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难道在岛上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让你都忘了当年刚上岛时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担惊受怕的日子?躲在你姐姐背后享乐了这么多年,不成想竟然就被养残了。到了这个时候你竟还在埋怨别人,以为只要我不出现你就能够占着秦爷的那颗心?呵,倒是真的可笑,那样的男人,徐眉你也想独占?你倒是何德何能?
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会在琳房吗?别看着我,那可是秦爷亲自下的命令,你知道他的怎么说的吗?
“既然她那么喜欢男人,那我就给她两个男人便是。”
徐眉,在秦爷眼底,你根本什么都不是,甚至连工具都算不上。你的公主梦,该醒了!”
良吟每说一句,徐眉的脸色便惨白一份,到最后她整张脸已经白惨惨的宛如鬼魅。
眼前只有赵良吟那张不住开合的残忍红唇,说出的一句句皆是诛心之语,徐眉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晃了几下,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那句话真的是出自秦墨之口。
秦墨,她第一眼看见便爱上的男人,怎么会这般的轻贱她?
“都是你!贱人!这一切都是你搞得,如果没有你秦爷早就爱上我了!”
徐眉状若疯狂伸手就往良吟白嫩的脖颈上掐去,良吟早有防备,腰肢一扭躲开之后反而移到了徐眉的身后,用手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声音更加的冷酷:
“这样就受不住了?我还没有说完呢。徐眉,其实你实在是很幸运,至少你还有个姐姐, 你可知你出事之后你姐姐是何反应。
徐主事性子刚硬,可为了你竟然能在我这个“贱人”面前下跪。为了你去求秦爷,甚至求秦爷说要替你受过,我来的时候她还在那里跪着呢。
徐眉,你不妨好好回想一下,从当年上岛到如今,你还能保有这么天真白痴的性子,你姐姐在暗地里又为你挡了多少?
你觉得自己高贵,无非就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比岛上其他的女人都清白,没有被男人动过,不用媚笑着逢迎任何一个男人。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份清白是你姐姐拿什么去换的?
五年前岛上刑堂的薛主事不是看中你了么?你以为自己是怎么逃过的?你以为是秦爷知晓后开的恩典?
呵,笑话,你这种人蝼蚁般的生死,那个男人又怎会看在眼里?还不是你姐姐救得你?
用自己的身子一夜伺候三个男人,才让那姓薛的松了口。
不想几天之后他反悔又想对你下手,你知道你姐姐是怎么做的吗?
杀了他呢,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从岛上消失了,连点点血迹都没有留下。
徐眉,你现在还觉得你干净吗?你可知为了你,你的姐姐早就弄脏了自己的手。可你呢?你又为了她做过什么?从来就知道任性的提要求,明知道我是秦爷的人你也敢动。
要是你胆子大一点真的敢杀了我也就罢了,结果呢?还是要你姐姐动手去帮你收拾?
你知道秦爷为什么从来都不看你一眼吗?有这样恶毒残忍又白痴的性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亲姐姐都不顾惜的女人,在他眼里异常的丑陋呢。”
一次都未停歇的吐出这么长句子,良吟已经有些轻喘,然而眼角眉梢却是少有的畅快。
她知道自己现在说这些话的行为很恶毒,可是那又怎样?她是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是在心里嫉妒着徐眉的。
相同的遭遇,她比起前世的自己来,有那样一个姐姐挡在前面,何其的幸运。
徐眉死死的咬住唇瓣,狠狠的瞪着良吟,眼珠子似乎都能瞪出来。
良吟快意的笑,看来昨晚从张寅处打听的离岛上的旧事派上了用场,徐眉这会,只怕是恨不得形神俱灭吧。
“喏,给你,若是实在受不了的话,可以用它来了断。”
右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轻薄如蝉翼的匕首,良吟很好心的把它放到了徐眉的手心里。
再次很好心的提醒道:“动手前记得多想想你姐姐,别太自私了。”
说着便抬脚打开房门,门外秦严正等着她。
嘴角一僵,她心道幸好岛上的建筑每个隔音效果都不错,否则被秦严听见自己那番话,明显就有诋毁他家秦爷的意图啊。
良吟出了琳房之后就回了自己宿舍,径直去找张寅。刚才扮演了一回刻薄巫毒的女人,急需有人来缓解一下内心的憋闷。
哪知张寅刚看到她,第一句话便是“那香水制成了。”
第一反应便是张寅应该早就制成了香水,昨天只不过是在吊着自己罢了。
良吟一叹,大脑只运转了一会,瞬间就改变了注意,从张寅处讨了两支,随即便抬脚往秦墨的主楼走去。
有些事情,她总想试试,虽然明知结果大多是失败。现在似乎也不算晚。
36.替换
良吟捏着药瓶回到主楼,进门时徐曼还在那里跪着,背脊挺的笔直。双眸灼灼的注视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只希望秦爷能从楼梯上走下来,给她一句准话。
良吟的脚步在她面前停下,缓缓的弯下腰,对着那双满是怨憎的眼睛道:
“徐主事,你还不死心么?”
