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节
一直耐到下课，秦舒拿着手机走出教室，先拨打了周翰的电话，被提示已经关机，后拨打了毛振的电话，一直显示对方在通话中。“啊——，星阑，你快来看，周翰上直播进警察局了。”
秦舒还在犹豫要不要翘课去校外看看的时候，12班的王娜娜拿着她的手机，焦急的跑来找她，通知她周翰被某家媒体一直录制直播，记录了他现如今被警察带去警察局的事。
“怎么会进警察局？他做什么了？”
秦舒抓过王娜娜举给她的手机，看了正在直播的画面，里面有一个秦舒觉得眼熟的记者，那记者正在兴奋的自拍他身后的警察局，并告知新来直播间的观众，刚刚周翰就是被警察带入这处警察局。
“周翰已经被带进去了，同样进去的还有他的父母，一直关注这个直播间的朋友应该都清楚他们为什么进警察局，来晚的朋友不知道，可以等稍后关注我们家的新闻网站或公众号，那里面马上会剪辑这件事情前因后果，这是独家哦，只有我家全程跟拍了国民校园男神家庭纠纷的劲爆画面，喜欢我们工作室的朋友，可以关注这个八卦新闻直播间，关注我们xx新闻网站和公众号以及app……关注方式分别是……”
“你看了周翰为什么进警察局吗？”秦舒在记者推广他背后的公司时，就没有再看，而是有几分焦急的问王娜娜。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后面才刷到这个直播间的，这个直播没什么热度，平时没几个人看，后面是把直播间名字改成【校园男神周翰家庭纠纷】，换了周翰的照片做封面才有热度，我刷到它的时候，点开只看到周翰从警车下来，进了警察局，后面就是这个记者一直在瞎逼逼，我怕你不知道来通知你的。”
王娜娜也是不知道前因后果，秦舒先谢过她，然后仔细去看记者背后的警察局，抓住机会截了个图，然后退出直播间，点开截图放大去看这家警察局的具体名称。
“不是北五中附近的警察局，是北城xx区的。”
努力辨认出警察局的名字，秦舒把手机还给了王娜娜就准备直接去警察局看看。
“我陪你一起，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王娜娜知道秦舒的意图，马上表示她要一起，秦舒说不用，她坚持要去，秦舒感动的捏了捏她挽着她的手，两人一起翘课逃出了学校，打车去了北城xx警察局。
“那家媒体放拍的视频了。”
王娜娜一直用手机关注着那家跟拍周翰的媒体，第一时间发现它们发布了视频，点开跟秦舒一起看了起来。
“妈的，剪辑好混乱，不过看内容周翰是打人进警察局的？”王娜娜看了开头的混剪画面，看到有几个镜头是周翰对一个中年男子动手，猜测他进警察局的原因。
“打人？他不是说他不冲动了吗？”秦舒也看到了那个画面，紧锁的眉头又皱了几分。
第163章 致残
“今天大发诶, 在北五中守到两条大鱼了。”
视频内容还在继续, 在一段”劲爆性“片段快放结束, 记者跟拍的所有内容被放了上来。期间对着北五中校门拍到周翰父母的画面里, 多次能听到男记者兴奋的感叹声。
“你们是来找周翰的？你们是他的什么人？”镜头极速靠近李风旭和周淑慎, 周淑慎在镜头面前尴尬的多了一下，李风旭却在镜头前整了整他有那么一点点秃顶的头发，“风度翩翩”的对着镜头说他是周翰的父亲，亲生父亲。
“就是最近好多小女生叫校园男神周翰, 我是他爸爸, 我来学校做什么？当然是找他了, 这小子跟家里闹点矛盾就不回家, 我和他妈妈担心死了。”
李风旭那那张有几分俊朗的脸在画面中, 一副慈父相，秦舒看得恶心, 正要让王娜娜快进的时候, 王娜娜嫌弃的看着李风旭那张脸跟她说，“假模假样, 一看就假死了。”
