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殷汝耕继续说道：“日本再财政困难总比我国要好一些吧？河北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收入来养活这么多军队。现在我们的情况更是不堪，还有很多军队没有饷银呢？”
    陈起直接说：“我也知道现在我们的情况不好，可是我们还能退让吗？华北再丢了，在座的各位都还有何面目穿这身军装。到时候全国百姓该怎么看我们？我敢说谁要是签了出卖华北的条约，谁就会被全国人唾弃。丢了东北，东北背后还有华北；丢了华北，华北背后就是中国了！大家如果不想亡国，我们就只能咬牙忍下去。”
    殷汝耕马上又说道：“就算是让你们打下去，你们能保证一直胜下去不败吗？如果败了，日本人的条件只怕比这苛刻上百倍。”
    陈起皱眉头说：“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保证不败，但是不管胜败谁要是签了那份合约谁就是卖国贼，谁就是汉奸。不管哪个政府和领导人只要同意这份合约，那么政府和领导人就必须下台。”
    殷汝耕突然笑着说：“那要是南京中央政府和蒋委员长呢？”
    陈起毫不客气的说：“那么南京政府就该解体，蒋委员长就该让贤。另外殷先生一直在这里不停的赞同签署这份合约，难道殷先生也想做汉奸？还是殷先生拿了日本人的好处？”
    殷汝耕怒道：“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陈起打断他的话说：“希望我是胡说八道。如果让我查出来谁敢当汉奸，我就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人世间。”
    何应钦说道：“好了，别吵了。我们商量一下这个暂时停战协议吧！”
    陈起直接说：“一句话，我国政府觉得条件太苛刻无法接受。”
    王以哲突然开口说：“我们看看协议的内容吧！”
    何应钦将一份草稿递了过去说：“这是日军的条件，南京那边正在讨论。”
    所有的人都看过了合约，都皱起了眉头。黄郛开口说：“我的意见是还是接受的好，这样我们能够暂时的赢得和平发展的机会。委员长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希望各位能克制一二不要再生事端。”
    陈起冷笑地说：“这么说南京已经决定签署这份合约了？”
    何应钦点头说：“南京正在考虑之中，不过签署的可能性很大。”
    陈起摇头说：“既然南京签署了这份合约，那么就是说各位都可以退下来休整了。不过绥远和宁夏不准备遵循这份合约，到时候有事让日本人来找我救国军吧！另外要对宋军长说一声抱歉，我们要借用察哈尔和日军大战一场。”
    宋哲元急了，陈起这是要鸠占鹊巢。二十九军好不容易有了一块地盘，可是陈起马上要直接占了。宋哲元又不敢直接反对，因为他知道救国军的厉害。何应钦假装生气地说：“这是什么话？难道陈军长要挑起内战吗？”
    陈起摇头说：“我不想挑起内战，但是绝对不会服从卖国的政府。我也知道现在我们想彻底打败日本人是不可能的，可是我们不能再毫无原则的退让下去。否则只会让日本人更加得寸进尺，到时候日军占领华北的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何应钦开口说道：“等中央的命令，中央一日未明确拒绝之前部队一律不准挑衅。”
    陈起摇头说：“最多七天，否则我将自动进攻。另外让日本人的飞机离我们远一点，否则我不敢保证他们不会被我们揍下来。”
    黄郛开口说：“你这是在威胁中央政府吗？如果不是你们这些武夫，国家何以至此。”
    陈起突然扑哧的笑了说：“中国现在最大的武夫好像是在南京，你要是能劝他去欧美定居，我马上就将绥远的一切政务和财政上交给南京中央政府。”
    何应钦马上打断他们的话题，因为这个话题太敏感了。何应钦直接说：“我会敦促南京有关方面尽快作出答复的，你们放心吧。”
    万福麟突然开口问道：“何委员长，什么时候能发军饷？弟兄们可都已经三四个月没有发饷钱了，弟兄们可以在军营里活下去，可是他们的家人怎么办？”
