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亲上了[娱乐圈]_100
他冷冷的声音让在场的众人都听的心中一个激灵,冯潜沉默半晌,拍了拍刘正风的肩膀:“老刘,你好好查查吧。”他说完就拦住了想跟上来的江烨明和周楚,对着他们交代要看着刘正风排查剧组人员,自己急忙跟了上去,帮秦誉一起扶着温渐,还好没走几步救护车开着红闪灯耀武扬威的过来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跟着送,弄的车上下来的医生护士都懵了,急急忙忙的劝阻着——
“救护车上只能有两位家属陪同!别挤!”
温渐就是在这一片嘈杂声中被抬上了担架推上了救护车,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一躺在床上就皱眉轻哼了一声,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一脸迷茫被头顶煞白的灯光刺了下眼——
“我艹。”然后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在何处的时候,又被额角传来的疼痛刺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要伸手抚摸,却半道被人抓住手腕的拦住——温渐看向旁边,被秦誉黑沉沉的神色吓了一跳。
“秦誉?”温渐一愣,眯了眯眼睛:“你怎么在这儿?”
“沃日,你傻了?”冯潜忍不住插口,惊喜的看着醒过来的温渐,东问西问:“你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恶不恶心。”
温渐:“......”
被冯潜这么一个人充当了五百只鸭子的提醒了一顿,再加上三个人湿漉漉的身上都是水,温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都发生了什么了。
还没等到他回答冯潜,帮他处理伤口检查身体的医生就忍不住用吐槽的语气帮他回答——
“我说,你们能不能珍惜一下医疗资源?”医生用棉签蘸着碘伏帮温渐清理伤口,忍不住吐槽道:“身上什么问题没有,就脑袋上破了一个小口子也叫救护车——钱多烧的么?”
三个人都诡异的沉默了,半晌后温渐才说:“我估计是在那破水池子里冻晕的。”
要不然没法解释为毛线额头就磕了一个小口他却晕了这么久,但秦誉看着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好意思,觉得这货没准儿就是昨天熬夜了才导致的一击即睡!温渐也自觉心虚,对着女医生笑了笑,一身狼狈的风度翩翩——
“不好意思,是我朋友看我掉进池子里摔一脑袋血太心急了。”
性别女的医生差不多四十岁左右,对于这些长相惊艳的小年轻虽然不认识,但却有着一定的包容之心,她在教训完他们后才说:“你这伤肯定不用住院——要不然你们在附近下车?我们医院在郊区,真给你们拉过去了可不容易叫车回来。”
三人:“......”
十分钟后在四环开外的无人大路,出现了三个浑身湿漉漉头发乱糟糟,活像流浪大汉一般的人物悄悄的左看右看,然后趁着没人的时候溜到了一个加油站的高墙后面,冯潜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让秦誉和温渐对付对付勉强一起盖住脸,两个人一人一半的蒙着头,拽着一条袖子挡住,只分别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冯潜鬼鬼祟祟的打电话——
“喂,灵透!”冯潜在干打打不通江烨明的电话后心知他们在片场肯定一顿乱,只好又给何灵透大,打到第三遍的时候何灵透才接电话,气的他忍不住骂:“你干啥呢?咋这么久不接电话!”
“冯哥......”何灵透那边的背景十分嘈杂,他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温格怎么回事啊?!他没受伤吧!我跟刘新哥被媒体堵在公司了,都说让开什么新闻发布会解释温格受伤的事儿——现在网上全都是传言。”
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冯潜脑袋‘嗡’的一声,心知公司的人现在也没法出来接应他们了。然而现在的冯潜恨不得在这偏僻的破地方呆着——也好过回去面对网络上的血雨腥风。他挂断电话,回头愁眉苦脸的看着披着一件衣服画面非常‘和谐’的二人,声音有些丧——
“完了。”冯潜摊了摊手:“没人能来接咱们。”
“......what?!”温渐完全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从拍戏沦落到现在一身湿漉漉的在寒风中受冻,还凄惨的找不到车的。
旁边的秦誉实在憋不住了,张开闷葫芦一样的金口问:“你记不记得是谁帮你弄的威亚?”
“......我哪记得啊。”温渐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的一愣,思考片刻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我当时没看,好像在玩手机来着。”
秦誉:“......”
冯潜忍不住教训他,恨铁不成钢的怒道:“你能不能长点心?!现在可好了,谁要害你咱们都不知道,又不能搞连坐!”
“害我?”温渐笑了笑:“剧组会这么说么?他们只会说意外事故。”
“呵呵,哪有好好的威亚无缘无故的会松动?”秦誉咬了咬后槽牙:“这种谎话骗鬼去吧。”
“等会儿再说这事儿吧。”温渐被这又湿又凉的衣服裹住,冻的直打寒颤,咬了咬牙抬脚踹了一脚冯潜:“冯哥,你就不能冲出去给我们打个车么?!”
“打车?”冯潜惊恐,都来不及治他踹自己的醉了,连忙说:“你疯了?万一被人认出来怎么办?你们还是俩明星!还有没有点明星自觉了?!”
冯潜感觉自己一天生活的‘水深火热’,只想辞职——生怕自己哪天被温渐气死了,辛辛苦苦挣的钱还没享受到。温渐被他一通喊稍微消停了点,秦誉却在看了看他冻的哆嗦后忍不住皱了皱眉,默默的补充道:“冯哥,你可以挑选一个年龄在五十五岁以上的男司机。”
冯潜:“......”
两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三言两语一拳两脚的把同样浑身狼狈的冯潜撵上了大道打车,兴致勃勃的躲在墙后面玩‘土豆土豆开开’的拍手游戏——因为手机都被水泡坏了没有玩的,又太冷,只能用游戏取暖。
秦誉心不在焉的跟他玩着,看着温渐白皙的手指尖染上了一抹红润,犹豫了一下问:“你觉得是谁?”
“不知道。”温渐似乎是明白秦誉在问什么,敏捷的回答,漫不经心的笑笑:“说过了,我得罪的人太多。”
“会不会是......”秦誉想了想,试探的说出了一个名字:“云鼎?”
温渐的手顿了一下。
其实秦誉的猜测不无道理,毕竟云鼎是他最近刚刚‘得罪’过的——把人家的当红小生弄的直接雪藏,拒绝了和解协议,还反手把云鼎和刘思思的龌龊事件曝光,弄的现在云鼎的名声就如同一个臭鸡蛋,远在十里地之外都能闻到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