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轻点(H)
“哈,对不起…”莫问自嘲地摇头,又一抹黑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成银白。“师父,你的头发?”
莫问没有回答,他原本清澈的瞳孔不知何时变成浅浅的蓝色,里面闪烁着妖异的邪念。
“喜儿,为师这几年每日闭关养伤的时候都在想你,你可知道?”
他坚硬的欲望隔着一层布料烫的她浑身发软,明明记忆中没有雷同的场景,可是她的身体对师父却热情的令人不安。
“想着和你做爱,在你喝茶的时候把你推倒在茶几,煮饭的时候按在灶炉旁,昏睡的时候悄悄解开你的衣服…”
“师父!别说了…”她羞愤之极,本能想要挣扎逃开莫问,但那力道就如同蚍蜉撼树一样,根本不起作用。
“不论是什么时候的喜儿,都可爱到让人沉溺,当然最美还是被为师肏哭的时候,那眼神可怜兮兮每次都让我忍不住更用力,想要插烂你。”
他性感的声音就这么环绕着妹喜的耳朵娓娓诉说,露骨的情话听得女人面红耳赤。
天哪,师父是不是得了妄想症!
妹喜绝望地闭上眼睛,深深感觉到无法沟通的无力感。
“喜儿这个小骗子都不记得了,那为师就辛苦些帮你重温一遍吧。”
莫问湛蓝的眼睛美的妖邪,柔顺的长发更是有一半以上都变成炫目的银白。他不顾妹喜的反抗轻松将她剥成光溜溜的样子,寻到她敏感的那颗小珍珠几下拨弄就让她汁水四溢。
他一手调教大的身体,哪里最敏感比妹喜自己还要清楚得多。
“师父,求你了,别这样…”
妹喜无力地啜泣,恨极了自己这敏感多情的身体。
“小可怜,别哭了。”莫问轻柔吻掉她滚落的泪珠,肿胀的欲根温柔又坚定地寸寸没入到女人娇颤的最深处。
他舒服地喟叹,这小狐狸精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美味。
莫问将她紧紧护住胸口的双手拨开,一对洁白高耸的绵乳就这样颤巍巍跳到他面前,那粉嫩的乳尖早就涨成硬硬的一小粒,随着男人挺身律动的冲击蹦跳着想要逃脱猎人的追捕。
“喜儿长大了,这奶子也大得让人好生喜欢。”
他闷笑着含住一侧乳尖用力吮吸,力度适中让她身下的幽谷爱液涟涟瞬间晕湿一块被单。
妹喜的小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无力抵抗的两只素手紧抓着被褥,牢牢紧闭牙关隐忍着喉间的呻吟。
每一下深入都比之前要更深刻,莫问肏弄的动作越来越大力,几百下的凶猛抽插将她湿软紧致的蜜穴搅动成泥泞的汪洋,连紧闭的宫门都被他的粗长冲撞开一道缝隙,像是在诱惑男人可以肏得更深一点。
熟悉的快感疯狂向蜜穴处汇集,预感到什么的妹喜泪眼朦胧躺在那里感觉真的是绝望。
被师父…肏出了高潮,好羞耻。
“唔。”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小声地喘息着泻出了一大股香腻的爱液。
瘫软在床的妹喜小脸酡红一片,汗湿的长发紧贴着她吹弹可破的皮肤美得惊心动魄,她空洞的瞳孔里全是难捱的欲火。
“喜儿,师父肏得你舒不舒服?”
莫问体贴地放缓了抽送的速度,陪妹喜一起享受她高潮后敏感多汁的小穴。
妹喜没有理会男人的调侃,莫问直接将她蜷缩的脚丫攀到背后,抱起妹喜几步跨到茶几旁边将她面向桌子放了下去。
“你干什么?”妹喜有些惊慌地趴在桌面上,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能狠狠瞪着面前的茶壶。
“当然是干你。”
今天的莫问格外性奋,转移了阵地以后扶稳了妹喜纤细的腰肢又开始来回冲刺。
下半身的悬空让她甬道紧致非常,紧紧绞住男人的欲根让莫问不由发出难耐的喘息。
“喜儿,你好紧,绞得师父好想把你肏哭…”
他紧握住妹喜的大腿猛力抽插,两人温热的体液顺着男人的大腿缓缓滴答到地板上。
“啊!”
妹喜吃痛地低呼,后入的姿势让莫问粗长的欲根能尽情驰骋,直接破开了宫门强硬深入到了她的子宫里。
“好痛,师父——”
果然有雾气汇聚到她剔透的眼睛里,她最怕痛了!
莫问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凶狠地操弄着性器狠狠占有着柔媚的女人。
“真好听,再叫两声…师父就轻轻的。”
妹喜难堪地闭上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顺着她洁白的脸颊轻轻滴答到桌面上。
她委屈极了,既难过亲如兄父的师父兽性大发强占了她身子,又对自己沉沦在肉欲的快感中感到无地自容。
“师父…啊,喜儿求你,求你轻点…”
莫问俯身激动地吻上妹喜的蝴蝶骨,温凉的舌尖一路亲向她红透的耳尖。
“好乖,师父最喜欢喜儿发骚的样子。”
说着,他放下女人的双腿,改为深浅不一的轻插慢送,两只闲不住的大手从她腋下穿过罩住两团软绵的酥胸,配合着他肏弄的速度极有规律的揉捻慰抚。
莫问微凉的舌尖灵巧地舔舐着妹喜的耳廓,因忍耐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像是催眠一样在她耳边呢喃。
“喜儿,我的好喜儿…不许再和别的男人跑了,我要把你一辈子拴在身边…”
说着,他又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咕叽咕叽的媾好声混合着茶几上茶具乱响的声音像是梦魇一样简直要迷了妹喜的心智。
莫问的一头青丝已经完全变白,流泻到她汗湿的背上与她漆黑如墨的长发交缠成斑驳的色彩。
一如两个人对对方的情感,爱很纠结又总是那么混乱不堪。
“唔…”妹喜浑身又是一阵紧绷,刚刚高潮过不久的身体被师父如此温柔的占有根本让人把持不住。
莫问感觉到女人的紧绷,随即掰开她无力的双腿又是一阵忘情的顶弄,紧抱着妹喜与她一齐盘上高峰。
妹喜双眼无神地趴在桌上,任由莫问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她不知道师父为何眨眼就白头,但是仅仅是从他今日邪气肆意玩弄自己身体她就隐隐有种感觉。
师父怕是,已经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