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好在徐河眼尖的抢过来:“你不要命了?”他的声音有点大,就在她耳边。宁春和皱着眉,不爽的揉了揉耳朵:“小气鬼,不就是喝了你几瓶酒吗,你凶什么。”
她拿出手机,醉的看什么都是重影,脸贴近了手机屏幕,眯着眼睛:“他们怎么回事,今天就你一个人过来了。”
然后,她就着低着头,难受的干呕了几下。
徐河过去扶她:“不舒服?”
宁春和摆了摆手:“没......呕。”
吐了一地。
玻璃门被推开。
李义笑着调侃:“今天可真是不容易,居然把江教授给说动了。”
作为学校最年轻的教授,江诉的大名还是远近驰名的,不管是在老师还是学生面前。
那些未婚的女老师都被他迷的七荤八素。
气质儒雅,温柔谦逊。
这样的男人,很难让人不动心。
三十好几还是单身的李义只能感叹一句,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江诉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太合群,话少又安静,平时学校教师之间有聚会,他从来都不参加。
今天还是他借着自己生日,好说歹说才把他劝出来。
知道他喜欢安静,所以他特地选了个清。
不过再安静也是喝酒的地方,总有些喝醉的人在那里发酒疯。
譬如旁边那桌,那个穿灰色卫衣的女孩子明显是喝多了。
她身旁的男人扶着她,倒了杯热水递到她唇边:“先把水喝了。”
她皱着眉推开。
男人有耐心的重新递到她唇边:“喝了会好受一点,听话。”
她神色瞬变,干呕了好几下。
男人急忙放下杯子,抬手替她拍着背:“我送你回去。”
等女人把气顺好了,他扶着她,刚要出去。
李义收回视线,和身边的人笑道:“现在的小年轻,没点节制的,这么喝也不怕身体出问题。”
旁边的人笑容暧昧:”你懂什么,人家这叫情趣,喝完酒以后还有第二场的。“
话音刚落,旁边的位置空了。
江诉抓着宁春和的胳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我送她回去就行了。”
一贯温和的语气。
徐河抬眸,诧异道:“你是?”
他平静叙述:“我是她哥哥的朋友,江诉。”
听到这个名字,徐河眼神暗了一瞬。
江诉,很熟悉的两个字。
从高中起就频繁出现在宁春和的口中。
徐河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
“没事。”
很奇怪。
徐河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说话的语气平静温和,却带着难以忽视的冷漠。
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
李义见江诉抱了个女孩子,疑惑的过来,刚想问他怎么回事。
醉酒的宁春和一点也不老实,咧嘴冲他卖萌:“你好呀。”
唇红齿白,眉眼明艳的姑娘主动和自己说话,李义这颗沉寂多年的宅男心突然跳动了,刚要开口。
江诉薄唇微抿,单手托住她的头,埋到自己怀里:“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视线就这么被切断,李义将视线移回江诉身上:“这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
江诉淡声致歉:“不好意思,下次有时间了再补上。”
听到他这么说,李义就放心了:“下次补上啊。”
“恩。”
应声后,江诉抱着宁春和出去。
她不老实,一直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抬头看到他的下巴,还伸手摸了一下。
“你怎么长变样了。”
她小声的嘀咕,没注意到江诉变僵硬的身子。
宁春和使劲眨了下眼,伸手去推他:“你放我下来。”
江诉非但没放,反而还抱的更紧:“别乱动。”
宁春和皱眉,继续推他:“徐河,我自己能回去,你他妈放我下来。”
江诉的步子突然顿住。
神色也变的有些难看。
他沉声说:“我是江诉。”
宁春和整个人突然警惕了起来:“谁?江诉在哪?”
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最后她眯着眼睛去看自己面前的人:“江诉?”
后者一言不发,迎着她的目光对视。
宁春和抿了下唇,勾住他的脖子,学安宁的语气撒娇:“江教授,人家好难受。”
江诉眉骨微抬,仍旧没说话。
她抓着江诉的手在自己胸口拍了几下:“这里,特别难受。”
掌心的弧度,柔软又明显。
她甚至,还控着他的手,抓了抓。
似乎没注意到,面前男人逐渐变沉重的呼吸,反而贴的更紧了一点:“江教授,我......”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然后吐在了他身上。
......
宁准蹲点蹲到了凌晨,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喝的烂醉的妹妹给领回家。
“真的是麻烦你了,我这个妹妹就没让人省心过。”
彼时江诉已经洗澡换过衣服了,宁春和自己也吐了一身,江诉给她也换了。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宽宽大大的,袖子盖过了半个手掌。
这附近的人他都不熟悉,想找人帮忙都没办法,所以只能自己动手帮她换。
宁春和只穿了件卫衣,江诉别过脸替她脱了。
可惜她喝醉酒以后太不老实,即使身上只剩一件内衣了,还一直往他身上蹭。
娇滴滴的撒娇:“江教授,六叔,我不好看吗,你怎么不看我呀。”
夏□□服单薄,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抵在自己的胳膊上,被挤压的有些变形。
好在,最后她睡着了。
宁准抱着宁春和出去,江诉突然叫住他:“你最近开始抽烟了吗?”
宁准愣了一下,回头:“没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江诉摇头:“没事。”
宁准走后,他拿出烟盒,是他给宁春和换衣服的时候,从她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
应该就是昨天夜晚在便利店买的那包。
已经空了一半了。
第4章 拍摄
宁春和第二天醒过来,头疼的要命。
她躺在床上哼哼,宁准端了碗醒酒汤进来:“活该,谁让你昨天喝那么多。”
她坐起身,接过他递过来的碗,一口全喝完了:“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喝得太多,都断片了。
从她问徐河男生是不是都喜欢长得乖的女生开始,后面的事她就没印象了。
宁准把碗放在床头柜上:“还说呢,昨天要不是正好被江诉碰上,估计你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个山里了。”
宁春和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好几下:“你刚刚说是谁送我回来的?”
宁准说:“江诉啊。”
石化了两秒,宁春和一脸痛苦的将脸埋在被子上:“啊!我不活了!”
宁准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发病,替她把被子放上去,出去之前还不忘提醒她:“待会记得和你六叔好好说声谢谢,人家那么贵的高定,被你吐的直接扔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