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给我吧!好不好……皎皎。”徐笙知晓他旱的久了,怕是阻拦不住,但是她还是有些害怕,他太大了,她怕他一激动之下,没个轻重伤到自己。只是此时她又被他磨的没脾气,于是就无奈的点点头道:“你轻点,不许弄疼我。”
“好。”虞臻3胡乱的点点头,又迫不及待地往她胸口埋去。
“等等!”徐笙抵住他的大脑袋,艰难道:“只许两次,不许次数太多!”
虞臻为了尽快吃到到嘴边的美味,想也不想,胡乱的点点头。徐笙这次没有再阻拦,而是任他为之。
她不知道,他心底此时正在暗想:
两次,这是在侮辱他的能力!
于是,第二日的徐笙起来时,双腿都在打颤。
昨夜他们一直闹到了半夜,她被折磨的只知道哭,后来嗓子都有些哑了,才被他放过。不用想,那里肯定是肿了。
然而,虞小臻一大早便给她上药了,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徐笙也是醒来觉得那里异样,面红耳赤的查探了才知晓。
如此纵欲之下,虞臻昨日让流殇带回来的文书自然是没有时间看了。
日子过的飞快,很快便过了花朝节,进入了三月。
三月底,百花盛开,落英缤纷,整个信都城绿柳芳红,城里的少女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换上了轻薄的衣衫。此时荆州和长安相安无事,所以虞臻也呆在信都没有离开。
当初曹勐遒和秦雁行之间的战事,是虞臻的线人挑起的,为的便是给他掉头支援毛城,专心致志对待兖州的时间。原本虞臻并不急着打算将兖州收复麾下,毕竟那是与冀北交好的张氏,谁知道这张氏自找死路,竟敢偷袭于他,令顾君朝险些丧命与毛城。
故而,攻打兖州的时候,虞臻没有一点犹豫。就连张氏的求和,也想都不想便拒绝了。
不过,眼下安逸的日子不会等太久,荆州曹勐遒是果然耐不住性子的人,铁定会找借口,再次攻打长安。
不过没想到,最先坐不住的,竟然是秦雁行。
徐笙不大清楚虞臻的打算,只知道他最近很悠闲。
阿识和阿媛已经九个月大了,身上衣服一轻便,便开始摇摇晃晃的学走路了。阿媛是女儿,惫懒喜欢睡觉,所以当阿识已经可以扶着墙走一两步的时候,她还只能靠着墙站住,不敢迈步。
徐笙和虞臻这几日最大的乐趣便是教他们走路,小夫妻俩第一回做爹娘,什么都新奇的很。
“阿识,来父王这里,父王带你举高高。”虞臻站在那里道。
不要脸,还学她说叠词。
“阿识,来阿娘这路,阿娘给你吃蛋蛋。”徐笙在另一旁诱惑。
两个人无所不用,想办法诱惑阿识迈步。
原本阿识都能颤巍巍走一两步了,却因为头重脚轻柔,重心不稳的缘故,狠狠的摔了一跤,让他后怕之余,也不敢再迈腿。
“快来母妃这里,阿识。”徐笙拿着一碗鸡蛋羹,温柔道。
阿识左看看,又看看,小短腿慢慢的抬起来。
然后,又缩了回去。
阿媛则坐在软榻上,摆弄着自己的布老虎,看也不看她的哥哥。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告。”就在这时,流殇赶到了清芷园。
“何事?”虞臻听门外的声音有些焦急严肃,便皱着眉站起来,顺带将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冷冷问到。
阿识和阿媛像是看个从未见过的人一般,印象里他们的父王才不这么可怕。所以俩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父王,有些好奇。
“怕是有要紧事,你赶紧出去吧!”徐笙连忙对虞臻道。
虞臻点点头道:“那我走了,你先照顾这两只胖东西。”说完,便整理整理衣衫,迈步出去了。
“发生何事了,如此着急?”
