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节
“别哭,我好好疼你……”陆锦明温柔的在她手腕上亲了一下,下一刻,朝着血管处就咬了一口,等顾芳菲的手上“汩汩”的冒出泉水来,旋即把顾芳菲的手指塞进口中,无比享受的闭眼躺在顾芳菲腿上,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泉水来……真是想早一点拿到另外一块玉佩啊,要是能到手的话,说不好不止延年益寿,就是修仙、长生不老,也不是不可能的……
“锦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关于我的妈妈,不对,是廖琴……”顾芳菲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第100章
陆锦明侧躺在顾芳菲腿上,无比餍足的捧着顾芳菲血痕斑斑的手腕轻轻抚摸着,那珍视的态度,如同抱着一块价值连城的宝贝一般——
和苏家一样,陆家同样子嗣不丰。陆家是在生了两个女儿后,才好容易迎来陆锦明这个儿子。
只可惜怀孕的时候就因为被人算计,好几次差点儿落胎,生下来后因为先天不足,陆锦明可不一直是个病秧子?
也因为这个缘故,家族里虎视眈眈陆家继承权的不止一个。
更是不知道多少人日夜祈祷陆锦明早点儿魂归地府,这些人里,甚至还包括了两个姐夫……
就是姐姐,说不定,也有这样的心思吧?
毕竟,这世上哪里有全心全意的爱?
比方说他亲爹陆于怀,一边对他如珠如宝,一边却又觉得他随时会夭折,不停的和不同的情妇生孩子。
只可惜那些情妇不争气,陆家也注定是陆锦明的,陆于怀在外面生了那么多,却全都是丫头片子。
到现在,陆于怀已经彻底熄了再要个儿子的心思,而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陆锦明身上。
可缠绵病榻,又被那么多亲人算计,更有陆夫人瞧见丈夫日日眠花宿柳,刺激太过之下,每每哭着怨尤儿子为什么不能有个好身体……
长时间的负面因素下,金樽玉贵的陆家唯一继承人陆锦明,早养成了阴毒刻薄刁钻狠戾的性子。
甚至为了报复陆于怀,陆锦明恨不得拉他一起下地狱。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生命中,竟然迎来了顾芳菲这个贵人。
是的,就是贵人。
顾芳菲的母亲廖琴主动找过来时,陆锦明还以为廖琴脑子有问题,是个神经病呢。
又想着生活反正有些无聊,不妨配合着看看,那个顾芳菲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
等瞧见顾芳菲指尖冒出晶莹泉水的那一刻,陆锦明的三观彻底被打碎。
而等把顾芳菲接到自己身边,连续三月喝了她身体内的灵泉后,陆锦明明显察觉到自己身体较之从前,果然好得多了。
比方说,他终于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勃、起——
因为自小体弱,又吃了太多的药物,那些正常男孩子青春期会有的烦恼,陆锦明根本从没有体会过。
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陆锦明自卑之外,更加暴戾。
却没想到柳暗花明,竟然在顾芳菲的身上看到了无限光明的未来——
健康的身体,更上一层楼的陆氏财富帝国……
曾经他想也不敢想的事情,都变得未来可期。
等到廖琴告诉他,其实顾芳菲的灵泉还可以更上一层楼。
比方说,燕京苏家苏煜之所以能够醒来,就是因为这一点。
而灵泉想要上升到更高层次,甚至生死人、肉白骨,或者长生不老,就必须要把苏浅手里的东西给拿回来。
