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混混的同桌是优等生校花7逆着这春水漾漾
唐漪漪眼前水朦朦一片,桃颊滚烫,看着模糊的书本,感觉像丢了半条命似的,简直恨不得当场死掉,再也受不住了。鬼知道再呆下去,这个言煊化身的臭西红柿校霸同桌还会再搞什么花样?
悔不该给他安了个什么流氓校霸的人设,这流氓起来,居然在上课的时候搞这种花头,是想搞死她是不是?事到如今,不知道他明日醒了会不会羞愧而死,可怜她这只小狐狸在梦里都要被他给玩死了好吗!
虽然自作孽,不可活,她本尊现在也离不开自己织的梦,但是她离不开梦,却可以离开这个教室啊,离开这个下流无耻的色胚同桌啊!
对对对!惹不起,躲得起啊!
她连忙举起了手,另一手捂着肚子,向讲台上滔滔不绝的数学老师示意,几乎是气若游丝:“张老师,我不舒服,我可以去医务室那儿找校医看看病吗?”
数学老师皱着眉,抬了抬自己的老花眼镜,见举手的是自己班上的优等生。
再看她双颊潮红,额上涔涔冒汗,担心道:“哟,唐漪漪同学,这脸红扑扑的,是发烧了吗?也不能学习不顾身体健康啊,赶紧去,赶紧去,生病了可耽误不得,你一个人能坚持住吗?要不要老师找个同学陪你去?”
唐漪漪虚弱地摇头,树立着自己坚韧不拔的学霸形象:“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去的,打扰老师上课了。”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然而刚刚才迈出一步,就觉得还有什么湿哒哒的痕迹顺着大腿蜿蜒流下,还忍不住地腿脚发软,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正好被一旁正翘首以待的同桌言铁柱,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她还没来得及甩开他的手,就听见这厮热心地搀住她的胳膊,和老师主动请缨:“张老师,看唐同学都病的站不住了,我来送她去医务室吧,我可是她同桌,义不容辞!而且看唐同学弱不禁风的,万一路上病晕了,我力气大,还能背她去呢!”
唐漪漪躲他还来不及,哪个要他这个大色狼去陪自己?
“不,不用了……”结果她还没来得及拒绝。
言铁柱就不由分说,强行拉着她往教室外走:“别客气啊,同桌,我好不容易展示一回同学爱,你可给我这个热心肠一个机会啊,走吧,以后还希望同桌你给我补习功课呢!”
数学老师还就真的点头同意了:“既然言铁柱自告奋勇,那就你送唐漪漪去医务室吧!好了,大家继续上课,我们刚刚讲到哪里了?”
拜托,张老师,你干嘛往本小狐狸送入虎口啊……
偏偏她力气没他大,现在还依旧浑身无力,碰上言煊这样人高马大的对手,几乎是半拖半拽就被拉着出了教室。
这出了教室,言煊不仅没有如他所言送她去医务室,刚走过走廊拐角,直接就近寻了个男洗手间拉着她就走了进去。
“言铁柱,你做什么?”唐漪漪还没进过男洗手间,羞的立马就要夺门而出,却又被他长臂紧紧箍着手肘,根本逃离不得。
她桃花眸中水光潋滟,两靥飞霞,小脸上尽是惊慌失措的无助与惶惑,仿佛被雨露沾湿的栀子花瓣,雪白柔弱到了极点:“你不要脸!刚刚上课的时候对我那样,现在居然还拉我进男厕所,混蛋,放手,你不是要送我去医务室看病的吗?大色狼,放手啦……”
“校花乖,铁柱哥哥还有更不要脸的事情等着你呢!去什么医务室啊?”言铁柱一手揽住唐漪漪柳枝般的盈盈细腰,一手托住她的翘臀强行将人抱起。
唐漪漪惊呼一声,转瞬就被放在男洗手间干净整洁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她难耐地夹紧双腿,隐隐有预感要发生什么了……
可她不要,不要在男洗手间啊,好奇怪啊……
也还好是在梦里头,要真的是在现实生活中学校男洗手间里,这洗手台就算看起来再干净,打死她,她也不要坐在上面!
这坏家伙什么坏癖好啊,去哪里不好,要来男洗手间啊,不要不要……
她挣扎着便要从上面下来,偏偏柳腰不堪一握,被他的铁臂箍得生紧:“言铁柱你神经病,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手啊色狼……”
“校花妹妹刚刚说什么不舒服,明明是这下头的小花花骚逼不舒服了,铁柱哥哥现在就能让你舒服,让你舒服个够……”言铁柱低低笑着,一手抬起她的小屁股,一手将她制服裙下湿漉漉的小裤裤给拉了下来:“可不是不舒服吗?瞅瞅这小裤裤都湿成什么样子了,贴身穿着黏糊糊的,肯定是难受了……妹妹的小骚花流了小河似的这么多骚水儿,一定是馋哥哥裤裆里的大铁柱是不是?”
唐漪漪下身一凉,那湿哒哒的粉色小内裤被倏地扒了下来,脱下来时还被带出了几缕长长的银丝,霎时间空气中都盈满了这花汁的甜香四溢。
言铁柱使劲掰开她并拢的雪嫩腿根,再低头一看,只见她腿心的樱粉色花缝儿娇嫩诱人,如花萼柔情舒展绽放,含着一汪湿腻春露。
这丰腴的粉玉花苞鼓胀胀的,已然合拢不住,正缓缓地翕动着莹莹水光,还有小花蒂微微肿胀,从这勾人的花中悄悄地探出头来,显出那一点殷红的娇艳颜色,艳色氤氲旖旎……
“唔……校花妹妹的小骚花好好看……”不良少年可不是看得浑身血脉偾张,猴急把胯下那早就胀硬起来的大铁柱放了出来,扶着这威武雄壮的擎天一柱,使劲蹭了蹭校花腿心这肥美湿润的两瓣桃肉。
他这炙热硬挺的圆顶大榔头似的逼迫而来,险些要烫化了唐漪漪腿心的小粉花,她小腹跟着一酸,花心深处的花汁淋淋愈发不争气了,汩汩流泻流的更凶了,唔,好像,好像有点想要了……
大校花媚眼迷离,一声小奶猫的软糯呻吟从嘴角溢了出来,还在苦苦支撑:“唔……好烫……你,你要干什么,干什么?言铁柱,我警告你,你快把你那什么移开,别硬梆梆地顶着我……你,你走开啊,不可以……不可以的……不要……”
这话音刚落,言铁柱那候在穴口的滚烫大物蘸了些绵绵花汁,着实贪恋着这柔嫩的水腻所在,忍不住挺着窄腰猛地用力一捅,急匆匆地逆着这春水漾漾,就来了个重沉沉的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