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犯人
慕缘在架子上抖成一团,沉时看着她,拔出了推进一半药的注射器,有些冰凉的手指抚摸向了慕缘另一边的高耸上。“沉时,你别这样,不要折磨我。”慕缘的身体抖成了筛子,顺着乳头钻进的液体像是炸开了一般的疼。
没记错的话,沉时刚才给她注射的是具有成瘾性的性药品,仅是几滴就足够人发狂。
“慕上将不妨想想,有什么身份配和我说这种话?”沉时笑的妖艳,本来好看的笑容,却让她觉得无比的恐怖。“这就是折磨吗?这才是开始啊。”
慕缘,你真行。
“啊——”
沉时推完最后的药剂,随手把注射器丢进了垃圾桶,坐到了一边,静静的看着恢复平静的慕何。像是看着一场让人厌恶的表演。
混了催情剂的空孕催乳剂在她身体里扩散开,军用强度的药剂效果肉眼可见,慕缘本就白皙的皮肤渐渐的爬上了粉红,神眼也逐渐的迷离涣散。
情欲逐渐取代了慕缘心中的恐惧,她试图咬舌尖来让自己清醒,却起不到什么作用。身下的空虚让她不知所措,想摩擦双腿都又做不到,呻吟细细碎碎的从她的口中溢出。
她甚至怨恨沉时居然这样对她。
看着沉时像看笑话一样的眼神,慕缘心中难过,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这种难过就被欲望所吞噬。
“嗯,好难受——”慕缘嘴里溢出呻吟不绝,早已不知理智为何了,奶子涨的厉害,花穴里的媚肉绞着,空虚的叫嚣着渴望粗壮的填满。
奶水从乳头上渗出,嫣红上润着乳白,最后汇成一滴,滴落在地上。
慕缘挣扎着想要缓解这份空虚,手腕和脚腕被拷住的铁环磨出了血,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继续挣扎,这份疼痛和难过比起来不值一提。
沉时走到了慕缘面前,手指在她的奶子上打着圈。得到些许慰藉的慕缘挺起身体,渴望沉时能给她更多。
空虚难耐的花穴,肿涨不堪的乳房都让她觉得发狂,腹腔内升起的痒意让她浑身都在抖,淫水打湿了腿根。“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好难过,沉时,嗯,帮帮我,主人........”
主人,吗?
听见慕缘的呻吟,沉时眼神更冷了几分。若是平日慕缘自然早就发现了沉时此时性致极差,也读不出他冰冷的表情中那一丝难以寻觅的其他感情。现在她的理智早就被欲望所取代,只是尽可能的希望得到主人的奖励。
像以前那样狠狠地贯穿她。拥有她。哪怕弄坏和没关系。
沉时抬眸一笑,拿了几个银色的铁夹来,在慕缘的眼前晃了晃。
“喜欢吗?”
慕缘看着上面垂了铃铛的金属夹,摇了摇头。她想要的不是这个。
“哎呀,不喜欢吗?”沉时故作遗憾的把夹子收了起来,“说谎的小朋友得不到奖励呢。”
“喜欢,我很喜欢。请主人奖励我。”慕缘咬着唇,眼神迷离闪烁。
沉时抬手,冰凉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描画,温柔至极。“既然喜欢,那就给你戴上。”
银制的夹子依次夹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慕缘痛的呼出了声。乳头像是被要夹断一般麻木,奶水顺着夹子落到了沉时的手上,沉时蹭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能随便漏奶呢?真脏啊。”像是对她漏奶的惩罚,剩下的夹子被夹在了她奶子的空处上,慕缘痛的头皮发麻。意识也跟着疼痛清醒了几分。
“沉时,你王八蛋。”
“怎么这么多年,你还是学不会好好跟主人说话?”沉时擦了擦手,拿起了刚刚放下的鞭子,在她的身上来回划着。
慕缘弓着身体不敢动,她动了乳房上的夹子也会跟着动,稍微一动就会更痛。但是不动鞭子奇怪的触感落在身上带来的痒也让她难耐。“我跟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好说话的理由?你不配。”
沉时也没恼,“既然学不会,那老师就勉为其难的再多教教你这个坏学生好了。”
突然, 鞭子直直的抽在了慕缘夹着夹子的乳房上,夹子被抽掉,奶水也跟着夹子划出了一条弧线。
“啊——痛,好痛啊,要坏掉了,呜呜。”慕缘痛的叫了出来,双腿打着哆嗦,小穴涌出了一股淫水,顺着腿根流淫荡的流了下去。
鞭子没再继续落下,而是在她穴口附近摩擦,慕缘又是一阵哆嗦。
“明明说着痛,身体却还在流水。”说完,“啪”的一下,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身下还在滴着花汁的娇蕊上。“就喜欢说谎。”
慕缘痛的很,却不争气的又是一股温热,滚烫的淫水顺着她的腿向下滑着,落在小腿处已经是凉的。“你还真是个淫荡的骚货。”说到这,沉时笑着,鞭子又一下重重的甩了出去。
“我不是。”慕缘无力的反驳着,声音在发抖。
“那是什么?下贱的母狗?”沉时说完,挥手把另一边高挺上的夹子也悉数抽掉。
慕缘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止不住的肆意流,腿哆嗦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药,又或者二者都有。小穴像是止不住的水阀一般,花汁如数滴落到地上。高潮并没有给她多少满足,身体依然还是万分空虚。
沉时没给慕缘享受高潮的机会,捏开她的嘴向上抬起,拿过一边的水管,按开开关灌进她的嘴里。
窒息感和水压带来的不适迫使慕何一直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水,吞不下去的就顺着嘴角流出来,呛进鼻子。
粗鲁,无理,像是对待真正的犯人。
是啊,于帝国而言,她就是不可饶恕的犯罪之人。
终于在她感觉到自己已经要被撑炸了的时候,要死掉了的时候,沉时才缓缓的停住。
肚子被灌的宛如怀胎三月般隆起的肚子。慕缘猛地吸着周围的空气,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能如此呼吸空气是这么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