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蒙住她的眼
睡梦中的陆南屏未料到白日里竟有人明目张胆的进了自己的院子,而那人还是她颇为信赖的谢琅。梦中的她正被什么东西追击着,只好一股脑儿往前跑,动得身子微微发热。
特别是身下,那是一种极为熟悉的感受。
仿佛有羽毛拂过,弄得她痒乎乎的,忍不住嘤咛。
谢琅面上一怔,原本只是把玩着她玉笋般的小脚,却未想到她慢慢将自己一双玉腿都从被中挤了出来。
他满脸涨红,身下更是烫的要命,比起昨夜更甚。
心心念念的女孩就躺在自己面前,夹着被子的腿儿就这样光着,在向上一些就是她女儿家的私密处…
薄薄的被衾被揉烂着捧在腰腹,堪堪遮住那一点点春光。
他倒并未诧异陆南屏光着身子睡觉,纯以为是个人喜好,或者是屋内不通风,而使体感偏热。
毕竟他现在就很闷,很热,一口气憋着不敢吐息。强忍着悸动,稳下胸中膨胀爆裂的欲望。
美色当前,痴念已久的谢琅竟不将她快快拆骨入腹?
要知道这谢小公子何许人也,出身望族却不得重视。
父亲每每见着他窝在房内画女人的样子就咬牙来气,粗暴地将画卷撕个粉碎。
渐渐大了的他也不作从前的哭闹,一言不发地去收拾那些残缺碎屑。
是以喜怒不形于色。小小年纪便养得了这隐忍不言的性子。
细想起来,他所有的初次失控,皆因为眼前睡着的小娘子。
心里微微泛酸,不知陆姐姐是否和他一样这般心境。
一厢情愿也好,被可怜着施舍也罢,他都不在乎。
谢琅就一直这样盯着她,像闻到血腥的狼一样,近乎贪婪。
说来好笑,此刻他最想做的竟不是想了整夜的龌龊之事,而是想去吸吮她粉嫩的娇唇。
他俯身而上,手掌虚盖在她眼上。
一如昨夜他做过的梦。梦里的他很荒唐,也很快活…
青涩的少年毫无技巧地舔着少女的唇,一下一下地轻碰,蜻蜓点水,神情不起任何波澜。
底下的人迷蒙间发出一声轻叹,“嗯哼...院首怎的又要来...”
谢琅心下一惊,心中有如石沉大海,投入后不见一丝涟漪。
冷冽如霜的眸子混杂着令人看不清的狠戾与不甘。
掌下恰恰传来酥痒,少女微动眸子,似要醒来。
他不再是那随时对她面红的谢小琅,冷心冷眼地将手捂地更紧。
她该同自己一样,瞧瞧这黑暗的世界。
床帘微动,陆南屏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虽已被身上的动作弄得半醒,可神思还停留在昨夜。
浑浑噩噩地和男人纠缠起来。
谢琅原想着会不会是燕院首强上了陆南屏。二人原本都是他在这世上最亲近之人,可关键时刻他还是选择了相信陆南屏,自动把她代入了受害者一方。
但女人享受亲昵的模样否定了他的猜测,一切昭然若揭。
陆南屏的双眼不知何时被腰带蒙上,目不能视地交媾让她害怕的同时又多了一份隐秘的快意。
也是这番快意让她忽略了身上男人的紫罗香。
男人并不急于将她从被子中整个剥出来,反而把她上身裹紧,只露出两条玉腿,以及那饱满柔嫩的肉壁。
陆南屏昂起小下巴,等待着接下来磨人的搓弄。
男人抬眼看着她小嘴微张的模样,发出一声冷哼。
也不知是在冷她,还是冷自己。
预感中的酥麻并没有来袭,陆南屏不禁眉目微蹙。
来不及细想为什么燕院首的动作比起第一次更为生涩,面上却恢复如常,只怕又恼了他。
一眼望去,床上的男人衣衫近乎完整,仅仅卸了腰带,而肉棍就这样从半褪的裤中拿了出来。
心冷,性器却火热。
第一次看见心爱女子的美穴彻底暴露在眼前,肉筋不禁又涨大几分。
细看还有些发红微肿...
他咬紧牙关不再让自己发出声儿来,眼眶却还是红了。
呵,曾经想与你洞房花烛,共度良宵,终究是不可能了。
陆南屏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扭了扭身子示意自己已做足了准备,为何你还如此磨蹭。
下一秒却险些哭了出来。
穴口外放着的肉棍没了昨日的前戏温存,直接横冲直撞起来。
昨夜才被干肿了的花穴哪有那么好进。何况谢琅还是那毫无经验的童子军。
一阵胡乱磋磨顶撞都进去不得,害得原本微润的穴口干涩生硬。
这是真的被疼到了,陆南屏摇着头想让男人停一停。
话语刚到嘴边却成了惊叫,小穴在挨了一下猛力后颤抖不止。
肏进小穴的谢琅爽的连连抽气,酥麻直冲紧绷着的背脊,引得他双肩颤动几下。
怎会如此紧致,真是个要人命的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