徐曼没有说话,素日眉眼横波的撩态尽数化成了绝望与希冀。
秦严此刻早已经上楼了,良吟目光闪了闪,终于还是下了决心。慢慢的低头凑近徐曼耳边,良吟的声音轻而柔:
“别再这里跪了,在离岛数年你应该清楚秦爷说一不二的果断。徐主事,我现在有样东西兴许可以救你妹妹,就是不知你愿意拿什么来换?”
徐曼的瞳孔悠的瞪大,几乎是不敢置信。声音也有些失控的高昂:
“什么东西?这个时候除了秦爷之外还有什么能救得了小眉?”
附耳,良吟把迷药香水的功效一说,见徐曼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摸样,随即摊开手掌让她看到手心近乎透明的瓷瓶,语声微带诱惑:
“这个时候,除了信我,你别无选择。”
徐曼再不甘心也知晓良吟说的是事实,她只是不敢相信真的会有这种秘药而已。
“你想要我做什么?”
不过几秒时间徐曼就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神态又恢复了以往的从容。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良吟眯了眯眼道:“我什么都不要你做,你也别再说以后会为我如何如何之类的话,那些话都是你在怨恨我的时候说的,如何能当真?
我拿这药,只想换你一个承诺,若是有一天我遇到了什么事请你帮忙,在你的能力之内你都必须要帮我。”
徐曼就算有种种不是,然而她有一点还是让良吟很欣赏的。性子一般越是直接的话越是比常人更信守承诺。
“可以,赵良吟,原来连你自己也不信你能荣宠不衰啊,我倒是很期待那天的到来,放心吧,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帮忙给你留下一条命。”
徐曼此时又恢复了以往的倨傲,从良吟的手中接过了药丸就往琳房走去,良吟在其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唇角的笑容也多了一丝无奈。
她会决定出手帮她,的确只为了日后。人情留一线,以后好见面。
本来如果秦墨若是真能决心把徐氏姐妹除掉她自然不会再费心。可是她先前探那男人的口风,男人给了一句模棱两可的“她们都还又用。”
是以,既然在没有把握一口气灭掉对方的前提下,还是留条后路比较好。况且在离岛这样的地方,她的生活质量完全取决于秦墨对她的态度。可是若有一天那男人对她没兴趣了呢?
那么如果那时候出了岛,必须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那一脚不轻,秦牧被她踹的不残也会萎缩些时日。况且前世经历的血泪告诉他,秦牧那样一个呲牙必报的角儿,若是逮住了她,报复她的手段不定怎么残酷。
还有那玉面蛇心的周烨,就因为自己有这张与背叛他戏弄他的那个家族派人的女人如此相似的面孔,只怕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揉了揉眉心,感觉到剩下的一瓶香水还在自己手中,良吟总算是定下了心。抬脚就往二楼的楼梯而去,她想她这次必须要抓紧这男人。
良吟想的没错,这个时候,离岛之外的云城和c城早就因为她的突然消失而闹的翻天覆地。
秦牧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下,体还是软绵绵的,方便的时候那种胀痛几乎让他抓狂。其结果就是动用一切家族势力但求要把那贱人给找出来。而周烨,因为秦牧受伤太过的迁怒,致使他进来诸事不顺。云城的秦氏和c的周氏就这般对上了,这一切无疑给刚刚从爱人死去的痛苦中挣扎出来,着手准备接任周氏继承人身份的周烨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因此他也暗中派人不少人去找良吟,只一待发现了女人就把她绑到秦牧面前赔罪。
然而那搜捕了一个多月却没连那女人的一根头发都没有发现。明明就是柔软的渴望得到庇护的柔弱女人,怎会有那般通天的本领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一点注释马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有好几次周烨都想找到秦墨问一声,看人是否是他带走的。然而莫说那阵子根本就没有任何秦墨出现在c城的迹象,依照他记忆中秦墨那倨傲的性子就不会把已经送出去等同于丢弃的女人再大费周章弄回去的。
是以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云城秦牧一招一式更剧烈的攻击。同时在底下暗市广泛的散步良吟的照片,悬赏若是有人能弄来此女,奖励300万。
良吟自然不会知岛外正发生的这些事情,她要是知道的话,只怕会心急的恨不得马上就抱上秦墨这条大腿,躲在他身后任他遮风挡雨。
