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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第143章 主人的召唤
    卧房里,每日坚持康健的迟骋热出了一身的汗,对待迟骋,廖响云像似对待孩童一样,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一点也不假他人之手。
    喂迟骋喝过了水、吃了饭,又忙忙碌碌地蘸湿毛巾仔细的给迟骋擦了脸、擦了四肢,最后脱掉脚上的拖鞋爬上他们的床,俩人抱在一起玩《节奏大师》。
    电视里播放着老套的爱情片儿,阳光透过窗外繁密的枝叶照射进来,为床上依偎着靠在一起的俩个人拢出一层金色的毛边。
    普罗旺斯岛屿四季如夏,海水一浪浪的敲击着岩石,奏出动人心弦的乐曲。
    “这歌难,这歌贼难,不行我过不去,老公咱俩合作一块弹,你负责那面那仨键盘,我负责这面这仨。”
    “过不去咱金币跳过去呗。”
    “不行——谁花钱玩这个呀,我就不花钱,你赶紧跟我一起弹。”
    “咱就冲十块钱,不多冲,十块钱咱能玩到三百关。”
    “你赶紧地准备,快啦快啦开始了迟骋——哈哈哈。”
    迟骋身边儿的廖响云手舞足蹈,他把ipad在他们身前一搁,架势十足,擎等着曲子开唱。
    然后,这俩人十指飞舞,指尖落在平板上弹奏得噼里啪啦,谁也不越界,自己弹自己一面的音符,时而紧张时而轻松,一张嘴笑的合不拢,眉眼弯弯好不甜蜜。
    “一把过,哈哈哈哈,小池子合作愉快哈哈哈哈……”把平板往脚底下一仍,兴高采烈的廖响云立马抬手与迟骋击掌,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
    笑着笑着突然就收了声,廖响云脸色一沉,又开始闷头往床头一靠自责起来,如果不是他,迟骋根本不该躺在这里,如果不是他,迟骋还是活蹦乱跳的,都是他这个害人精,心里头难受。
    “不玩了?这才过一关,还有四个体力呢,怎么咱俩也得在合作三把啊小云。”迟骋主动贴过去,伸手把闷头不语的廖响云拉进胸怀,亲亲他的发旋,捏捏他的腕子,好不疼惜。
    “别理我,把我一个人晒着就好,我活该,我咎由自取,迟骋——”激烈地转身,与他爱的男人面对面,“都是我把你害成现在这样的,你真的一点不怨我吗?看着你拄着双拐挣扎我心疼死了迟骋,我应该受到惩罚的,我怎么还有脸在你面前笑呢……”垂首,似乎又陷入某种矛盾中挣扎不休,近段时间他就是这样反复多变,时好时坏。
    有廖响云陪在身边,迟骋的心态倒是没怎么低落,而且对自己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康复持着乐观态度,说一千道一万,就是爱给了他力量。
    只要廖响云不离开他,迟骋想,瘫了也无所谓,只要他的小云不离开他那就什么都不是事儿。
    廖响云的心里面有阴影,心理医师剖析他的性格得出不算太坏却也不怎么值得高兴的结果,这些,包括迟骋在内的所有人都清楚。
    留在普罗旺斯岛上的陪同迟骋静养的除了廖响云以外,还有迟岚、水色以及妄想与三三四四,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则轮流过来陪在岛上,总是一个来一个去,分工极为明确。
    迟岚、水色和孩子们住在沙滩房,所谓的沙滩房就是打开房门便是沙滩的木质小别墅,廖响云与迟骋住在陆地与浮桥相连的水榭中,在屋子里就可以打开地板把脚探入水榭下蔚蓝的海水中戏耍。
    普罗旺斯岛就是上帝抛向人间的一条项链,白沙如银,海风轻起,兴致一来,廖响云便会搀扶着拄拐的迟骋、拉着小妄想一块去欣赏海龟筑穴、下蛋和孵出小海龟的过程。
    岛上一共有八处龟穴,其中四处是白天产卵的玳瑁穴,小妄想特别喜欢到海边去瞧乌龟产卵,看过之后便会立即用画笔画下来,嚷嚷着要和王子、全二一块分享这里的趣事。
    突兀的,廖响云翻身下床,冲到柜子前开始翻箱倒柜,没一会儿他翻出一条麻绳拿在手中,对上迟骋的双眸扑腾一声就跪了下去:“迟骋,我们玩吧,就玩你喜欢的,真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尝试去改变,你瞧,我也上网查了,你那是天生的爱好又不是病,怎么改呀,你干脆也把我培养成和你有共同爱好的伙伴好了,我是认真的,我想跟你‘在一起’迟骋。”
    迟骋的长发是廖响云为他梳理为他系的,他的眼镜也是廖响云为他架在鼻梁骨上的,透过那折射精光的镜片,迟骋朝着一脸虔诚的廖响云望过去,半晌,他抬手轻轻唤道:“过来……小云……”
    廖响云本能的想站起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直接跪行到迟骋的床前,不起来、执拗地仰脸望进迟骋缱绻柔情的眼底,凭借着那残存的记忆,廖响云已经把自己归类为迟骋的“奴隶”,他跪在男人的脚下,在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你起来小云,过来,坐到我身边来,有些事情不必刻意,顺其自然就好。”
    “迟骋我说的全是真心话,那个你轻一点,咱们循序渐进着来,别像上次那样一气儿全冲我使出来,我受不了我害怕,可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你慢慢的带带我好吗?”
