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请自重![GL]_27
叶锦书停在她体内不敢乱动,她急切而疼惜的吻上了顾笙的唇,温柔的用舌挑开她紧咬的唇,舔净她唇上的血迹。良久,顾笙的脸色终于缓和了许多,体内的疼意散去,转而变的酥麻而空虚,她睁开眸子见叶锦书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她,脸色一红顾笙偏开头。叶锦书见顾笙转了头,以为她还在痛,连忙凑过去道:“四...笙儿,你还痛吗。”因身子的动作,停在顾笙体内的手一动,顾笙身子一软轻轻的喘息了起来。
温热的肉壁吸纳挤压着体内的异物,因露水的滋润,已不像刚刚进入时那般艰涩,体内的空虚越发难耐。顾笙轻咬着唇瓣,轻轻捶了捶叶锦书的肩头,叶锦书眨眨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眼眸清亮的笑了笑,吻上顾笙的胸前的柔软,手慢慢的动了起来,身体轻晃地犹如身置大海之中,顾笙本能抱着胸前的人低低的呻吟了起来。
叶锦书喘息着,如入了魔一样疯狂的抽动着手指,她的动作很重也很深,每一次都撞击在顾笙最敏感最舒适之处。 “啊,锦。”愉悦至极的感受让顾笙仰起头低叫出声,她的肌肤渗出薄薄的汗水,泛出粉红的颜色。身子也不受控制,跟着叶锦书的每一次进入而跳动:“别那么快,慢…慢一点。”
花径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紧紧的包裹着那不停律动的手指,眸子中迷茫一片,顾笙轻轻摇着头,快感越来越强烈,她随着叶锦书的动作摇摆着腰肢。汗水一滴一滴的从叶锦书的下巴滑落,跌落在身下洁白的身子上。在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下,顾笙攀在叶锦书的肩头,娇媚的轻吟着。脑中闪过一道白光,身子轻轻颤抖着,在叶锦书的手下,她绽放了。
叶锦书抽出湿润的手指,紧紧抱住顾笙,在她身上轻蹭起来,细碎的吻不停的落在顾笙身上各处。顾笙回抱住她,有些疲倦的喘息着,意识到那人的手指又滑到了小腹,她伸手抓住有些幽怨道:“锦书,不要了。”叶锦书吻住她的唇,挑开贝齿轻吮着那怯怯的小舌,却也乖乖的把手收了回来。
天色泛起了鱼肚白,叶锦书小心翼翼的将顾笙搂进怀中,嘴边的笑怎么也停不了。顾笙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而温柔:“傻瓜,我累了。”叶锦书点点头,咧着嘴闭上眼轻声道:“笙儿,歇息吧,你快睡。”顾笙挑唇,有些疲倦的闭上眼。身体说着倦意,可脑中却没有一点睡意,她傻傻的看着顾笙的睡颜,心中柔软一片。
第58章 城主夫妇!
到了第二日正午,顾笙才在叶锦书的怀里悠悠醒来,刚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痴迷火热的眸子,叶锦书面上有些疲惫,眼睛周围黑了一圈,可精神气却很好。顾笙伸手捏着她的脸慵懒调笑道:“你不会没睡,看了我一夜吧。”谁知叶锦书竟笑嘻嘻的点头,凑过来就要吻顾笙。顾笙伸手捂住她的唇,抬眼看了看窗外日头正盛:“胆子变大了吗,还想白日宣淫。”说完瞥了叶锦书一眼,推开她道:“一夜没睡,你再歇息一会,我先起身。”叶锦书拉住她的手:“笙儿你也该好好休息,你昨日太累了。”脸色一红,顾笙偏开头:“我还有些事要办,你先睡。”
顾笙坐起身就要下床,一脚踩在地上,腿发软险些摔倒,身子一片酸软,特别是某处有些异样的感觉。穿好了衣物,走到床榻边,叶锦书躺着仍是眼眸亮晶晶的望着她,伸手覆上叶锦书的眸,顾笙轻柔的道:“快睡。”叶锦书点点头,唇角微微翘起:“我等你回来。”唇轻吻在叶锦书的额头,手缓缓落在她脖颈的伤处流连了片刻。
顾笙转头往房门走去,身后窸窸窣窣响了起来,顾笙无奈回头,这人又在干嘛。叶锦书坐起身指着床上那一处的落红,很是正经的问:“笙儿,我能留着它吗。”顾笙身子一僵,脸上升起热气,她嗔怪的瞥着叶锦书没好气的道:“留着留着,日后你自己的也好好留着。”说完头也不回,快步出了门。门啪的一声关上,叶锦书眨了眨眼也有发愣,自己的也好好留着,这是...是那种意思吗,想明白过来的人红了脸,扭扭捏捏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待顾笙洗漱完毕后,一个丫鬟前来告知,城主大人正在大厅中等着她,在丫鬟的领路下,顾笙来到了这府宅的大厅,木桌上摆着精致的糕点和茶盏,旁边坐着昨日见过的那白净削瘦的年轻城主,和那个貌美的女子,沐裳和止迁还有小笼包皆是坐在一旁。
