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乳鸽
似有电流从相贴的唇瓣间流过,酥麻的感觉直达心脏。陈芮初不敢呼吸,在他的唇上碾了碾便要离开,后退时却发现自己的后颈被他捏着,他手微使力,将她往他这个方向按,浅尝辄止的吻被他加深。两颗脑袋靠在一起,鼻尖相抵着,陈芮初下意识屏息,怕打乱了他的呼吸。两片唇只是贴着,时间静静流淌着,丁彦司先耐不住性子了,启唇含住她软嫩的唇肉轻轻啃噬着,是软的,也是甜的。
舌尖勾住上唇舔舐着,像小兽一样,湿湿腻腻的水声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陈芮初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有些无措,心跳加速着,全身像麻了一样动弹不得。
舌头舔了好几圈她的唇,丁彦司又觉得不够,另一只手揉了揉她温烫的耳垂肉,低哑地开口:“张嘴。”
张嘴。
陈芮初还没在脑中消化完这二字,嘴就自己张开了。只开了一条缝,下一秒,等待许久的舌便顶着那缝抵了进来,漫无目的在她口中打转着,触到她的舌便勾着她一起交缠。
像是触到了开关,情欲的大门向他们打开,他们尝到了最初的甜头。
呼吸渐渐乱了,喘息声也愈来愈大,心跳早已乱了节拍,心脏噗通噗通地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着。
陈芮初手指轻轻抠着自己的裙摆,脚尖踮起。
她在脑中想着——初吻好长,也好甜。她会永远记着的。
亲了好久,久到陈芮初都快呼吸不过来,她才轻轻推了推丁彦司。
他退了舌,又不舍地啄了啄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鼻尖碰在一起。滚烫的呼吸也缠绕在一起,两人的脸颊都极烫。
“初吻?”他哑着嗓子问,心里带着期冀。
“对……”陈芮初不敢看他,半阖睫毛,盯着他的下巴。
丁彦司眼底带着一抹笑意,心更软了。
原来只是会在镜头前卖弄罢了,实际却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
“你呢?”陈芮初问他。
像在打太极,一个抛招另一个接招,接后又抛了回去。
“是。”丁彦司回答。
看到陈芮初嘴角掩不住的笑时,他有些忍不住了,手指勾起她微烫的下巴:“下一步。”
下一步,做什么?
陈芮初这么想着,纤细的手指爬上自己的衣襟,慢吞吞地解着自己的扣子。
丁彦司柔软的眼神落在她的手指上,静静地看着她——她红着脸,手指在轻轻发颤,却一点都不犹豫。
他闭了闭眼,抓住她的手,碰到她疑惑慌张的眼神,他的脸上露出笑容。
“我来吧。”他这么说着,手指开始动作。
骨节分明,甲盖圆润的手指。
比她大很多的手掌。
忘了说,陈芮初其实还是个手控。
或者说,她是个丁彦司控。
他的哪里她都为之心动。
丁彦司的动作也不是很快,他慢条斯理,一点都不着急,一颗颗扣子被解开,一点点的白皙皮肤被展露出来。
先是脖颈,然后是锁骨。
再往下,是她的粉色蕾丝内衣。
很清纯很可爱。
流淌在的两人之间的空气慢慢被加热。
陈芮初的手心微微泛湿,她盯着他的面庞,很紧张。
就只是解了八颗扣子,体内翻腾的血液和跑完一千米那时无异。
丁彦司的呼吸急促,眼底欲色渐浓。
陈芮初见衣服已经被解开,便背过手去解开后面的内衣扣。
很快,饱满的双乳便从内衣中解放出来,粉色的内衣虚虚地搭在她的乳房上,碍眼又惹得丁彦司想要亲手去摘下。
他望着她像桃花般的脸,将她害羞又期待的表情看在眼里。
动手去把那内衣向上推,终于见到了她的双乳,亲眼见到。
乳房生得很好,饱满又不下垂,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形状,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尖小小的也是粉粉嫩嫩。
他伸手去摸,触感极软,滑滑热热的,像小乳鸽。
陈芮初眨眨眼,没阻止在胸前动作的大手。
他又揉又捏的,像在玩面团,乳尖也被他玩弄得翘起。
下身又流出一些湿腻的液体,陈芮初红着脸不敢吭声。
“软乎乎的。”丁彦司说话了。
陈芮初僵着表情不知该说什么,要说谢谢吗?
“舒服吗?”丁彦司见她不回答他,又问了。
“……舒服。”从来没有被这么把玩着胸部,他的动作温柔,一开始那难以言状的感觉也慢慢转化成了舒适。
下一秒,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乳尖濡湿温热,被他含住了。
炙热滚烫的舌刮扫着她的乳头,再用唇一抿轻轻蹭着,陈芮初被这快感激得快要哭出来。锁骨处被他的头发蹭得痒痒的,她的眼睛里盛满水气,不只是爽的还是难受的。
陈芮初推开他的头,只见他一脸迷离,沉浸在情欲中不可自拔。
她说:“够了够了。”
丁彦司勾勾唇间:“真的吗?”
“嗯嗯。”陈芮初点头。
“那轮我了。”丁彦司又捏了捏她的双乳,从地上起身。
胯下凸起的部位很明显,将宽松的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
他利落的脱下裤子。
黑色的内裤包裹着他的下体。
内裤是紧身的,将他的性器勾勒得清晰。顶端的伞状物在内裤中间顶出一个小圆状。
隔着内裤,陈芮初都能感受到它的温度。
脸和性器只隔了十厘米。
陈芮初紧张得咽了咽口水,然后抬眼看了看丁彦司,见他忍得难受。
不再犹豫,手指搭在他的腰上,抓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
少年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
陈芮初吓得往后一缩,那粗长的粉色柱状体在空气中昂首着,距离又缩短了。
鸡巴差点就怼到她的脸上,丁彦司兴奋地神经紧绷。
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的性器,她发现还是视频中的她比较能够接受。
现实中实在是过于粗大,虽然也是干干净净的粉色,但她还是觉得如果这东西插到她的身体里,她估计会疼死。
陈芮初犹豫地伸手去触了触顶端,滑的。见他没阻止,又伸手握住棍身,慢慢动了起来。
丁彦司在忍着,忍着不要射出来。
自己撸过很多次却很难射出来,哪知道她就这么随意碰了两下,射精的冲动就蹿上脑门。
他的喉咙发干,想让她停住又觉得爽得不行。
下意识地夹臀在她手里顶了两下,陈芮初没反应过来,脸也来不及避开。
龟头直直撞上她半启着的唇。
湿热的气息洒在性器的顶端。
这对强忍着射意的丁彦司来说是一种折磨,他没绷住这嗜骨的折磨,脑中一阵白光。
闷哼一声,挺腰射了。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到陈芮初的脸上,糊了她满脸。
陈芮初懵逼,鼻尖萦绕着一股腥味。她愣在那里,开口问他:“怎么这么快呀?”
射精的快感还没消歇下,丁彦司便又被气得瞪大眼睛。
这句话像座大山把他压住,男人的自尊被她踩在脚底下,践踏得一文不值。
他恨不得把她按在地上猛肏一顿。
操得她哭着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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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丁丁绝对不是阳痿早泄!他只是过于激动而已!
初初的性福生活还是很有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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