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好,还是你师父好?
顾言眼角的余光瞥到辰辉出去,便顺便挥挥手将其它人全部摒退。辰辉说得没错,他的确就是想尝个鲜。
不论是十七岁的金丹,又或者苍梧的徒弟,还是程如风那简单直白的夸赞,对他来说都挺新鲜的,足够让他兴致盎然,想好好地品尝一番。
程如风的小舌头能把樱桃梗打结,吻技自然是好的。但还是比不上经验丰富的顾言,没一会就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舞。
但程如风本来也没想在这事上争什么输赢,有老司机开车,她还省心省力呢。乖乖就把主导权交给了顾言,自己只要配合就好。
顾言当然很快就发现了她的意图,轻笑了一声,一面拉开她的衣襟摸上她胸前绵乳,一面轻笑道:“这么懒,到底是怎么修到金丹的?”
程如风被他摸得发出呻吟,声音却愈加软糯,“师伯这么厉害,我哪里还敢班门弄斧?”
“马屁精。”顾言笑骂,一面夹着她乳峰的茱萸拧了一把,“还没开始呢,就叫厉害……一会可要怎么办?”
“疼……”程如风娇怯怯叫着,却悄悄伸手挑开了顾言的衣带。
他本来就只披了件紫色的锦袍,衣带一解,就松松散开,露出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来。
程如风贴了上去。
肌肤间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吸力,紧密胶合在一起,滑动磨蹭间,带起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不要说程如风,就连顾言也有点把持不住,小腹像是点着了一团火,本来还兀自半软不硬的肉棒很快就抬了头,直楞楞抵在程如风大腿上。
“师伯……”程如风呢喃着轻唤,双颊绯红,眸光荡漾,微启的朱唇中露着一点丁香小舌,软软地勾人。
顾言再次亲了上去,一面已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软榻上,撕开了她的裙子。
程如风的双腿修长纤匀,白若凝脂,衬着被撕破的绯色长裙,格外香艳刺激。
顾言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下去又收回来,顺着她的膝弯抄起一条腿,斜斜打开,露出她光滑无毛的阴户。
他放开了她的唇,低头看过去。
“哟,小白虎。”顾言咂了一下嘴,伸手摸上她已经染上水光的柔嫩花瓣,“才亲了两下就湿成了这样,昨天辰辉和柳公子两人都没喂饱你吗?要不要把他们再叫回来观摩一下?”
程如风:……
师伯美则美矣,但动不动就出送命题怎么破?
“师伯。”
程如风的声音因为特意压低,软糯中又带了点沙哑,显得格外性感。
她抬手勾住了顾言的脖子,挺起了上半身,雪白的酥峰在他胸前轻轻磨蹭。
“人家这时候……只想要你啊……”
顾言轻笑了一声,默许了她求生欲强烈的表演。“是么?想要师伯怎么样呢?”
程如风:……
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让女人开口说出来会比较有成就感吗?
她微微嘟起嘴,“师伯太坏了,故意欺负人家。人家当然是想要你的疼爱呀。”
她仰着头,水漾双眸似嗔还喜,完全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顾言便笑着低下头去亲她,同时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地抚摸揉捏起来。
他的手指修长灵活,就像是带着魔力,所到之处无不带起电流般的酥麻,程如风呻吟出声,又觉得体内骚痒不已,忍不住抬腿盘在他腰上,将他向自己身上压。
“不用急。”顾言慢条斯理地轻啮着她的耳垂,“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
一整天……
程如风有点无言。
她当然不是怀疑顾言那方面的能力,金丹修士么,白寄岚之前毫无经验只靠着本能都可以毫不停歇地操她几天,何况顾言这样的老司机。
但不管怎么说,他好歹是一门之长。尤其是现在宗门内还有那么多冲着传送阵来的客人,他就这么……跟自家师侄玩一整天,真的好么?
不过既然顾言自己愿意,程如风当然也不会唱反调。
毕竟顾言长得这么好看,而且他又不像辰辉或者李家兄弟,只要她想要随时都可以,要知道门里门外垂涎顾美人的排队都能从这里排到山门呢。她算老几?这会顾言能单独跟她做一场,也不过就是尝个鲜而已,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都不知道,当然能下手就先吃个够再说啊。
程如风伸手摸上了顾言的身体。
他的皮肤光滑白净,肌肉匀称饱满,程如风呢喃着赞叹,觉得修行真好,完全没有俗世普通人身材管理的麻烦,即便她每次看到顾言,他都好像没骨头一样慵懒地瘫在那被人服侍,但身材却依然这么好,肩宽腰细,结实有力。
她春葱似的手指从他的胸肌滑到腹肌,又沿着人鱼线往下,穿过浓密的阴毛,抚上了那蓄势待发的欲龙。
然后就停下来。
好像有点不太对?
