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合下(H)
“那,我可爱的小奴隶,想不想更快活?”大掌在她曼妙的玉腿上游走,猛然将她一条腿抬起,折迭起,方便他更凶悍进攻,插入得比方才更深,更重。
痉挛的花穴哪受得住这般,晏晏连连告饶:“别……哥哥,慢一点……唔——我不行,别——”
忍不住,仰起头,绷紧身子,被捆住的手无法动弹,只能死死扣住树干,花穴紧缩,包裹着甬道里进进出出的阳物。
萧崇闷哼一声,滋味太美妙,让他险些破了功。
“又高潮了?”他忍不住哂笑,“其实你很享受在光天化日下被侵犯吧?瞧瞧,这身子骨,远比我想的还要淫荡呢。”
她眼眸映着蓝湛湛的天空,一群白色鸟儿飞过,意乱情迷,飘飘然而起的身躯,似乎也变成了自由翱翔的鸟儿。
“又在看什么?”
下颌被他蛮横有力地掰回,对上了他发冷的眼眸。
“哥哥,我手腕疼……”
她身体的快感没有褪去,满面桃花色,说起话来又酥又媚,娇艳欲滴,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萧崇解开她手上的桎梏,洁白如玉的手腕,被粗粝的树干磨得生红。她还来不及抱怨,萧崇便示意让她抱住他,她乖乖勾上他身子,如藤蔓一般。
依偎在他怀中,那滚烫的阳物似是变得更加坚挺,而她,早就化成了一滩春水,每一次贯穿,都让她心神荡漾,难以自拔。
“啊别、别、别那么快……”
“真想让那群男人看看你这幅娇态。”感受到怀中美人娇躯僵硬,他又抚摸她的背,柔声安抚,“说笑的,就算真让他们来,他们也不敢看。”
“晏晏是我一个人的,谁敢用淫邪的眼神看你,我便挖了谁的眼睛。”
身体滚烫,欲望灼烧着她,可心却冷寒,如坠万丈冰渊,极度分裂。
他,是在惩罚她,羞辱她。
耳畔是他温柔似水的声音:“晏晏,我的小凤凰,若你想要,这天下的一切,我都可拱手给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待在我身边,什么都依你。”
他太过沉溺,忘乎所以,都开始说胡话了。
一会儿羞辱她,一会儿又甜言蜜语哄骗她。
他是生来拥有一切的太子爷,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尽可随心所欲。
“你是喜欢我温柔点,还是粗暴点?”
见她不回应,他兀自说道:“啊,你还是喜欢粗暴吧,毕竟每次粗暴的时候,你都叫的那么爽。”
他的动作愈发粗暴,那么粗大滚烫的阳物,连根拔出,又毫不怜香惜玉地刺入最深处,晏晏早已习惯他的粗暴与蛮狠,直觉得浑身酥麻难耐,舒服极了。
这感觉,好像又要……
晏晏紧咬着牙,极力压抑着想要大声呐喊的喉。
美人芙蓉面染满潮红,媚眼如丝,颤颤巍巍,如同枝头开到盛极将要落下的娇花。
萧崇爱煞了她这模样,“晏晏,不要压抑自己,大声叫出来!”
他揉弄着她的乳尖,给与了她更多快感,让她愈发酥麻。
百米外还有护卫把守,她若真叫出声来,以后怕是无地自容。
她不愿,不愿在光天化日下这般淫贱。
“我让你叫出来!”
他没给她选择的机会,身体早已沉溺在欲望沼泽里,那愈发暴烈抵弄着她敏感点的阳物,她想要宣泄,却无法宣泄,那种难耐的痛苦。
“唔——别、别,不要这样……嗯……不要,啊啊——”
他喜欢听她娇滴滴的叫声,那莺歌婉转,沉溺在欲望之中的吟唱,太美妙了。
“这就对了,快活就该好好叫出来。”萧崇将她狠狠抵在树干上,舌尖卷上她的绵乳,不断挑逗,“乖孩子都会有奖励。”
乳尖和花穴双重刺激下,她又一次舒服得浑身战栗,花液飞溅,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神智弥散,竟有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忍不住缀泣起来。
其实,她跟妓女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被人玩弄,都是臣服于原始快感之中的奴隶。
既然逃不掉,索性抛开一切,只享受快乐,沉溺其中。
萧崇瞧她已然站不稳,便把她一双玉腿放置在自己臂弯。 失去了支撑点,身体的重量全由他掌控,那相连的花穴承载着她的躯体,清晰且强烈。
她受不住激烈的颠簸,本能抱住了他,依偎在他怀中,沉溺在这耳晕目眩的快乐中。
“晏晏,第几次了?”
“啊啊……不、不知道……啊——哥哥、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嗯……饶了我——”
昏昏沉沉,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说些我爱听的,就饶了你。”
他爱听什么,她心中有数。
可她今日受辱太过。委实不愿再说那些自轻自贱的话,只娇滴滴唤道:“萧崇,崇、崇哥哥……”
似乎很是受用,感受到伏在颈窝处的他,呼吸急促又狂烈,连根拔出,狠狠冲刺了十几下后,滚烫的精液注入她的花房。
她被那过分的灼热刺激,再一次,进入了高潮。
淫液相融,满地落花被打湿,何等的淫靡缱绻。
事后,晏晏一时没回过神来,软软靠着树干,目光呆滞地望着林中缤纷落英,悠悠落下。
萧崇将外袍脱下,把她白皙娇嫩的身子骨,裹得严严实实。
“晏晏,舒服么?”
她别开脸,不想搭理他,眼眶微红,倔强地噙着泪,好不委屈。
萧崇轻叹,将她垂下的鬓发理好,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柔情似水唤她:“晏晏。”
她不应,别过头,置若罔闻。
方才浑然忘我,这会清醒过来,深觉自己淫乱不堪,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插得淫叫连连。
想来,自己骨子里,真如他所言,轻贱得很。
萧崇瞧她这般,发嗔亦是好看得紧,心中蓦的生出几分柔软,轻叹一声,“晏晏,为兄方才莽撞了,给你赔个不是。”
她依旧不应。
他也不恼,一把将她横抱起。
“你、你放我下来!”
这要是让别人瞧见,别说颜面了,连她的性命都难保。
蓄意勾引储君,兄妹乱伦通奸,这些罪名,足够她死一百次。
“终于肯理我了?”萧崇信步而走,“别动,我送你回安庆殿。”
“我自己能走。”
他笑,“你这娇滴滴的身子骨,被灌溉了一番,还走得了路?”
是的,她这会儿浑身酸软,站着都费力。
他又道:“连衣裳都不成样子了,还是说,你想衣不蔽体走回去?”
她缄默,唯有恨恨咬住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