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有人嗤之以鼻“不正常交往，真逗。现在这些当官的，能收钱办事就不错了，不怕收钱不办事的，就怕不收钱也不办事的。”京州……
邱莹莹支愣起耳朵听着，副市/长跑了那他的光明峰项目怎么办？难怪昨天的新闻上他看起来有点憔悴，八年前他已经经受过一次这样的打击，八年后再来一次他受的住吗？
他还好吗？
邱莹莹旁敲侧击的把特种兵训练中的套话技巧都用上了，但这些富二代们都是些纨绔子弟，玩玩闹闹在行，家里生意上的事情真的掺和不多，实在没打听出多少有用的消息来。
她心里记挂着李达康的事情，和曲筱绡的朋友们道别，独自打了辆车回家，钻进房间抱着电脑一通查。感谢她曾经有一个好朋友好战友名字叫叶寸心，电脑技术屌炸天的存在。托叶寸心的福，邱莹莹小小学了两手电脑技术，对付不了高手，勉强能当个半吊子黑客。
官方封锁了消息，网上能查到的始末始终太少，只知道是由北京最高检查处一位小官巨贪的处长时牵出京州的丁义珍，然后丁义珍离奇出逃美国。
而且，喵了个咪的，那个丁义珍长的好像自己老爸呀！若不是丁义珍肥头大耳，自家老爸更瘦点，她都要怀疑老爸也像叶寸心的父母一样有别的身份了！网上还找到一段围观群众手机拍摄的李达康和山水集团女美女老总高小琴视察光明湖畔那个迟迟拆不掉的大风厂时的视频。
视频像素比较渣，拍摄者可能是站在较远的地方拉进镜头拍摄的。山水集团的美女老总穿着得体套装，在一众黑灰色西装中万黑从中一点红，美的张扬肆意。渣像素都挡不住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道和李达康说着什么，秋波送了一回又一回。
啊！！！！邱莹莹一声大吼：混蛋，竟然对我的男人抛媚眼！她就像领地受到侵犯的母狼。
关雎尔打着哈欠跑出来问：莹莹你怎么了？你什么时候有男人了？
“一直就有好嘛！”邱莹莹愤愤不平的从喉咙里吐出一口气，随后又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他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分手了！李达康这样一个风度翩翩（其实是不解风情）颜值爆表（花痴滤镜）又身居高位的单身男人，说不定这些年他早就有了别的红颜知己，彻底忘记世界上还有邱莹莹这个人的存在了。“关关，我好难过。”她抱着关雎尔，酒气浓浓，借着着股醉意她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一定要分手，为什么父母那么强烈的反对、甚至以死相逼。说什么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为什么她只是想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竟然那么困难，明明他单身她也单身，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年龄差距和亲人反对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你们两个不合适！他比你大二十多岁！就比我小四岁，他怎么能做我的女婿，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怎么看我们家！我和你妈以后还怎么做人！”
“莹莹啊，年纪大的男人最会说甜言蜜语哄年轻女孩了，你可千万不能上当！”
“什么市/委书记，屁！能干出这种事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同意，除非我死了！你不好好的上大学跑来当什么兵，立功提干又怎么样!太危险了！你想都别想！我去找你们领导，赶紧退伍回去把书念完！”
“不许去见他，不许去汉东省！你要不要脸，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把你迷的爹妈都不要了！我要去纪委举报李达康，他这个市/委书记别想当了！”
“你最好赶紧离开我爸，虽然我爸我妈离婚了，但是他们迟早还会复婚，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邱莹莹，你的结婚报告组织不能批准，你父母已经来部队闹了几次了，造成的影响很恶劣。”
“做为李达康的前妻，他女儿的妈妈，我希望你离开他！你们不合适！如果你执意要和他在一起，对他的政治前途影响非常大，他有多爱惜政治羽毛你比谁都清楚，你父母已经去市/委闹过一次了，现在整个林城传的都是李达康勾引小姑娘的八卦。”
