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
既然如此，那就一面进行过冬的准备、一面准备储藏怪雪雪水吧。如今的卫轩已经用不着每到雨雪降落的时候便急急忙忙地收集那些雨水、雪水。他家如今储藏的水量足够他天天洗澡、用一盆倒一盆地坚持上一整年。反倒是怪雪的储存却绝对不能放过，必须提前准备好。
万幸的是，他家丧尸小弟们虽然有些越变越奇怪的征兆，可却在干活这一方面还是很听话的。
第214章 又一次的雪
出过一次门、远行一回，卫轩回家后就要休息上两三天才有兴致去忙别的。这倒不是外出一次累到了他——他如今的丧尸体力怎么可能会被累到？而是因为某人的懒筋发作，总觉得外出辛苦一趟回家就要好好休整几天，还将自己当做长睡前的正常人体质来看待。
休息的这两天中他也没做别的，先是打来干净的水给自己和杜航舒服地洗了个鸳鸯浴，其中当然会有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发生，然后便窝在家中幸福地打了整整两天的游戏……没错，既然他已经醒过来了、也将目前最为要紧的事情搞定，卫轩当然要试试看自己现在是不是还对当初作为人类时的兴趣爱好依旧抱有兴趣？
结果是喜人的，渣了整整两天游戏充分表明他就算变成了一个丧尸，也是一个依旧保持着人类洗好、并且反应能力智力等都没有下降的正常人类。
唯一的遗憾就是——“哎，手柄太脆了。”
卫轩十分心痛地看着一个被他不小心捏碎塑料外科的手柄，虽然因为他发现及时、并没有造成更大的问题，可被捏碎的地方依旧十分影响手感、还露出了里面的集成电路板。幸好当初他从那户人家找到这套游戏设备的时候一共翻出了两个手柄，这个坏了还有替换的。然而照现在这样下去，他能保证，说不定哪天玩游戏（尤其是动作类、格斗类游戏）的时候一个激动，这唯一一个手柄也得坏！
此时的卫轩深深后悔，后悔当初他去那些游戏店的时候怎么只找回来一堆游戏光盘、并没有再多拿一些手柄回来呢？这东西日后可都是不可再生物啊！
“啊——那群家伙之前搜集收集物的时候怎么也只拿回来一堆光盘、没拿手柄和主机呢？”其实游戏机还是有的，然而丧尸小弟们拿回来的都是各个型号、各种外形的掌机，从多少年前的古董游戏掌机到末世前一年才刚刚上市的全都有，但就是没有台式机配套的手柄……
看看手中那勉强用胶带缠起来、握在手里十分难用的手柄，卫轩虽然深知只要他拿着这个东西出去，对自家小弟们表示自己要这东西，它们就能很快搜罗一大堆回来，然而——“要不干脆再出去转一圈吧？”
反正成为丧尸后很闲、连饭都不必天天吃的卫轩天天在家呆着也会腻烦，不找些事情偶尔出去浪一圈，他都对不起如今这轻松愉快的好日子。
将手柄的事情记到小本本上，卫轩决定暂时结束这美好的、天天玩游戏的、懒惰的生活——他没准备马上出门，毕竟家里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而且怪雪就快飘落了。
怪雪每次下的日子都多少有些差别，但大多都是在十五号前后，只是偶尔提前一两天、偶尔错后一两日，卫轩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尽量将自家小区里、附近能布置的过来的小区都提前做好准备，毕竟，要养一大家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事。
如今小区中依旧堆满了各种型号的盆盆罐罐，卫轩现在忙的就是这些东西。将其中一少半左右根本不适合用来接雨水、接雪的全都收起来暂时堆在那些被彻底腾空的房间中，又将屋顶上所有的盆盆罐罐清理掉，其中特别需要郑重对待的就是要将曾经放置那只化石羊、化石鸡的屋顶多刷洗几遍。
随后他才带领丧尸小弟们将屋顶全部铺上干净的塑料布，准备承接怪雪。
