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傢伙深情起来不得了
醉醺醺的,可该怎么浪倒是一点没忘记。没穿上外衣已经能感受到凉意,的确已经快要入冬了。
萧晦趴在他腿间,正卖力吞吐着那根硬的发慌的肉棒。
姜慈良轻轻摸着他的头,虽然没喝醉的时候也一样色,只不过那傢伙现在不仅醉了,还怕他为了花的事情生气,所以特别讨好。
一双眼勾得人失魂。
「嗯……」萧晦艰难地吞吐着他的肉棒,姜慈良的龟头很大,抵在喉咙口,他用力地吞嚥、吸吮,听见那人满足的叹息。
呻吟鼓舞了萧晦,他使劲取悦他,讨好他,用那两瓣红肿的双唇,用他发红湿润的眼角。
下腹慢慢攀升起紧绷的快感,萧晦勃起了。
姜慈良低头看着他,鲜红的舌尖细细舔过他的双囊,慢慢地慢慢地往上,吸吮龟头上的液体,萧晦抬起眼,看见姜慈良正俯瞰着他贪婪的样子。
「姜慈良……操翻我。狠狠干我。」他央求道。
「趴好,把屁股翘高。」姜慈良微微一笑。
萧晦闻言连忙脱下裤子,把光溜溜的屁股翘得老高。
姜慈良用力拍了几掌在他因为兴奋而颤抖的臀肉上,萧晦的肉棒因为兴奋而滴落了许多前列腺液。滴滴答答的。
「你那些为你衝锋陷阵的看门狗他们知道吗?知道你其实是喜欢往小穴插东西的骚货吗?他们那般景仰的老大。那几个孩子,是后来才加入的吧?」姜慈良低沉的声音说着,萧晦能感觉他的手指慢慢滑进后穴,那被他细细抽插过吸吮过的部位再一次因为他而兴奋的渗出水来。
姜慈良不断的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扣挖,萧晦没忍住呻吟,咿咿啊啊的,肉棒前端不断的滴落黏腻的汁液。
「啊……」他能感觉他用龟头细细的在洞口磨蹭,用肉棒一下又一下拍打着敏感的穴口。
「进来……。把你那我舔过每一处的肉棒插进来,把你那塞满我嘴巴,磨破我嘴角的鸡巴插进来……。」萧晦哀求道,声音软绵绵的,姜慈良要没忍住就真插进去了。
但他今天还不想这么轻易放了这样可爱的萧晦,等明天起来,就不知道又是什么气死人的模样了。
姜慈良只把肉棒插进了他爱的疯狂的那双腿间,摩擦着萧晦的双囊和阴茎。
「啊啊……啊~」
大手往前探了过去,用力的揉捻他的乳头,时而温柔缓慢,时而霸道粗鲁,萧晦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双腿不停地发颤,难忍的精液不断射在原先乾净的被单上。
眼泪掉了下来,爬了满脸。
也沾湿了姜慈良一整颗心。
好爱好爱。爱情怎么能这样一点时间都不给人做准备?说来便来,一头便栽。可来得这样急,那是否也消逝得很快呢?
「萧晦……」姜慈良拧紧眉压到萧晦光洁地背上,他紧紧地抱着他,像是要将他给揉进身体里,龟头慢慢地挤进了他紧緻的小穴里。
「啊……嗯~」萧晦颤抖着迎接他炙热滚烫的肉根:
「啊~好烫……」
「……」姜慈良低下头轻柔的抹掉了他脸上的泪痕,拇指轻轻扫过了他的唇,姜慈良没忍住,低头吻住了萧晦叫得乾涩的双唇。
「嗯……」萧晦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喜欢……我最喜欢你了……」
这句话硬生生打在胸膛,“碰”地一声巨响,姜慈良满心澎湃,射了出来。
不知道到底操了多久,萧晦终于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正舒舒服服的坐在浴缸里,他头靠着墙,两隻腿朝外伸了出去。
姜慈良便蹲在地上,虔诚地替他搓洗着脚掌。
萧晦酒醒了大半,他动了动腿,将脚掌摆上了姜慈良脸上,姜慈良愣了愣抬眼看他。
萧晦笑了,将脚趾头塞进了他嘴里。姜慈良握住了他白皙漂亮的脚丫,细细的吸吮着。
他的眼神,他的舌尖,萧晦怔怔地看着,呻吟声溢了出来。
「我弄死了你种的花,我还是你的好主人吗?」萧晦懒洋洋的任由他从脚趾一路舔了上来,他的阴茎又站了起来,蹭在腿上。
萧晦伸长了手玩弄着他浴缸外硬挺的阴茎和阴毛。
「好不好先另当别论,不过你永远都是我的主人。」姜慈良低声道,细碎的亲吻落在他大腿根。
那太好了呢。
对于萧晦这种人而言,爱情这种东西总是伴随痛苦的,作为妓女的母亲、作为累赘一般被生下来的自己。作为何朔风宠儿的自己,再怎么被疼爱也仍旧不是他的妻,他心里清楚,自己不爱他,只不过是知道跟着何朔风能安然度日。
可那样强大的靠山也是难逃一死,因此萧晦懂了,他只能爱自己,爱自己要胜过任何人。
如今他却不断地在姜慈良身上得到甜蜜和借慰,逐渐的,他想霸佔着他的人,更想要霸佔着他的心。
可就如同他不敢吃饱的坏毛病,他怕幸福堆积的太多却稍纵即逝。浅嚐而食髓知味的甜蜜会让他一蹶不振。
他怕自己渐渐忘了如何坚强,也怕自己失去了云淡风轻的能力。
眷恋一天天的加深,由奢入简难,他怕狼吞虎嚥了姜慈良的温柔以后也会变得诚惶诚恐,变得善妒扭曲,更怕自己变得害怕失去。
他怕捆绑了姜慈良,怕他哪天对他开始烦腻。
姜慈良的肉棒随着热水又滑了进来,萧晦紧紧抱住了他的背。
他迷醉的叹息着,舒爽的感觉蔓延开来,到哪天,萧晦希望自己能更坦率的说爱他,不再需要依赖酒精壮胆,能清醒的,大声地告诉姜慈良他的爱。
姜慈良紧紧抱着他,粗哑的喘息喷了满脸,萧晦笑了笑,轻轻地凑了上去。
两张嘴密合在了一起。
到了那天,当他满怀爱意朝他表白的那天,他会不会更用力抱紧他呢?紧紧地,像怕把他摔坏了一般地那样珍惜。
「萧晦……」姜慈良低声唤他。
萧晦回过神看了过去。
「我一直不懂爱,也不懂何谓能让生者死,能让死者生,」姜慈良淡漠的声音慢慢地说着,一字一句却饱含情意:
「可是这一次,我再告诉你一次,我能为你死。这一次不是我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也不是为了讨好你为你卖命,而是,我要比珍惜自己的命还要珍惜你。随你疯狂,随你痴癲,随你生,也随你死。」
萧晦怔怔地,听完了他的话竟是红了脸也红了眼,去他的这、这傢伙…深情起来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