“莹莹，我们分手吧！我说服不了你父母，你的人生还长，别被我耽误了。听你爸妈的话，回去好好上大学，别再做这么危险的工作了。”
……
“我忘不掉，忘不掉。不要分手，不要！”邱莹莹带着眼泪入梦，梦中也哭的那般伤心。
关雎尔把情绪不好的邱莹莹哄睡觉，忍不住和樊胜美说：“樊姐，你说莹莹多开朗的人啊，为什么遇到感情会变成这样，她曾经遇到过一个什么样的人把她伤的这么深樊姐你知道吗？”
樊胜美摇头，“小蚯蚓是个好女孩，但是一直神神秘秘的，好像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们。”
第4章 电梯
狼牙特战队永远的传奇——孤狼b组的强晓伟强子，从部队转业到地方的公安局做了一名特警队队长，在接连捣毁了好几个国际贩毒组织的老巢后开始走上人生巅峰，迎娶警花、升职加薪。这不刚调到上海来担任市局副局长，就准备对整个公安系统的干警们展开一次魔鬼训练，尤其是上海市的特警队，强子简直就是准备照着狼牙的标准来训练他们了。为此他制定了严密周详的训练计划，报告直接打到了何旅长那里，要教官。红细胞出国参加猎人集训队去了，火凤凰正在忙着一场跨国军事演习，雷神那一队在边境执行任务，孤狼b也忙着训练今年的菜鸟，战狼中队忙着各大军区转悠找茬，整个狼牙特战旅的王牌都有点分身乏术。何大队划拉半天，把邱莹莹划出来做主训官，火凤凰的副队长、火力手，王牌中的王牌，虽然很可惜转到预备役了，但这些年也没少执行过任务，能力卓越，正好邱莹莹就在上海工作，再给她配一队老鸟做助手，完美！
周末被占用的邱莹莹对此表示很好，很喜欢！训菜鸟的感觉最爽了！顺便借此机会能跟整个狼牙的传奇人物偶像大神强子近距离接触，棒棒哒！
“强局，邱莹莹前来报到！”邱莹莹见到偶像难演激动地心情，标准的进了个军礼。
强子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警号也是十分晃眼的个位数。狼牙特战旅第一支、也是唯一一支女子特战队组建时，强子还没转业到地方，演习训练的时候也交过几次手，别说，那帮女人的心思确实和他们那些大老爷们不一样，战术也是诡异多变。“你的档案我看了，虽然转到预备役多年，但是能力没有退步，很好，希望这次的训练任务能圆满完成。”
“定不会让首长失望！”
邱莹莹和何大队派来的助手会师，与上海市局这边开会，制定计划，在市局的办公室研究受训人员的档案，熬了一个大通宵，总算在周末晚上得以暂时解脱。下周六正式开始训练，邱莹莹作为主训官不必时时刻刻盯着，只要制定计划，时不时去露个面，教训教训不听话的刺头，让他们心服口服乖乖训练就好。
回到欢乐颂，小区门口遇到从超市采购回来的关关和樊姐。“莹莹你这两天干嘛去了？昨天晚上也没回来，是不是跟你男朋友和好了呀？”关关关心的问。
“不是不是！接了个兼职，大生意，以后每个周六周日都得忙。”邱莹莹大大咧咧的回答。三个人一起回家，路上又遇到一只曲筱绡在勾引流浪猫，四个人互相寒暄几句走到门厅里等电梯。
“跟你们说个爆炸性的消息，想知道吗？”不等回答，曲筱绡自己就接着说了下去。“前天报警的那个2201的住户，昨天我在地库里看到她了，开了辆保时捷911还是顶配。开这么好的车住在咱们小区，肯定有背景。我就把车牌拍下来了，让我朋友一查，你们猜怎么着？”
曲筱绡忽然转身面对邱莹莹，邱莹莹其实也是有点好奇的。“车子果然不在她的名下！车主是个商业大鳄！男的免费把车子拿给女的开，这女的十有八九就是她的小三！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嚣张，还敢报警！”
刚说完，电梯到了。曲筱绡背后说人坏话被当场捉住。不过曲筱绡才不会觉得尴尬，反倒是樊胜美关关邱莹莹三人默默地靠在电梯后侧，假装自己不存在。邱莹莹暗想：这个小曲的逻辑感觉怪怪的，敢报警就是嚣张？
电梯里整个22楼的住户都到齐了，也是巧啊。曲筱绡嘴巴不饶人，不断挖苦2201的美女，结果电梯爬到16层时突然晃了一下停住不动了。樊胜美按了求救电话说明情况，五个人只能静待物业前来营救。关雎尔觉得气氛尴尬，主动提出买了零食请大家吃，邱莹莹一向是不忍心让关关小可爱陷入尴尬的，所以极其捧场的表示自己正好饿了，从关关的袋子里翻出一包三只松鼠卡次卡次吃起来。
“你不是接了大单子吗？怎么连饭都不管让你饿成这样？”关关诚实的问。
难道要我说我不饿，完全是为了缓和气氛嘛？当然不行！“嗨，伙食倒是挺好，就是，这单生意的老板是我男神！我这不是顾及形象没好意思吃饱嘛。”
“男神？莹莹你男神是谁呀？”
“能跟你一起工作的男神肯定不是明星。长的帅不帅帅不帅？”曲筱绡顿时有了兴趣。