    站起身,翻身上了床,廖响云像只癞皮狗,伸双臂就抱住了迟骋的腰杆,枕在男人的胸膛如泣如诉。
    迟骋垂下眼帘,亲昵的把吻轻轻落在廖响云的发旋上,一个又一个,一下又一下,他收拢铁钳般的双臂,牢牢箍住怀里的爱人,回答给他的是他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
    “迟骋……”猫科动物般的呜咽,叫的那叫一个可怜,声音低低的,透着一丝丝孱弱的气息,“迟骋……我想和你做爱……”
    他们相依偎着搂抱着彼此,像俩头相互取暖慰藉的猫科动物,耳鬓厮磨,呼吸着对方的呼吸。
    迟骋闭着眼睛,尽他一切可能的满足着廖响云对他身体的渴求,他吻着他的发梢、吻着他的耳唇、吻着他的颈项,拉下他的衣衫,轻舔着他的肩头,那里有被流弹擦伤的痕迹……
    如果一个有性冲动的男性不幸是脊髓受伤者,他进行性交的能力将取决于受伤的位置。
    男人通常有两种勃起,一种是心因性勃起,由性想像引起;另一种是反射性勃起,来自于直接的身体接触。
    心因性勃起的发育源于脊神经,这部分神经由脊髓发出后朝向脊椎底部第10胸椎至第2腰椎水平。总体来说,低位不完全损伤的男性比高位不完全损伤的男性具备心因性勃起功能的能性大,而遭受完全损伤的男性不大可能具备心因性勃起。
    反射性勃起是从脊髓靠近骶骨的部分发出的。只要这个通道没有被损坏,许多受到脊髓损伤的男性还可以借助物理刺激做到反射性勃起。
    迟骋心里头不是个滋味,他现在勃起有障碍,所以,连带着与生俱来埋藏在体内的邪恶因子都烟消云散了。
    他还有点想笑,他现在可以毫无心理障碍的与廖响云爱抚、亲吻,做任何情侣之间可以做的任何事,完全不用控制,除了真枪实弹的进入廖响云,他什么都没问题。
    “唔嗯……迟骋迟骋………”廖响云被迟骋舔吻的很舒服,向后仰着颈项发出脆弱的低喘,微眯着眼眸仅剩一丝缝隙,腰杆软到无力。
    迟骋慢慢地将他推倒在床褥上,整个人附上去继续亲舔着他从上到下的每一寸肌肤,舌尖钻入他的耳眼儿,恣意的来回卷动,唇齿夹住廖响云的耳廓细细摩挲。
    长臂伸展下去,械进严丝合缝压在一起的两具身体间,精准无误的一手捞起撑起裤料壮大起来的物事,柔缓错捏,迫使廖响云继续在他耳畔发出嗯嗯的倒喘。
    另外的手抚弄着廖响云额前的碎发,把它们全都捋顺到小男人的耳后,然后沿着他脸部的线条压着黑发一寸寸重新吻下来,在耳廓周边流连,在颈项上中下草莓。
    露出牙齿啃咬着廖响云手感爽滑的肩头,把舌尖顶进他的腋窝,胡乱地来回划拨着,吸吮他的乳粒,啃噬着他起伏的胸线一路向下延伸,欲望的火种彻底燃烧起来,虽然迟骋下体基本没有反应,但由心而生的快感却令他无比满足。
    他毫无顾虑,恣意摆弄着廖响云的身体,他不会伤害到他,他想怎么亲吻就怎么亲吻,想怎么舔舐就怎么舔舐。
    他扒下廖响云的裤子,扯开他的衣衫,趴在他的身子上为所欲为,听他哼、听他叫,欣赏他意乱神迷时的样子。
    迟骋的手掌来回在廖响云光滑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摸的他颤栗、轻抖,一遍遍轻喊着他的名字。
    他把他掀过去,要他趴撅在自己的眼下,他挥手打下去,拍的廖响云屁股“啪啪”作响,像揉捏着一团橡皮泥似的捏扁揉圆,中间的粉芯儿一目了然。
    第144章 擅闯而入
    “唔……轻…轻点…嗯嗯啊……”屁股被打的生疼而脆响,廖响云羞得闭着眼睛直哼哼,腰杆也不由自主的来回扭动。
    迟骋趴下去,在廖响云私处闻香,用鼻子吸一吸,伸舌头舔一舔,食指跟着节奏缓缓往里送。
    像一根细细的螺纹刚钻,拧着麻花劲的往里钻,廖响云受不住的哼哼唧唧,一水儿的长发在床铺上披散开来,从后面望过去,像极了大个子的t台女模,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比例特对称。
    “迟骋迟骋……唔唔唔老公……老公……嗯…啊…啊啊啊……”