“回公子,刚才秦雁行派使者给您送了一封信。”流殇将手里的信拿出来,拿在手里呈给虞臻。
“他又要做什么?”虞臻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那时候在上党就应该多刺他几剑,好过让他逃脱。
“在河内举行宴席,他想做什么?”河内是大周的地盘,与荆州还有兖州相临,选在这个地方举办宴席,想来不会简单。
“王爷,可要属下去请几位先生和将军?”流殇问。
“速去,说我有要事相商!”虞臻立即道。
第107章
“皎皎,我去趟前院, 你不必等我了。”与流殇说完, 虞臻便转头对徐笙说到。
“正事要紧, 夫君快去吧!”徐笙听了一两耳,虽然没有看那信笺的内容,但却也能猜出来,秦雁行意图不善。
“你在屋里陪阿识和阿媛,我走了。‘’虞臻点点头,便往外走去。徐笙便跟着起身, 送到门外, 目送他的背影转过影壁不见后,慢慢跺回了屋子里面。
“咿呀!”掀开帘子,一进屋里便能听到阿识吚吚哑哑的声音,徐笙摇摇头, 也是服了他那股永远都耗不尽的经历。
见到娘亲进来,阿识明显眼睛一亮, 扔下手里的布老虎,迅速的伸出手求抱抱。
徐笙温柔的冲他笑笑, 却是走过来,抱起了他旁边的阿媛。“你是哥哥,可要让着妹妹才是。”她抱着阿媛, 看着阿识澄亮漆黑的眼睛,开始教育起孩子来,可是无耐俩人太小, 都是懵懵懂懂的,徐笙无奈叹口气没有再坚持。
“对了,琛儿呢?”她陪孩子玩儿了一会儿,这才想起已经在清芷园呆了近四个月的琛儿。
最近这些日子,徐笙和这孩子已经亲近许多了,平日里就将他阿识和阿媛放在一起养,阿识和阿媛也喜欢这个小哥哥。
“回王妃,琛儿公子还在午歇,尚未起床。”守在屋子里的一个二等婢女连忙回复到。
“那便让他继续睡吧!阿识和阿媛也该睡了,我陪他们睡一会儿。”徐笙拿起桌子上的拨浪鼓,一面摇晃着哄阿识与阿媛睡觉,一面道。
“是。”婢女屈膝行礼应下。
虞臻这一去,直到晚上也没有回来,徐笙便给他留了院门,炉子上备着鸡汤,回来可以做鸡丝面给他做宵夜后,便先行睡下了。
三月的天,已经过了乍暖还寒时候,夜间虽然还有一丝寒气,但是到底是春日的时节,冷不到哪里去。
外书房里,还亮着昏黄的烛火,几道人影落在碧纱窗上,摇曳生辉。屋子里,传来几道絮语声,正是虞臻与百里明等人正在商议秦雁行忽然派使者前来,邀请虞臻前往河内赴宴一事。
“王爷,河内虽说与荆州,长安,还有已是咱们囊中之物的兖州交界。但属下以为,秦雁行此举心胸险恶,大有鸿门宴之意,若是您前往赴宴,怕是凶险万分啊!”一谋士道。
“章先生之意也是属下之意,只是那秦雁行是以周室新帝发的,言王爷也曹勐遒皆是因为妖后祸乱朝纲,才无奈之下起兵清君侧,新帝甚是欣慰,此次拿下妖后,希望王爷等能去河内赴宴,一来共见证斩妖后的时刻。二来,妖后已伏诛,希望忠心为国的诸位,可以去河内听候封赏。若真论起来,咱们不去,才是真正的名不正言不顺!”百里明恼恨秦雁行这一招,竟让他们坐着挨打,还没有办法反击。
“妖后已经伏诛,若王爷再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此时便必须去赴宴。除非……除非王爷彻底反了,与长安撕破脸皮。可如此行为乃是冒天下之不晦,会背负天下骂名,被视作是乱臣贼子。”
虞臻负手道:“秦雁行此招倒还有了脑子。”
“非也非也,属下猜,这应当是他手下林凤鸣的计策。”葛老摇摇脑袋道。
“林凤鸣此人,少年时期便以擅长谋略闻名天下,只不过一直郁郁不得志,后来索性投身山水游玩,却为想到秦雁行居然将此招募到。”
听了葛老的话,百里明等人,眉头皱的更深了。
眼下,众人陷入了去还是不去的争辩中。
去,便是要么周帝俯首称臣,要么很有可能有去无回。
