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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这个价位的礼物,就凭自己每个月给的那五万恐怕是买不下来。
    难道谢信泽为了给他买这块表,还动用了以前的卖身钱?!
    一瞬间,许斌的眼泪差点流下来。
    谁说土豪不差钱?钱这东西,砸谁头上,谁也得懵!
    第二十七章
    谢信泽送的百万名表在许斌眼里看来, 无疑于杜十娘奉上的百宝盒, 这是将身心都献给了自己啊。
    一时间,他感动的一塌糊涂, 再加上之前就答应了对方, 今晚任凭处置,所以, 俩人滚上床的时候, 场面异常激烈, 不顾疲劳, 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多。
    折腾完了,许斌竟然不累,还是兴致很高,他去口袋里摸烟,打算和谢信泽趁着贤者时间聊一会儿人生。
    不过一摸兜,没摸到烟, 从上衣口袋里摸到了一张硬纸片,他不由笑起来。
    谢信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 正看见他站在床头对着一张纸片发傻,便上去把人捞回到被窝里, 问, “看什么呢?”
    许斌把那张卡片递到他手里,“你瞅瞅, 我英语也不好, 给我翻译翻译。”
    谢信泽一看到那张卡片, 心里发笑,但面上看不出来。
    他翻译道,“祝生日快乐,你给的快乐,无可比拟。yours chris。”
    前面这几句许斌都听懂了,后面这个没明白,他说,“咬死克里斯?啥意思?”
    谢信泽,“……”
    看着许斌求知欲很强的眼神,谢信泽觉得他应该不是装的,于是耐心的答道,“chris就是这个送卡片的人,yours,你的,你的克里斯,表示亲近。”
    “我的妈呀,还我的克里斯,可拉倒吧,我可不敢要!”
    许斌一边点烟一边笑骂。
    谢信泽:“……”
    经许斌这么一说,谢信泽心里多少有点别扭,不过还是明知故问道,“这卡片是谁送的?”
    “bx董事送的,是不是没想到?”,许斌“嘿嘿”笑道。
    谢信泽:“……”
    许斌把那张卡片又拿回来,正面反面的看了两遍。
    一旁的谢信泽注意到他的动作,嘴角微微翘起,但在许斌看过来的时候,表情又恢复如常。
    “我估计哈,这是上次那条大金链子管事了,就像你说的,这黄金是硬通货,董事虽然系出名门,也不能免俗啊!”
    许斌头头是道的分析着,说完还乐了,“你说我都没跟他见过面,他就跟我‘你的克里斯’了,哈哈哈哈哈哈,都说钱不是万能的,依我看,未必!”
    谢信泽微微皱眉,将他指间的烟要过来,衔在自己嘴里,吸了一口,说,“也许他是发自内心的呢?”
    “发自心内的什么?”,许斌又把烟抢回来,叼在嘴上。
    “发自内心的感谢你……”
    听他口气很是严肃正经,一点不像开玩笑,许斌赶紧按亮了床头的夜灯,就着一点光,看着身边的人。
    谢信泽俊美的脸庞有一半隐在黑暗之中,另一半则亮得发光,“还有,喜欢你。”
    听到这句,许斌忽然明白了。
    “哈哈哈哈哈哈!谢信泽,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吃醋了呢,有生之年啊!”
    谢信泽:“……”
    “你大可放心哈,我都没见过这董事,真的。他是高是矮,是圆是扁,我都不清楚,而且,我猜他很可能是个大肚子的秃顶老头,你说,你为了他吃醋,值当么?”
    谢信泽:“……”
    虽然感觉这么在背后编排自己的恩人有点不太好,但眼前的要紧事是哄好了百年不吃一回飞醋的“媳妇儿”。
    对于谢信泽吃醋这事儿,许斌表示喜闻乐见,吃醋就代表在乎啊,这说明对方心里有他,这能不让许斌高兴嘛,这一晚上,惊喜太多了,刚当完杜十娘又扮演林黛玉,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谢信泽的古典美呢。
    但谢信泽的感觉却没那么好,被人说成大肚子还秃顶,简直是不能忍,也就是许斌吧,换成别人,呵呵……
    不过这事儿,他不打算就这么过去,因为他心里也有一道坎,为什么写这张卡片,其实他之前也有考虑,有些事情,也到了该说破的时候,否则,下次再遇到茶餐厅里的情形,他相信,许斌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敷衍过去。
    于是,他又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位董事和你想得完全不一样,他很可能与你年龄相当,年轻有为,风度绝佳,是一个很好亲近的人?”
    许斌诚实的摇摇头,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
    谢信泽:“……”
    “那你就没想过要去结识他?”
    不甘心的继续追问,换来的却是许斌的再三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去打听董事的事儿,无论他长成啥样,就是再年轻有为,再貌比潘安,我也不可能对他有兴趣!”
    看到许斌指天指地的样子,谢信泽涌上一股无力感,根本是鸡同鸭讲啊!
    见谢信泽还是一副不太满意的表情,许斌最后发了个毒誓,他跪在床上说,“我发誓哈,就算那董事长得跟你一模一样,我也不可能对他动心,否则,就让我儿子跟他姓!