邱莹莹兴奋：“特别帅！主要是身材和气质！宽肩窄腰倒三角，笑起来还有酒窝，你不知道，他和他的朋友是我们……我们那儿的传奇，大神！人家那胸肌，快比我胸都大！”
这个形容让曲筱绡嗤之以鼻，男人的胸大肌练成那样，不得长成斯瓦辛格那样，原来你喜欢的是肌肉猛男这一挂的。曲筱绡表示自己还是喜欢清秀美人，小鲜肉。
好不容易气氛没那么僵，这时电梯突然晃动着下坠了约莫一两米，电梯里的灯光忽闪了几下也随即熄灭，密闭的三平米小空间里瞬间被恐惧和黑暗包围。女孩们着急忙慌的掏手机，可是电梯里一点信号都透不进来。“我还不想死！”不知道黑暗中是谁喊了一嗓子，紧接着曲筱绡拍打着电梯门呼救，电梯瞬间又下坠了一些。
2201的美女安迪拦住曲筱绡，把电梯的按键一个一个按亮，冷静地指挥女孩们脱掉鞋子靠墙屈膝站立。女孩们不自觉得手拉着手，似乎这样能缓解一些恐惧感。
就这样死了，连个烈士都评不上！战士没能死在战场上却死于电梯事故简直是耻辱！邱莹莹自嘲的发散思维，幸好存在队里的遗书挺多的，给李达康的，给父母的，每次出任务都要写，心里憋着的话都写在里面了。干她这行的，整日与死亡为伍，有今天没明天的，比起那些牺牲了的战友们，自己真的很幸运了。
物业姗姗来迟，但也总比不来好。手工盘车的动静比电梯下坠的动静大，女孩们又恐慌起来，安迪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保持精准的感觉，条理分析每次上升的距离和所需要成熟震动的次数。很强大的美女，邱莹莹果断不相信曲筱绡的话了。
得救的那一刻，电梯打开，女孩们瘫在电梯里，只有邱莹莹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从惊魂电梯里连滚带爬出来，22楼的五个人在楼梯间笑成一团，陌生，猜疑，隔阂，忽然之间化为乌有，空气中似有一股暖意散开。
经历了电梯惊魂，22楼的五个人渐渐熟悉起来，相处的还不错，完全不像现代大都市的邻居关系，反而颇有老北京胡同的邻里交往感。
第5章 战友
22楼姑娘们的交集越来越多，大家也知道了安迪其实是谭宗明从华尔街挖回来的大牛，担任盛煊集团的cfo，压根儿不是曲筱绡说的小三小四小五。像她这个级别的牛人，配房配车都是最低标准。而安迪表面上冰冰冷冷似乎很难接近，其实也是个古道热肠的善良女子，见关关每天睡不醒的模样主动提出载她上下班。
邱莹莹自从考过注会之后又陆陆续续考到一些含金量颇大的证件，目前还没有跳槽的打算，只是留作加薪的筹码。她是个好学的，能遇到安迪这级别的精英机会千载难逢，经常抓紧时间向安迪虚心请教。怎么看都是个平凡的姑娘啊，如果忽略她星期天的行为的话。
训练的一开始，要先把这帮特警队的小子们打服气了。邱莹莹和强局安排了一场演习对抗，模拟真实环境下的一场恐怖袭击。特警队本色出演，邱莹莹只带了三个狼牙的老鸟往脑袋上套了个标准的抢银行专用头套扮演恐怖分子。
城市反恐一直是特警队的强项，上海市这支队伍更是立了不少功，保卫了无数次大型会议的安全。不过这一次，他们遇到了狼牙最不按常理出牌的火凤凰。
“不服气吗？不服气也都给我憋着！从现在开始，这里我说了算！”面对特警队员们有如实质的眼神杀，邱莹莹泰然自若，她穿着特种部队独特的作训迷彩，半袖战术背心把她大臂上的子弹伤痕半遮着，身后五个荷枪实弹的狼牙迷彩队员，六个人站在训练场上，都带着黑色的□□镜，浑身散发着我就是嚣张、有种你来打我呀的气质。
人群里有人悄悄议论：怎么是个女人？
邱莹莹慢悠悠的在队伍中踱步观察，“你们的档案很精彩，每个人立过少功、拿过多少奖、哪年因为什么事获得过表彰，哪年上过哪所声名显赫的学校，干群关系多么的好，战友之间是多么的团结，看这些东西，我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多么厉害的精英，结果呢？你们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垃圾，废物！”
“从现在开始，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们都是零，是零蛋！是菜鸟！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地狱！”邱莹莹张开双臂，“欢迎下地狱。”经历过狼牙特训的老鸟们立即引爆训练场周围的爆破物，突然的爆炸完全把特警们打蒙逼了。
“你们这群废物，门口卖冰棍的老太太都比你们跑得快！”第一天的训练超级精彩，老鸟们开车撵着特警们越野，一个老鸟叼着根草吊儿郎当的骂出这句狼牙名言。
每一位狼牙的战士都无数次听说过门口买冰棍老太太的护传奇。比如门口卖冰棍的老太太都比你们跑得快！门口卖冰棍的老太太都比你们打的准！门口卖冰棍的老太太都比你们胆子大！