沐裳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传说中的,极为年轻的鲁州城主李旭儿。一身紫衣的李旭儿寡言沉默,身形修长削瘦,相貌白净儒雅,清秀的像个女子。沐裳撑着脑袋笑着问道:“真没想到原来传说中的李城主竟这般年轻。”
李旭儿抬眼看她一眼,面色沉静的向顾笙几人讲述:“本官祖辈便居住于鲁州,当年先帝起义时,本官的爷爷便追随先帝,在战场上立下过大功,又拼命救过几次驾,扶持先帝登上了皇位。后来爷爷因年事世已高,便辞官隐退,先帝体恤,封爷爷为护国公,建府鲁州世袭官爵。爷爷仙去后,父亲继承爵位,五年前鲁州爆发瘟疫,父亲哥哥相继去世,李家便只剩本官一人,本官虽年幼却也当了五年的城主。”顾笙点点头,有些疑惑的问道:“那城主大人与刺影楼有何关系,为何愿冒着得罪宁王的风险相助。”
李旭儿偏头望着身旁那一直浅笑不语的女子:“这位是本官的夫人,秦羽衣,也是刺影楼的弟子,刺影楼鲁州分舵的舵主。”女子浅笑着道:“两年前,宁王有意拉拢旭儿,但旭儿一向不理朝堂之事,更不愿陷入夺嫡之争。 这两年宁王一直明里暗里打压旭儿,欲将鲁州从旭儿手中夺去。半年前找了个由头在皇帝面前进谗言,说旭儿勾结蛮族意欲谋反,而后派了个监官来鲁州查探,这半年来那监官一直借着皇帝的名头,将鲁州大大小小的要职替换为宁王的心腹,如今这鲁州也不算安宁。”
李旭儿端起茶杯递给秦羽衣,秦羽衣伸手接过喝了一口继续道:“接到楼主的来信,得知鲁州附近的强盗劫了你们顾府的东西,楼主吩咐无论如何都要帮你们夺回来。”顾笙微皱着眉头,心中已知这鲁州的年轻城主也是宁王想要对付的人,既然有同一个敌人,那她便也能与之结盟,但当下之急便是要解决顾府的私盐一事:“不知城主大人可知那夺取我顾府货物的强盗,是何来路。”
李旭儿蹙眉,有些担忧的开了口:“鲁州三面环山,附近山岭连绵,就算是藏几万兵也难以寻到,而那群强盗本官也与他们有过交峰。他们居于山林之中,擅于躲藏,几年间几次劫了本官送往京城给皇帝的贡品,本官曾集重兵围剿却连他们的巢穴都未曾找到,只能无疾而终,实不相瞒,这伙强盗的确是本官的心腹之患。要从他们手中夺回顾家的货物却是有些难处。”
顾笙闻言,眉越皱越紧:“依大人之言,连大人派重兵都难以围剿,那要在二十日内将货物夺回,岂不是毫无办法。”李旭儿摇摇头,看了秦羽衣一眼:“也并不是毫无办法,一年前,本官派遣了一名细作混进了那强盗之中,得知顾府之事后,本官派人联系了他,从他口中得知了顾府的货物或许藏在三处贼窝之中。本官手中,已有了那三处贼窝所处的地图。”顾笙心中松了口气,面上却神色不改:“越早解决此事越好,麻烦大人将地图交之与我,明日我便遣人前去打探。”
李旭儿站起身,背着手走了几圈:“但是那伙强盗的当家很难对付,不知四小姐可有听过梁之儒,他就是那伙强盗的大当家”顾笙还未开口,一旁的沐裳已惊呼出声:“可是那曾经的魔教祭血门的门主梁之儒,十年前正派围攻祭血门他不是死了吗。”秦羽衣接过话:“没错,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他死了,其实他并没有死,还逃窜到了鲁州,当上了强盗。”顾笙轻叹一口气:“没想到这鲁州居然还藏着这么个魔头,若真是他,那事情就更难解决了。”
到了用午膳的时辰,秦羽衣笑着吩咐一旁的丫鬟去将饭菜端上来,一边笑着道:“晚些时候等师妹回来,我们再商议此事,现下也该用午膳了,我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些好菜款待几位。”秦羽衣口中的师妹便是小笼包,既然她们二人如此说了,顾笙也知不益操之过急,只好点头。
叶锦书这一觉足足睡到了天黑,她才爬起身洗漱,穿好衣裳她出了门去寻顾笙。李城主的府宅极大,叶锦书又不认路,绕来绕去竟迷了路,扰着头在府里乱转起来,走着走着竟是绕到了一个院子里,而后听到了人声,声音有些耳熟。
“那你说,你是不是多看了那位沐姑娘几眼。”一个女子的声音似笑非笑的传来。“本官没有,本官发誓没有看那位沐姑娘。”一个低沉的声音急急的解释着,女子轻哼一声:“你刚刚不是说沐姑娘长得很漂亮吗。”
