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灼灼师妹着实讨长辈的欢喜啊!整个万仙门都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受宠的弟子,哪怕是掌门的亲传弟子盛奕师兄,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当然,盛奕师兄也没有结过道侣就是了。至于慕师弟,算是沾了灼灼师妹的光吧。不然仅凭慕师弟的家底,也拿不出这么丰厚的聘礼。
之前确实穷的一批,自觉醒意识后坐拥三界的慕期,正稳稳当当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聘礼。万仙门掌门与长老们准备的那份也很好,但终究不是他的心意,他还是希望能够为花灼灼送上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东西。
于是,在场的仙灵派一众人差点被闪瞎了眼。
慕期难道不是万仙门一个不起眼的外门弟子?这随手就掏出几十个灵物众多、灵气充沛的大秘境是怎么回事?随便一个秘境里的东西单拿出去,都足以引起修士的疯抢。这几十个秘境带着,怕不是把整个修仙界背在身上了吧?
现在的外门弟子都这么能耐了吗?老父亲花天域惊讶之余更是欣慰。慕期这小子原本只有脸长得好看一个优点,现在又多了一个,至少比较有钱。
几十个秘境只是开胃菜,后边慕期又掏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来,毫无疑问都是些稀世珍宝。仙灵派的人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嘴角抽搐,最后面无表情的呆呆看着。他们已经全然麻木,都怀疑慕期是不是去打劫了,不然怎么能拿出这么多不带重样的宝物?
在别人眼里贵重的东西,在慕期看来都不过是些死物而已。那些都不是他想送给花灼灼的那份独特,只有最后这一个才是。
一枚吊坠。外表看来普普通通,却内含乾坤。这是慕期取了自己的骨血熔炼而成,内含极强的天道之力,犹如天道亲临。
与系统一战不可避免,慕期没有把握自己定能稳操胜券。而花灼灼的性子张扬,若是他真的有什么意外,又有谁来护着她呢?不若留给她最实用的东西,还能如同自己陪在她身边一般。
认真将吊坠牢牢系在花灼灼的脖子上,慕期抬眼,望着小姑娘灿若星辰的眼眸,低低笑起来。
摸着挂在脖子上温凉的吊坠,花灼灼察觉到一股暖流透过肌肤融入到身体内,与先前吸收的异世天道之力缠绕在一起,慢慢糅合,达到平衡。
花灼灼一怔,慕期竟然将他的力量通过这个吊坠送给她了。不是像异世天道那样强行灌输,而是以她的修为能够接受的方式,一点一点的渡给她。如果不是花灼灼已经吸收了残余的异世天道之力致修为飞升,怕是短时间内发现不了这个变化。
慕期这个人啊,做的事情永远都比说的要多。让人怎么能不喜欢呢?
吃了满嘴狗粮的仙灵派众人:“......”
没眼看,没眼看。捂着眼,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不捂的话,总有种偷看了人家私密生活的感觉。会长针眼的吧?
仙灵派与万仙门联姻,这可是震撼修仙界的一件大事。虽然知晓这仙灵派花仙子与万仙门某个不知名的外门弟子结为道侣是板上钉钉的事,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仙灵派与万仙门都是大宗门,这两大仙门办喜事,其余宗门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同为五大仙门的玄天宗、天机门、五盟门不用说,凭他们五大仙门之间的交情,这丰厚的礼自是少不了。对于小宗门来说,更是不敢懈怠。同时,这也是与五大仙门交好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再者说,抛开门派之见,这花灼灼花仙子支撑起灵网端,创造出那么多新奇的东西,一改修仙界陈旧的面貌。这份功劳,他们都是记在心头的。因此,往仙灵派送的礼中,自然而然就多添了些。
花灼灼与慕期结道大典的消息一散播开,修仙界的店家都不约而同挂出牌子。网店与外卖平台出售的所有商品一律半价,而线下实体店的商品,每天到店消费的前三百名客户免单。活动即时起生效,有效期为五天,为贺花仙子结道之喜。
因场地有限,接到请柬的修士只是少数。没接到请柬的那大部分修士望眼欲穿,都希望能够去现场近距离观摩,哪怕只是看一眼。毕竟这场结道大典,算是修仙界前所未有的盛大了。其真正做到了整个修仙界共乐,哪怕很大程度上是店家与若干修士自发推动的。
有需求就有市场。于是,深谙直播之道又接到了请柬的修士蠢蠢欲动。他们才不是为了那一星半点的打赏呢!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直播出来大伙儿一起瞅瞅呗。而且,万一以后花仙子想要重温下结道时的场景,还能看下回放。
简直一举若干得嘛!
