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四
艾迪侧在一旁点烟的手微微颤抖着,当炙热而粗粝的手摩挲上她的腰,她整个人从脚到头激灵了一遍,连夹烟的手都僵住。“好冰。”大手主人皱了皱眉头
不好意思哦,她的体温就是这样,除了做爱时候会变得滚烫以外。
索隆当然听不见艾迪的吐槽心声,也并不知道她正餍足慵懒的侧在床沿正想着下一个目的地。
轻轻松松的,他把神游天外的女孩从床侧抱回,放置在自己大马金刀坐着的腿间,紧实饱满的火热胸肌紧紧贴在她的背后,甚至捡起团成乱七八糟的被子裹住她和他,有力的臂膀围着她,就漏出了两颗垒在一起的头和小小夹烟的手,像个大型绿色海藻点缀的白粽子。
高温如绳索套回她缥缈的思绪,艾迪的眼神聚焦在面前凌乱的白色床单上,有一道月光,从长长的从窄到宽,照射在褶皱的棉布上,一股性事过后的冷清感。
索隆将同样看向月光的深沉眼眸转移至眼下,前刻他们还纠缠着共达爱欲的巅峰,浓情蜜意一晃而过,现在却是无形的疏离,就像是她身体徒然降下的温度。他有些焦躁,像个两手空空却走到洞底的探寻者。
独属于他的呼吸声从金色的头顶下移。
这家伙连嘴巴都好粗糙,也对哦他是叁刀流。
她放任索隆日常咬刀的嘴在她微弯的白色脊椎骨上吮吸,留下一串串粉艳吻痕,磨蹭着,舔舐着像是大猫对待心爱的玩偶。手也渐渐不老实的逐渐移向腹下,他厚厚的指腹摸到一片黏腻的湿润,伴着喉腔发出的微哑的哼笑,厚粗的手指就着粘稠的液体压进了穴内。
“!”
“清理下,别紧张。”
信你个鬼!!!
可怜的小被子又被丢开,结实鼓囊的背肌曲着,索隆从她的脖颈处俯视着自己在嫣红穴内搅动的手指,粗大的指关节抽出带出白浊,接着又被捅回去,花瓣翕张滴答着白色粘液。
索隆用牙齿磨着她敏感到家的耳朵,艾迪缩着脖子也躲不掉沙哑情色的追问。臀缝间有什么东西硬硬的烙着她……
不会吧!
……尽是乱来,剑客都这么胡搞的吗!
一边在头脑小剧场里疯狂抽打一颗绿色海藻,一面安静的被绿色寸发的男人围在怀里……再来一次会死掉的吧,尽管经过佩德洛一茬她已经强壮许多(哪里强壮。)
听着索隆的闷笑,艾迪悄悄吞咽几口唾液,浑身僵直着只剩花瓣间抽动的手指和不可控的爱液混合精液滴答在床单上泅开一点淫乱的痕迹。
“再来一次——”
是恶魔在地狱说话吧,艾迪撇过头看着索隆阴恻恻的邪笑,接着身子一轻被抱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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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健康的洗完澡,索隆这家伙除了清理他留在体内的东西外没干一分多余的事情,她略微有些呆愣的被抱出来。
从这恶作剧的小小恐吓中获得些许愉悦,他想破坏她那疏离到心不在焉的神情。
“怎么,很失落?”他用毛巾擦拭着绿油油的脑袋,看着坐在床上唯一片净土上裹着浴巾的艾迪,“要做的话,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就是不知道你……”他的眼神暧昧的扫过被摩擦肏弄到红肿的腿间。
“不不不!我只是吃惊于剑士先生涵养之高。”艾迪金色脑袋摇的像个飞快的小幅度摆钟,惊疑的表情像是怕他下一秒又来似的,像个笨蛋一样。另外,一做完就变成剑士先生……真是令人不快,他抽了抽眼角,不爽的眯起眼。
“索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叫主人她都OK的!
撇了一眼艾迪讨好的假笑,索隆转身勾起四散在床边的衣服和裤子,拉开腰间围绕的浴巾从内裤开始一件件穿上,每个抬腿和舒展臂膀都能看见麦色肌肤下肌肉的优美形状和走势,哪里隆起的诱人,哪里下凹的性感都看得清清楚楚,啊翘屁猛男近距离的穿衣秀……
“你个色女!”索隆一侧身就看见呆呆盯着他的流下鼻血的艾迪,“白痴!”快速抽出大量纸巾胡乱的盖在她脸上,骂人的凶狠语气都显得无奈起来。
艾迪迅速收拾好鼻血,看着他穿着整齐的样子背对着她走到门口的衣架边。
唉唉?他穿好衣服是打算就离开吗?比她还无情!?
前·无情女孩艾迪深受打击,连蜷着膝盖坐着的一方地都随着心情变化青黑青黑的下起雨来。
黑裙子和外套被抛过来降落在她下雨的脑袋上。
“干嘛那副表情,快点穿好衣服。”索隆给她扔去挂在门口衣架上的衣服,安好刀整装待发的看着她,白色的上衣还留着早上的血迹和刀痕。
“啊?去哪里??”艾迪天气预报·雨转多云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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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和索隆一前一后的走在接近半夜的街道,也许是岛上不法分子较多的缘由,酒馆、烧烤店、街边的大排档里塞满着人,热闹无比,装满啤酒的玻璃杯相撞的声音,愉悦的大笑,挑衅的言语,争斗时肉与肉的搏击声相互混杂在一起,鲜活的气息让人感到可以眯起眼的惬意。
“烤肉吧,最好的下酒菜!”艾迪缓着脚步和他平行。“啊——最好不过了。”索隆心情愉悦到嘴角都压不住的上扬,浑身散发着身心餍足的悠哉。
当他们坐进街边的烤肉排挡摊时,吵闹的空气都凝结了一瞬,渐渐的周围桌上的食客们用明显可以听见的声音开始悄悄议论。
“索隆,你好像很他们受欢迎。”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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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以上一个旅馆的床脏了为由,被带到索隆住下的旅馆。
又被逮着肏了一顿,凶的像是要钻进她的身子般,带着些不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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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艾迪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凑近床边,凝柔的手虚虚盖在熟睡的索隆嘴上,轻巧的,她吻了自己的手背,像是第二次见面的他一样,空气好像更加安静了些,不知道是谁停顿了自己的一瞬呼吸。
房门关上,脚步走远。床上的男人冷着脸睁开眼睛,安静的听着他自己的心脏跳动,半刻才缓坐起身揉了揉绿毛毛的脑袋,下床一步步走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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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是乱来,剑客都这么胡搞的吗!】
米霍克(从报纸中拔起脑袋):?
超好笑,最近我追的几位作者没有【勤劳的】更新,转向看严肃文学我的脑袋这部分好像被关起来了哈哈哈。谢谢各位宝贝们陪伴我,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