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节

    第三百七十八章.见面会（上）【第二更】
    “你个臭小子，竟然这么玩你乔阿姨。还有你，臭妮子，竟然也是这个小家伙的女人！”
    被迫同裘灵一起服侍萧天若，或者说是乔安蓉沦为了萧天若跟裘灵俩的“玩物”。闹腾了几个小时的房间近零点才安静下来，扭了扭萧天若的脸，又探着手拍了拍一脸满足靠在萧天若臂弯的裘灵，乔安蓉抱怨颇多。
    “嘻嘻，乔姐你以后就是我跟天若俩的女人...喂，天若，你打我做什么！”正挂着流氓的表情准备对乔安蓉宣誓主权，话说到一半，裘灵脑袋上就多了个包。
    “乔阿姨只是我一个人的女人，别指望把她变成你的女人。另外，你俩要是都愿意也只许在我床头闹。”将明明很满足却故意撅着嘴的乔安蓉拉到怀里紧了紧，萧天若可不能容许裘灵架空自己的后宫。
    “就是，小家伙，还是跟你比较舒服。臭妮子，以后别指望再忽悠我了！”躲在萧天若怀里，萧天若的话乔安蓉很受用。
    都已经得手了，竟然还被乔安蓉讨厌，裘灵显得很落寞。但略微考虑了一下，瞧了瞧光着肩膀卧在萧天若那边的乔安蓉，裘灵展颜一笑。“嘿嘿，你的女人就你的女人。”只要能陪萧天若一起同乔安蓉玩3那啥，裘灵占占便宜也就满足了。
    后头，乔安蓉得知裘灵竟然是真的喜欢女人之后对她的接近隐隐有些抗拒，但总不可能连着萧天若都不理睬，只有警告裘灵几句，放弃更多的反抗了。左拥右抱，怀中的两个女人还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萧天若望着天花板直到睡着了嘴角还挂着傻笑。
    虽然在一起陪了萧天若两次，可若没有萧天若，已经知道裘灵特殊爱好的乔安蓉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拒绝跟她玩些旖旎游戏。对此，裘灵挺郁闷，萧天若很满意。
    裘灵、乔安蓉各忙各的，萧天若承诺被安置工人的事情也得亲自督导。因为停产整改规模扩大，原定的被安置工人与专项工作组见面会被推迟了一个礼拜。正式的会议上，萧天若如约坐在了专项工作组代表席的最中间。而被安置工人代表，赫然是许爸爸。
    “各位叔叔、阿姨，还有跟小萧一般年纪的工人兄弟，上午好。”知道工人们推选许爸爸可能是为方便和自己对话，萧天若也没在意。起身微笑着扫视一遍下面坐着的数百名工人代表，萧天若没有准备什么发言稿。
    “召开这次见面会，有三个初衷，或者说是希望达到的目的：第一条，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条，就是增加沟通，增进了解，增强信任。只有沟通了、了解了、互相信任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关系到大家切身利益，关系到专项工作开展的停工工人安置工作才能有效开展。
    呵呵，上面一条是市委宣传部部长奇风同志非让我说的，其实我觉得...这些就是废话。”
    一本正经说完第一条，萧天若忽然话锋一转指了指坐在旁边的奇风。萧天若此言一出，下面笑声一片，奇风踹了脚萧天若的板凳责怪他干嘛把自己扯出来。
    差不多了，萧天若压压手，下面很快恢复了安静。“这次见面会要说初衷，我觉得就只有两条。一个，是专项工作组通报市政府关于停工工人安置问题的具体方案。第二个，自然就是听取大家的意见和建议。关于专项工作组对大家的安置方案，我们有请市委宣传部部长奇风同志给大家作详细报告。”故意拆奇风台，明明应该很严肃的报告环节，因为萧天若夸张的语气变得很滑稽。
    也不是个刻板的人，既然萧天若把气氛都弄“歪了”，奇风也就没有一板一眼逐条宣读了。就着专项工作组的实施方案组织语言解释一下安置的具体细节和各种工人可能关心的问题，奇风一改在外的严肃形象。
