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沈信回头说:“我会给你一个说法,这需要时间。”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刘婷婷怔了几秒,突然就被高瑞猛地压在沙发上,撩起裙子,一把将厚厚的打底裤拉至膝盖处,狠狠地顶了进去……
这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高瑞将浑身一片狼藉的刘婷婷留在他们的卧房里,独自一个人在露台上抽烟。烟在黑暗中燃到一半时,高瑞看了看卧房处,掏出手机播出一个号码。
几秒钟之后,孟词旁边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手机看向沈信:“高瑞的电话。”
她开了扩音,并按下录音键,和王临安静地听。
“这事儿连累了你,对不住。最后再帮我一个忙吧,假装你答应和孟词分手,和刘婷婷在一起。顺便,我这里有几个问题,你帮我。将来你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绝不说二话。”
高瑞的声音压地很低。
“但你知道的,孟词已经开始误会我。这应影响了我的生活。”
“她和刘婷婷关系好,暂时不能告诉她。你帮我,最迟后天,我就把这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孟词。我/他/妈就是个傻子,人家不稀罕我我还上赶着做牛做马。是兄弟就帮我这个忙,要是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只是我是真心拿你当兄弟,才请你帮忙的。”
“好。这事儿毕竟不大光彩,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我保证。兄弟,谢了。”
电话切断的时候,孟词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来:“香槟?”
王临也笑嘻嘻道:“of course!”
沈信坐在孟词的旁边,静静地微笑:“好。”
很快地,孟词起身拿出一支香槟,用三个酒杯倒好,三个人一起干杯庆祝。
“说实话,今天扇刘婷婷那两巴掌,我觉得很爽。”
“现在高瑞和刘婷婷应该闹得天翻地覆了。”
“我才高瑞应该会请人查刘婷婷。”
“那最后。”
“只是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王临说这句话时口中全无歉意,只有幸灾乐祸。
“这是他们的选择,和我们无关。”沈信淡定地说。
“我爽了,并且可以预见到未来的几天会更爽。”她又在沈信的脸上亲了口,刚要说话,就被沈信堵住了唇,王临在旁边直呼虐狗。
一番亲吻后,孟词偏着头对上沈信温润的眼:“我们要不要象征性地吵个架?”
沈信唇角微翘:“你确定?”
孟词眨了眨眼:“当然。”
她话音刚落,便觉一阵天旋地战,整个人都被沈信扛在了肩上。
王临和孟词不明所以。
王临:“你这是干啥?又发狗粮?”
孟词:“你这是干嘛?快放我下来。”
沈信声音淡淡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假设我们在吵架,那么现在我应该做的就是……床尾和。”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紧闭的门很快就将孟词和沈信隔绝在了王临的视线之外。王临叹了口气,结过孟词的活儿,用孟词的电脑沈信的手机操作起来。
第二天一早,刘婷婷就约孟词在老地方见。同时,南城市很快就出现了第二起女子被杀案,刘少飞在两起案子的受害人身上找到了嫌疑犯的签名——性/器/官受到过度损害,死者被脱光衣物,并绑成下跪的姿势。
因为没有及时控制媒体,关于这起案子的详情被一家境外媒体驻华国站的记者在网上报道出来,并广泛传播,很多微博大v纷纷转载,一时关于连环杀手、被害者以及案件本身的议论甚嚣尘上。刘少飞顶住各方面的压力,组织设立专案组对此案进行调查。
孟词赶到和刘婷婷约的地方时,刘婷婷穿得挺好的,一身高仿名牌,整个人都拾掇得挺精致。孟词则把自己拾掇得略微憔悴了一点,刘婷婷看到孟词从门口处走来时,眼睛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这让刘婷婷心中愈发愤恨,也越加快意。
