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保.....大吧。”楚宴顶不住玲珑悲痛的眼神，赶在产婆进屋之前再次开了口。
    玲珑闻言愣了愣，想到长孙玉莹今天早上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慈爱的眼光。
    孩子，也不能有事，否则就算长孙玉莹今天活了下来，她也活不下去的。她曾经和长孙玉莹朝夕相处，就如长孙玉莹了解她的性格一样，她也同样了解长孙玉莹。
    “等等，王爷，妾身想进产房，你让妾身进产房吧。”玲珑说完便跌跌跄跄的冲着产房跑了进去。
    楚宴伸手都没能拉住她，但是稳婆成功的拦下了玲珑。
    “佳宁侧妃，您不能进去。”
    看到玲珑如今悲痛的模样，楚宴莫名想到了他母后去世的时候的自己，疼他爱他的母后去世的时候他也曾经这样悲痛慌张过，他也想进去看她来着，只不过被他父皇命人拦住了，虽然就算他进去了也改变不了她母后逝去的结果，但至少不会有遗憾。
    “放开，让她进去。”楚宴看着玲珑焦急的背影珉唇道。就如母后与他一样，长孙玉莹对玲珑来说一样是至关重要的亲人，如果长孙玉莹真的会发生什么不测，他不想让她和他一样留有遗憾。
    产婆听到楚宴的命令愣了愣，玲珑便趁机跑了进去。
    产房中孙嬷嬷和剩下的几个产婆还在努力帮长孙玉莹正胎位，而长孙玉莹大汉淋漓的躺在床上，哪怕一直含着参片意识已经也渐渐的消散了，玲珑一口气跑进去扑到已经奄奄一息的长孙玉莹面前大声呼喊道：“姐姐，你不是说了他是老天给你最好的礼物吗？你怎么忍心让他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就消失。姐姐想想你的孩子，你要坚强振作，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你们的孩子，你和他的孩子，你也得坚强，要不然你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爱情，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仿佛一场梦，什么都没有。
    “孩子，我们的孩子......”长孙玉莹喃喃着，扩散的瞳孔渐渐聚拢，虽然依旧虚弱，但至少有了一丝生机。
    玲珑喜极而泣，牢牢的抓住长孙玉莹的双手，咬牙道：“嗯，孩子，为了你们的孩子，你一定要坚持，不能放弃。想想一下以后他围着你跑围着你叫的样子。”
    “看到头了，王妃，用力，用力啊！”
    第52章
    忙碌了一夜, 天边露出第一道曙光的时候，长孙玉莹也终于将孩子生了下来。
    “哇~哇~哇~”
    “恭喜王爷, 贺喜王爷，是个小郡主, 母子均安，可谓是奇迹了。”
    产婆第一时间到外面去给楚宴报喜，玲珑则是看着一生下孩子就昏睡了过去的长孙玉莹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也跟着虚脱的跪坐在了地上。
    孙嬷嬷她们要收拾产房，自然不能让玲珑一直跪坐在地上，急忙叫了人进来将玲珑扶了出去。
    “佳宁侧妃也跟着劳累了一晚上，快些回去休息吧, 王妃只是太累了，昏睡了过去已经没有大碍了。”
    这次玲珑没再说什么，调养长孙玉莹身体是御医的活儿, 她帮不上忙，倚在清竹身上疲惫的走了出去。
    楚宴看着玲珑被扶出来, 第一时间上前将她接到了怀里, 打横便抱了起来。
    玲珑不由一愣, 抬头不解的看向楚宴，他抱她干嘛？不应该去看看长孙玉莹和刚出生的小郡主吗？
    楚宴却并没看她，直接对着候在门外的人说道：“照顾好王妃和小郡主, 如果王妃和小郡主有什么闪失，本王唯你们是问。”然后便转身抱着玲珑走了。
    世安院的人倒是没多想，只当楚宴重男轻女, 不喜王妃生下的是小郡主，所以脸上才没有喜色，也没进屋看一眼王妃和小郡主。但看着楚宴抱着玲珑走的身影却忍不住想，这个佳宁侧王妃倒真是有手段有心计，失宠了两个月，在产房里面上演这么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立刻又引起了王爷的注意力，重新获宠了，不容小窥啊。