在修仙界众人翘首以盼中,结道大典那天终于来临。
不同于白衣的仙气飘飘,花灼灼与慕期这场结道大典更贴近于凡尘界的嫁娶。红妆十里,入眼一片火红。露天鸾台的石柱上绑着火红的绸带,祭天的炉鼎旁除了两对粗香,竟然还摆放着几束挂着露珠的火红的花儿。
身着艳丽红衣的花灼灼与慕期自远处并肩走来,踩过长长的红地毯,缓步走到鸾台之上。在花天域与水吟作为长辈,念完誓词并分别送上祝福语后,慕期将一旁摆放整齐的粗香点燃,递给花灼灼,一人手持一对,躬身对着天上拜了拜。待行完祭天礼,将燃了一半的两对粗香插到炉鼎里,算是走完了结道的仪式。
之所以祭天,是为了请天道做个见证。一对璧人自此结为道侣,福祸相依,生死与共;谷则异室,死则同穴。
慕期自己身为天道,本可不必祭天多此一举。但他的真实身份只告诉过花灼灼一个人,而花灼灼守口如瓶,未向他人提及过。所以宗门里没人知晓他的身份,只当他是万仙门一名小弟子而已。自然的,这祭天仪式也就不可省却了。
来参加结道大典的宾客,在仪式举行完毕之后,全部安置进仙灵派大殿里吃喜酒。照理说举行结道大典,要么在男方的势力范围内选定场地,要么双方都不占,就在外边方便的地方举行。花灼灼这场倒是不遵循旧例,直接在仙灵派开办。偏偏万仙门同意了,而来参加的宾客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事后再一想,这到底算是仙灵派嫁女呢?还是万仙门弟子入赘呢?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极大。
盛奕也没有错过这场盛典,在大典开始前风尘仆仆赶到现场,并亲手奉上贺礼。是个小盒子,里面躺了一串手镯,镯子上面镶嵌着六颗五彩转运石。
转运石极为难得,可扭转一个人的气运。对修士而言,气运最是修仙途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因而转运石市价奇高,一颗能卖到上百万灵石。而五彩转运石就更是可遇不可求了,市场上没得卖,连常出天灵地宝的风水宝地也不见得能采到。
这一出手就是六颗五彩转运石,盛奕也是很用心了。
祭完天,花灼灼与慕期一直在大殿敬酒,招呼宾客。待到夜幕降临,宾主尽欢,宴席接近尾声时,两人才得以携手回新房。
在二人离开大殿后,花天域、水吟、风翊三人不谋而合悄悄尾随其后。跟至新房门口一碰头,好家伙,三个人一块来了。
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三双眼睛眼神飘移不定。在尴尬的氛围蔓延间,花天域率先巴上了房门,侧耳听着房里边的动静。其余两人对了对眼,也凑过去一起巴着门,听起了墙角。
这房里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啊。
风翊一急,摁着水吟的脑袋往前使劲凑,恨不能贴在门缝那里。三个老头子挤着挤着,房门忽然大开,花灼灼似笑非笑的一张脸出现在门后。
听墙角被当场捉住的三个老头子:“......”
“今晚月光真皎洁,我们赏月来着。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到这儿了。”花天域尴尬的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在花灼灼了然的目光中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水吟与风翊摸了摸鼻子,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离去的背影显出一丝狭促。
碍事的人都离开后,花灼灼重新关上房门,并顺手布下一层结界。转身望着床边正襟危坐的慕期,吹起了口哨,像是小流氓般勾起一抹痞笑,道:“小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早些就寝?”
第40章 撩拨
花灼灼踱步走到床边, 挨着慕期坐下。感受到身旁的人因为紧张气息有些紊乱,身躯逐渐僵起来, 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一动不动,连脸都不敢侧一下。
看着好笑之余,花灼灼逗弄人的恶趣味又生起了。柔弱无骨的小手伸出,捧着慕期的脸。纤细的手指抚过白皙俊秀的脸庞,留下指腹的一丝温热。刚触上脸庞,作乱的小手就被拉了下来。
“别闹。”慕期面红耳热,将那只柔嫩的小手拉了出来,紧紧握在手心。垂着眸微低着头,就是不敢看着身旁的小姑娘。他知道,小姑娘一定眨巴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
小手被温热的手掌包裹着, 花灼灼无声笑起来, 佯作不知发生何事,惊讶道:“今天这日子,凡尘界应该叫做洞房花烛吧?你这么死死拉着我, 也太热情了, 我这瘦弱的小身板吃不消怎么办?”