在这之后，又将那些体积较大的盆盆罐罐放在小区过道的边边角角、特意将那些留着种菜的空地也空出来，再一次用围栏围住，不许丧尸小弟们平时上去晃荡、也别乱往上面堆东西。并郑重地给自家这群不省心的家伙们上课：“这是用原来种粮食、种菜的地方，上面堆了东西菜就长不出才来了！”
卫轩可是将小区空地上的盆盆罐罐全都清理干净后才发现被它们种死、压死多少作物。现在自己醒了，今后可不能让它们继续祸害下去！
要知道，这些地方可是把他当初辛苦收集回来的所有种子都给种光了！！
不用做他想，卫轩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出乱种东西这件事是谁起的头！丧尸小弟们是不会没事跑到自己和杜航住的房间中的，而知道这些种子放在哪里的也只有杜航一个人，这件事除了他根本不可能是别人做的！
何况，自己当初为了训练他，还特意让他分过种子呢？
自家爱人犯的错，卫轩跪着也要帮他抹平。如今没有别的好办法补救，卫轩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怪雪。
作物们用怪雪调和后的水灌溉是可以顺利生长出来的，现在卫轩不舍得用那么多特意调制后的雪水灌溉种在小区空地上的作物，但他可以尽量腾空空地上的杂物，等怪雪飘落的时候，只要别让丧尸们站在空地上吃雪花，那些雪花融化后融进泥土后说不定能对里面的作物起到什么良性作用呢？
如今，他也只好用这种方式来聊以安慰、寄希望这些种子中能有一部分坚挺地活下去了。
花费了三四天的功夫将小区外的空地打理干净，卫轩顺势还将末世初期坍塌、掉落在小区街道上的杂物一并清理干净。如今，就轮到彻底整理一翻各栋楼、各个房间的用处了。
在早先的大清理过程中，卫轩已经尽量将所有房间中多余的杂物、用不着的家具全部搬到附近其他小区里面。现在，这些被清理过的房间中虽然依旧放置着不少东西，可里面的东西却杂乱无章，都不知道到底有些什么。
卫轩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所有的楼都按照不同的功能性、里面储存东西的种类来分派。
比如专门放置各种工具的、专门放置各种原材料的、专门放置收集后的雨水的、专门放置娱乐设施的、专门放置过滤后纯净水的等等。
而他自己住的那栋楼中，除了要放一些平日经常使用的生活物资外，就是安置于食材相关的各种物资。
遗憾的是现在许多当初卫轩辛苦收集来的、小区中原住户剩下的食材、罐头等东西已经全都过期了，不然，卫轩肯定会想办法把这栋楼中所有房间都装满。
而现在虽然还有一部分成品食物刚刚过期、还能勉强吃吃看，可已经没了食物需求的卫轩却不会如之前似的继续纠结这些东西，他现在就算想打打牙祭、吃点好的，有新鲜的肉类，用那些很难过期的调味料调制一番还是很能满足口腹之欲的。
只不过，家里的这些还能勉强吃吃的东西要怎么处理，却还是一个问题，得慢慢考虑。
收拾整理小区中的杂物的事情很麻烦，卫轩带着众小弟们一直忙碌到怪雪飘落的时候还剩下一些细致的东西没有处理完。毕竟卫轩需要一面整理、一面做记录，将不同楼的不同房间中到底放过些什么整理成册。如果需要的话还会特意用手机拍照做记录。
于是，等卫轩觉得有种莫名心悸、激动的时候茫然抬头，这才发现窗外飘落起了一点点白色晶莹的雪花。
看到那些雪花的一瞬间卫轩就知道那是什么，仿佛他胸腔里那颗跳速变慢的心脏也加速蹦达了起来似的：“走，都出去，记得不许去那些被拦着的地方站着，要占到路中间！”
反正路中间是不需要用来种地的，只要把那些种有种子的空地、路边房子边角放置水桶的地方留出来就好。
跟着卫轩一面嘀咕着一些莫名其妙话来表示心情、一面工作的丧尸小弟们闻言后瞬间一个个变身为利箭，“嗖嗖嗖”地蹿出房间，和它们那些还留在外面忙碌的丧尸同伴一起站到路上，张开嘴巴、仰头望天接雪花。