陆锦明心思诡谲,并不是偏听偏信之人,当即就派人调查了一下,结果却赫然查明,彼时苏煜确然在已经被所有医学专家宣布濒临死亡的前提下,不但起死回生,更短时间之内从漫长的沉睡中清醒过来。
要说整个过程中,唯一的意外因素,就是顾芳菲和苏浅两个了。
眼下已经感受到顾芳菲灵泉的威力,要是再从苏浅手中把另一块儿玉佩拿过来,陆锦明简直无法想象,会给自己带来怎样惊天动地的变化……
那块儿玉佩自己势在必得。
喝了泉水后,陆锦明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充满了力量,不觉又低头在顾芳菲手腕上斑驳的血痕那里温柔缱绻的亲了一下,一点点把上面的血痕舔的干干净净——
这可是自己力量的源泉,怎么也不能浪费了啊……
如果忽略顾芳菲瑟瑟发抖的模样,这个温柔的动作看起来当真是十足动人……
“你刚才说,让我查查你妈,嗯,廖琴的往事?”陆锦明缓缓抬头,哑声道。
衬着嘴唇上那丝残留的暗红,瞧着就有些说不出的靡丽却又让人心惊肉跳。
“嗯,”顾芳菲轻轻埋下头,如同一个想要讨取主人欢心的小狗,抖抖索索的凑近陆锦明,“我想知道,当初,我到底为什么会和,家人失散……是不是真的和苏浅说的那样,其实我妈根本不爱我……”
顾家所有人,包括顾芳菲,从廖琴那里知道的版本一直都是廖琴大学毕业前夕和同学去参加一个实习活动,没想到实习地发生了地震,廖琴拼死跑了出来,却动了胎气,又在混乱中,抱错了别人的孩子……
按照廖琴的描述,为了女儿能活下去,她情愿自己去死,甚至为了护住肚子里的胎儿,背部被砸的鲜血淋漓……
之前苏浅提示顾芳菲小心廖琴时,廖琴也稍微查了一下,发现那年还真和廖琴说的那样,华国发生过地震,至于说地震中发生的事,年代太过久远,根本就查不到更多了。
可顾芳菲查不到,却不意味着陆锦明的能量也查不到。
如果说上一次苏浅提醒她时,顾芳菲心里隐隐埋藏下怀疑的种子,那经历陆锦明的事件后,顾芳菲已经彻底不信廖琴的话了——
从那块玉佩没入体内后,顾芳菲一方面欣喜于自己的奇遇,另一方面又恐惧会有外人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毕竟没有自保能力的前提下,就如同顽童抱着金砖经过闹市,真是被人盯上了,说不好切片都是轻的。
一开始廖琴表现的还很好,就是父兄,也帮着瞒着。
可没想到不过是受了苏浅的刺激,廖琴就立马把这件死告诉了顾家每一个人。
如果说都是家人,知道了这件事的话,顾芳菲还觉得应该对自己的安全构不成多大威胁,那二哥顾建勇出事锒铛入狱后,以廖琴为首的顾家人竟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顾芳菲身上,轮番上阵,逼着顾芳菲公开承认体内有灵泉的事,好吸引有本事的人过来,帮着顾家摆脱困境,却让顾芳菲直接吓懵了。
看她反应太过激烈,顾家才作罢。
可没想到不过数日后,廖琴就以心情痛苦为由,让顾芳菲陪着她去南都散心。
而就在到了南都的第二天,廖琴忽然昏迷,顾芳菲情急之下,咬破指尖放出灵泉……
然后……
然后就是陆锦明突然登场,不但帮助了无助的顾芳菲,并慷慨解囊,支援了顾家大批资金,让顾家短时间之内走出困境……
那会儿顾芳菲对陆锦明不是不感激的,可也就是,感激罢了。
实在是顾芳菲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更喜欢那些阳光的年轻人,而不是陆锦明这样喜怒不定的,至于说陆锦明支援顾家的资金,顾芳菲还以为其实就是一种投资,一直到最后才知道,哪里有什么投资,陆锦明要买的,从头到尾,都只有顾芳菲这个人……
看出顾芳菲的不甘愿,廖琴又亲自上阵哀求顾芳菲,求她救救顾家,甚至最后以死相逼……
顾芳菲简直是柔肠寸断,最终只能含泪答应。
如今南都那里可不是传遍了,顾芳菲这个灰姑娘一跃成为首富公子男朋友的浪漫故事?
