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辟邪传_118
“在这里躲到天黑?”我眨了眨眼睛,能瞒得过其他人吗。“美女,你们慢慢拍,我们去其他地方转转”我们还没开口,胖子四人倒先发话了:“回去就不用等我们了,我们认得来时的路,祝你们拍摄顺利,就此别过。”
“诶,可是没人带路的话……”女记者似乎挺不放心的。
“没事没事”朱友贵一拍胸口:“我们都是专业(盗墓)人士,经常玩户外的。”
“我们也去其他地方转转”李震趁机说:“放心,我们也是专业(捉鬼)人士”说着拉了我,龙擎苍跟在我们后面,一起下了城楼,“你们小心啊”女记者在后面喊道。
下了城楼,朱友贵:“我说小兄弟,你们跟着我们干啥呢?”
我:“没跟着你们,只是正好去的方向一样罢了”正说着,前方树丛忽然传来“沙沙,沙沙”的响动,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老虎?野猪?蛇?还是藏身山中的疯婆子?
就见胖子一行中的强壮汉子和三角眼杨骄上前一步亮出了猎枪,子弹上膛,对准了发出声响的树丛,瘦男人躲在他们后面说:“看清楚了再开枪。”震侧身摸出了破魔刀,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绷紧了神经;我觉得不论冒出什么来,马上会被子弹和刀子扎成马蜂窝。
☆、古城楼
草丛动了动,树叶杂草交错间一只毛茸茸大概是鼠或是兔的生物的身影一闪而过,钻回草丛,众人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竟然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噗,哈哈哈”疯婆子的故事把每个人都弄得神经兮兮,草木皆兵似的,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瞧你们紧张的,要是局长在,眉头都不皱一下,哈哈哈”
完全不经大脑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只是单纯地假设,如果是滕落秋在,肯定不动如山,其他人也就不会跟着紧张了,“哈哈”“哦,局长很可靠嘛”“那是,单挑蜈蚣的身手……”
啊咧,谁在问我话?一抬头,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该打,掌嘴五十,让你乱说话。
“单挑蜈蚣的身手怎么了?”龙擎苍不紧不慢地问。
“就那么几下”我小声地纠正:“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兄弟”胖子跟我们商量:“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知道我们上山是要干啥的,你们也有自己的目的,凑在一块儿相互影响,不如就在这里分开各走各的。”
李震经常外出兼职,见多识广,看见胖子四人的装扮早就猜到了他们的职业,于是爽快地答应。之后,我们三人提着煤油灯在山里尽找些阴暗的大树下、山洞边喊了起来。
“陈阿花,回家咯,陈阿花,回家咯……(省略几百遍)”
我喊得嗓子都沙哑了,龙擎苍倒好,优哉游哉、游山玩水的样子跟在后面,不帮忙喊也罢还说风凉话:“大点声,老太太耳背,听不到”黑社会都去吃/屎!吃/屎!省略几百遍。
“不好”李震抬头,发现天边缓缓飘来一大片乌云,原本的晴空万里,很快就暗下一大半:“看样子很快会下雨,我们要么找地方避雨,要么赶紧下山。”
“现在下山的话就等不到天黑了”我说:“放弃找魂了?”
“下山来不及了”龙擎苍说:“到之前的破城楼里避雨吧。”
李震觉得有理,下山最少四个小时,雨肯定下大了,而且要淌过逢雨必变成瀑布的河太过危险,山上目前能避雨的建筑物就只有城楼了,于是三人赶紧往城楼走去。
我们到达城楼的时候,整个天空乌云密布,黄豆大的雨点已经开始下了,身上都淋湿了一半,我们沿着狭窄的阶梯爬到一半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哭声,等等,怎么有女人的哭声?
仔细一听,不是叫小茜的女记者的声音吗?我们沿着声音来到城楼上,看到了正在捂着脸哭的女记者和一脸愁容的带路大叔、男摄影师,啊咧,还有一个工作人员呢?
“怎么了?”李震:“发生什么事了吗?”
“另一个摄影师呢?”我问。
“东哥他”男摄影师指着不远处一处城墙:“从那里摔下去了。”
“!”我们顾不得雨了,忙跑到城墙边上往下一望,眼前的景象惨不忍睹,男摄影师脸朝上地摔在十几米的城墙下面,眼睛睁得老大,头部周围一大摊血,摄影机摔碎在旁边。
我:“死、死了?”
李震:“看样子是没救了。”
我:“他们为什么不马上救他?”如果马上施救的话说不定能救回来。
李震:“你看周围环境,能下去吗?”如果绕过城墙,一天都不一定能到达;但是也不是完全束手无策,如果从上面吊一个人下去,将绳索绑在他身上,再几个人拉上来的话。
我们回到城楼内,小茜还在抹眼泪,我们问有没有足够长的绳子,几个人都摇了摇头,外面雨下得更大了,李震问:“他是怎么掉下去的?如果不是站在边缘上怎么会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