    其它的各军也都开始叫苦希望何应钦能发一些饷银下来。蒋百里叹气说：“他们都不想损失自己的实力！”
    陈起也不做声只是坐着，殷汝耕得意的看了陈起一眼说：“我就说嘛！日本人撑不下去了，只怕中国比日本人更撑不下去。”
    何应钦也没办法，华北的税收根本不够支撑华北的军事行动。南京中央政府根本就不可能拨款给华北，他只有看着陈起希望陈起能救救急。可是陈起根本就不看他只是坐着喝茶。殷汝耕这时又说道：“可怜有的部队缺衣少食，到现在还穿着单衣。可是有些部队却是每顿大鱼大肉。你们说说为什么都是中国军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陈起笑着说：“是呀！大家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怎么会让部队过得这么惨呢？先说东北军吧！如果不丢掉东北三省，你们可以算得上是中国最富有的军队吧！为什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呢？那就是因为你们连自己的老家都没保住，沦落到如此地步是活该！
    再说西北军吧！西北军从来就没有富裕过，为什么呢？因为西北军打仗还行，可是管理经济是门外汉。1930年中国大旱，那时候还抢老百姓的粮食充作军粮。结果中原大战败了，所以也成了丧家之犬。
    所以大家只要丢掉了自己的老巢就得像东北军一样流浪，而且还不会有人同情你们。你们即使不为国家想一想，也得想一想今后的出路吧。难道你们打算去当汉奸？我怕你们当了汉奸之后，士兵都会反对你们。所以我的意见就是，大家咬咬牙坚持打下去就能有个安身的地方。”
    第一百一十二章地下交易
    开了半天的会议也没有一个结果，陈起和蒋百里直接去了北平的机场指挥中心。陈起需要和蒋百里好还的谈一谈今后的问题。一到机场指挥所陈起就直接说道：“百里公，你说如果这样的合约一签定，我们再和日本人动手会不会引起内战？”
    蒋百里摇头说：“不好说，这样看你和南京那位沟通的怎么样。”
    陈起叹气说：“我是怕那位太担心日本人的强大而毫无原则的退步。中日现在全面开战是不是时候，可是并不能让日本人觉得我们好欺负。否则华北必然成为另一个东北，到时候我们是去地利的优势就得和日军硬拼了。”
    蒋百里点头说：“我的意见是拿下察哈尔和热河再和日本人议和，这样我们就可以遏制日军对华北的野心。”
    陈起转头对高志航说：“子恒兄，我们和日本人暂时停战了，但是你们必须时刻准备和日军作战。我担心日军借机偷袭我们的飞机场，炸毁我们的弹药库。你们航空兵时刻准备着，只要日军飞过实际控制线就击落它们。另外你必须抓紧飞行员的培训工作，听说你们损失了近二十名战斗机飞行员？”
    高志航点头说：“是的，如果不是我们的飞机比日军要好，只怕我们的损失更大。”
    陈起说：“你抽调一批人去接收一批海军的鱼雷攻击机和俯冲轰炸机，这些东西是是下一阶段在辽西走廊要用到的。到时候就得靠他们对付日本海军，他们可是我们克制日本海军的唯一依靠。”
    高志航点头说：“我们现在招收的飞行员越来越多了，而且不少中央军的飞行员都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陈起点头说：“越多越好，另外我们很快就有新式的战斗机和轰炸机了。到时候我们会让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高志航十分高兴地说：“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不但有雷达还有新的作战飞机的话，我们就能击落跟多的日本飞机。”
    陈起又对蒋百里说：“百里公，你说我们能不能把商震的三十二军给收编了？”
    蒋百里想了想说：“有可能，不过这需要让傅作义去做他的工作。”
    陈起点头说：“他商震如果愿意做军人，那么军队的职位由他挑一个。如果他想从政，那么察哈尔的省主席可以给他。”
    蒋百里说：“二十九军只怕还有一番波折，这次你要察哈尔就会和二十九军翻脸。”
