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_42
开心,哈哈哈哈哈好开心啊!丝毫不担心手头的力量会失控,他就这么肆意地释放灵力。如此纯净的灵力倒是将那两个魔修伤得不轻。纵然他们有自动愈合的能力,被洛飞鸟的灵气箭击中后,也全无办法。随着洛飞鸟攻势的加剧,二人躲避更加困难了。本来觉得没必要出剑的曾竹溪早就祭出了修云,可这魔剑的魔气竟被他的灵气箭一击而破,与寻常剑并无分别。
是自己能力不足么?还不能使修云发挥其最大能力?曾竹溪简直开始怀疑人生了。
被硬拉过来的霜降更是后悔死了,自己本就不想亲自动手与洛飞鸟为敌,结果现在被他毫不留情地打得满场跑,不光丢面子,还伤心。
他已经自动脑补成家暴现场了。就像他每回看着洛飞鸟,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内心里已经模拟了无数遍他在自己身下娇丨喘的场景。
嗯,不能说。
被洛飞鸟打的上蹿下跳,忽然就看见那边岑清酒跪在地上,不知道在同谁讲话,看上去就像个神经病一样,还掏张符纸画画。想上去给他来一剑,却被洛飞鸟的弓箭打得根本脱不开身。便也不去管他了。
“霜降,你在此将他注意力拖住,我绕去他后头。怕不是这人还能一把弓打两个地方。”曾竹溪怒了,与其在此莫名被他碾压暴打,还不如自己主动点。他洛飞鸟现在只朝着自己这一方攻击,其他地方全是防御空白,只要能不被他吸引注意就可以偷偷潜去别的方位朝他攻击。
这霜降他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吸引他注意力的任务就压在他身上,自己去旁侧偷袭去。希望霜降这次能靠谱点。
霜降倒是乖乖点了点头。曾竹溪稍稍放了心,趁机开了道屏障,逃出了洛飞鸟的箭雨。他离开刚一瞬,那魔气屏障马上就被灵气箭捅了个破烂,惨不忍睹。
本来不抱什么希望,结果那霜降竟还真的将他的注意力拉住了,洛飞鸟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曾竹溪的离开。这样也好,若是被他就这么打死了,那一点也不划算,好歹要击败他脱身。
绕去洛飞鸟身后,那就方便多了,他修云剑一出,朝着洛飞鸟后心处而去。本以为这一击必定会成,结果那洛飞鸟好似身后长了双眼睛一样,手上不知哪来的剑,朝后一舞,就这么指着曾竹溪的颈部。
还好自己停得快。
这剑尖就这么指着自己,再往前一步,怕是没命了。
洛飞鸟满脸的嘲讽,嘴角一勾,笑得狷狂,一脸“你瞧,是我胜了,你们这些蝼蚁”的感觉。
曾竹溪咽了口唾沫。
自己何时输的这么狼狈?明明只要她动动手指,那些门派就轻轻松松灭掉了,现在竟在洛飞鸟手下,像只小老鼠一样上蹿下跳,差点失了性命!说出去都丢人!
箭雨停了,可那霜降毫无反应地立在那里,无论曾竹溪如何给他眼色,仍是不肯动手。霜降不愿伤他,之前也是一直在防守,没有任何要进攻的意思,现在已经伤得很重了。
“你不动手,等会儿我们俩全都要死在这儿!”曾竹溪已经相当恨铁不成钢了,朝霜降怒吼。洛飞鸟没什么意识,根本没听见,手上的剑仍是端着,曾竹溪一动也不敢动。
霜降摇摇头:“被洛宗主杀,可以。”
曾竹溪几乎是快崩溃了。
自己当初是为什么会找上这么个洛吹!?
真是瞎了狗眼!
他娘的后悔死了!
