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丞相那些年_18
“你就想着靠山,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段长庚记起那个骄纵的少年,脸上又有些不好看,段长庚从小受老襄王和端敬太妃教导,带着几分老气,看见不成器的权贵子弟就想说两句,对温承这个比自己小了六岁的这个师弟更是看不过眼。“……我爹都不管我,你怎么事情这样多。”温承不满道,段长庚两根手指将温承夹了起来,另一只手指着温承的官服道:“你如今是大齐丞相,执掌大齐江山,你就不能上进点?”
“你说吧,什么交易。”温承一屁股坐在了段长庚的身边,“王爷你也算是我师兄,怎么就不能照顾着点我?”
“那段长明也是你师兄,你怎么不请他照顾着点你?”段长庚嘲讽道,温承一听段长庚提起已逝的皇长子段长明,登时来了气,起身就要下马车,却被段长庚一把扯进了自己怀里:“你做我的情人,我站在你这边。”
温承仿佛被雷劈了一般,震惊地看着段长庚道:“王爷,您是上面的吧,我也是上面的!”
段长庚仿佛看见了什么笑话一般,他拉着温承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间,让温承好好感受了一番自己的尺寸,温承指尖微微动了动,段长庚便有了些轻微的反应,温承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段长庚又拉着温承的手在温承的胯间巡视了一番,戏谑道:“谁上谁下,温相还不明白?”
温承涨红了脸。
段长庚继续道:“只要你答应本王,本王保证,大齐军部但有所命,莫敢不从。”
这条件太有吸引力了,温承抿了抿嘴唇,段长庚的手已经顺着官服进去了,在温承的腰间逡巡,温承正在思考没怎么注意,清明却敌视地看着段长庚。
段长庚无视了这个小孩子。
清明忍不住道:“大人……”
这一句大人将温承唤回了神,温承刚回神,就感觉道段长庚的手已经快到了自己屁股上,他一个哆嗦就猛然推开了段长庚,眼看着要撞到马车上了,清明伸手去接,却被段长庚捞了回去。
段长庚问道:“温相,你觉得如何?”
温承又自己伸手揉了揉段长庚,确认比自己的大,又捏了捏段长庚的胸,确实比自己结实,可是自己一向喜欢的是美少年,陡然换成这个黑面煞神,实在是有点接受不过来。
段长庚也不着急,就和温承在这里耗着。
“你怎么看上我了?”温承干巴巴地道。
“答不答应?”段长庚回避这个问题,温承觉得这交易还是划算的,虽然没了美少年,可是有了段长庚的势力,自己才能过的舒服一点,再说这襄王一看就是个能干的,自己也不吃亏:“好,成交!”
“进宫。”段长庚向马夫吩咐道,手中也不愿将温承放下来,自从知道自己的取向后,段长庚每每看见那个骄纵蛮横的温少爷,就想将他压在身下,今日,终叫他如愿以偿。
“今夜本王在府上等你。”段长庚将温承放了下来,温承还有些没适应过来,外面马夫就已经道:“王爷,到了。”
段长庚吻了一下温承的嘴唇,仿佛蜻蜓点水一般:“去吧。”说着就将温承推到了外面,温承站在宫门前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这么被吻了?被吻了!
“大人,快要早朝了。”清明在一边提醒道,温承连忙道:“走,走!”
清明忍不住对着温承道:“大人,您有天子剑,为什么还要和襄王合作?”
温承此时才注意到明显有些挫败的清明,温声道:“清明,有些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襄王能站在我们这边,那就再好不过了。”
“那大人您也不用……”清明低着头撇嘴道,“您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谁碍着您了,清明就去杀了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温承边走边道:“不杀人总比杀人好吧。”
清明没办法了,谁让他只会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准时到了,明天修理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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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骗局
温承前脚迈进宣政殿,后脚庆王就追了上来,也不管小皇帝坐在上面,拉着温承便道:“丞相,你今日可得给老臣做主,臣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温承仿佛刚才知道一般,他惊叫道:“谁怎么了世子?王爷且缓一缓,我们先给陛下请安,上朝,事情再急,也不能乱了规矩对不对?”
温承说着瞥了礼部尚书吕征一眼,吕征立时道:“王爷,丞相说的对。”
庆王此时仿佛才找到了着力的地方,要是先皇还在,他还那用的这样费力?
温承轻轻将他的手从胳膊上拽了下来,庆王又一把抓住温承的手:“襄王呢?襄王要给他弟弟做主啊。”
段长庚正好走了进来,几步上前将庆王的手从温承手上撕了下来:“皇叔,怎么这样失礼?”
庆王若不是儿子被困有求于人,怎会甘心被段长庚如此对待,此时却也只能忍气吞声。
段长殷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贴身伺候的小太监早已吓破了胆,此时终于得了机会,赶紧喊了声:“上朝——”
“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段长殷清澈的少年音中含着与年龄不符的威严,可是在庆王眼中不过是纸糊的老虎罢了。
“陛下,臣——”
“陛下,臣有要奏!”
大理寺卿冷焕东和庆王同时站了出来,庆王想哭个声先打点感情牌,却被冷焕东干脆地打断了,段长殷对庆王早就看不惯了,强臣欺主,真当他傻么?
“冷卿请说。”段长殷仿佛没看见站在一边的庆王一般。
温承抱着袖子站在一边,且看冷焕东如何说。
“陛下,太学学子陶元一案臣已审清,现将此案整理成文,请陛下过目。”冷焕东将袖子里的案卷递给太监,太监又上呈段长殷,冷焕东续道:“庆王世子因两院论学偶遇了太学学子陶元,窥其颜色,言语不堪,陶元怒而与其发生冲突,庆王世子当场未发作,晚上却叫人秘密将陶元掳走,行不轨之事,折辱于陶元,陶元脱身后萌生死志,撞柱而亡。此案证据齐全,庆王世子虽不认罪,然臣以为,此案已水落石出,请陛下与丞相明察!”
段长殷知道此事自己还不能做主,只让太监将案卷交给了温承,温承早已知晓,此时只向冷焕东道:“冷大人,不知你心中有何考量?“
“虽然段晋华未直接谋杀陶元,但陶元却是因他而死,断脱不了关系,且此案影响恶劣,有损朝廷颜面,臣认为,当将段晋华流放蓬莱,此生不得召回。”冷焕东道。
“不行!”温承还未说话,庆王站了出来大声颤抖道,继而跪在地下向段长殷道:“陛下,臣就这么一个儿子,臣这一辈子就指望他了,他还要继承王位啊!陛下,臣这一辈子兢兢业业,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就放我儿一马吧!臣将他带回去后必将严加管教,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事。”
冷焕东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陛下,法理在上,朗朗乾坤,怎能徇私枉法!”
“老师怎么看?”段长殷向温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