    玲珑要知道她们这么想她，心里一准儿能冤死。不过她不是大罗神仙，注定是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她的了。但在楚宴为什么不去看长孙玉莹和刚出生的孩子这一点上，玲珑和她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王爷不喜欢小郡主吗？”玲珑疲惫的躺在楚宴怀里，任由他一路抱着她往汀兰院走，试探的问道。
    楚宴闻言愣了愣，随即很快便明白了过来，玲珑此问何来，其实如果是他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他都会很开心，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这一胎是女儿，那下一胎再生儿子不就行了，反正他还年轻不急着要继承人。但不是他的孩子，长孙玉莹这一胎是女儿倒是更加合他心意，占一个嫡长女的位子，总比占他一个嫡长子的位子要让他心里顺畅些。尤其是按照如今的形势来看，他还不能弄死这母子俩的情况下。
    这样想着楚宴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玲珑的肚皮，真不争气，怎么还没动静，明明他都那么努力了。
    玲珑被楚宴幽深的眼神看得一脸懵逼，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看楚宴那眼神活像要将她肚皮戳穿了，贼可怕！
    楚宴察觉到玲珑的动作，抬眸瞪了她一眼。
    玲珑从楚宴的眼神中神气的理解到了“恨铁不成钢，恨鸡不下蛋。”这句话。玲珑很委屈，好嘛，嫌她不下蛋。她可不是古人，但凡是女人怀不上孩子都觉得是自己的错。玲珑就不这么觉得，她觉得她这身体好着呢。肯定是楚宴不行。对，姜还是老的辣，腊肉什么的也是一个原理。小的就是不行，光□□大是没用的！啥叫外强中干了解一下，说的就是楚宴这样的。要不然人家长孙玉莹出去浪了半个月就怀上了，咪咕出去浪了两天就怀上了，她和楚宴都浪了好几个月了，她怎么能还没信儿呢？
    就是楚宴不行，对，楚宴不行，玲珑在心中坚信这一点。
    大概玲珑在心中想的太多，也太坚定了，所以面上看着楚宴就流露出了那么一丢丢的嫌弃，结果就被敏锐的楚宴察觉到了，黑着脸看着她那嫌弃的小眼神，阴森森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想你不行啊~
    那玲珑敢这么想，那肯定不敢这么说。看到楚宴黑了脸，立刻收起了脸上的嫌弃，干笑道：“没，没想什么。”
    楚宴冷哼一声，瞪了她一眼，显然不信她，虽然他是猜不到玲珑在想什么，但肯定跟他有关，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儿就是了。
    玲珑持续呵呵干笑中，小腊肉什么的那方面不行，脑瓜子什么的还是挺好使的。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上帝为了关了一扇门，就会为你开一扇窗吧。
    生个孩子，长孙玉莹累晕了，玲珑也给累瘫了，楚宴倒是稍微强点，但在门外跟着站了一晚上也很是疲惫。好在昨天他回来的他父皇便特批了他今儿个早上不必再去上早朝。于是楚宴抱着玲珑回了屋之后便吩咐了人备水，抱着玲珑去沐浴了，打算沐浴完再抱着这个小女人好好睡上一觉。
    玲珑终于体会到了情侣恋爱难为情的滋味儿，要说以前她也不是没和楚宴洗过鸳鸯浴，楚宴也不是没给她脱过衣服，两人上床都不知道多少次了，玲珑也没扭捏害羞过。然而今儿个小别胜新婚的，玲珑破天荒的害羞难为情的红了脸。
    这可能源于这才是她第一次将楚宴当个男人看，而不是种马的缘故。但楚宴不知道玲珑是怎么想的啊。因此他就帮玲珑脱个衣服就难得的看到了玲珑小女儿姿态的红了脸，心里还挺美的。故意伸了手出去再玲珑身上乱摸，摸的玲珑又痒又臊，瞪了楚宴一眼，打开他的手就自己钻进了浴桶里。