三人之间,忽然□□来另一个身影,举着一张符咒一下子拍到洛飞鸟后颈处。洛飞鸟那一脸嘲讽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手上的剑忽然化成光点飘散了。但这慌张也是一瞬。洛飞鸟眉头一拧,灵气在掌心一凝,一掌朝着那人轰去。
那道青绿色的身影飞了出去,撞在那边的围篱上停下,滑落下来躺倒在地上,嘴角涌出大量鲜血,想是受了内伤,脸上却是一副做什么成功了的笑。
岑清酒迷蒙中看见,先前画的传音符忽然又亮了,有人说话,全场的寂静之中听得一清二楚:“破了!”欣喜若狂。
三人皆是身负重伤,洛飞鸟现在被那符咒压了几分力量,现在陷入了混乱。天上的积云开始散去,狂风渐渐平息,看样子是他力量衰弱了。不过曾竹溪已经没有力气上去给他来一刀了,此刻他只庆幸自己在洛飞鸟手下活了下来。
一个白胡老头几乎是冲进来的,一碗汤药就这么揪着洛飞鸟硬是灌了下去,又重贴了一张符在他后颈,洛飞鸟这下是安静了,倒在地上。方才一战,这里东倒西歪躺了一片,皆是重伤。
那老头没去管洛飞鸟,四下张望了一下,最后目光停在曾竹溪身上,朝着他走了过去。
“小子,曾竹溪?”曾竹溪这么一看,这不是上回将洛飞鸟和岑清酒二人救走的那个老头么?怎的,又是他?听他这么问,曾竹溪也不答。但那老头好像倒也不是很在意他到底是谁,仿佛刚才一问只是出于礼貌。他蹲下来,喃喃着“拿着修云的反正是魔修嘛”然后抓起了他的一只手,抽了把短刀往他手掌心上狠劲儿一划,又掏出方才那只碗接了大半碗血。
布玄文朝曾竹溪一笑:“小子,借点儿东西,不介意吧。”说完转身就走。
曾竹溪此刻感觉到了侮辱。
自己手上捏了个决,一道光弹就这么打了过去。那老头毫不在意,照走不误,结果那光弹打在他身上,仿佛一根羽毛扔过去一样,毫发无伤!
曾竹溪感觉自己也快吐血了。
布玄文就这么端着那碗血那到洛飞鸟面前,一样,十分强硬地就硬生生给他灌了下去。
残暴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男主就跟开了挂一样...23333333
第25章 变化
全场安静,就看着布玄文一个人在那儿忙活。
洛飞鸟连着喝了两碗奇怪的东西之后安分多了,乖乖在那儿躺着,被布玄文拖进了他自己的房间里,不过布玄文的神色显然没有放松下来。岑清酒于他自己而言,倒还伤得没那么重,自己走回去调息去了。
霜降身上伤多但浅,不致命。偏头看看曾竹溪,想去扶他一把,被后者要面子狠狠地回绝了。霜降也不去管他,摸到洛飞鸟房门前去探病,被布玄文严厉回绝。然后他一脸委屈地回了自己屋里。
然后就只剩了在院子里屋穿来穿去的布玄文和躺在地上起不来也打死不让别人扶起来的曾竹溪。
五人竟奇迹般的有了和谐的时候。没有人再肯出手了,累嘛累死,也讨不着什么便宜的。
“喂老头,你就不怕你那宝贝徒弟尸毒发作啊?”曾竹溪看布玄文不知道第几次从屋里进去出来,开口笑着嘲讽。也真为难他累成狗还笑得出来。
“诶,魔修,”布玄文倒一脸不在意的,冲他贱笑,“老夫可是有名字的,不叫什么老头儿。”说着端了盆进了里屋。
曾竹溪不急,翻了个身。云已经随着洛飞鸟灵力减弱而破开,此时正是薄暮西山之时,带着些许惆怅的夕阳从海面上射来,照进他眼睛里,不过也不大刺眼。
片刻布玄文又从屋里出来了,倒掉盆里血红的液体,重又在井里打了盆水进去。曾竹溪这时找到机会问了:“那老头子,你又何名何姓啊?”
“说了不叫老头儿,叫布玄文。”布玄文仍旧在笑,贱得让人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