孟词才刘婷婷对面坐下时,刘婷婷才说:“我帮你点了一杯顶级蓝山。我想,你应该没喝过吧?孟词,你就是一可怜虫,一个土包子。”
刘婷婷淡淡地说。
“今天我叫你来,是要将很多话都说给你听。我迫不及待的想看你知道真相后的样子。”她用小汤匙搅着咖啡,“我从来没把你当成闺蜜,也从来没有想过帮你。当初和被人欺负,是我让高瑞策划的,我还拍了视频,每天都会欣赏一遍你无助和绝望的时候。”
孟词盯着她,做出了很愤怒的模样:“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婷婷勾了勾唇:“起先,我是想和你做朋友的,但你的眼里从来都看不见我。你的圈子里,只有王临和沈信,你们三个人同样优秀,同样遥不可及,那时候我就想,要是我能进入那个圈子就好了。毕竟我也不差,我漂亮而且情商高,我值得和优秀的人做朋友。但我每次和你打招呼和你说话,都发现你在和王临、沈信意外的说话时,都是不走心的。你甚至懒得记住我,王临和沈信甚至不爱搭理人。我走不进你的圈子,所以,那时候看着你的优秀,看着你被所有人都喜欢,我就知道,我必须要毁了你。”
孟词想过刘婷婷为什么会做那种过分的事,猜她是因为爱上沈信而嫉妒她,但从没想过会是这样荒谬的理由。
刘婷婷喝了一口咖啡,优雅地放下:“正好当时贾瑞在追求我,我就告诉他,如果他能帮忙毁了你,我就答应考虑做他女朋友。我制定了所有的计划,请多少人、要对你做点什么,高瑞全都执行了。而我则负责做点小动作,给老师一个正当理由托住沈信。是的,是我向老师告发说你和沈信早恋,他才会被留下来,老师也才会勒令你们放学不能再一起走。如果不是沈信质疑要去你家找你,就不会来得及阻止他们上你,你会堕入尘埃,成为所有人既同情又嫌弃的渣滓。”
孟词死死地盯着刘婷婷:“你她妈变态!”
刘婷婷挑了挑眉毛:“那又如何?是我赢了。当初你们都对我不屑一顾,可是呢,在你跌入尘埃的时候,我成为了你最信任的人。知道为什么那件事之后大家都不喜欢接近你吗?是我告诉他们,你有精神病,经常打人,还说他们都很愚蠢,但学校为了升学率,你常年保持的最高成绩记录是学校需要的,你不可能被劝退。非但如此,我还成功地让你心甘情愿地为我补习,顺利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看你混得很惨,我很高兴。每一次你无处可去的时候给我电话,我就会想,看吧,曾经高高在上的学霸,现在就是一个只有求于我的可怜虫。”
刘婷婷一直看着孟词,希望看到孟词大受打击的样子,但很快地,她失败了。
因为孟词非但没露出悲伤愤怒的表情,也没有发狂,她只是眼带讥嘲地笑了:“你以为我在你的设计之中?我从没承认过我和你存在什么友情,接受你贴在我身边,只是因为我需要你打掩护,至少在大多数人眼中我是正常的,不需要进精神病院的。毕竟,只是听你说,比亲眼看到我发疯的事态轻很多。至于给你补习,对我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我需要你帮我打掩护,所以付出了这么一点点东西,并不值得懊恼。去你家,也只是因为没有我就没有成功的你,我收取这么一点点报酬是理所当然的。”
孟词摊手,看着刘婷婷扭曲的神色,脸上的笑容加深:“所以,你并没有赢。”
刘婷婷沉不住气了,她声音加大:“是吗?但沈信已经答应要和我在一起了。你看,你单身,我已婚,你都没有争过我。他会和你分手,然后和我结婚,他的所有财产,都将是我的。而你,孟词,你只不过是被抛弃的可怜虫!在他和我上/床的时候,他说和我做比跟你做舒服,还说你死板无趣,他说他爱的人是我。”
刘婷婷脸上的愤怒渐消,被愈来愈盛的得意之色取代,她甚至起身,弯腰在孟词的耳边说:“你知道他被我含得舒服地叫/床时声音多性感吗?你知道他不断地在我身体里顶着说最爱的人是我最喜欢干的也是我的时候,说你就像是死鱼一样吗?你不知道,但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他最喜欢的,就是把我的腿架他肩上,然后亲我的那里,把舌头也伸进去,他说我那里面很好吃,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