“那...那是你问本官,沐姑娘如何,本官只是说了实话。”
“那在你心中,那位沐姑娘比我漂亮许多。”
“不,在本官心中夫人是最美的,谁也比不上。”
“那你刚刚为何要说沐姑娘比我漂亮。”
“冤枉,本官...本官何时说过沐姑娘比夫人漂亮。”
“哼,不必狡辩,这两日你还是去书房歇息吧。”
“不要,不抱着你,我如何睡得着。”那低沉的声音闻言急了起来。
叶锦书在一旁捂着嘴离开,没想到这年轻的城主不抱着自己的夫人竟睡不着,就如同一个孩子一样。
院子里,秦羽衣挑着眉看着一旁拉着她衣袖,衣着华丽俊俏挺拔的城主大人。李旭儿幽怨的望着她:“本官不管,本官就是要与你同寝。”秦羽衣抚袖,将那一直抓着自己的爪子摔开,似笑非笑的道:“睡不着你可以去与沐姑娘谈心,你头先不是与她聊的挺开心的吗。”李旭儿甩了甩袖子,急切的上前搂住秦羽衣的腰肢,将头埋进她的肩头:“沐姑娘只是与我讲她以前四处历练时的一些趣事,我只是...只是很好奇,外面是不是真的有她讲的那般有趣。”声音有些闷闷的,秦羽衣目光瞬间复杂起来,她伸手抚上李旭儿的头:“你是不是想要离开鲁州,出去走走。”李旭儿沉默了许久,才开了口:“羽衣,我在鲁州待了二十年,从未出去过。”
秦羽衣笑着闭上眼:“傻瓜,待鲁州的事情解决后,我便带你去四处去看看。”李旭儿抬头,眼中闪着亮光:“我想与你去川蜀看那有名情人桥,还有苗疆的妖蛊,还有金陵的雁塔。”秦羽衣微笑着轻轻的点头。
她想起当初李旭儿向她提亲的那日,这人只是带她到了鲁州的护城河旁散步,上一句还在说今日的天气不错,酒楼的糕点不错,下一句便红着脸低着头问她:“你可愿与我去川蜀的情人桥。”她原本以为只是与他去一趟,玩乐而已,谁知她刚刚点了头,这人就跳起来兴奋的握着她的手道:“你答应我的提亲了吗。”一想到过往,秦羽衣就哭笑不得,她回抱着赖在身上不肯放开的人,笑着闭上了眼睛。
第59章 梁之儒!
在止迁和沐裳的百般规劝之下,顾笙终于打消了亲自去山林之中查探的念头。拿着李旭儿给的地图,在小笼包的带路下,她们三人起身去了鲁州周遭的山林中探查。
一大早,叶锦书就起了身,往顾笙的院子里走去。这两日,也不知为何,虽每日与顾笙感情一日比一日好,也每日躺在一张床上,可顾笙就是不许她再碰她。每日拥着佳人在怀,却不能一亲芳泽,害她每夜都睡不着,黑着眼圈如同觅不到食的小狼崽,幽怨的日日跟在顾笙身后。
刚踏进顾笙的院子里,就听到一阵银铃的娇笑声,叶锦书定眼望去,院子里的亭子里,顾笙与秦羽衣正对面坐着下棋,一旁坐着的正是锦衣华服的俊俏城主。叶锦书大踏步上前,行了礼,顾笙抬眼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秦羽衣笑着招呼她:“叶大夫,快坐下,可用了早膳,我吩咐人端些茶点来。”叶锦书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又看到那城主夫人一脸温和,不客气的连连点点头。
叶锦书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转头看着一旁的李旭儿,指了指盘里的糕点,李旭儿微微一笑礼貌的轻摇着头道:“叶大夫不必客气,本官不饿。”说完目光又落到了一旁下棋的秦羽衣身上。
秦羽衣捏着棋子思虑半晌才落了一子,看着顾笙道:“早就听闻朔州的四小姐才艺双绝棋艺精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顾笙轻轻一笑,眉目流转:“夫人过奖,夫人的棋艺更是精湛,看来此局,笙儿是赢不了夫人。”秦羽衣望着棋局,笑着摇头:“我又何尝赢的了四小姐。”一旁的李旭儿和叶锦书闻言凑了过来,叶锦书对棋艺不过一知半解,棋局上摆的满满的白子黑子自然是看不懂,一旁的李旭儿倒是挑眉惊异道:“竟是和局。”秦羽衣的棋艺曾得棋艺国手称赞,棋艺之精湛自是不用说,只是没想到顾笙的棋艺也这般好。
顾笙与秦羽衣棋逢对手,自是兴致高涨,又要多下几局。一旁的叶锦书将糕点吃了个干净,又喝了几盏茶,吃的肚涨。在一旁扰着头无趣的左看右看,目光就落到了身旁的俊俏城主身上,只见这白净清秀的城主正目不转睛目光依恋的看着秦羽衣,叶锦书撇撇嘴,也学着这城主将目光落到顾笙身上。
两个痴痴望着佳人的人,就连面上的表情都极其相似。正在下棋的两人相视一笑,皆是笑着摇头。