    楚宴欺负人还没欺负够呢，转身站到浴桶边上将人一把从桶里捞上来，一双锐利的凤眸不老实的专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看，一边还在不满的抱怨：“爷都服侍你宽衣了，你难道不应该服侍爷宽衣吗？”
    玲珑给他那双凤眸看的汗毛都要臊的炸起来了，只想抱胸往水里钻，但楚宴双手掐着她的胳膊，她是即钻不下去，也没法儿遮挡楚宴不老实色眯眯的视线。只得红着脸礼尚往来的去扒楚宴的衣服，等到她红着脸把楚宴扒光了，她也已经成了煮熟了的虾子，从头红到了尾，这下汗毛是真的炸起来了，其中还不止汗毛。
    楚宴一直都在贪婪着看着眼前这个两个月都没碰过的小女人，玲珑身子有一丁点的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看着在他的视线里颤颤巍巍的挺立的嫣红，楚宴眯了眯眼附到玲珑耳边低低一笑：“看来爷的侧妃想爷了呢。”
    玲珑死鸭子嘴硬，红着脸反驳：“我，我才没有呢。”臊的连自称都忘了。反应过来，自己怂成这逼样，玲珑想缩进浴桶里淹死自己。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不就是鸳鸯浴吗？不就是看看摸摸吗？她怎么就怂成这德行了，丢人！太特么的丢人了！
    玲珑觉得她给二十一世纪丢人了，楚宴却心里美的不行，自家媳妇儿跟了他大半年了终于学会了在她男人面前娇羞难为情，不再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了，他容易吗？不容易，楚宴都想在心里摸一把辛酸泪了，好在这会儿终于开窍了。
    “好好好，你没有，爷想你了行了吧。”楚宴倒是不在乎玲珑用没用自称，反正用不用都是他媳妇儿，眼前闹得也差不多了，怕把人真的闹恼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忍着将人就地正法的冲动，抬腿跨进了浴桶里匆匆给两人冲洗了一把，便将人从水里抱了出来。他这会儿并不敢再玲珑身上乱摸，生怕擦枪走火。媳妇儿已经累了一晚上了，他虽然憋了两个月挺想的，但还是心疼媳妇儿占了上风，所以不敢乱动也没想胡来，只想抱着媳妇儿去睡一觉。
    “来......”楚宴刚想叫人进来给他们俩擦干净更衣抱着玲珑去睡觉，结果话还没说完就吐出了一个字儿就被怀里抱着的小女人伸手捂住了嘴。
    “不用叫人，妾身服侍王爷更衣就好。”玲珑捂住楚宴的嘴急道。她和楚宴都是光溜溜的，就算太监都无根了，那进来的也肯定都是丫鬟，太监也不能进来。要说之前玲珑还不介意楚宴被人看光光，这会儿上心了，纳为自己男朋友了，那肯定是介意的。她男朋友哪儿能让别的女人随便乱看啊，就算她们进来了也是低着头不敢乱看那也不行，她可没忘她屋里还有个狼子野心的冬瑶呢。说什么都不能给她看。她找男人还是挺有眼光的，别的不说，楚宴这硬件条件绝对杠杠的。够一群色女发花痴了。
    楚宴将玲珑的小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攥在自己的大手中，没忍住又送到嘴边亲了亲，方才捏在手里把玩着皱眉：“什么都你干了，爷养她们干嘛？”显然楚宴是想不到玲珑所想的，他虽然身边没婢女服侍，不过是习惯了陈福他们这些小太监服侍，并没有玲珑这种顾忌，在没有注意到哪个婢女之前，在他们眼里没什么性别的区别，这大约跟玲珑之前只当楚宴是种马生子机器一个原理，在他眼里就是个伺候人的奴才。
    玲珑知道楚宴没将自己被人看光光这种小事放在心上，据她所知，好像皇上行房的时候有时候还有婢女和小太监在旁边看着做记录什么的呢，所以古代保守什么的根本是不存在的。想到这里玲珑又突然不想让楚宴当皇帝了，她可不想跟楚宴圈圈叉叉的时候，床边还站一群人加油助威做记录。但她貌似想的有点太远了，楚帝这才四十多岁，离退位还早着呢，她和楚宴谈恋爱还不见得能谈多长时间呢。
    这么想着玲珑脸色便有些暗淡了下来，还下意识的叹了一口气。
    “好好的，又怎么了？”楚宴对于玲珑着说变就变的清洗完全搞不懂。