    食指加中指,拧成了一根螺纹状的麻花,继续随着节拍往里探,那里被撑搅开来,手感令人惊艳,颜色粉到发红。
    迟骋低下头,用舌尖扎上去,登时,廖响云独属的味道便在唇齿间化开,男性的荷尔蒙,令人冲动的味道。
    第三根手指也钻空子地游进去的时候,廖响云倒在那里扭动得像浪里白条,嘴巴里始终“咿咿呀呀”的叫唤着,好不销魂蚀骨。一直到——迟骋的指尖戳上深处的那一点……
    “啊——”突兀拔高的调子,廖响云扭出了妖异的姿态,“老公——”音儿断了之后是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热得迟骋脑门上的汗如雨下。
    “老公老公啊——用力用力呜呜,我要射了啊——”迟骋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进退着,男人低头轻吻着廖响云的臀尖,最后翻身仰面朝天地躺到了廖响云拱起的胯下,张嘴一口将那颤动、抖射的硬物含入口中,竟而感受廖响云那犹如黄河决堤般的喷射,一股股的满是力道,乳液挂在齿缝,满口的麝香。
    一顿“疯狂扫射“的廖响云像被人抽掉了脊骨,枕在被子上一顿粗重倒喘,他刚才被迟骋伺候的快要爽死了,真跟飞起来了一样,迟骋捅的他好舒服,想到这里,廖响云潮红着的双颊红了又红。
    等他偷偷扭脸朝着身后的迟骋瞄过去的时候,迟骋正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低头往上面喷吐口中的精水,他的样子深沉、优雅,廖响云越看越着迷。
    许是廖响云的目光太过热烈,引起了迟骋的注意,男人抬头向他望去,顷刻间,俩人四目交接,廖响云红了脸蛋,难为情的把脸埋进臂弯,闷声闷气的嚷了一句“老公我爱你”就没敢在与迟骋直视。
    没一会儿,似乎想到了自己还光个屁股暴露在迟骋的眼皮子下,扭捏地动了俩动,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屁股收紧,把双腿并拢,又是一阵窘迫,这次干脆把脑袋扎进枕头下面不露面,活像个被猎人追急了而一头扎进雪珂子里的野山鸡,掩耳盗铃的把戏,傻瓜。
    迟骋是个温柔的男人,一半是与生俱来的,一半是他的遮掩,但演的久了,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真。
    他理了理自己的家居服,最后抽出几张柔软的纸巾掀开廖响云胡乱盖在腰围的被子,细心、仔细的给他擦拭起私处。
    动作轻柔,拇指和食指掐着廖响云垂软下去的小东西,轻轻地扒开最外层的包皮儿,粉色的芯一下子就露出来。
    上面湿漉漉的还挂着汤儿沾着水儿,油亮油亮的,男人最脆弱的地儿,现在就掌握在迟骋的手中。
    “唔……”扭扭捏捏,廖响云伸手挪开盖在脸上的枕头,露出俩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来,“老公我不好意思……”
    “啪”一巴掌拍在廖响云鸡皮疙瘩还没褪去的臀瓣上,红着脸、眨着眼的廖响云立马夸张地哀嚎出来。
    这人,跟他还不好意思……
    再一次对上了迟骋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廖响云干脆把盖在脸上的枕头拿下来抓到手中护着胸脯,嘿嘿笑着用大母脚趾往男人的大腿里子上戳咕了俩下子,细若蚊蝇的说:“迟骋你对我真好,嘿嘿。”
    迟骋也不含糊,直接一把捉住廖响云那只想要收回去的脚腕子,低下头张嘴就在廖响云的脚背上啃了一口,心里头的爱满满登登的。
    他不打算要廖响云知道他暂时性的勃起障碍,他相信他坚持做物理治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要给你生儿子我要给你生儿子哈哈哈。”猛地,廖响云一跃而起,抱住身边的迟骋就把男人给扑倒,光着大屁股叉开腿骑跨在迟骋的腰腹处,咧着嘴角嘻嘻哈哈与迟骋打闹起来。