正在其他房间里忙碌的丧尸小弟也纷纷跑出房间、那对游手好闲成天腻在一起不出门的男男丧尸此时也站到大开的窗前，探头出来。
卫轩这次的行动速度也不慢，他拉着杜航的手，和他一起蹿出来后便下意识仰头、张口。
那种感觉无比玄妙，在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中他的眼中只能看到一点点洁白的、晶莹的雪花从天而降，落到他的脸上、口中、身上，慢慢将他整个人覆盖住。
卫轩的整个世界仿佛变成了白色，然而却又并不是那种容易让人精神紧张、单调无味的白色，而是带着各种炫彩、深浅不一的白。
一点点、一片片，在风中打着旋、跳着舞，飞到他的脸上、口中、心上……
卫轩此时所有的思绪全部清空，脑中仅剩一个念头——
原来，“吃”到这种从天飘落的雪花时，居然是这种感觉的啊……
“噗通、噗通、噗通……”心跳声一下下响起，从他的胸腔中传出，那声音轻不可闻，除了贴近到他的胸口外没人能听得到。然而却又仿佛将整个小区、甚至更远的范围都笼罩在内，让周围所有的丧尸全都清晰可闻。
第215章 准备出门
卫轩回过神来的时候天空依旧是铅灰色的，然而却连半丝雪花的踪影都看不到。他有些疑惑地眨眨眼，用力摇了一下头，然后……就从头上、脸上、肩膀上甩下一堆积雪，倒把他自己给吓了一大跳。
卫轩低头看从自己身上落下的积雪时，忽然从他身边也落下了一大坨，抬头看去——哦，这一坨是从杜航身上掉下来的……
“……我们到底在雪里站了多久？”这话虽然是在问杜航的，但卫轩却直觉杜航应该并不清楚具体时间，于是直接拉开袖子查看电子表上的时间日期（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然后他又一次被震惊了，“居然过去了整整一天？！”
大雪是从十四号上午开始下的，可此时在卫轩电子表上显示的却是十五号上午十半点！
怪雪每一次都会下整整一天，这一点卫轩以前就知道，可他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怪雪飘落的时候完全失去对于外界的感觉！可以前杜航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啊？以前自己拉着他在怪雪里走、叫他做些什么他都是有反应的！
“你呢？我在雪里感觉很怪，觉得周围都是白茫茫一片、抬头觉得自己眼中只能看到雪花，对于周围没有任何感觉，你呢？能感觉到周围的动静吗？”
杜航被卫轩的问题为难住了，于是他很明显地陷入了沉思，过了好半天、在周围丧尸小弟们同样因恢复行动力而兴高采烈地跑去下雪前它们工作忙碌的房间中继续它们之前的工作中，才给出回答：“没感觉。”
“……是对周围没感觉，还是你自己也不知道那会儿你有没有感觉？”卫轩只得整理一下问题继续询问。
“……不知道，有没有感觉。”杜航这次的回答更加犹豫，在卫轩这两个问题之间绕了好半天才给出一个正式的回答。
卫轩默默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来连忙问道：“你记不记得第一次下这这种雪时的事？”这个问题他一直都很想问问杜航或者别的丧尸们，他不知道正常丧尸在第一次异变的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之前就算自己问了也不可能得到正常的回答。现在嘛……他也只是抱着一线希望问一下而已。
其实，在杜航能够正式的、有逻辑性地回答卫轩问题的时候卫轩就考虑过要不要问他还记不记得以前的事？可又生怕真的让他想起什么来、让他陷入伤心、难过等情绪，这才一直隐忍着，如今碰到这个契机，他才不由自主地问出口。