不去,便会被笑是缩头乌龟,且失了民心。
最终,虞臻听了众人的争论,在屋子里踱步了一会儿,才回头下令到:“去。”
“王爷!”百里明愕然。
“我意已决,诸位不必再相劝。”虞臻挥挥手到。
“各路诸侯齐聚,我不去,不仅被他们耻笑,也会失去招揽他们的机会。若真让秦雁行将人招揽了去,对冀北大为不利。”
当今天下,除了虞臻与曹勐遒外,还有许多类似于兖州张氏的存在。他们占据各处自立为王,有些不断蚕食其余势力,有些则是依附势力雄厚之人,如当初绵州刘氏依附曹勐遒一般。
只不过后来,虞臻命人在其中暗暗做了手脚,破坏了两家的姻亲,使得二者结盟破裂。否则,以曹勐遒手下的精兵,和绵州的兵马,早就直入长安。
自然,这其中秦雁行也没有少插手,绵州刘氏嫡长子命丧马下,便是秦雁行所为,却推给了曹勐遒。也幸的曹勐遒有勇无谋,否则以他强大的荆军,加上地理优势,拿下长安如囊中取物。
不过,此时已经最好时机已经过去,哪怕再结盟也无用了。长安时局安顿下来,由秦雁行掌管,冀北虞臻又拿下了兖州,兵力雄厚不少。不过,不代表可以小觑曹勐遒此人。
葛老站起来道:“既然王爷已有决断,那属下等人自是追随王爷左右。”
“葛老所言正是,请让属下等人随行!”百里明附和道。
“这是自然,臻还有许多地方仰仗诸位。”虞臻颔首,“不过还需要请葛先生驻守在冀北,为我守卫信都。顾君朝驻守在兖州,还有要事,所以便只能请葛先生留下了。”
事实上,葛老性子虽然洒脱,但是为人处世沉稳,且有大才,适合留守信都。而百里明谋略不错,但是却不是个掌管信都要务。所以虞臻才决定,留下之人是葛老。
“属下遵命。”
交代完去事情,虞臻便吩咐下去,让从冀北军里掉出十万大军,一半驻守在毛城,随时支援河内。另一半随着他前往河内,皆时将驻守在河内城外五里处。
若是秦雁行一旦有异动,这十万大军便会冲进河内,算是威慑。
等虞臻议完事,发现已经二更,他让百里明等人先回去歇息,详细事务待明日再议,待众人离开,他便脚步匆忙的往清芷园方向去了。
回去的时候,徐笙早已熟睡,虞臻先去西屋看了一眼阿识和阿媛,见两个胖东西睡得香甜,床头还挂着自己当初买的兔子灯笼,眼角便带了一抹笑意。
他拉好被阿识乱踢开的被子,在乳母颤颤巍巍的表情下,面无表情的又去了上房。这时候厨间的鸡丝面已经做好了,婢女呈上来,他三两口呼噜呼噜吃完,扔下碗洗了澡上床睡觉。
一脚踢开靴子,将徐笙揽入怀中,待她无意识的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下来后,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难得虞臻没有去衙署,而是和徐笙一起醒来的。
徐笙醒来时,见到虞臻有些惊喜,她揉揉凌乱的乌发道:“夫君今日怎么没有去衙署?”
“今日好好陪陪你,下午再去。”虞臻的手在她发丝上滑动,眼睛惬意的眯在一起。
“你这算是旷工?堂堂冀北王,是要以身作则的。”徐笙调笑他。
“我好心旷工带你去城里转转,你倒不识好人心了,恩?”虞臻在她脑门上蹦了一下。
徐笙捂着微痛的额头,听闻眼睛一亮,一双手推搡他道:“既然要出去,还不赶紧起来,一会儿迟了可不好。”
她这番理直气壮,倒叫虞臻好一通发笑。
低声道:“没脸没皮。”
徐笙倒是自在的很,一脸无所谓。
等到了徐笙梳妆的时候,虞臻早已洗漱完毕,仪容也整理好,却见她还如此慢腾,只得捂着额头无奈苦笑。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还急着催他。
“再不走,就不用去了。”虞臻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