“星阑, 这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周翰打他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别生他气。”王娜娜还记得刚刚秦舒难看的脸色, 这时候特别替周翰说了几句好话，秦舒也不是不信周翰，她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能容忍的事, 他才会动手，只是理解是理解，秦舒还是有些恼怒他冲动的打人把自己弄进警察局。
不论什么事，冲动一时毁了自己的是不值得的。
“啊，周翰出来了。”王娜娜和秦舒说话的孔隙，视频画面里能看到周翰快步从校园里走出来。
“周翰，你爸爸刚刚说你离家出走是不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你跟你爸妈有什么误会吗？”
记者看到周翰出来，隔的还有几分远却等不及的高声对周翰发问，之前李风旭在周翰没来前，可是跟他们说了很多事。
周翰没有理记者，而是冷着脸看向他的父母，叫他们别堵在校门口，自己率先走离北五中校门口，带着他们和记者走的远离了北五中的地界，才问他们来做什么。
“阿翰，我和你爸爸不放心你，来这里看看……”
“星翰，爸爸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被人骗了……”
周淑慎和李风旭同时开口回话，言语里都是对周翰的关心，惹来周翰毫不遮掩的冷嗤。
“收起你们对我假惺惺的关怀，坦诚一点，直接说，你们是不是来跟我要钱的？”
“星……星翰，话不要说的那么直接，还有记者在拍。”李风旭没想到周翰面对记者和镜头，会这么直接的说出他们来找他目的，他是典型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所以这时候在镜头下露出了几分被揭穿面目的尴尬，急急的呵斥了周翰一声，希望周翰能知道家丑不能外扬。
但周翰来得路上，看着一直跟拍着他们的记者就知道，记者不会放过他背后的“故事”，采访不到他后，见到了李风旭和周淑慎，绝对会似蚂蝗一样，死死的吸附在他们身上，从中榨取话题，所以这时候根本不听李风旭的呵斥，继续把他来的路上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我这个月给你们的2000块月初就到账了，想要钱等下个月月初，嫌这笔钱少，一直满北城的找我，想让我多给你们一些，抱歉，我不愿意，若不是看在她没有工作，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们，你们没好好养过我一天，现在好手好脚，也没到我该赡养你们的年龄，你们找到哪里，我都没义务像以前一样当你们的提款机，任你们压榨。”
周翰已经想好了，以其由着李风旭和周淑慎拿他在媒体面前乱说些话，污蔑他，不如他一开始就揭穿他们对他的面目，这样也能帮他早一点跟他们断干净，不会让他们的存在伤害到秦舒。
他能容忍自己偶尔被他们欺负，但是不能容忍他们借着他的关系去欺负秦舒，他很了解李风旭的贪婪和周淑慎的懦弱跟唯李风旭是从，他们因为他跟秦舒闹在网上的事找来，知道了秦舒后，一定会针对秦舒做些令人发呕的丑事。
周翰一路想了很多，想到了秦舒是林雅茹时对他的开导，想到他以前因为还对周淑慎抱有幻想跟同情而大笔大笔大给她转钱，前前后后不下几百万，这些钱给周淑慎用，周翰还不会觉得怎么样，毕竟是他之前心甘情愿给的，但这些钱也是他以前不愿意去面对那令他恶心的真相，自欺欺人或者说掩耳盗铃的假装不知道这些钱，其实最终只会被他的“好母亲”用到李风旭身上。
不愿意在自欺欺人，周翰想着解脱自己，断了对周淑慎的来自于血缘上的依恋，他不在当冤大头给予她大笔“生活费”，而是缩减为正常的生活费，算是最后感谢她也曾经辛苦的孕育了他，赐予了他生命，但是再多的东西，周翰也想通了，他不欠她什么了，早在她一次次看着他被李风旭打，一次次牺牲他来讨好李风旭时，这份母子缘就断掉了。
