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咳咳

    “咳咳咳咳——”莫休斯发出了一串剧烈的咳嗽声，一旁的布伦迪瞬间心领神会，这个布伦迪最擅长了。“大——咳咳咳，大主教，您—咳咳，也——”布伦迪和大主教的咳嗽声此起彼伏，一众贵族一时间不知道该先关心谁比较好。克里斯提娜就不一样了，她终于不顾礼节起身快步走到莫休斯身边。
    而此时餐桌下刚刚饱餐一顿的洛蒂对餐桌上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托朗恩的福，她渐渐有点吃惯了“精美食物”，现在可以不必因为高质量的精液直接昏迷，仅仅是有些昏昏欲睡罢了。听到快速接近的脚步声，洛蒂用不太清醒的脑子的脑子思考了一下当下的处境，尽管因为看不到人也不知道这招见没见效、脑袋保没保住，她还是决定先从餐桌下面出去。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原地调转方向，重新爬回布伦迪身边，从餐桌下面钻了出来。
    很不幸的是，布伦迪为了掩盖大主教的不对劲，这时候正在用他貌似更为剧烈的咳嗽声吸引火力。布伦迪所在的位置成为了焦点区域。于是，毫不知情的洛蒂，从桌子下面闪亮登场，成功地成为了焦点中的焦点，大家的眼睛齐刷刷地投向洛蒂——一个长相甜美可爱、面色潮红、从桌子下面钻出来的女仆。布伦迪的咳嗽都为此停顿了一瞬。
    “药——咳咳，药找到——咳咳，找到了吗？”洛蒂在众人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知道糟糕了，听到布伦迪这样问，马上反应过来。“主、主人——对不起，您惩罚我吧，我把药弄丢了。”洛蒂立刻做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说话也带上了哭腔，好像真的是因为做错了事怕主人惩罚责备一样。
    克里斯提娜站在大主教身边，关切又热烈地看着莫休斯。“你怎么了莫休斯？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今天的菜肴不合你的胃口？”莫休斯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公主殿下，非常抱歉，但我今年可能要缺席您的生日派对了。我身体不太舒服，请您原谅，祝您21岁生日快乐。”莫休斯的语气中带着该有的礼貌和一如既往的距离感，克里斯提娜对他说话的方式习以为常，这么多年了他始终不肯叫她的名字，她知道为什么，但是她就是一直不死心。从她第一次见到莫休斯到现在，大概有十五年了，从她确信自己爱上了莫休斯到现在，大概有七年了，而莫休斯对她的态度，在这么多年里未曾有过一丝改变。
    “好吧，莫休斯，我很遗憾。”从短暂的回忆中抽离，克里斯提娜公主今天反常地没有继续死缠烂打，本来已经准备好观看每年一度的戏码的贵族们非常惊讶，难道20岁一过，公主变成熟了吗？不是的，克里斯提娜自己知道，不是的，这几年来她确实变成熟了，21岁的她和14岁的她当然不一样，但她只要一遇到和莫休斯有关的事情，就还是那么幼稚任性。今天，或许她只是突然有点累了，她遗憾的不仅仅是今天这一场没有他出席的生日派对，她遗憾的事太多了。
    “布伦迪哥哥今天能够露面，我已经非常开心了，我知道布伦迪哥哥身体一直不太好，您也不需要勉强。”布伦迪捂着不断发出咳嗽声的嘴，朝克里斯提娜点了点头。公主端庄地用提了提裙摆行了个礼，转身朝自己的主座走去。莫休斯没做停留，起身离开宴会厅。随后布伦迪带着自己的女仆和骑士也走出了宴会厅的门。
    “你这魅魔脑子里就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吗？？还是说你的脑子里只有精液？”离宴会厅有些距离了之后，布伦迪低声骂道。洛蒂撇了撇嘴想辩解，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反正他说话了，魔法可以解了吗？”布伦迪又好气又好笑地敲了一下洛蒂的头，魔法解除了。
    走在旁边的朗恩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想起当时从桌子下面出来的洛蒂，大概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里陡然升起的这股莫名的感觉。他看了洛蒂一眼，正巧洛蒂也有些心虚地看过来，他们对视了一眼。本来只是心虚，这一眼之后洛蒂瞬间觉得有些内疚了，这是作为一个魅魔非常不该有的心情。但是，但是。那是什么眼神？从来没有人用那种眼神看过洛蒂。救命啊他也太像只被遗弃的大型道格犬了吧！！！他好像很委屈，又好像有点生气，洛蒂知道，如果他有尾巴那现在一定是耷拉着的，一定在想摇不敢摇地轻轻摆动着。就像她小时候和妈妈一起养过的那只金色道格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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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过去一万年了，最近在隔离好闲，于是突然想起来（土下座
    还有人看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