    市政府的领导们都这么和蔼，下面本还有些忐忑的工人代表一个个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奇风翔实却又不失风趣的报告过程中，不时传来笑声一片。更多时候，下面的工人都耐心的听着事关自己职业发展的安置方案。
    奇风讲完，望了萧天若一眼，确认他没有要捣乱的，跟下面的工人招呼一声奇风便坐了下去。
    “好了，奇风部长已经讲解完了，大家先考虑一下，有没有什么意见要提，或者是有什么问题要陈述，现在都可以站起来跟我跟奇风部长面对面沟通。”冲着下面年龄、制服各异的工厂工人笑了笑，萧天若这次就没再站起来了。
    “各位领导，我来代表被安置工人说一下。”冲着萧天若尴尬地笑了笑，赶鸭子上架的许爸爸在几个工友的催促下站了起来。“关于安置工作，各位领导们的安排我们都非常满意。之前我们提出的基本工资发放时间太短的问题，现在也得到了解决。所有因为厂子停产而不能继续工作的工人在厂子恢复生产前每月都可以领到足量的基本工资，也解了咱们工人的后顾之忧。对于节能减排专项工作组的工作，我们无条件支持。对于......”
    握着事先准备好的演讲稿，许爸爸念到一半，萧天若微笑着打断了他。“伯父，其实你可以跳过这些直接说问题的。”有了充足的资金，有了萧天若的严令，工人安置的情况已经得到了很大的保障。之所以还组织这次见面还，还亲自来参加，萧天若更加希望得到的是批评的声音。牵涉数以十万计的工人，再小的问题都可能演变成大问题。才刚刚因为这方面走得早受到表彰，萧天若可不希望这么快就出岔子。
    “呵呵，这个，小萧，我这儿确实没什么意见要提。”讪讪地笑了笑，许爸爸抖抖手上的演讲稿。
    别说许爸爸是萧天若的老丈人不可能有问题了，有了劳动局长枪毙的前车之鉴，工人安置工作没一个人敢再放岔子。有钱做后盾，下面人也不敢乱来，再加上奇风跟萧天若制定的方案详细完善，工人可能有意见也确实有限。
    “好。既然伯父你没意见就先坐下吧。在座各位都是各个厂被安置工人们推选来的，你们代表的可是全市被安置的九万多工人。要是有什么意见，你们藏着掖着现在不提，当心回去被工友抄板砖拍。”
    萧天若笑呵呵地说完，下面笑声一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上次当面跟萧天若提过一次意见的王主任举手站了起来。
    “我有一个问题，工人安置里头有一条说的是大龄工人提前退休，进入市政系统工作。因为不了解具体要做什么工作，很多还有不到五年就要退休的老工人们想要申请提前退休就有顾虑。关于这个，萧组长您能给大伙儿说说吗？”果然，问题还是有的。
    “王阿姨，您先坐。”听到具体落实的时候出现这样的问题，萧天若也没有责怪谁，酝酿一下便解释道：“九万被安置工人，满足提前退休条件的根据统计的数据总共是四千七百八十六个人，这里面根据工厂方面提供健康档案估算满足进入市政系统工作的大概是三千五百人左右。这么多人，不可能全部都安排在某一个岗位上。具体，还是根据被安置工人的身体情况、家庭情况以及个人意愿和所在区政府的实际情况来具体落实安置。
    所以说呢，我这儿没办法给你一个肯定的回答是哪些岗位哪些工作。你反应的这个问题很好，见面会结束我立刻让相关方面的负责人建立一个渠道，方便有这方面意愿的被安置工人跟政府沟通。还是我一直强调的那句话，对于大家的安置，市政府始终坚持将个人意愿摆在第一位。”
    萧天若在上面说完，下面掌声一片。这些掌声，不仅仅来源于问题得到解答，更来源于萧天若对具体工作了然于胸的负责态度。
    “萧组长，我也有一个问题。”有了人开头，一个年轻工人也举手站了起来。
    “嗯，看你年纪应该大学毕业不久吧。你们这些技术工人有什么样问题，尽管问，知道的我一定当面解答。就是不知道的，我当面胡编也会解答。”
