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送一套全新的LV箱包,沐语问她,喜欢
徐沐语没想到,江小虞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就像当初自己一个电话,把她从家乡召唤过来一样,什么都不谈就说“可以。”沐语看着小虞,说:“这件事至关重要,如果,我们把这个项目做好了,以后跟那家地产公司就长期合作了。希望你把它当成自己的事情来做!”
“沐沐,我明白的。你还有什么要交待我吗?”
“你办事我放心。估计这次时间可能要长,我让财务给你办了张信用卡,住宿和吃饭别省着,要照顾好自己!”
公司的信用卡?正常的资金审批程序都不走了,看来这事非比寻常。另外几个二线城市也需要人员,沐语压力也挺大的吧!“沐语,你放心,我尽全力!”
“小虞,这是送给你的箱包,看看喜欢吗?”徐沐语像变戏法样,从身后推出一套全新的lv旅行箱包。独特的交织字母帆布箱包,精致的横拉式皮质手袋,能装下a4纸大小的文件。华丽丽的品牌啊!
“这太贵重了!沐沐,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这太奢侈了,一件lv的包包,恐怕自己一个月工资都买不来的。沐语家里有钱,她可以换着不重样,江小虞也从未有,也不敢有这种奢华的念头。
“小虞,这不是给你个人的。你代表的是公司,实力雄厚的外资公司。我们公司的代表不能寒酸,要有底气,要气派,用这些包包,不算什么?”徐沐语给小虞上课,快速地给她洗脑。
“让别人相信公司的实力,从你吃穿住行就可见一斑,然后,才能谈下面的事!不用省钱,该办的事就得办!尽可能多出几套方案,让地产公司去选,我们不做折中处理。尽可能细化项目,可操作性越强越可信!”
下班后,徐沐语开车带她去蓝岛购物中心。先吃饭,饭后去购物中心。几千上万一套的服装,给江小虞买了两套。穿在小虞身上,很华贵,很耀眼。小虞这个心疼啊!
沐语却说:“好看,时髦!”是啊,不一样的金领阶层呢!
……
公司给定的是飞机头等舱。江小虞准备停当,背负上公司使命,带着沐语的嘱托,她踏上了返乡的征程。飞机从首都机场起飞,向上攀升到云层上,稍稍歇息片刻,就开始往下飞行。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北城市的机场。
江小虞下了飞机,顺着人流从关口出来,公司预定的车已经在那等侯着。她上了专车,汽车快速地朝市内驶去。
到了酒店,江小虞下了车,有人毕恭毕敬过来,替她拿行李。她来到前台,出示证件,公司已事先预定了房间。有穿制服的人过来,引领她入电梯,出电梯到房间。
这是一套商务套房,宽敞明亮,私密性好。里面是卧室,外面是会客厅,方便谈业务。等服务员走后,她打开行李箱,拿出自己的随身用品。她给徐沐语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已入住了。
沐语告诉她,“这两天要打起精神来,会不断有人来拜访。有当地的地产商,有小的咨询公司,会慕名而来,你现在是投资公司的代表。认真听他们说,自己做好记录,别轻易露出你的底线!”
江小虞都一一记下来,她告诉沐语,“放心,我明白的!”
果然,不少人对她感兴趣。多数是奔着投资来的,说自己有什么项目,有好的发展前景,只要贵公司来投资,利润是很可观的。
北城的一位地产商,姓王,听说明晟投资是位美女代表,很是高兴。跃跃欲试,以为能轻易拿下。鲜花、礼品、请吃饭,江美女不为所动。
“明晟投资,要把钱投在值得投的项目。一个你已经做完的小小的楼盘,不具有说服力。你下一个楼盘在哪?地段、价位、交通、未来升值潜力都怎样,有没有成文的case,可以报备过来。否侧,光用嘴说,我帮不了你的!”
姓王的地产商看着她,“好好,回去我就做。江总,能不能透个话,你们准备投多少?”他做了个手势,江小虞懂的,是好处的意思。
她装着茫然地望着他,表示不可理喻,冷冰冰地回话:“无可奉告!”
王经理一副汗牛不对马嘴的丧气样,灰溜溜地走了。
江小虞长得小巧,模样俊俏,又全身名牌,全然没有北方人的痕迹。办公室白骨精帮的干练,一些人对她的来历,还真是猜不出来。
又有一位公司白骨精,中年女性,生生把江小虞当成了某大款保养的小秘。她问什么,江小虞都说,你有什么要求,你能做什么,你说出来,我会向上面汇报。
这女士有些瘟怒,看江小虞的派头和气势,也不好得罪,有不满只能忍着。她也是照本宣科地介绍了情况,以为小虞什么都不懂,开始说了些题外的话。
她知道,有什么人有特权,对哪些段位的地皮有兴趣,这些,你们明晟是做不了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些话,江小虞尤其用心记下来,还装作不敢兴趣的样子。
每个人都头头是道,说得天花乱坠难辨真假。在北城虽说呆了四年,江小虞对这些不熟悉,她需要找个懂行的人问问。
她想起来,原来李茹兰的老公石毅,不是进了土地局做公务员吗,他对土地和地段肯定比谁都熟悉。对了,找他肯定没错!
他们的孩子快有一岁了?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得去看看茹兰姐了。应该去看探望茹兰姐了,真的,好久好久没见了。
江小虞找到手机上的通讯录,还有李茹兰的电话,她拨通了茹兰的电话。手机“嘟嘟”响了好一会,接通了。
“兰姐吗?你好!我是江小虞!”小虞平静地说。
“小虞?江小虞?你回来了,太好了,可把我想死了!”
听到小虞的声音,李茹兰激动不已,太久都没有这姑娘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怎样了,她很是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