慕期白净的脸似在油锅中滚了一圈, 红得仿佛能瞧见蒸蒸冒出的热气, 结结巴巴半天, 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花灼灼却扑哧一声笑开了, 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轻挑地勾起慕期的下巴, 笑着问道:“你这么害羞,那我们今晚盖着被子纯聊天?”
听到这话, 慕期猛松一口气,放松的同时心尖尖悄悄涌上一抹失落。反映在面上, 眼角耷拉着,莫名有种被欺负了的委屈样。
“怎么还撇嘴了?”花灼灼凑到不说话的慕期跟前,望着他密密的长睫毛一颤一颤的。忍不住上手拨弄了下,换来更高频率的颤动。小刷子似的黑长睫毛扫过指腹,痒痒的,像是一片羽毛挠在了心里。
抑制不住心底的瘙痒,情不自禁的花灼灼在小美人的嘴角印上一吻。片刻分离后,咂咂嘴回味,如同衔了一口蜜糖。观察着小美人的反应,试探性的吻了一下耳朵,发觉被握住的手猛地被攥紧了。 小美人将她的手握得紧了又紧,低眉顺眼任她为所欲为。啧,男人!嘴上说着别闹,身体倒是诚实。
看透慕期欲拒还迎本质的花灼灼也不拆穿,又顺着亲了亲小美人的侧脸。最后,在小美人的眉心庄重印下一吻。强忍住想要吹口哨的冲动,痞笑道:“怎么样,爷的技术还行吧?”
忽然受到刺激的慕期眼眸蓦然睁圆,下意识一把将面色无辜的花灼灼按倒在床上,一只手撑在她的肩侧,一只手轻轻捂住她的嘴。眸里眼波流转,面色淡粉如桃花,瘪着嘴控诉道:“你,你撩拨我。”
花灼灼笑弯了眼睛,拉下慕期捂嘴的手,直白问道:“唔,那你喜欢吗?”
害羞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的慕期,声若蚊蝇,小小声回道:“喜欢。喜欢你,灼灼。”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花灼灼眨巴了下眼睛,故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这次慕期没有闪避,盯着身下小姑娘清澈的双眸,认认真真道:“爱你。我说,我爱你。”郑重得像是许下一个永久的誓言。
得了这句话的花灼灼,心情激动得想原地打个滚。想让小美人讲句甜言蜜语实在是太难了,还是且听且珍惜吧。
“看在你这么欢喜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将心里空着的位置,分出一丢丢给你。只有一丢丢,不能再多了。”花灼灼掐出指甲盖大小的丁点位置,比划到。
慕期将她伸到半空比划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灿然笑道:“足矣。”
“那你还不快来亲亲我,愣着干嘛?”花灼灼半阖着眼开口道。这床上不知铺了多少锦缎,躺上来软绵绵的,莫名让人涌上一股睡意。
小美人没吱声,身体倾覆上来吻在花灼灼的眼上、鼻尖,再衔住了那片柔软的朱唇,浅尝辄止。最后布下结界将整个房间笼罩起来,并同时施了个小术法。
花灼灼感觉身体微凉,低眼一看,身上穿着的衣袍没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花灼灼,此刻少见的竟然紧张起来了。羞耻感涌上心头,小声道:“那什么,要不咱还是好好研究下其中奥妙,改天再做这事?”
慕期解自己衣袍的手一顿,委委屈屈望向花灼灼,眼里的控诉都快漫出来了。
“其实,我还是有点怕。看话本里描述的,第一次会很疼。”花灼灼咬着唇,纠结道。
“别怕,我会轻的。”慕期好声哄道,继续解自己的袍子,然后俯身上去。
烛火燃了一夜,床上的帷幔隐约透出两人交叠的身影,脆弱的床柱晃悠到天微微亮才没了动静。
修仙界结道侣不似凡尘界多般规矩,也没有第二天清早拜见亲长敬茶的习俗,所以花灼灼一觉睡到晌午才悠悠转醒。刚睁开眼,就瞧见慕期食髓知味的撑着半裸的身子,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吓得花容失色的花灼灼,下意识往床里边滚了一圈,用被子将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冒出个毛茸茸的脑袋。面色纠结,眉毛皱成一团,哆哆嗦嗦开口道:“慕期,白日宣淫不好,咱们歇歇成吗?”
还真被自己嘴贱说中了。自己这脆弱的小身板,当真不够慕期折腾的。再多来两回,怕是命都得没了。
小美人可是一点都不小,精力旺盛得不行,对这事热衷得很,昨晚翻来覆去折腾还热情不减。她一说不要了,他就压着声音哄她,让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这些哄人的伎俩,也不知他是从何处学来的。
刚睡醒不久的慕期,看着花灼灼戒备的动作,缓缓坐起身,将敞开的衣服拉拢,嘴角一撇,又开始委屈起来,嘤咛道:“难道昨晚,不舒服吗?”