    见这个大学生工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自己说话紧张，萧天若故意开了个小玩笑。萧天若的这个玩笑很有效果，本来年纪就相仿，见萧天若这么随和，年轻大学生笑了笑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学长你真幽默。”
    “学长？”有日子没听到这个称呼了，萧天若愣了愣。
    “对，学长，我是青竹大学大四学生，今年刚进入中钢研发基地实习。学长，我有个问题，也是很多其他年轻工人都很关心的问题。就是为什么中州提供的创业、学习机会都是在滨海呢？”背着手笑了笑，这个实际比萧天若还要大一届的学弟托了托眼镜问道。
    “嗯，这个可能是下面宣传工作不到位，今天我就给你们解释一下吧。”微笑着点点头示意这个青竹大学的学弟先坐，萧天若望了奇风一眼便自己酝酿语言了。
    “关于在滨海参加培训，估计大家多多少少都能明白一点。滨海是个教育城市，各种职业、专业教育系统相对中州都要完备许多。协调停工的工人前往滨海培训，也是为了大家能学到最新、最有用的技能。中州同滨海之间也就两个多小时车程，对于前往滨海接受职业培训的工人，市政府方面也会提供各种便利条件。愿意住校的，滨海会提供免费的食宿，有家有口必须每天往返的，市政府也会调配专门的运输力量保证大家安全、舒适、便捷地往来于两市之间......”
    第三百七十九章.见面会（下）【第三更】
    “关于为什么鼓励年轻人前往滨海创业，这个说来就有些辛酸了...”吊了下工人们的胃口，跟奇风等人相视一笑，萧天若继续给解释道：“作为曾经中部发展的领头羊，现在的中州可以用伤痕累累来形容。
    重工业集中发展带来的城市超负荷运作已经把这个年轻的城市拖得不再年轻。市区土地紧缺、环境污染、能源以及市政资源被大量占用，这一切都阻碍了中州市未来的发展。
    反观滨海，利用中部城市里无可比拟的教育和技术优势，近期同gd省展开合作，未来发展不可限量。刚刚这位提问题的学弟，你在滨海念书，应该能感受到滨海最近的发展。送大家去这样一个年轻、活跃发展潜力巨大的城市创业，承载着市政府对大家的殷切期望！”
    萧天若这次解释完，下面没有再响起掌声。萧天若对于中州的描述，让这些或在中州生活了一辈子，或刚刚进入这个城市工作，更多的则是从上世纪中州大发展时怀揣梦想进入这个城市的工人们深深反思。
    “学长，难道中州你们就不管了吗？”下面一片寂静，半天，刚刚那个发言的青竹大学学生直接起身看着萧天若问道。因为一时激动，他也没考虑好措辞。话刚说完，旁边几个熟识的年轻工人便都把他往下拽。
    点点手，示意他先坐下，萧天若抿着嘴扫视了一圈皆用期待目光看着自己的中州各地工人。
    “不管...怎么会不管！”萧天若前半句话让所有人心脏都停跳了半拍，后面的补充则让所有人感觉从悬崖边走了一圈。虽然来中州的时间相差悬殊，但这些在中州工作，把中州当成家的工人们对这个城市的感情都是一致的。
    “我们为什么下这么大的决心治理中州的大型企业，甚至不惜让开工就源源不断创造效益的大型工厂停工整改，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让这个城市重新散发活力嘛！
    关于专项工作组的工作内容，大家最深有体会的可能会是‘节能减排’，因为正是这项工作让大家所在的工厂大批停工整顿。大家不那么了解的是，专项工作组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工作就是‘环境治理’。