    “哈哈哈……”迟骋捉着廖响云那双不老实的手假意的反抗着,“小云,你下面多出来的那块肉戳到我的肚脐儿了,湿湿的上面还有水儿呢。”
    “臭流氓,迟骋你丫流氓不绅士,你下面才多出一块肉呢,找打是不是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服了我服了,小云我投降哈哈哈哈……”
    嘻嘻哈哈的,俩人在床上滚做了一团,闹着闹着廖响云干脆顺着姿势滑下去,不过是迟骋眨个眼睛的功夫,这蹄子就窜到了迟骋的身下,丝毫没给迟骋任何思想准备,俩手捧起男人的命根子就送进了嘴巴里。
    迟骋一惊,本能的想要推开为他口交的廖响云,却在撑起身体瞧见垂着眼睛那么卖力的在服侍他的廖响云后迟疑了,他不忍心要廖响云失落,可不将他推开,失落的会是他们俩。
    吧唧吧唧裹了半天吃了半天,迟骋的那里丝毫不见反应,廖响云扁着嘴吧从他的胯下抬起脑袋抱怨着:“我的技术就这么烂吗?喂,嘴都麻掉了,你倒是给点反应啊迟骋。”
    聪明的男人心虚,被廖响云如此一说竟在一时间举足无措起来,一下子就懵住了,不知该如何向廖响云开口。
    “是这样吗?”廖响云趴伏在迟骋的胯下,挑着眉梢抬眼问他,询问间,一手握着那“野兽”,一面伸舌头来回在那圆滑上面扫荡,故意恶狠狠的用唇瓣抿着迟骋那话儿的肉皮来回抻,“舒服吗老公?整个都吞掉舒服还是光舔上面的系带得劲?嘿嘿。”舔舔唇角,继续埋头吞吐,傻了吧唧还诱人的样子。
    “咚咚咚”,在三声急不可耐的敲门后,不请自来的小人儿也不等门里的大人作何反应,径自拉开木板门闯了进来:“三爷爷要我给你们送椰汁喝,放在哪里呀?”
    大眼瞪小眼,床上那俩愣了,地上捧着椰子壳站在中央的小家伙也傻了,这种“粘连游戏”他瞧见过,王子跟全二就经常往一块粘,虽然具体的他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小妄想知道俩个男人粘一起的行为就好比他脱裤裤尿尿,如果被女孩子看去了小鸡鸡会很丢人的。
    眨眨眼,不明思议:“你们在玩游戏吗?”蹬蹬蹬,说着小孩又上前了俩大步,廖响云的脸火烧云一样的红,羞得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迟骋倒是从容自若,心里头还感激着地上站着的那个闯入者呢,他很自然的伸手扯着被角把被子拉到廖响云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上,和善的与小妄想对答:“这是现摘的椰子吗?”
    “当然了,全都是现摘的。”
    “摘了几个?你手里捧着的是最大的一个吗?”
    “当然不是,最大的要留给三三四四呢,我答应水草要帮他照顾弟弟妹妹的。”
    “妄想真是乖,呵呵呵。”
    “那个,我把椰子放在这里可以吗?”
    “可以,就放在那儿吧。”
    “哦哦好——咦?是鱼,你这里可以看见鱼,好棒!”
    “妄想你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吗?回去的时候不许乱跑,要在木桥中间走知道吗?”
    “我不是,是水色陪我一起来的,他还在外面等我呢,那个我回去了,你们记得晚上过去吃饭哈,迟骋,廖响云我走了,拜拜哦。”
    小家伙走的很急,木板门被摔得咣当一声,直到孩子的脚步声远了,被捂得满脑袋大汗的廖响云才红着一张脸从被窝里钻出来,气喘吁吁地瞪眼睛吼:“怎么办呀迟骋?你刚有听见没?是水色领妄想过来送椰汁的,你说他为啥不进来啊?啊????”
    男人笑着伸手抚弄着廖响云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语调低低柔柔的:“明知故问,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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