    陈起叹气说：“可是我们和日本人开战，二十九军夹在中间多有不便。你觉得我每个月给二十军五十万的军费，他们会同意吗？”
    蒋百里想了想说：“因该会同意，因为我们和日本人打起来了，他二十九军要么参战要么就离开察哈尔。我觉得他宋哲元只要想清楚了就会离开。”
    陈起点头说：“百里公，那么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行动，一旦部队到位马上对日本人发起进攻。至于日人威胁平静登陆就让于学忠他们管吧，我们只要把日本人打疼了就行。”
    一连两天过去了，南京政府还没有一个决定。陈起这两天可不算清闲，首先前来拜访陈起的是陈起这个冒牌西点军校的学长戴维斯少将，他就是国联军事观察团的美国代表。陈起十分热情地款待了戴维斯，法国的顶级红酒和精品古巴雪茄让两个老烟枪马上成为了好朋友。戴维斯直接说道：“亲爱的陈学弟，你可能是西点历史上最年轻的将军，而且是最有权势的将军之一。”
    陈起直接说：“戴维斯学长，我们都是军人，我一直认为军人应该直接一点！”
    戴维斯耸耸肩膀说：“好吧！我想问的是你能挡住日本人的进攻吗？”
    陈起点头说：“学长放心，我肯定能够挡住日本人的进攻的。我这次调集了二十万大军，再加上友军的配合肯定可以和日军大战一场。虽然最后我们还是和谈，但是我们必须让日本人明白中国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如果美国能给与我们帮助，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干得更不好。”
    戴维斯点头说：“你知道美国现在国内经济一团糟，不可能被国际的事情牵扯太多的精力。但是我们美国还是支持你的。”
    陈起叹气说：“现在欧美各国都希望日本向大陆发展，这样就能保住他们在东南亚的殖民统治。可是这群缺乏眼光的家伙迟早会品尝自己酿的苦果。日本是强国，可是日本不是一个世界性的强国。因为日本实在太贫乏了，他们几乎所有的原料都需要进口。但是当日本人获得了中国大陆的资源的时候，日本就会成为所有国家的噩梦。他们的重工业会迅速发展，到时候为了石油和其它的原料他必然会进军东南亚。那个时候欧美各国就会为他们今日的短视付出血的代价。”
    戴维斯点点头说：“我代表美国军方希望能够引进你们的坦克和新式燃烧弹技术。”
    陈起摇摇头说：“坦克技术和图纸我可以提供给美国，但是新式燃烧弹技术目前我们无意出售。你要知道美国现在在向日本人出售炸弹，前几天甚至日军投向中国百姓民房的炸弹都是美国生产。另外你们想要获得坦克技术就必须付出我心动的代价。”
    戴维斯问道：“你想要什么？”
    陈起想了想说：“美国政府援建两所大学和两家轮船制造厂，当然我会付出一定的美元的。另外我希望美国政府能够提供一笔贷款，让我用于在美国采购机器设备和聘用工程师和学者。最后我想往美国能够让所有的大学接受我们的留学生，我不希望将我们最好的学生送到美国去受到伤害。”
    戴维斯点头说：“我只能将你的要求转告给美国政府，至于他们同意与否就不是我能决定的。另外我看见你这里有不少的可乐，你能送给我一些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喝到可乐了。”
    陈起笑着说：“没问题，如果需要你可以每天到我这里来拿，因为目前为止只有我们两个人喜欢这种饮料。”
    美国人走了，苏联人却来了。这位谢尔盖同志是一位十分老练的间谍。虽然他装作十分轻松，可是他还是瞒不过小白和高强。谢尔盖很直接的说：“陈将军，我们苏联对于日本人的侵略表示极大的愤慨，我们希望能够给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陈起直接问道：“你们苏联能给我们提供什么帮助？”
    谢尔盖说：“武器弹药和其他的任何物资都行。”
    陈起苦笑地说：“对不起，我现在缺乏做过的资金采购你们苏联的武器。你要知道我从德国和美国获得的贷款都必须从他们两国购买武器弹药，所以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资金来采购苏联的武器。”
