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脚
许惟一能狠心到什么程度,不对,应该说许惟一可以对梁风有多狠心,在他出发的那天,答案不言而喻。可郭茜妮却毅然来了,哪怕她知道来一趟或许又要面临未可知的危险。
明明毫无交情的,他不过从赵虔的手里救过她一次而已。她就能这样不计前嫌,以德报怨,要说没有一点感动是不可能的。
而对她的感谢只能放在心里。
“为什么带她过来?”梁风问的是黄三。
消息确实是黄三泄露给她的,也是他带着过来的,见梁风面色不悦,知道自己多此一举,又难以回答,总不能当着人家女孩子的面说人家挂念你,不想眼睁睁看你下海。
下海,还真是下海了。黄三想想故意给自己找个乐子乐呵乐呵。
好在郭茜妮开口替他解围:“是我坚持要他带我来的。”
梁风瞥了她一眼,没什么反应。
“梁风,只要船没开,你还有机会回头的。“郭茜妮又补充一句:“回去吧,有任何难题,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梁风闻言笑了:“说得好像我真要去做什么坏事一样。”
话音刚落,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声流里流气的口哨声,郭茜妮抬头望过去,货船二层上,赵虔和一群光膀子的男人正下流地望着她,有说有笑地,不知在谈论什么。
郭茜妮毫无惧意地望了赵虔一眼,又看向梁风:“难道不是吗?他怎么也在?”
“上头安排的。“
梁风没答实话,是赵虔要跟过来的,而上面那帮人又和他是一道的。
黄三见状也感到事情不妙:“风哥,别去了吧,你一个人,有危险怎么办?实在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吧“
“就是送躺货,你们别多想了。“梁风稀疏平常地安慰他们,又向黄三使眼色,示意他带郭茜妮快走:“马上开船了,回去吧。”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郭茜妮又问:“无论如何都要去吗?“
“对。”梁风扔下这句话就踏上船了。
货船总共有两层,而这次送货的人总共有八个人,赵虔和五人住上层,下层只有梁风和此次负责人雷哥。
此人三十出头,从小就在豪泰混,一路上没说几句话,倒是没有和赵虔沆瀣一气。
梁风不想过于被动,也想拉个兄弟,但这雷哥油盐不进,根本不顾他是死是活,眼看着赵虔伙同另外五人抢他食物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时刻监视他。
老大放任不管,梁风又不反抗,因此赵虔等人更加无法无天,直到他们取完货的那天,终于爆发了。
当天下午,雷哥不见人影,好容易上了地面,几个男人色胆上来,急吼吼地在附近找女人,由于还要去下一处地点送货,解馋完又都上了船。
“这几十块的女人就是不好操,长得好看的逼太松,逼紧点的,看一眼隔夜饭都能给吐出来喽。”
“那你选的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
“后一种,闭眼干。“男人嘿嘿一笑,朝其余几人挑了挑眉,指着自己脑门:“不过你猜,我干的时候,这里想的是谁的马子?”
“不会是我们几个的吧?“
“姓梁的那小子的,上次开船前不是看过吗?胸大腰细,脸长得也不错,看着就好操。”
知道他们说的是郭茜妮,赵虔在一旁嗤笑:“那可不是他马子,他真正的马子才叫一个绝,美得跟天仙似的。“
有人抢答:“我见过,真是个大美人!就是去年他们来豪泰闹事那天的那个女的吧?”
“就是她。”一提到那天赵谦就来气,当初被许惟一反插一刀,伤到神经,那玩意没了反应,看过好多医生都没起色,后来还是找了当地的老中医,如今才有好转,可仍坚持不了几分钟,要不是梁风,他早就找她算账了,咬牙切齿道:“像狗似的舔了两年,别说没亲过嘴,连手都没碰过。“
说完又停下来,赵虔转了转色迷迷的眼珠子,颇有些得意地笑:“不像老子,给她拍过裸照。“
几个男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起哄着要他详细说说。
“奶子白软大,奶头还粉粉的,老子揉了好几把。”见男人们羡慕的眼神,赵虔过完嘴瘾,又添油加醋:“也是真骚,没揉几下就开始叫床了,叫声就像发情的小母猫,喵喵地叫。”
他有模有样地学了几声猫叫,逗得几人大笑:“怪不得姓梁的要干你,搁哪个男的能忍?”
赵虔越发大胆,撺掇道:“等回去了,咱们兄弟一起去干他女人,让他做一回忍者神龟。”
门忽然被踹开,几乎电光火石之间,赵虔的脸上狠挨了一拳,颧骨似乎被打碎了,钻心的痛窜入大脑,他一下捂住脸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梁风朝赵虔的腹部连连狠踹,没几下就把他踹得呕出血水,满地打滚求饶,阴沉地问他:“你要操谁?继续说啊。”
其余人反应过来,不免害怕此刻的梁风,毕竟人多势众,不想以后被这小子压在头顶,一哄地围上去,围殴梁风一个人。
过了很久,船仓里混乱不堪却停了打斗,雷哥不知何时靠在门边,盯着从人堆里站起来,一瘸一拐走来的梁风笑了一下——
“老大没看错人,你现在很像一头雄狮。”
都是梁风的戏份,剧情过渡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