他在7岁那年，算是赔上了一条命，赔上了一双眼睛，还了他们的生恩。
“我不欠你们什么，反而是你们亏欠我许多，你们比我更清楚这一点，我现在还愿意定期给你们钱，也只是看在你们生了我一场的份上，若是你们还人心不足，一直来骚扰我，算计我，那么这笔钱我也会断掉。”
周翰冷酷的对李风旭跟周淑慎撂下狠话，周淑慎看着他决绝的面容，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是心疼失去一个曾经很爱他的儿子，还是心疼一个“提款机”，捂着脸可怜兮兮地哭了起来。
“你这是威胁我和你妈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李风旭也从周翰的态度中，知道了他下的狠心，有几分急怒道破口大骂起了周翰，对着周翰数落他的“不孝”，以父权的身份，给周翰扣了各种帽子，周翰一直冷漠的看着他，不为他那些话语所触动。
“真不不要脸，他都还没有丧失劳动能力，周翰也才成年就来逼着周翰养他，一个月2000的生活费还不知足，周翰还是学生没问他们反要生活费就不错了，这人咋那么无耻呢。”
王娜娜看视频看的一肚子火，秦舒早知道这样的内幕，倒是还没太大气愤，反而欣慰周翰从自己给自己圈的家庭陷阱里跳出来，不在成为一个还会被母子关系束缚住的孩子，终于学会了做独立的个体，精神上摆脱了一直伤害他的父母。
“你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不认你老子了……我跟你说，你要是……”李风旭喋喋不休的教育着周翰，周翰无动于衷后他忍不住开始威胁他，对此周翰看了一眼还在拍他们的记者，没有对记者也没有对李风旭做任何打断，这样的家丑扬出去，虽然他也会背一些“生恩党”的骂语，但是周翰相信有是非观的人不会支持李风旭这样来吸他血，所以算来算去还是他能借这件事真正的摆脱他们。
他以前为躲他们的骚扰，一直低调的在北城找寻不到踪迹，但是现在他决定不论秦舒是什么人，都找到她，陪在她身边，既然这样，他一点也不想在因为父母的关系“躲躲藏藏”，他要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他要更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所以学着秦舒偶尔反利用媒体的法子，借着他们将有些真相摊开在众人面前，让公道由大众来评定，想到这里，周翰在记者的拍摄中，质问了李风旭一些话，这些话全是童年李风旭对他的虐待和伤害。
“我二岁的时候，你要和她离婚，污蔑我不是你的种，你把我从楼梯上踹下去，我头顶逢了13针，伤疤现在都还有印迹，四岁你把我打的脑出血，我在医院躺了半年……七岁，我被你打破了眼角膜，失明了五年，当时我腿骨断裂，肝脏出血……”
“天啊！”
在周翰平静无波的叙述中，王娜娜捂着嘴惊恐的叫到，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孩子可以收到父亲这样的残害，她控制不住的转头想跟秦舒咒骂李风旭几句，却发现秦舒眼里有泪光。
秦舒知道周翰的童年不幸，知道他被父亲打瞎了眼睛，却从不知这还只是他童年不幸的冰山一角。
“你别难过。”王娜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秦舒，她听周翰的遭遇，跟他不熟都有几分心疼，秦舒跟他
隐隐约约露出的某些苗头，肯定很替他难过。
“这种人肯定不得好死的。”王娜娜见秦舒仰头克制住泪意，继续发言安慰她，而就在这时，手机画面中出现了大变故。