“别说，我还真有点怀念我们狼牙基地门口的冰棍。”强子拿着望远镜观察训练场的情况，对身边的小干警说。他也是当年被狗头老高叼着草这样撵过的人，“当年狼牙的选拔，我、小庄、老炮、卫生员、鸵鸟、小耿，还有灰狼、土狼、天狼……一转眼都十多年了。”
“你忘了说我们狼牙电影节最佳导演。”邱莹莹掏出一根冰棍儿给强局，自己又摸出一根冰棍儿，满足的舔了一口。“战友们从基地带来的土特产，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原来的配方，关键是竟然没有化，哈哈。”
强子接过冰棍儿，怀念的笑了。“一天是狼牙！”
“终生是狼牙！”两个狼牙战友默契的碰了碰拳头。
褪下一身的硝烟味回到欢乐颂，突然发现曲筱绡和安迪的关系变好了。邱莹莹有点疑惑，问关关：我不在的时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关关贴心的为她表述了昨天半夜曲筱绡是如何在安迪门口装可怜并哀嚎着求帮助的全过程。
邱莹莹正准备开个曲筱绡的小玩笑时，曲筱绡先发制人，探过头来在邱莹莹身上一顿嗅来嗅去。“邱莹莹，老实交代，干嘛去了！为什么有男人的味道？”
废话，成天跟一帮荷尔蒙洋溢的肌肉猛男在一起，光是汗味儿就被熏一身了好嘛！翻个白眼给她：“是呀是呀，我今天见了好多帅哥小鲜肉，我们一起玩的可好可开心了。还和我的偶像男神一起追忆了似水流年。这个周末，完美！”
“切！”曲筱绡回给她一个白眼，回房去了。这年头，说实话反而没人信了。
关关抱着手机刷朋友圈时发现朋友圈里被一场大火的视频刷屏了。“莹莹，京州好像出事了，网上都闹翻天了。”说着把视频拿给邱莹莹看。
京州光明湖畔大风厂厂区里四处弥漫着焦煳味道，油烟刺鼻催人流泪。火舌舔着夜空，翻卷摇曳，炙热烤人，像一群冲出了囚笼的暴烈猛兽。
关关手机里的视频有长有短，但是内容都是一致的：大风厂化为一片火海，火光照亮每一个角落。到处狼藉一片，呈现出地狱景象：有人哀哭，有人战栗，有人尖叫。受伤者躺在污迹斑斑的水泥地上，不少人陷入了昏迷。远处围观者们拿着智能手机寻找各种角度拍摄熊熊燃烧的大火。火焰千姿百态，妖娆多变，化为一幅幅创作的血泪交加的图片，及时传到互联网上。
于是，世上无数人在无数地方几乎同时看到了今夜发生在京州光明湖拆迁现场的这场大火……
出大事了！死这么多人。
事态确实非常严重，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同步直播，照片都传到国外去了，国外网友的言论简直让人恶心至极。现场的视频和照片里有几张李达康的镜头，看他伸身手矫健的爬那么高的架子，邱莹莹能感觉到他心里的着急，明明他自己恐高，每次稍微爬高一点都紧张的冒出满头汗。邱莹莹很快发现网警在删照片，可是现场围观群众人数太多，每个人的手机都是一部摄像机，是一个直播工具，甚至是一个电台，网警的速度根本赶不上更新的速度。
“为什么还不清场！”现场的市局局长赵东来，省厅的厅长祁同伟都在，为什么连个清场都做不到，时间拖的越久只会闹出更大的动静，引来更多人的关注，李达康这个直接领导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李达康居高临下看着大风厂区的冲天火光，觉得自己也陷身火海了。他的一颗心在经受着火焰的无情炙烤，身上一阵阵冷汗不断。
远在北京的侯亮平和妻子钟小艾也在关注这场大火，所有人都不知道，汉东省政坛上也将会随着这场大火烧起来，余焰续燃起汉东大小官员。
邱莹莹心里为李达康捏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电脑技术尽量把那些□□黑掉。手动删除时心里抱怨网警的不给力，平常上网看个小说稍微描写的热辣一点就被禁，那时候效率倒是快的离谱。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尤其自己还是个半吊子黑客。邱莹莹犹豫再三，决定找人帮忙。
“网上的消息我都看见了，早就猜到你会找我帮忙了。”电话那头的女人轻笑，“你呀你呀，这辈子都离不开那个男人了！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放心吧，我把高达都叫起来一起行动了，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谢谢你，敌杀死！”
“不客气，小蚯蚓！”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