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內射,射在嘴裡總可以吧H
夏實穿著的軟乎乎的gelato pique睡褲連同素色內褲早在通話時就被櫻野扒下扔到床角了,上身倒還穿著與睡褲成套的睡衣。櫻野的手伸進睡衣裡,捏捏胸部,摸摸肚子,手到哪裡睡衣就被拱起一塊地方。光看衣著還是夏實較為體面,好歹上半身還算穿著整齊,櫻野早脫得光光的,大大咧咧坐在夏實書桌前的椅子上。哦,也不能算全裸,透明小雨衣已經穿好了。
夏實被拉著坐到櫻野腿上,臀縫裡卡了個硬硬的傢伙,睡衣被撩起,會長大人正輪流吮吸兩邊的乳尖,發出嘖嘖的聲響。等到乳尖微微發疼才被放過,兩團柔軟每一寸地方都被細細舔吻,酥癢難耐。
臀縫裡硬硬的傢伙越來越燙,夏實推開櫻野的頭,站起來背對著他,從兩腿之間伸手扶住肉棒,對準花穴坐了下去。雙手撐著櫻野的大腿,坐起之間吞吐肉棒。
櫻野被套弄得十分舒服,就由夏實動作,自己坐著享受。白白的臀瓣在面前一上一下,輕輕拍了它一下:“今天很主動!”感覺到花穴內裡還未完全濕潤,如果是以前,夏實一定叫疼,今天倒是賣力的動作不停。
夏實閉著眼睛感受肉棒在體內摩擦的快感,並不理會櫻野的調情。活塞運動不過十幾下,蜜液就順著肉棒打濕了櫻野下身的毛髮,嫌夏實吞的不夠深,櫻野扣著她的腰,自己同時往上頂弄,深入後故意在敏感點重重磨了一下。
“啊……哈……”
快感一下上了一個等級,刺激得夏實渾身顫抖,停止了吞吐的動作,身體裡的肉棒好像又粗了一圈,花穴不受控制地緊緊咬住它。櫻野一點一點把肉棒拔出,倒不是他又故意使壞,肉棒被柔嫩的內壁吸住似的,想要退出需要克服重重阻力。棒身慢慢出來,到了最粗的頭部,一下竟然沒有拔出來,櫻野停了一下,再用力一拔。像瓶塞被拔掉一樣,花穴內裡的蜜液一下子湧出來,順著夏實的大腿流下去。
“貪心的小嘴,怎麼也吃不夠?”
夏實腰一軟,跪坐在地板上,被櫻野一把撈起來放到床上側躺著。
櫻野中意這個姿勢,伸手就能夠到剛才被蹂躪到發紅的乳尖,低頭能看見花穴吞吃他的肉棒,夏實的腿折著更顯得她小小一隻,格外想欺負,深深頂入做到她求饒。
“NE~不讓我內射,射在嘴裡總可以吧。”
櫻野的下流話幾連攻總算遇到了反擊,夏實蹬了他腰部一腳。
這下反而更來勁了,櫻野伏在夏實身上,快速又猛烈地抽插,訓練會累,看書會累,這單調的擺動腰部的動作卻不會帶來疲勞,上癮一樣反反復複將花穴內部每一寸地方探索。花穴深處越來越熱,櫻野確信要是肉棒有自己的意識,它一定想永遠住在這裡。
最後櫻野並沒有射在夏實嘴裡,老老實實釋放在套子裡面。他清理好自己,撲過去阻止夏實穿褲子,頭埋到她腿間,撥開充血的花瓣看到裡面同樣紅得要滴血的內壁。
“真可憐,被操得要出血了。”櫻野含著花瓣,舌頭輕輕深入,裡面並不是光滑的,有些像魚的鱗片,逆著方向舔上去,一片片立起來。
夏實任由溫熱濡濕的舌頭安慰著花穴,腦海裡想起櫻野兇狠地踩在野田臉上的場景,現在溫柔是海市蜃樓,隨時都會消失。
櫻野抬起頭:“今天真得格外安靜呢,還在擔心宮裡君?”
“嗯……怎麼說翠醬也是失戀了。”
“我稍微聽四之宮提了一下。”櫻野把不適合說給夏實聽的內容過濾掉,“說因為他說的太過分了,連你也一塊兒得罪了。”
“他居然有在反省嗎?我可看不出來。”哪怕看起來翠醬情況還好,夏實也氣不過四之宮那個態度。
櫻野沒有替四之宮辯解,反問道:“那你覺得奏人是個薄情的人嗎?”
夏實沒有冷靜思考,衝動地說:“對!我不想再理他。”說完也不看櫻野,自顧自拿起換洗的衣服走去浴室。
櫻野看夏實氣鼓鼓的樣子,準備了一籮筐的話來說服她,猛地意識到自己和父親爭吵時,也是如此不冷靜,倒是暫時拋開了四之宮夏實的矛盾,坐在書桌前思考起來。無論如何應該再與父親還有母親溝通一次,雖說是自己的人生,可說到底父母也是人生中的重要一環。
櫻野隨意掃了一眼書桌上的文具,一張被壓在本子底下寫著“櫻”字的紙露出了一角,他掀開本子,看見底下那張寫滿了“松”和“櫻”兩個字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