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易惜呼吸微滞,几乎是瞬间被他这种迷离却清冷的模样给吃住了。她翘起臀部在他腿根处磨了磨:“你来不来……”
徐南儒看着她勾人的模样,身体紧绷的都快爆炸了。随着一声腰带解开的声音,他毫不犹豫冲进了她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兆,一下到底。
易惜被撞的差点碰到镜子,她从喉间发出一声略带哭腔的惊呼,双手紧紧按在台上,两只细腿站在地上微微打颤。
徐南儒却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一下又一下,撞得她摇摇欲坠。
……
后来终于结束后两人一起洗了澡,准确的说,是徐南儒帮她洗的澡。易惜像只小狐狸一样缩在他的怀里被他抱到了床上。
“唔……你别摸了。”
徐南儒靠在她耳边:“再来一次好不好。”
易惜在浴室已经被他折腾到腰酸背疼:“……不好。”
徐南儒磨了半天,易惜又是迷迷糊糊的被他压在了身下。
最后结束后,他道:“晚上放过你,明天继续。”
易惜累的不行:“不要!”
“可是你说天天跪的。”
“???”
“我也已经答应你了。”
“……”
第53章 长夜漫漫
两家长辈的速度比易惜想象的还要快,易国唐在第二天便打电话给她让她准备一下后天的“见家长”。
对于言家的长辈,言老爷子她算是最熟悉的了,而徐南儒的父母亲她还从未见到过。
“为什么他们突然就安排了这种会面?”易惜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徐南儒在里面给自己弄早餐。
徐南儒:“前段日子我跟爷爷提过了,他同意的。这次回来他也是知道我想干什么。”
易惜:“那,那我明天就见你爸妈了,我有点紧张怎么办。”
徐南儒面不改色的将吐司翻了个面:“走个形式而已,你不用紧张。”
易惜:“这哪是走形式啊,你爸妈要是不喜欢我,我……”
“我喜欢你就行了。”
易惜扬了扬眉,一下子扑到他背上:“你怎么说的这么直白啊,人家会害羞诶。”
徐南儒默了片刻:“你有吗。”
“有啊有啊,我脸都红了。”
徐南儒无声的勾了勾唇:“好了,让一让,小心油溅到。”
易惜不依,就是要用手环着他的腰:“走不开,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这么喜欢,等会回房间好好给你闻行不行。”
易惜胡乱在他腰上抓了两把:“呀!你这个人真的很黄诶。”
徐南儒:“?”
易惜:“天天就想着房间,你污不污啊?人家都害羞了!”
徐南儒十分正经的看了她一眼:“我说房间我又没说别的,易惜,你脑子里都是什么。”
易惜:“别遮掩了,我已经看透你的内心,衣冠楚楚的假正经。”话音刚落,易惜突然啊了一声,跳的老远。
徐南儒猝然回头看她:“怎么了?”
易惜捂着手臂,眼睛顿时飙出泪花:“好烫!”
徐南儒立刻关了开关,走上前拉起她的手。而此时易惜右手手臂上被溅了两个红红的点,这两点在她白皙细嫩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愈发明显。
徐南儒拧了眉,拉过她的手就往水龙头下冲。
“让你不听话,现在弄伤了吧!”
易惜被水冰的龇牙咧嘴:“我就是想抱抱你,谁让你早餐做半天。”
某些人又开始甩锅了。
徐南儒此时也没心思给她说教了,冲了水之后便着急的把她拉到客厅坐着:“你等着,我去拿药膏。”
“这你都有?”
“有你这么一个人在家,什么不得备着。”
易惜:“……”
徐南儒拿了药箱出来,他单脚跪在她前面,打开药箱找药。就在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徐南儒看了眼后随意的滑了接听键。
“什么事。”
打电话过来的是吴峦峰:“南儒,听说你丫求婚了?卧槽什么时候结婚啊?我是不是伴郎啊?为什么周兴泽能亲眼目睹我不能?为什么?在你心里我不是兄弟?哈罗?”
“没事我挂了。”徐南儒低头拿出棉签,挤了一点药膏在上面。
“你真的太过分了啊,这事都不叫叫我?不过你这婚求的也蛮奇葩,吃火锅都能吃的这么浪漫吗?”
徐南儒:“……挂了。”
吴峦峰:“别别别,我有事有事!你看你不是要求婚成功了吗?出来喝一杯呗啊!告别单身的派对!我请客!不用客气。”
因为是免提,所以吴峦峰的声音尤其响,而且还可以听出他那边不止他一个人。
徐南儒:“不去。”
吴峦峰:“不来?你过分了啊,我现在竟然都叫不动你了。”
话筒里传来周兴泽嘚瑟的声音:“你只是表面兄弟?你不知道吗?”
吴峦峰:“我去你的!”
周兴泽:“我叫肯定来。”
吴峦峰:“好好好,你他妈牛逼,你来你来。”
电话那边吵成一片,而这一边,徐南儒十分淡定的用棉签去涂易惜的手臂。
易惜:“啊!疼!”
徐南儒:“忍一忍。”
“嘶……真的疼真的疼。”
手机那边突然安静了。
吴峦峰:“恩?你们……在干嘛。”
周兴泽:“打,打扰了?”
徐南儒压根就不想理会这两个损友,专心致志的给易惜涂伤:“过来点,弄不到了。”
“你轻点行不行!”
“好,我轻点。”
“恩……”
手机那一头,吴峦峰一脸震惊的看向同样菜色的周兴泽。
两人无声的用口型交流。
“我们又干扰他了?”
周兴泽:“好像只这样。”
“卧槽……难怪我他妈叫不出来他,这时候能被叫出来的男人绝壁是汉子。”
周兴泽:“……挂,挂了,赶紧挂了。”
吴峦峰如梦初醒,忙按了挂断的键。
手机:嘟嘟嘟嘟嘟。
药涂好了,易惜低眸,这才看见电话已经挂断了:“诶?他们怎么挂电话了。”
徐南儒:“不用理他们。”
易惜:“噢。”
见面的那天很快就到了,易惜和徐南儒一起去的约定点。徐南儒的父母亲还有言家老爷子先到了一步。
这是易惜第一次见徐南儒的母亲,果然,如叶子佳所说,他母亲长得真的十分漂亮,纵使现在年岁已经长了,但依然风韵犹存。
他母亲没怎么说话,都是目光从不离徐南儒和易惜。没过一会,易家的人也来了。
两家人上一回坐下来面对面的聊天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国唐,南儒和易惜的生辰八字我找人看过,婚礼就在本市办,至于日期,我们需要挑个好的日子,你们家有什么建议?”
易国唐:“我们两家的婚礼自然不能随便,准备上也得一段时间。”
言老爷子:“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年三月二十号是非常适合他们俩的一个日子,你们看怎么样。”
易惜:“明年?爷爷,其实我们的婚礼不太需要那么隆重,我们没那么注重形式的。”
易国唐:“说的什么话,这么大的事,一切形式都得到!”
易惜:“可是那还有大半年呢。”
易国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你看我家孙女,这是多着急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