    谢尔盖说：“我们苏联可以给阁下提供贷款。”
    陈起想了想说：“好吧，不知道苏联可以给我提供多少贷款？”
    谢尔盖说：“由于我们的国内正在进行大规模经济建设，所以我们只能给你提供1000万美元的贷款。”
    陈起想了想说：“你们苏联人想得到什么？”
    谢尔盖说：“新疆到甘肃铁路的股权。”
    陈起摇头说：“这条铁路已经将一半的股权交给了瑞士，剩下的股权是中国人持有的不可转让的股份。所以很抱歉，我们不能个你们提供任何股份。”
    谢尔盖笑着说：“那些股份能不能出售还不是你的一句话，只要阁下能够通融一下我们会合作如快的。”
    陈起想了想说：“你们一千万美元也获得不了多少股份，不过我现在不能答应你。我需要和我的幕僚们商议一下才能做决定。”
    谢尔盖点头说：“这个我能理解，我想我们还会见面的。”
    陈起在送做了谢尔盖之后就在心里暗骂苏联老毛子贼心不死。陈起现在是既想得到苏联人的贷款，又不想给苏联人铁路股份。陈起自言自语地说：“还得想个办法，坑老毛子一下。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苏联人。”
    日本人这些天抓紧时间抢建新的野战机场和修复原有的机场，同时一次性的将二百多架新式战斗机全部进驻到锦州附近的机场。高志航得到情报后决定偷袭日本人的机场。而日本人也没安好心，这些天日本人的间谍早就将中国人的几个机场打听清楚了，他们也决定偷袭中国人的机场。
    3月18日天刚刚亮开的时候，中国在北平、张家口、唐山和平谷的飞机场上就开始忙碌着。高志航这次集中了三十架轰炸机和二百九十架战斗机准备轰炸日本人在锦州、连山、绥中和南票的机场。
    日人也没闲着，他们也准备了三百三十架战斗机和三十六架轰炸机准备偷袭中国人的机场。双方都选择在同一天偷袭对方，而且都是集中力量孤注一掷的方式偷袭。
    第一百一十三章空中灾难
    中日双方的空战就要开始了，战后双方都指责对方偷袭。一直到半年后中国雇佣的美国飞行员布鲁斯在《纽约时报》上发表了题为“我所经历的3?18大灾难”才揭露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我来到中国已经半年了，在这里我的任务就是帮助他们训练飞行员和同其他的飞行员进行空中格斗训练。这里的人很友善，而且都十分热爱自己的国家。一直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的是他们从来都决绝投降，即使在弹尽粮绝的时候。他们的飞行员在被击落后宁愿自杀也绝不做俘虏，这在西方世界是不可想象的。
    3月18日一早中国指挥官集中了所有的飞机准备先发制人打击日本人的机场。因为中国人得到情报显示日本人在今明两天就会偷袭我们的机场，所以我们决定先发制人。迎着晨曦我们驾着战斗机冲上了灰蒙蒙的天空，我们的任务就是掩护八架轰炸机轰炸日军在在南票的机场。
    飞机在起飞十分钟后，我们从无线电接到了指挥部的命令。轰炸机全部绕道独自轰炸日军机场，战斗机全部赶到迁西、迁安和青龙上空迎战日军机群。我们调转机头往迁西方向飞去，马上我们就获得了更多的情报。日军出动了三百多架战斗机和六十多架轰炸机，分两波分别偷袭唐山和平谷机场。然后日本人集中所有的战斗机准备伏击赶来增援的北平和张家口机场的飞机。日本人之所以不袭击北平和张家口机场，主要是日本人觉得这两个机场的防守太严密。
    我们这一批三十多架战斗机的任务就是在迁西和遵化之间拦截日军战斗机，天空不时出现自己的队友。指挥官穆勒中校在无线电里大声喊着：‘爬升！爬升！知道你的飞机爬到极限为止。’附近所有的飞机都开始爬升，我们越飞越高可是也越来越冷。不过现在想起来即使冷一点也没什么，因为最少我们活着。
    我也怒知道我们在七八千米的高空呆了多久，我自己感觉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上面太冷了，就连螺旋桨似乎都像是要结冰一样。不过指挥塔传来了天使的声音，地面指挥台的指挥官告诉我们。三分钟后日本人就会在我们下上三四千米的地方经过，他希望我们好运。同时他还告诉了我们一个极为振奋人心的消息，司令官阁下带着大批法国美酒和富兰克林等着大家回去开庆功酒会。