    节能减排和环境治理将是中州市重新散发活力的两项重要工作。节能，能耗减下来，生产工艺提上去，中州市才能腾出更多的资源来发展高新制造业。减排，在座的都是在中州工作生活的工人，对中州现在的环境现状肯定深有体会。这样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百五十天轻度污染，一年加起来有三个月必须戴口罩才能出门的城市，如果不从源头上减少污染排放，那这个城市就不会有发展可言。环境治理，看看咱们的邻居滨海，再看看窗户外面的街道，如果你们有家公司，你们更愿意把自己的工厂建在哪里，愿意在哪里工作？
    专项工作组的工作不为别的，就为了还中州市两百七十万市民一片碧水蓝天，为了还大家一个充满生机活力的新中州！”
    萧天若话音刚落，下面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半分钟后，从年轻工人那片开始，会场现场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萧天若两边的市政府官员虽然没有鼓掌，可近距离听完萧天若慷慨激昂的演说，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作为专项工作组的成员，作为各个部门的负责官员，他们能够感受到宛若实质的压力。
    “学长，我们支持你！”掌声还没熄灭，那边几个青竹大学的学生们首先喊起了口号。旁边一些同样是技术工人的年轻人也跟着喊了起来。其他年纪大一些的工人显得拘谨许多，只不停地鼓掌，偶尔跟着喊两句便红了脸。
    “大家安静。还有什么别的意见要提吗？”微笑着摆摆手，示意那些学弟学妹们消停点，萧天若可没忘这次见面会的任务。
    “学长，中州的环境真的可以治理跟滨海一样好吗？”又是刚刚提意见的那位青竹大学大四学生，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州人，长期往来于中州跟滨海之间，对两市环境的天差地别，他的感触不可谓不深刻。
    “呵呵，有点跑题了。这次见面会主要还是就大家安置的事情交流一下，既然大家都关心中州的发展，我就跟大家说说吧。”中州市专心发展的总工程师正是萧天若，对于这些质疑和问题，萧天若最有发言权。
    “中州能不能改造好自己的家园，我不敢打包票。虽然一切都被提上日程，有些工作已经在加紧开展，但变数，还是存在的。但是抛开这些无法预估的变数，市政府有的，是改造中州的决心！
    就说眼下正在进行的污染企业停产整顿吧，我给大家说个数字，你们就明白了。”
    伸出一根手指，望着下面满含期待的工人，萧天若没有直接说明。“你们猜猜，这个‘1’后面的单位是什么。”
    “一万？”最前排的一个老工人首先喊道。
    “十万工人？”刚刚发言的王主任提了一个更贴切的。
    “一百万损失？”一个青竹大学刚刚毕业的学生问了一句。
    摆摆手，示意下面的人停下讨论，萧天若知道他们不可能猜出来。“一个亿！污染企业停产整顿，市政府每天都要拿出钱来补贴企业损失，支持企业升级生产线，对企业已经造成的污染联合企业进行治理。这些加起来，市政府每天就要掏出整整一个亿！这是第一个一亿。”
    “难道还不止一个亿？”为辖区内企业治理，市政府每天拿一个亿已经足够惊人了，听萧天若这意思，似乎还不止这么多，下面的工人们哄吵了起来。
    “一亿哪够，支持企业停业停产是一个亿，企业停产造成的gdp损失每天又是一个亿。高污染企业完成阶段性治理后，大笔资金投入全市环境整改，每天虽然不到一个亿，但也少不到哪里去了。中州市每年的gdp也就几千亿，这个账大家能算过来吧？哈哈。”也就萧天若，除了他，谁还有胆气，有能力，有这个号召力、影响力推进如此规模的经济改革。
    萧天若算完这个经济账，即便是刚从学校毕业见多识广的年轻工人也一起咽了咽口水。现在的中州市，说是倾全市之力进行节能减排、环境治理工作也不为过。