连绵的群山一眼也望不到尽头,小笼包和止迁正提着剑屏住呼吸在树林中往前走去。四周静悄悄的,连鸟鸣虫叫声都听不到,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凝结了。小笼包警觉的四处望了望,看到不远处的一颗书上绑着一快绿色的布条,她转头看着止迁道:“有些不对,走了好久,我们一直在原地。”止迁点点头,冰冷的眸子里几分杀气:“有人来了。”话音刚落,一阵清风袭来,林中竟是起了雾气。
雾气缭绕在林中,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止迁和小笼包背靠着背警惕的四处望着,小笼包拽了拽止迁的衣角,递给她一粒药丸:“雾里有毒,这是解毒丸,快吃下去。”止迁接过塞进嘴里,低声道了谢。
林中四周突然响起了一阵凄厉的笑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震的耳朵都有些发疼。止迁提着剑,望着前方某处冷声道:“出来,别装神弄鬼。”笑声嘎然而止,接着雾气中隐隐约约走出一人,一个穿着白衫摇着纸扇,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走了出来,站在不远处笑着上下打量着止迁和小笼包,面目之间倒也和善:“两位姑娘,这林中多有猛兽盗匪,小生看两位姑娘还是早些离开为好。”止迁冷哼一声,手中的剑慢慢举起:“少装模作样,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善人,定是与林中的盗贼是一伙的。”
书生摇摇纸扇风度翩翩的笑着道:“你这姑娘真是不识好歹,小生不过好心提醒你们这林中危险,你却提剑相对,真是让小生寒心。”止迁眼一眯,剑尖微微下倾,俨然是一副进攻的模样。一边沉默不语的小笼包抓住她的手,走到她身前,脸上显了天真烂漫的笑意,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轻笑几声对着那书生道:“我与姐姐逃了家想要闯荡江湖,不料刚走了没几步就误入了这树林中,迷了方向。姐姐性子冷又脾气急小哥哥不要见怪,不知这位小哥哥能否给小女子指一条路,走出这困境。”书生收了纸扇,笑的开心:“还是这位小妹妹说话好听些。”
伸手指了一个方向,书生望着小笼包:“往哪走,一直走,便能走出去。”说完又往山林深处指了指,眼中透着几分阴沉笑意 :“若是往那走,就是死路一条。”小笼包笑的眉眼弯弯,乖乖的点头:“多谢小哥哥指路,我与姐姐这就离开。”书生唰的一声打开纸扇,弯着身子有礼的道:“两位姑娘慢走。”小笼包拉着止迁的手,转头就往刚刚书生指的出路走去。止迁跟着小笼包的脚步,回头一看,那书生正一脸得意阴沉的望着她们。
待止迁与小笼包的身影在雾气中消散不见后,一直站着的书生身旁多了一个穿着布衣,身形枯瘦佝偻的老头,老头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疤,眼神阴冷恐怖:“为什么放了她们。”沙哑的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浑身都不舒服。书生摇着纸扇瞥了他一眼不屑的道:“她们两个都是高手,解决起来有些麻烦,况且大当家说了,现下最要紧的是守住那些货物,让她们走又何妨。”说完便踏着昂着头离开。老头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布满疤痕的脸上咧开一个狰狞的笑:“自作聪明。”
深林之中,一个火光通明的山寨里,一些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端着酒碗划着拳,嘴里不停的骂着污言秽语。山寨周围防卫极严,隔几步就站着一个拿着大刀的大汉。山寨前的空地上摆满了酒桌,一个瘦弱的矮个子端着菜肴穿梭在酒桌之间。一个脖子上有刀疤的汉子一把揪着那矮个子的衣领,怒吼着:“小杂种,酒呢,老子酒喝完了,还不去端酒来。”矮个子惊恐的畏畏缩缩的道:“爷,我...我就去端酒来,您等着。”汉子推了他一踉跄,手中的菜肴皆洒在了身上,一时间狼狈不堪,周遭响起了一片粗鄙的笑声。矮个子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往后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