    玲珑闻言抬头看了楚宴一眼，看着就目前而言对她还是挺在乎的楚宴摇了摇头将自己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东西都晃了出去。她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怎么了，大约就是林妹妹附身吧。整天胡思乱想，悲春伤秋。
    “妾身没事，总之妾身愿意伺候王爷就是了。养她们有她们的活计，贴身伺候王爷这活儿还是妾身自己来做吧。嗯~以后也要这样。总之王爷沐浴什么的不能让丫头伺候。”玲珑知道楚宴的古人思想不在乎，但是她在乎，所以必须给他掰正了，不能让自家老公莫名其妙的就被别的女人看光了。
    楚宴这会儿终于明白了玲珑的意思，不由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好笑道：“侧王妃这是在护食？吃醋了？”
    玲珑本来脸就是红的，再红也看不出什么了，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这个必须认，不然楚宴不当回事儿怎么办，虽然就算她认了楚宴也不见得会当回事儿，不过聊胜于无吧。
    楚宴看她那傲娇的小模样，没忍住，低头抱着她狠狠的亲了一口。亲完了心情好，没叫人进来服侍，也没让自家小女人服侍，自己擦干净穿了衣服还帮已经被自己亲晕了的小女人擦干净穿好了衣服抱回床上睡觉去了。
    睡醒了他还要讨工钱呢。
    第53章
    一晚上没睡, 又一直精神高度紧张，一放松下来, 玲珑困得还真是沾床就睡。这会儿的天已经不热了，雨后的天气还有点微凉。被楚宴暖烘烘的抱着, 玲珑睡的格外的香甜，一觉就睡到了傍晚。楚宴虽然同样一夜没睡，但也没她这么自在可以一睡就睡一整天，眯了两个时辰便从床上爬了起来，长孙玉莹生了孩子，就算不是他的，那名义上也是他的, 他不能一点不管不顾，首先就得上报到宫里。宫里的赏赐自然紧接着就下来了，楚宴带着人忙里忙外的接待, 安排。
    玲珑睡醒没看到楚宴倒也不奇怪，毕竟楚宴又不是她这种大闲人。因此睡醒了之后玲珑便唤了人进来服侍她换了外出的衣物, 重新梳洗完带着人匆匆去了长孙玉莹那里。
    玲珑去的时候长孙玉莹还在昏睡着, 不过已经换回了世安院的正屋里, 玲珑看了看她，没打扰她休息，转身去了旁边小郡主的屋子。
    奶娘正在给小郡主喂奶, 看到玲珑推门进来，急忙站了起来抱着小郡主屈膝给玲珑行礼：“奴婢参见佳宁侧妃。”
    玲珑忙道：“快起来吧，不必多礼。我就来看看小郡主。”
    小郡主一共有两个奶娘, 一个柳氏，是萧氏从外面给长孙玉莹找来的，一个李氏，是楚宴从内务府调来的。这会儿抱着小郡主的便是从内务府出来的李氏。
    听到玲珑要看小郡主，李氏便不再喂奶了，将小郡主端端正正的抱在身前让玲珑细细打量。
    玲珑低头看着皱巴巴黑不溜丢的小团子皱眉，这也太丑了，跟她妈一点都不像，而且好小一只，确定能养活吗？
    当然这个谁也说不准，古代的孩子本来伤亡就大，康健的都不见的能养大成人，更何况早产儿呢，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楚宴忙了一天空闲下来去找玲珑的时候得知她来了世安院，想了想便也跟了过来。怎么说名义上都是他的孩子，他也该看看才是。
    楚宴和玲珑一样，到了世安院先去看了看长孙玉莹，然后才往小郡主屋里去。楚宴去的时候玲珑已经在奶娘的帮助下成功的将丑丑的小包子抱在了怀里，僵着个身子一动不敢动，还笑的见鼻子不见眼的。主要是这小包子太软了，她怕她一个不小心就给弄坏了。
    玲珑全部心神都在怀里的小包子身上，自然也就没注意到楚宴进来，还是李氏和柳氏先看到的，急忙屈膝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玲珑闻言扭头看过去，看到站在门口的楚宴咧开嘴笑的更欢了：“王爷，您也是来看小郡主的吗？她好软的。”
    楚宴没什么表情的走过去，闻言低头看了一眼玲珑怀里的小包子，当即皱紧了眉头。
    “王爷，要不要抱抱她。”玲珑见楚宴走过来看小包子，当即兴奋道。
    可惜楚宴一点要抱小包子的打算都没有，“不要，丑！”
    玲珑：.......