可只有顾芳菲自己知道,陆锦明是个多么可怕的魔鬼。
明明前一刻还是深情如许的贵公子,下一刻就能面带笑容变成嗜血的魔鬼。
甚至陆锦明还非常乐于探索,是不是顾芳菲身上不同的地方出血,会影响到灵泉的品质和出水量。
虽然结果证明两者并没有任何关系,陆锦明奇特的趣味之下,顾芳菲被华贵衣衫遮盖下的躯体,根本每一处都留下了斑斑伤痕,还全都是,用牙齿咬的……
尤其是瞧见陆锦明一副沉迷的模样,舔舐血痕,顾芳菲恐惧之余更是忍不住想要呕吐。
一开始她有这种反应时,陆锦明都会大怒,只他表达怒气的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样,并不是大发雷霆,而是直接嗫咬的伤口会更深……
一直到被恐惧和绝望支配下的顾芳菲,再不会有让他不悦的表示,甚至还学会了如刚才这般,笨拙的讨好,陆锦明才肯放过顾芳菲……
“乖……只要是宝贝的愿望,我都会帮你实现……”陆锦明揉着廖琴的头发,柔声道,那暖暖的嗓音正如同这世上每一个沉浸在热恋中的男女……
——
所谓奇货可居,顾芳菲这样的珍奇东西,陆锦明觉得,还是掌握在自己一个人手里更完美。
最好的方式,当然是让顾芳菲再没有了其他依靠,在这世上,只能仰赖着他存活下去……
自己是她一个人的王,就不会再有什么变数,也会是一件更让人愉悦的事……
顾芳菲把头更深的埋入陆锦明怀里,努力取悦着陆锦明,唯有垂下的双手用力掐住的掌心,能透露出顾芳菲的痛苦——
正如苏浅所暗示的那样,自己必须要先自救。
不然,就是摆脱了魔鬼一样的陆锦明又有什么用呢?
顾家还会把自己送给第二个,第三个陆锦明……
到这会儿,顾芳菲甚至不敢想,自己到底是希望廖琴撒谎,还是希望苏浅撒谎……
廖琴这会儿已经到了家,还没下车呢,顾世豪就从里面接了出来——
拆迁户起家,顾世豪并没有多少文化,他们那个时代,大学生又少之又少,因而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顾世豪一直对廖琴挺好的。
自从家里接连出事后,廖琴亲自出面找门路,甚至最终帮着顾家找了华国首富这么个大靠山,顾世豪更是把廖琴捧到天上去了。
“嗯,累死我了……”廖琴瞥了殷勤的顾世豪一眼,突然觉得这个丈夫就有些不顺眼——
头发开始向地中海式靠拢,还有了小肚腩,平日里和自己说话,除了房地产就是赚钱赚钱,根本没一点儿生活情趣。
当初要不是因为他这样没半点儿品味的样子,自己至于差点儿跟人私奔吗……
之前小儿子出事时,这人更是窝囊的很,手足无措不说,还逼着自己去跟苏浅那个死丫头道歉……
要不是自己设计了女儿和陆锦明在一起,这个男人说不好现在就已经开始喝西北风了……
“辛苦老婆了。”顾世豪笑呵呵的跑过去亲自拿了拖鞋给廖琴换上,又帮着捏肩捶背,“今天你们去苏家,那个死丫头没有难为你吧?对了,芳菲和锦明呢,怎么没有和你一块儿回来?”
一想到自己竟然有了个首富女婿,顾世豪真是半夜都会笑醒。
更是信实了廖琴的话——
苏浅她就是个扫把星,就是因为她,家里才会出这么多变故。
亲女儿才是这个家的福星,家里以后只会越来越好,有了女儿的支持,就是超越那个顾辞打理的顾氏,也是有可能的。
“他们两个忙着呢。锦明说是隔几天就会举办个盛大的酒会……和陆家比起来,苏氏和顾氏算得了什么?作为陆家公子,锦明到了燕京,总不能这么无声无息的……”
“酒会?”顾世豪心里顿时一跳,“锦明是不是会在酒会上宣布,他和芳菲的关系?”
自打陆锦明和顾芳菲确定恋爱关系,顾世豪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能走到人前,告诉旁人和首富陆家做了亲家的事。
无奈陆锦明并不是好拿捏的,不是陆家主动提出来,顾世豪怎么敢自作主张?
“那是自然。”廖琴瞥了丈夫一眼,心底越发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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