程如风撑起身子去看。
只见那狰狞巨物上除了虬盘怒张的血管,还有两排突起的半圆小颗粒。
“入珠?”程如风抬眼意外地看向顾言。修真世界也有人玩这种?
“喜欢吗?”顾言挺了挺腰,肉棒上那些突起的圆珠在她手心里带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程如风睁大了眼,“它们还会动……”
她的反应让顾言笑出声来,“嗯,特意炼制的法宝,不但可以摩擦刺激,还有不同的运动模式,如臂使指。”
程如风:……
真·服气了。
城会玩!
人家炼制法宝分攻击型防御型速度型,他这个算什么型?炼就炼了,人家法宝温养在丹田识海穴窍,他这个养在肉棒里……是不是多做还能升级啊?
真不愧是欲灵宗掌门!
话说欲灵宗这个掌门,是不是按x能力来选的?
程如风稍稍呆愣间,顾言已经伸手探进她的花穴,缓缓做着扩张。
粉嫩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颜色渐渐开始加深,两根手指撑开的时候,还能看到里面的褶皱,被涌出来的春水浸润,红艳艳的诱人。
“好小……放松一点,这么紧,一会可是会弄伤的。”
顾言的眸色深了几分,还在程如风手里的肉棒都忍不住跳了几下。
程如风握紧了它,上下撸了几把,轻笑着娇声道:“师伯再耐心一点……慢慢弄进去,还是能吃得下的。”
毕竟不算入珠,顾言的大小和辰辉也差不多,算是她已经能够适应的尺寸。
顾言又加了一根手指,花穴的入口被叁根手指撑大。顾言修长有力的手指快速地抽插着,搅动穴内的媚肉,让程如风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媚的呻吟,颤抖着抱紧顾言,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顾言的手指流出,有些从股间滴落在软榻上,有些又被他的动作堵回去,发出咕叽水声。
顾言拉开了程如风的手,将肉棒抵在她穴口,缓缓挺入。程如风只觉得花穴被撑到极致,胀痛难当,但那火热的肉棒却又烫得她浑身颤栗又酥又麻。她泪盈盈看着顾言,“师伯……再缓一缓……让我适应一下。”
顾言其实只进得一个龟头,听到她叫,便真的停下来,俯下身去吻她。舌尖伸进她嘴里,有如交合般伸缩搅动,深得几乎要碰到喉咙。
程如风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地发了个鼻音,身体越发软了下来。
顾言便趁机又挺进了一截,只觉得半只肉棒被她那湿软之极的粉红嫩穴紧缩缠绕,舒服之极,后半却无可慰藉,空虚难耐,不由得咬了咬牙,凑在程如风耳边道:“缓不得了,你且忍一忍。”
程如风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深吸了一口气,狠狠插了进去,直至没根。
程如风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反射性就一口咬在他肩头。
顾言闷哼了一声,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已经完全可以让他忽略这点小小的痛处。她穴内的媚肉收缩紧锁着他的肉棒,好似有如无数唇舌舔吮,又似乎有无数小手揉捏套握,说不出的美妙滋味。
他这时倒不忙着动了,搂了程如风让她适应自己的粗大,一面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直至她穴内被撕裂般的剧痛慢慢变成了骚痒欢美。
见她主动扭了腰,顾言才再次抽插起来。他时快时慢,粗长巨物蘸满淫水,撑开她窄小的淫穴,始终与她穴内的敏感嫩肉紧密摩擦。肉棒上的入珠这时就觉察到妙处了。急剧时隔着肉膜在她内壁上飞快滚动,平缓时又绕着肉棒旋转振动不已,给两人带来的刺激都是几何倍数的。
极度欢美席卷下,顾言浑身如电击般激爽发麻,程如风亦是几度高潮,欲仙欲死。
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程如风纤细的手臂勾着顾言的肩背,修长雪白的小腿则盘在他腰间,随着他的抽插而颠颤摇晃,而顾言则收紧着结实挺翘的臀部,不断往程如风两腿之间挺去,肉棒深捣重顶,卵袋拍打着她的私处,啪啪作响。
“师伯……嗯啊……你真好……嗯,就是那里……”程如风双颊绯红,神情迷乱,只想向身上的男人索求更多的快乐。
顾言很合作地在她花心重重顶了两下,让她爽得尖叫出来,然后才又放慢了速度,在她耳边轻轻问:“是我好,还是你师父好?”