    呵呵哒，就算是真丑，那你也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啊，小孩子就不要面子的吗？
    柳氏忙上前解释道：“小孩子刚出生都是这样的，等到长开了就好了。”
    楚宴并不给面子，那他也不抱，又不是他的孩子，他为什么要抱。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孩儿真的要面子，一直乖乖睡觉不哭不闹的小郡主，在楚宴嫌弃她丑之后哇哇大哭了起来，这可把玲珑给吓坏了。僵这个身子慌张的问奶娘：“她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她了？”
    奶娘急忙将玲珑手中的小包子接了过去，打开包裹看了看，小包子没事儿是，只是被她名义上的爹吓尿了而已。
    玲珑看着奶娘她们给小包子换了新的尿布，小包子不哭了这才放下心来，这么小小软软的一只，真的是让人太担心了好不好。
    孩子和大人都看过来，楚宴并不想在世安院多待，拉着玲珑便走了。一路上楚宴的脸都不是很好看，玲珑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说道：“奶娘不是说了吗？小郡主以后就好看了。”她以为楚宴还再嫌弃小包子长得丑呢，觉得有个这么丑的女儿丢人，所以赶紧劝他。
    楚宴闻言愣了愣，这小女人以为他再为那个孩子长得丑忧愁？又不是他的孩子再丑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是在忧愁他自己的孩子好不好。玲珑总怀不上也不是个事儿啊。他在想要不要找个时间请御医来给玲珑看看身子。然而看着玲珑无忧无虑的模样，他又不敢来让御医乱看，万一真的是身子出了问题，不能孕育孩子，玲珑这么喜欢孩子得知自己不能有孩子了，那还不得伤心死。
    所以请御医可以，但还得先瞒着玲珑，最好等玲珑有个小病小痛的时候，传了太医来看，顺带着检查身体。想到这里楚宴忍不住又看了玲珑一样，这小女人来了王府之后壮的跟头小母牛似的，连个小毛病都没有。
    算了顺其自然吧，反正他还年轻，也不急。
    虽然不急着要孩子，但上床跟自家小女人亲热，楚宴还是挺急的。回到汀兰院，就急哄哄的把人都赶了出去，将自家小女人压在床上讨要起利息来了。
    玲珑难得羞羞的跟楚宴上床，楚宴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家小女人娇羞的模样，身子里住了一头野兽，然而真做起来却小心翼翼的很，折腾的虽然久了点，但并不凶。谁让自家小女人娇羞的小模样看起来太娇气了呢，他怕太孟浪了会把这娇气的小女人弄坏了。
    两人鼓鼓捣捣亲亲摸摸的折腾了大半晚上，还是玲珑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才想起来两人一天都没用膳。不由面面相窥，舍不得饿着自己的小媳妇儿，楚宴只得委屈自己的小兄弟了，从温柔乡里爬起来，让人一边备水沐浴，一边准备膳食。
    抱着玲珑先去沐浴了，收拾完又抱着出来用膳，伺候玲珑更伺候个小祖宗似的。汀兰院的下人们大半夜的看到这么一幕，终于放下了心来，知道他们主子还没失宠，看上去好像更得宠了。
    可不是更得宠了，跟玲珑分开这么两个月，把情窦初开的楚宴想的恨不得将人别在腰带上什么时候想抱了就抱抱，想亲亲就亲亲。尤其是在自家小女人跟他亲亲我我的时候还知道害羞了之后，那更是怎么亲怎么抱都嫌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