不过杜航却对他摇头，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甚至连所谓的“第一场雪”到底是哪一场雪都弄不清楚。
而卫轩在得到这个回答后却反而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记得也好，如果那时有什么对于杜航来说十分痛苦的回忆的话，卫轩肯定会后悔自己提出的问题。
虽然卫轩的心里还有些跃跃欲试地想要深入地问问他记不记得以前的事，却强咽了回去，毕竟，末世前后的人生彻底颠覆、他的父母如今又变成那个样子，换成是卫轩自己，恐怕也未必愿意能够再想起之前的事情吧。
打起精神来，卫轩连忙叫住那些准备散开各自工作的丧尸小弟们，给它们各自分派了需要清理的区域，大家一起动手，收集怪雪。
卫轩长睡后醒来至今其实也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在这期间他还外出过一次、平时收拾工作也比较忙碌，害得他很少有时间能够将之前收集到的雪水蒸馏出雪花来。幸好，丧尸小弟们在他长睡的时候智力增加了不少，它们居然将所有怪雪的雪水都收集到一起、单独堆放在几间房屋中，平时不管谁“饿”了，就会自己去那些屋子里，随便抱起什么容器咕嘟两口喝个饱，就算没有雪花吃问题也不大。
杜航给卫轩带回房间的雪水也是从那间屋子取出来的。
卫轩在这次整理东西的过程中保留了那间屋子，并将那几个房间所在的整个楼栋都单独空出来，准备专门用来存怪雪的雪水，就算将来把这些雪水都蒸馏出来，他也会把储存的雪花放在这些房间，大家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过来“吃”。
分派完任务卫轩自己也准备开工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随手在身边比较干净的积雪上抓了一把，凑到面前嗅嗅。积雪中散发着一种诱人的、能引发丧尸食欲的香气，但因为现在的卫轩不是很饿，所有虽然觉得香，但却没有平时“饿”了的时候那样、会产生出一种忍不住往嘴巴里面塞的想法。
不过他还是稍微吃下了一点点，却发现现在吃的这些积雪，并没有怪雪飘落、自己仰头张口时的那种奇妙感觉。
这到底是因为那种感觉只不过是一次性的？还是因为只有在怪雪飘落的时候直接吃从天上飘落下来的怪雪时才有那种感觉？又或者这其实只是因为他现在不饿的原因？
遗憾的是如果想知道这个答案还需要再等上四个月，摇头将这些想法统统赶出脑海，卫轩撸起袖子开始忙活。
收雪、等雪化、熬煮。
花费一天的时间，赶在怪雪彻底融化前，卫轩带着丧尸小弟们花了足足一整天、二十四小时时间将附近所有建筑屋顶上干净的积雪仿佛刮地皮般地刮了一遍。直到将家中几乎所有容器全都装满。
直到此时，卫轩才无奈的发现——他居然真的整整二十四小时不睡也不会觉得困！甚至他还感觉到即使之后继续熬下去也没什么问题。
当然，熬夜坚持不睡还是有些小地方与正常生活的时候是不同的，那就是他平时如果需要每天吃三次雪花来补充能量的话，在熬夜坚持不睡的时候，每天的饭量会增加至五顿。
好在他们现在正在收集的就是怪雪，多吃几顿也绝对吃得起。无论是卫轩还是丧尸小弟们，在忙碌的过程中如果觉得“饿”了，需要补充能量的时候就会顺手从面前装着积雪的桶中捞一把塞进口中就好。
卫轩更发现，虽然他在夜里看附近情况的时候依旧觉得天很黑、与以前相仿，可一旦在天色彻底黑下来后、适应环境的话就会比以前更加清楚地辨别出附近东西的形状、模样。
这种感觉不是如夜视仪那样，而是仿佛眼睛自带了增量效果，即便周围漆黑一片身手不见五指，他也只是仿佛身处在有着极淡极淡夜灯的房间中，可以看清附近东西的轮廓，只是没有光线明亮时那么清晰。
