜时常通宵达旦,欢歌畅饮,此后接连七日无需见客,今年因有我登台的噱头,便办得格外盛大。
    我登台之时,已值亥中,众人酒兴酣畅,不乏被“绝世伶人”名头吸引而来的客人。
    台后,菘蓝一遍又一遍替我调整琵琶的声音,他看上去比我还要紧张。
    “沐姑娘,我的名声全仰望你了,可千万”他磕磕巴巴,“总之,先多谢沐姑娘。”
    我哭笑不得,都知是菘蓝谱的曲,经此如果被客人赏识,是他此生难得的机遇。
    “我尽力便是。”两手发麻,我甩了甩手腕,这样说。
    在我之前的伶人表演结束,秦妈妈冲我招手。
    台上铺满鸢尾花瓣,一片大红中,我抱着缀满蓝花楹的琵琶,赤着双脚,一步一步走向正中。
    四下无声,只听见脚踝玉石碰撞,玎玲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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