程如风眨了眨眼,半晌才从高潮的神魂颠倒中找回一点神智,“诶?师父没碰过我……”
顾言的动作就跟着停了一下,微微皱了一下眉,“哦?”
程如风简直有点哭笑不得,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
还是说……
顾掌门对苍梧师父……真的不太一般?
欺负排挤,又暗中关注,为了救他奋不顾身,现在又连这种事都要比一比?
这算是个什么情况?
程如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不可言叙的真相,当然也是绝对不可能去求证的,连试探都不敢。
她才刚结丹,还没活够呢。
程如风一面用上了内媚之术,一面抬眼看着顾言,微启朱唇,吐气如兰,“师伯,怎么停下来了?没力气了么?让我来?”
那小眼神似不满,又似挑衅。
花穴里层层迭迭的媚肉蠕动着,每一条肉褶都像有了生命一样,挤压咬噬着顾言的肉棒,只恨不得立时将他的精都吸出来。
顾言又好气又好笑,抱着她翻了个身,顺便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刚谁说过班门弄斧?这点小伎俩也到我这里来玩?”
他并没有用力,但程如风还是半真半假的痛呼了一声,“正是知道师伯的厉害,你这么停下来,人家这不上不下的,才更难受嘛。”
现在换了她在上面,倒还更自由一些,自己扭着腰去套弄那条粗长火热还带着法宝的大肉棒,缓缓将那被两人体液弄得湿漉漉的棒身吐出到只剩顶端卡在穴口,又重重坐下去。身体的肉欲和自己掌握了节奏的精神快感给她带来了双重刺激,甚至让她比上一次更快地抵达了高潮,花穴深处春水如泉,直接倒浇在顾言的龟头上。
顾言本来一直由得她主动,只小范围地配合,直到她这一泄,才猛然挺腰上顶,肉棒直插到她花心上,抵着那一块软肉研磨。
程如风顿时又被送到更高的云端,尖叫了一声,连手脚都瘫软下来。
“又去了?你这样可不行。”顾言掐着她的腰,继续一下又一下地狠肏着,“哪怕我不打算采阴,你这么快就瘫成一团,如何尽兴?”
“可是……”程如风伏在他身上,夹了夹腿,花穴里的媚肉将他的肉棒裹得更紧,“师伯难道不喜欢我这样的么?要是不喜欢的话……小师伯怎么反而更兴奋了?”
顾言这时的确比一开始更兴奋。
他在这阴阳合欢之道侵淫上百年,交合过的女子无数,旗鼓相当的鏖战虽然也很快美,但程如风这样天生敏感轻易就能送上高潮的娇嫩身体却更容易激起他的欲望。
如果说之前还是一种心理上的新鲜感,甚至有一点跟苍梧较劲的征服欲,现在则是身体深处最原始的肉欲开始苏醒主导。
这让顾言自己都有点意外。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本能的冲动了。
交欢对如今他来说,不过是修行,不过是手段,不过是闲来一点小乐子,他是喜欢这档子事的,但自己也完全可以控制,没有什么非做不可。可是这个时候,却像是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只想痛痛快快地在这个女孩子身上渲泻释放。
但这也没什么,他在这种事上,向来也是随性而为。
既然想要她,就好好地要一场。
顾言站了起来,让程如风躺在软榻上,自己站在榻边,一面居高临下地好好欣赏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媚态,一面再次插入她温暖紧窒的花穴,双手将她的大腿分开,飞快地挺腰插干。
粗长的肉棒尽根而入尽根而出,上面嵌着的小圆珠也随着动作不停运转。
程如风娇喘连连,浑身战栗,指甲在他光滑结实的背部留下抓痕,连小巧的脚趾也不住蜷了又松,都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顾言才又快速地抽插数下,龟头重重顶开她的宫口,在她的尖叫与激烈收缩中,将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她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