    谢信泽,“……”
    对于许斌的“毒誓”,谢信泽想给他点个赞,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但整件事儿的走向已经完全偏离了正常轨道,许斌的跑题能力让他无话可说。
    看来今天不是个坦白的好日子,谢信泽也想,还是让许斌能傻乐一天是一天吧,毕竟今天是他过生日,这事儿,说到底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消息,总有点欺骗的色彩。谢信泽到现在都不能确定,许斌在知道真相之后,是会为自己不是个男公关感到高兴,还是会为自己欺骗了他感到愤怒?希望前者能多一些,至少这能减轻自己心里的负罪感。
    打定主意改天找机会再聊这事儿,谢信泽把还跪在床上的许斌给拽回了怀里。
    “睡觉,你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又得去工地了。”
    许斌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谢信泽,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蹭在他的后颈上,感觉有点痒,呼出的温热气体扫过他的肩膀,一切都是那么鲜活而美好,许斌不禁握住了他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谢信泽感觉到他的动作,把人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还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吻了一下,“睡吧,我定了闹钟。”
    许斌回过头,在枕头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其实每每细看谢信泽,他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能相信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会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每天每夜,温存厮磨,所以,他有时会突生恐惧,总觉得这样的好事不会轮到自己头上,但他马上又会想,为什么不会?老子可是八山小王子,我他妈不能这么没出息!
    胡思乱想之间,许斌睡了过去。
    听着他轻微的鼾声,谢信泽却一直没睡着。
    抽出胳膊,他刚要起身去卫生间,手机却忽然响了。
    看着来电显示上的“陈经理”,他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接了起来。
    “董事,夫人马上就到,五点半的航班。”
    谢信泽立即收住脚步,同时眉头锁了起来,“好,一会儿机场见。”
    放下手机,他回身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倾身过去在他的头发上吻了一下,然后收拾妥当,趁着夜色出了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谢信泽亲自将母亲从机场迎回了bx大酒店的顶层套房。
    谢母站在门口,摘掉手套,向套房里打量了一下,然后对儿子笑道,“这是你住的那间?”
    谢信泽回道,“没有,我住在隔壁。”
    “那好,先去隔壁,告诉酒店把这间再彻底消毒一下。”
    谢信泽刷开隔壁的房门,母亲进屋,照例四下打量,又把衣柜门推开,涂了淡色指甲的白皙手指逐个拨过里面挂着的一排衣衫。
    然后她笑着说,“信泽,你还是老样子,过得像个苦行僧。”
    谢信泽不以为意的笑道,“这里不比香港,再说公司的事情很忙。”
    闻言,谢母面露欣慰之色,然后主动向儿子张开了手臂,笑得像个慈母,“信泽,我们快一年没见面了,你不想抱抱妈妈么?”
    谢信泽终于露出了一点真心地笑容,然后走上前,拥住了母亲。
    谢母紧紧抱了一下儿子,闻到他身上久违的气息,甚至感动的泛了些许泪光。
    不过在谢信泽看到之前,她慌忙擦去,两人再分开的时候,她看起来依旧明艳照人。
    谢母姓虞,看起来相当年轻,仿佛奔四的年纪,实际已经五十出头。
    她身材窈窕,妆容精致,谈吐亦是优雅,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彰显她是位货真价实的豪门阔太。
    而谢信泽的美人脸也是继承自母亲,可以想见,谢母年轻的时候,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正因为这张脸,她才被谢信泽的父亲看中,继而从遥远的北方小城被带到香港,享受了半生的荣华富贵。
    母子两个拥抱过后,气氛变得亲热起来。
    虞夫人问了问儿子在东北的工作情况,谢信泽便将重要的事宜都向母亲汇报了一遍。
    听到儿子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取得了这样好的成绩,她相当高兴,伸手轻轻握住谢信泽的手,笑道,“信泽,妈妈真为你骄傲!”
    谢信泽笑了一下,罕见的带了一点羞涩,他不得不承认,即使自己已经三十而立,但依然渴望得到母亲的称赞。
    说完了开心的事,虞夫人让儿子去给自己倒杯咖啡,待接过杯子的时候,她问道,“信泽,你知道我为什么连夜飞过来么?”
    谢信泽闻言一顿,紧接着坐着了身体,看起了颇有些防备的姿态。
    见到儿子的模样,虞夫人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轻抿了一口咖啡之后,她说,“昨天是你父亲的生日,你为什么不回去?”
    “公司很忙,走不开。”谢信泽不再看向母亲,面无表情的答道。
    虞夫人知道他在找借口,但并没有马上动气,而是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那你也应该打个电话。”
    谁知,她话音刚落,谢信泽就冷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他真的在乎么?”
    见状,虞夫人沉下脸,将咖啡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他是你父亲!”
    “呵,我倒是才知道。”谢信泽满脸的不屑。
    他的样子激怒了虞夫人,她绞紧手指,“信泽,你这么说,伤的是我的心!”
    谢信泽听到母亲发颤的声音,于心不忍,转过头,但没有去看母亲的眼神,只是低声说道,“对不起。”
    虞夫人撇头看向窗外,此时正值东北的深秋,供暖期的大量粉尘让天空变得晦暗,而且满目不见绿色,只有枯枝败叶。
    她吸了口气,平复些许心情,继而开口,“信泽,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你都已经三十岁了,再过不久,你也会结婚,做父亲,怎么还这么倔强?”
    “妈,他从没有把我当儿子,我的生日,他记得么?”
    说起这个,谢信泽忽然想到许斌,多亏今年有他送的金镣铐,否则又是一个憋屈的生日。
    然而虞夫人对于儿子的话,非常不认同,她甚至激动地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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