周翰平静无波似说着别人事一样，揭露了童年中来自于李风旭的黑暗，李风旭涨红着脸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任由周翰说完他以前对他的虐待，周翰觉得对外已经自曝够“家丑”，告诫李风旭不要再来骚扰他，拿出了在他口袋里振动的手机，一边离开那里，一边查看信息，在手机中也不知道周翰看到了什么，对着他一直拍的镜头中能明显看到他冰封的脸上出现一丝柔意。
“你不许走，你不能不管我和你妈。”
周翰拿着手机回信息的时候，李风旭看他离开而推了只知道哭的周淑慎，两人一起去拦着他，周翰绕过他们不理，李风旭似乎急躁起来，去抢了周翰的手机，周翰没注意手机被抢成功不说，李风旭还不要脸的查看了周翰没关的手机界面，看到了里面的聊天内容（秦舒跟周翰早上的合照）而似抓到周翰什么把柄的大叫起来。
“你现在喜欢这个被人玩烂的女人，开着几百万的豪车对她车接车送，让我和你妈住破房子，挤地铁公交，你还是人吗？每个月2000块打发叫花子也不是这么打发，我们可是你亲爸妈啊，你手指逢里随便流点钱给我们，每个月也该2，30万吧？”
李风旭大言不惭的跟周翰要每月2，30万的生活费，周翰因为他骂秦舒玩烂的女人，脸上已经出现怒火，但是也有动手，而是飞快的抢回手机，告诉他。
“你最好别让我听到你在说她说，不然从今天开始，我一个子也不会再给你们。现在给我滚，不然我报警了……”周翰冷声呵斥李风旭带着周淑慎离开，李风旭不同意，周翰直接拿手机报警。
他已经想清楚闹大这件事，然后找机会跟李风旭和周淑慎断绝关系，他受够了他们对他的限制，受够了他们对他的压榨。
混乱就是发生在这里，李风旭不想闹到警察局，一直去抢周翰的手机，周翰比他高一个头，力气还比他大，很轻易摆脱他成功的报了警，没想到李风旭见周翰因为秦舒对他们变的更加绝情，也不知怎么想的，开始刺激周翰一样，用各种脏字骂秦舒，完全不顾及周翰之前的警告。
周翰在他那些骂语中，额头的青筋都愤怒的鼓了起来，几次抬手似乎想打他，但是还是克制住了，后面是李风旭掏出他的手机，翻出了一张什么东西给周翰看，周翰看的眼睛冒火才一拳打到了李风旭脸上。
“看看，都被所有男人看光的烂货，也就你这傻子还当宝……哎哟！”
李风旭当时在视频中还洋洋得意说了这句话，这句话让秦舒知道，那因为角度没有被记者拍到的手机内容与她相关，所以才刺激的周翰动手。
“这老畜生好像是故意刺激周翰打他的。”秦舒还在猜测李风旭手机里的东西，王娜娜却也很聪明看出李风旭后续有几分故意的刺激周翰。
视频中后续就是周翰忍无可忍动手打了李风旭，只一下，李风旭就躺在地上装重伤，一副要讹诈周翰的样子，把急怒上头的周翰刺激的真有打死他的冲动，后面就是周翰报警叫来的警察正好来此，将他跟李风旭周淑慎带去警察局。
“周翰好可怜，这个老畜生肯定是见周翰报警了，破罐子破摔弄出这么一场碰瓷。”王娜娜看着黑了点视频，猜测了李风旭的意图，秦舒也觉得是这样，但比她深想一些，觉得李风旭可能不是看警察来才突然弄这一出，而是早预谋让周翰打他一顿。
“到了，一共31块。”
出租车到达周翰所在的警察局，秦舒没有继续去想李风旭的目的，付钱带着王娜娜进了警察局，一进去就听到李风旭高昂的声音。
“关死这个小畜生，连爹都敢打，我不同意和解，我要去验伤，重伤关他去坐牢，轻伤也要拘留他十几二十天，给他个教训，小畜生，狼心狗肺的东西……”
皱着眉，秦舒快步走去找周翰，一进去先看到肿着一张脸的李风旭，站在离周翰几米远的地方，冲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周翰骂骂咧咧。
“周翰。”
秦舒看到周翰浑身带着说不出的颓唐坐在那里，忍不住喊了他一声。
周翰听到她的声音，快速的抬起头，怔了下问她怎么来了。
“你没事吧？”秦舒走到周翰身边，不放心的问他的情况，刚刚看到他的低头陷入低迷的状态，秦舒有几分不安。