    这一刻我们都激动不已，富兰克林是我们的最爱。我们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就是为了富兰克林，因为国内的经济一团糟我们才到国外来寻在机会的。我似乎感觉到了北平的机场宴会大厅里的中国美食散发的香味，我感到自己似乎不是那么冷了。
    穆勒中校直接大声喊道：‘攻击！’
    我们习惯性的开始发起了进攻，底下的日本人似乎并不知道我们我们在高空等着他们。直到我们出现发起了进攻，日本人才惊慌失措散开逃避。第一次攻击我们就击落了超过二十架战斗机，我也击落了一架战斗机。日本人马上发现了他们的数量比我们多，日本人开始用三架战机对付我们一架战斗机。但是我们这段时间训练的战术和欧战不一样，我们现在是一击就走的刺客战术，欧战时的空战更多的讲究是个人空中格斗技术。我们的飞机速度快的优势马上就体现的淋漓尽致，日本人根本就追不上我们。
    如果日本人谁敢脱离机群去追击我们，那么他很快就会被我们反身吃掉。就这样日本人少量战斗机不敢追我们，大量战斗机追不上我们。我们和日本人在空中纠缠了十几分钟，直到其它的航空大队赶来支援之前我们以五架的损失击落了日军三十七架战斗机。
    空中纠缠的时间越久，我们的赶来支援的战斗机就越多。我们和日军战斗机的数量越来越近了，当我们第三波战斗机赶来时我们已经超过了日本人飞机的数量。日本人的十几架轰炸机已经被打的凌空爆炸了，剩下的日本飞行员十分英勇。他们在胜利无望的情况下驾着战斗机对我们发起了自杀式攻击。虽然他们的英勇作战的精神值得敬佩，可是我们还是将他们全部击落了。
    我们这边的战斗结束了，我们以二十八架战斗机的损失击落日军一百一十六架战斗机和十八架轰炸机。我也击落了三架战斗机，我可以额外获得一千五百美元的奖金。穆勒中校高兴的说：“小伙子们干的不错。现在可以自由狩猎了！”
    大家都开始以中队为单位寻找战机，因为我们击落的飞机越多获得奖金就越多。而且还可以从军人福利社购买一些便宜的丝袜寄回国内，这样足够在美国家人的生活不受经济危机的影响。
    我们中队在空中四处寻找着日军战斗机，不过很可惜要么日军战斗机被围住了无法插手，要么我们赶到时日军飞机已经全部被击落了。整个空战持续了不到两个小时，日本人辛辛苦苦在欧洲购买的战斗机几乎全军覆没，我们也损失近九十架战斗机。
    轰炸机编队的轰炸十分成功，甚至他们飞临日本机场上空时日本人还以为是自己的轰炸机回来了。日军在大凌河以西的机场全部被摧毁，甚至有的机场连弹药和油料仓库也被炸毁了。日军在在十天内别想继续使用这些机场，甚至十天后能不能修复这些机场还一看我们的心情如何。
    我们返航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金色的太阳光照在地上的飞机零件上闪着金光。我们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小片土地上散落着近五百架飞机的残骸。后来日本人把这一片土地称之为日本航空兵的坟墓，因为这里埋葬着当时日本人近三分之一的飞行员。同时这里也成为中国航空兵一个值得纪念的地方，因为他们有近三分之一的战斗机在同一天被击落在这片土地上。”
    三一八空战震撼了中国，同样也震撼了世界。世界各国都惊呼又一次“福克斯灾难”在亚洲发生了。日本人更是痛心疾首，他们将自己的损失说成了中国人卑鄙的偷袭造成的来掩盖日本人的无能。
    当天中午十二点陈起在六国饭店举行新闻发布会和庆功酒会，庆功酒会的请帖可是价比黄金。这次庆功酒会不但有参战飞行员和地面指挥地勤人员，还有华北各界的头面人物。这让北平的名门大户无不以获得一张请帖为荣，甚至有人愿意出大价钱求购一张请帖。
    陈起现在也在烦恼。因为酒会上有舞会，可是陈起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去找舞伴。本来徐娜是陈起的第一人选，可是陈起不知道他们家在哪里。这时候陈起决定公器私用了，他找到高强让他必须在就会之前找到徐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