除了刚开始有些疼,不可否认后边确实挺舒服的。但是,那也经不起反反复复折腾啊!花灼灼面容疲惫,她怀疑自己快被榨干了。
而且,这家伙扮可怜的动作,现在是越发娴熟了。瞧那撇到位的嘴角,楚楚可怜的眼神,昨晚就是拿这副委屈巴巴的嘴脸哄骗她的。花灼灼都怀疑他这副作态,是不是背地里演练过无数次,要不然怎么能每次都扮得恰到好处?
“这个跟舒服与否没关系,就是次数多了,对身体不好,凡事不都讲究来日方长?我看外头已经大亮了,要不咱们先起?”花灼灼望着慕期,真诚建议道。
小美人变变扭扭颔首应了,花灼灼长舒出一口气,等着小美人背过身好穿衣服。结果放松的太早,小美人自己穿戴好后,从凌乱的地上拾起随意丢撒的储物袋,从里边掏出一套粉色的干净衣物。一手捏着外衣,另一手捻着亵裤,仔细分辨着问道:“今天穿这套?”
“你什么时候置办女装了?”花灼灼裹着被子坐起身,震惊问道。
“这个啊,”慕期笑起来,眸里灿若星辰,回道:“之前在万仙门的时候就抽空下山做了,大概几十套吧,想着你穿起来定会好看。先前苦于没有机会送给你,现在终于能拿出手了。”
那款式是当下女修喜爱的,颜色也刚好,不会显得艳俗。特别是花灼灼皮肤白皙,粉色更衬得明艳动人。 “那你放着,我自己穿。”花灼灼指了指床边,示意慕期将衣服放下。
慕期歪着头,走到床边坐下,将衣服往前递了递,一字一句慢慢道:“可是,我想帮你穿。”
差点被口水呛到的花灼灼:“!”
这还是以前那个撩拨一下就会脸红的慕期吗?不过一晚上过去,变化也太大了吧?难道这就是凡尘界所谓的从男孩儿长成男人了?
满脑门顶着问号的花灼灼,羞耻拒绝道:“我自己来就好。”
慕期点点头,也没有勉强,将衣服递到花灼灼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上。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柔嫩的皓腕上,有着一小块的红痕,显得暧昧又暴力,应该是昨晚他不小心弄出来的。
将衣物捏到手上,花灼灼继续等着慕期背过身,但跟前的人迟迟没有动静,依旧直直望着她。
“你怎么不转身?”花灼灼问道。
“我想看着。”慕期直白又简短回道,语气坚定。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还是花灼灼率先败下阵来。看这样子,要是不让他看着,指不准这开窍后的小美人就要动手帮她穿了。
花灼灼也不再矫情,自己背过身三两下将衣服套上了。扎好腰带,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花灼灼从床上下来。还好这床够大,质量也不错,竟然没被他们折腾散架。
一下地,花灼灼的手便被慕期牵住了。将人引到梳妆台前坐下洗净脸后,慕期又从储物袋中掏出许多款胭脂水粉,一一摆上桌。然后从中挑出一款淡色的,勾出一些抹在自己的手背上,凑到花灼灼跟前让她看,轻声问道:“今儿用这款胭脂么?”
被眼前摆着的胭脂水粉弄得眼花缭乱的花灼灼,胡乱点头:“好啊。”反正在她眼里也没什么区别,毕竟她平时都不怎么用的。
得了应答,慕期轻挑起花灼灼的下颚,认真给她涂脂抹粉,连画眉都学得像模像样。末了,在她唇上点上口脂,这才松了捏着下颚的手。
镜子里身着粉衣的美人弯起嘴角,两颊露出可爱的小梨涡。偏了偏头,问身旁站着的容貌昳丽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小姑娘貌似很喜欢他做的这些,慕期愉悦笑起来,回道:“很久前就开始学了。”大概是在与小姑娘见面不多久时。他一直觊觎着,忐忑着,而今终于圆满了。
铜镜前坐着的小姑娘,听闻哼了一声,得意道:“原来,你那么早就欢喜我。唉,身为万人迷也挺烦恼的,遍地都是迷恋我的人。”
慕期笑得更欢了,附和道:“嗯,可最后还是便宜我了。”说着,又俯身在花灼灼嘴角偷了个香吻,满脸魇足,舔了舔唇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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