“对不起。”几乎是秦舒问他的同时，周翰看着他身处的警察局，有几分羞耻的跟秦舒道歉。
他肯定让秦舒失望了，说了不冲动，不鲁莽，但还是在李风旭的刺激下，动了手，动手后李风旭马上躺地上的的动作和话语，周翰知道他中了对方的算计，心中的懊恼更是无以复加。
秦舒一定会觉的他是一个易怒易躁的毛头小子，觉得他不可靠，觉得他……
周翰陷入秦舒嫌弃他的懊恼状态，他越发觉得自己配不上成熟理智的秦舒，心中有几分难过，眼里也忍不住布上了恼怒自己红血丝。
才说要做最好的自己，祈求秦舒给他机会站在她身边，现在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没关系。”
周翰正自我厌弃的时候，感觉到头顶被放了一只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秦舒的手时，听到了秦舒温柔的安抚声。
“你……”周翰之前闪躲着不敢看秦舒的眼睛，这时候对上了秦舒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几分可怜的倒影。
从不知秦舒眼中现如今的他是这样的“小可怜”，周翰又愣了一下，想收起自己脸上无意露出的委屈跟沮丧，却感觉到秦舒摸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告诉他不要担心。
“你就是那个戴星阑？快离我儿子远点，我儿子看不上你高攀的。”李风旭看清楚秦舒的面容，认出是最近跟周翰“搞”在一起的女生，马上捂着脸不耐烦的驱赶她，他可看不上秦舒这样厉害的女生做儿媳妇，到时候帮着周翰对付他们。
“我想保释周翰出去，这位先生有什么事，一会会有律师来谈。”
秦舒完全不理睬李风旭的犬吠，转而问负责录制笔录的警察，周翰了录完了口供，可不可以被她先保释出去。
“我觉得他的状态很糟糕，可能需要进行心理辅导，毕竟他是受了童年虐待他的父亲刺激才做出之前完全不合他精神状态的暴力行为，他父亲在十一年前虐待他造成他失明的档案应该有记录吧？麻烦你们查一查，落实后帮忙建一个档，律师来了可能需要从你们这里取证，方便我们之后追诉当年他受父母虐待重伤致残的案件。”
秦舒站在周翰身边，条理清楚的替周翰出头，周翰抬头望着她肃杀的脸，有几分痴意。
“什么虐待致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姑娘你可别乱说话，张口闭口起诉我。”李风旭从秦舒又是叫律师，又是调老案子要起诉他当年虐待周翰致残的案子，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抖意。
秦舒完全不看他，也懒得去想他算计周翰打他来警察局的目的，这些都由律师协助警察做调查，她现在只想替周翰讨回十多年前所受的那些苦。
十多年前，中国法律的不健全，对父母虐待孩童的案件，只要孩子没死，又没有孩子的其他直系亲属或则受虐者孩童本人起诉施虐者，警察面对这样的犯罪，都是进行调解和规劝，更甚至最后会无奈的把孩子送还给父母。
近几年这样的现状好一些，但也是不曝光，没成年人帮孩子死盯着起诉施虐者父母，基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没死，没重伤只是虐待罪走不到公诉，而虐待罪还是必须告了才会处理。
只有到了重伤级别，有人替孩子报案，公安机关才会立案侦查，由检察机关提起公诉。（重点有人替孩子报案。）
“律师一会会过来，这位先生是要去医院验伤，还是要怎么样，请跟律师说，律师也会跟这位先生聊聊他多年前针对周翰的虐待罪和故意伤害罪，现在我想保释周翰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