    当然了，实际投入的数字不可能有萧天若说的这么多，市政府也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这笔账，是在全市国民经济基础上算的一笔大账，账目明细萧天若都说出来了，谁要不相信都可以回去自己掰手指算算。
    “是不是有人觉得市政府有点丧心病狂？啊？别不承认，连我自己这么算下来都觉得自己太丧心病狂了。呵呵。但是没办法啊，经济账算完了还得算算环保帐。
    你们觉得，中州市要是再不下大力度整治，中州的经济还能维持多少年？十年？二十年？不会有人觉得可以维持二十年以上吧？要真这么觉得，就先从门口抓两把中钢那边飘来的灰塞鼻子里试试。”摆摆手，示意下面的人别急着笑，萧天若话还没说完呢。“就算是乐观点估计，中州现在经济模式也最多只能维系十年。十年后是什么情况你们能想到吗？那个同学说的很对，没错，欧洲朋友已经贡献了我们一个现成的案例。其实伦敦跟中州的情况还不太一样。伦敦的污染治理工作其实在环境问题爆发前就已经得到重视了，但是即便这样，从前风头一时的伦敦也被环境问题拖累一度沦为空城。
    中州呢？中州十年后环境问题达到临界值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大家想象一下。每天都是重度污染，市民纷纷逃离城市，经济瘫痪，城市成为一座空壳。
    大家别这么丧气，那是不治理的情况下中州市十年后可能的情况。我给大家描述一下有效治理后中州市未来的发展蓝图。
    首先，中州市所有大型企业都会在三年内完成环保升级，污染排放会降低到现在的四分之一以下。这些污染物自然不会不会直接排放到城市里，正在紧急筹建的污染物集中处理基地将会对这些污水、有害气体、工业废料进行有效处理。我们的目标很明确，不向工厂外排放一滴污水，一粒灰尘，一片有害气体！
    源头堵住了，还有还历史欠账的工作。现在这些工作已经在筹备中，我向大家保证，五年后，中州市每条河都清可见底，每片蓝天都干干净净，每片荒地都会种上绿树！
    五年后，市政府就还大家一个崭新的城市，十年内，新中州将会凤凰涅槃再次担当中部发展的领头羊！”
    第三百八十章.工地视察【第四更】
    萧天若在《专项工作组与被安置工人代表见面会》现场的演讲录像被好事的奇风剪辑之后送到了电视台。不用多说，萧天若一系列或耸人听闻或振奋人心的言论引发了巨大的反响。不久之后，“五年重现碧水蓝天，十年再次领跑中部”的标语出现在了中州市的各个繁华路段。
    中午跟乔安蓉一起出去吃饭，美女市长乔安蓉没被认出来反倒萧天若被先认出来，一回到市政府，萧天若就踹开了奇风办公室的门。
    这几天萧天若已经不是第一次踹门了，奇风办公室的两个秘书抬头看了看便熟练的带着手头工作从萧天若身侧溜了出去。
    “你小子够狠的啊，我不就在见面会上开了你次玩笑嘛，你就这么整我！”这事儿，萧天若怎么想怎么郁闷。好在萧天若发现之后第一时间勒令电视台停止宣传，影响也仅限于中州市范围内，但萧天若可从来没有做过当名人的准备。
    “呵呵，这也是宣传的需要嘛。市里一下子停了这么多大型企业，那么多工人没了工作，消极气氛一片，需要萧组长您那样的演讲来振奋士气。”敢做就敢当，奇风早就摸清了萧天若的套路。不爽了就来自己这儿发泄一下，发泄完了该谈工作还是照常的谈。
    “狗屁，振奋人心的演讲你自己不会讲啊，干嘛要用我的！”走过去搬了个凳子坐到奇风对面，萧天若气还没消呢。“既然口号你都放出去了，那专项工作组的摊子就全交给你了。正巧滨海那边事情也多起来了，我过去那边照看一阵子。”
    说白了，萧天若就是到滨海那边躲一阵子，每天路上被认出来，萧天若已经快被围观出精神病了。也不知道那些明星们都是怎么适应过来这种生活的，反正萧天若是适应不了！
    “呵呵，萧组长你随意。”笑笑，奇风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