且说她上了二楼,刚走到秦墨房前,就听见一曼妙的女生娇柔的道:
“墨哥哥,这些日子以来我好想你,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由于女子是正对着良吟,因此良吟不过细扫了一眼就看清了她的摸样。柳叶眉,尖尖的瓜子脸,一张脸颊莹润如玉,是个十足的美人儿。
而秦墨则是背对着良吟,以致于良吟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脸,更别说是他此刻的表情了。
在普一听见女声响起之时,良吟心里就是一阵厌恶。尤其是在看见秦墨非但没有推后,反而是伸出手拥近了女人时,l良吟脑海中一直紧绷的那根线终于断了。
什么狗屁特殊体质?什么只有她才能引起他动情。欲?我呸1眼下有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这般紧贴着他,他还不是热情的回应了?心里的苦涩越来越浓烈,又听到那女声接着道:
“好了,墨哥哥你靠这么近干嘛?我知道你是真的那女人,大不了等结婚之后我同意你把她养在外面就是。
秦墨还是没说话,良吟却是银牙咬碎,头也不回的就冲了下楼梯。
如果说之前她确实存有勾,引让他做她羽翼未丰之前的短期安排,那么在看见这一幕后良吟是彻底的死了心。
她可以为了生存为了活的轻松而像那男人低头,但是她无论如何也人受不了夹在别人中间的第三个人!
再次长长的吐出了口气,良吟小心翼翼的往楼梯而去。
半掩的房门内,华凌松开了紧抱着的那只男人的手臂,略有些嫌弃的道:
“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若是没有你,着戏怎会唱的如此精彩?
之前被她抱着的西装男人已经慢慢的转过了身上,原来却是秦墨身边的秦肃。
只听秦肃道:“华小姐,若是被秦爷知道了刚才那一幕,我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只要你不说,他又怎会知道?”
华凌不屑的摇了摇头,她可是秦家为了秦墨内定的未婚妻,谁还能奈何得了她?
高高的抬起下巴,拧着眉头她对秦肃道:“按照我之前说的,找人把她打晕了夜里送到老久的床上去吧。
37.阴差阳错
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那种憋闷的痛感越来越烈,她觉得自己几乎就快要窒息了。良吟普一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她一定是在做梦。
只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还趴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块头应是极大,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男人的大手也正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摸,甚至下。。体的硬物还不时在花蕾外撞击着她。
竟然,做春梦了吗?
良吟又再度闭上了眼睛,她模糊想起下午时看到的那一幕,那个女人抱着秦墨,而秦墨也是如此火热的回应。原本以为找到的方向再度迷茫起来。除了苦涩之外还有着明显的难堪。是那男人对自己表现的兴趣太明显,是以她才会以为只要自己使些手段,那男人就会拜倒在她足下?
呵~良吟在黑暗中再度睁开眼睛,一双眸子灿如星辰。也罢,既然不想被人任意欺凌就索性让自己变的有价值。就算她对秦爷可有可无,然而只要她能成为最出色的声色,谁又能欺得了她?
“你不专心!”
一声惊呼,伴着男人粗喘的声线,良吟白嫩的锁骨处被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强烈的痛感让她的身子都颤抖了一下。双眸悠忽瞪大,男人灼热的呼吸还喷洒在她身上,良吟的头皮一阵发麻,根本就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唯一的感知就是她竟然会痛!那就说明她不是在做梦!
那么,到底是谁把她带到了这里,压在她身上像大狗熊一样胡乱磨蹭的男人究竟又是谁?她敢肯定不是秦墨,白天时她还在那男人的腿上坐着,秦墨身材精瘦有力,胸膛坚硬。而这男人则是明显要比秦墨更壮硕几分!
心里隐隐的生出一股惊惧,良吟知晓自己是被人暗算了,是谁?那个要害她的人究竟是谁?
小心的动了动双腿,在感觉到腿间虽然被男人磨蹭的有些酸涩,但是根本就没有前世被破身时的撕裂感之后,良吟长长的松了口气。男人还像大狗熊一样在她身上乱亲乱摸,粗,硬的下体没有任何章法在她腿根初撞击很想进去却不得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