这一夜视效果极大的增加了他在夜晚时的行动能力，然并卵——他现在就算有了这种能力也不需要趁着天黑特意出去做些什么啊？这一能力对于他来说有毛用？还不如干脆如以前一样天黑后就直接上床睡觉呢。
积雪在雪停后的二十四小时一过，便彻底融化成了雪水。卫轩家的小区里面还有不少东西没有收拾利落，于是他一面用电磁炉在小区空地上熬煮雪水，一面带领小弟们忙碌干活，随身带着的手机设定好时间，每到水快煮干的时候便立即跑回电磁炉旁盯着。幸好他现在的速度提升了很多，无论他在哪栋楼里忙活，只要闹表一响，就能快速赶到目的地。
一连又咕嘟了三四天，卫轩这才将家中大致整理干净。甩掉一把不存在的汗，决定修养上两天恢复并没消耗多少的体力再次外出。
这一次他得吸取去年的经验，他去年自以为就算趁着大冬天的时候出门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在正式下了第一场冬雪后就带着小弟们出去打猎了，结果却遭遇暴风需，今年他准备出门赶早，而且时间要短，赶紧将需要的东西找到就拍拍屁股回家，免得再遇到什么意外，万一再中一枪，天知道他还有没有能醒过来的一天？
想到这里，卫轩又悄悄在心中将休息的日子改成了一天，决定后天清早就出去。
愉快的一整天休息时间，又熬出不少雪花，卫轩带了一些塞在随身的背包中，将剩下的一半左右放到了存放雪水的房间中，然后准备带队出门。对的，他还没有忘记上次的事，只不过是因为他随便在街上领了几个临时苦力回家，自家的丧尸小弟就简直要扑上来抱着他的腿痛哭他的薄情寡义，这种意外他绝对不愿意再经历一次！
与杜航一起两人各自背着一个背包，卫轩走下楼来开始打量路上随意闲逛的丧尸小弟。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每天卫轩都会给它们安排事情做，所以一见到他们两个出来、且还是一副打量它们的神色，就连在很远的小路上闲逛的丧尸小弟也都纷纷赶了过来等待包工头给它们派活。
或许是现场的围观场景有些太乱，卫轩见状后愕然一下随口嘀咕：“这么乱都挤在一起，让我怎么选？”
他的话音刚落，配合上他每次外出必背的双肩背包，让一众丧尸小弟们瞬间抓住真相，再然后——“选我、选我、选我——”声，险些让卫轩脑袋爆炸。
第216章 新苦力
卫轩此时的脑袋一个能顶两个大，他站在一群丧尸中间嘴角完全不受控制地抽啊抽啊抽，抽得险些快要让嘴巴脱离他的脸、飞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而他的身周依旧盘旋着那越来越大、越来越高的“选我”声。
“停停停！”忍不住抬手打断，不然天知道这些家伙得闹腾成什么样？还好，幸好他在丧尸中好歹还有那么一丝丝能够吼得住它们的本事，在他的声音吼出来的时候丧尸小弟们果然停下了那可怕的脑波攻击。然而，那满含期待的、就差冒出粉红泡泡的情绪依旧一刻不停地向他用来，无时无刻不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深吸一口气，卫轩的视线在周围的丧尸小弟身上扫过，遗憾的是在他打量的同时，周围的丧尸小弟们再度闹腾起来了——前面的纷纷又吼起了“选我”，而后面赶来的、距离较远的则开始抱怨“远、远、远”，“不公平、不公平”，卫轩再度头痛无比，他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合着它们还怕自己会挑选距离自己最近的？所以抱怨不公平？？
它们怎么前几天没有表现出如此奇葩的行为来？不然也好歹提前给自己打个招呼提个醒啊！
不过又想到了上次那八个被临时拉拉做苦力的丧尸，卫轩猜它们应该是怕自家的工作会被外来的抢走所以此时才会如此积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