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净了
戈雁声被挂在白泽的腰间,晃晃悠悠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它又被吵醒了。它就听到白泽不知道在发什么疯,跟老和尚念经一样,喋喋不休的劝人家:“哎呀,你这样风餐露宿的多不好,跟着我!以后我罩着你!”
“吼!”
“别叫啦,把脚伸过来,我帮你把刺拔掉。”
那个愤怒的声音软了一点:“嗷呜……”
戈雁声叫了一声:“喂,对这种家伙直接一个字,干就完了,你跟它啰嗦它也听不懂的!你把我直接扔它脑门上它就老实了。”
白泽不理它,还是对着那个小兽好言相劝,劝了好一会儿,那个小兽软软的窝在白泽脚下,把毛绒绒的脚伸了出来,白泽小心的把上面的尖刺拽了下来,完了之后还给它吹了吹,那妖兽十分高兴地在白泽身上拱了拱,白泽抱着它毛乎乎的大脑袋揉了揉。
“我说啊。”白泽摸了摸那个妖兽的鼻尖,“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好不好?以后我们就做朋友怎么样?”
戈雁声听着那个妖兽蹦蹦跳跳跑走的声音,不屑的啐了一口:“呸!白泽你就是个骗子!那货就是个傻逼!妖兽的真名一旦被别人知道,会被命令的!”
白泽拍了拍手,把小斧头解下来拿在手里:“你才是个傻逼。黄帝让我记录,我可以拒绝,但我知道,还会有别人愿意做。”
“有什么区别?”戈雁声老大的不乐意了,在白泽手里扭来扭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愿意去谁去!不许捏着我,把老子放下来!”
白泽耸了耸肩,把小斧头放了下来:“当然有区别,我在乎他们,我一心只想让他们好,希望他们生活的恣意顺遂,但别人就不一定了,所以这件事我要做,并且只能由我来做。这精怪图是一把利刃,我一定要牢牢地握住它,不能让它落在别人手里。”
“更何况,”白泽拍了拍手从地上站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他?我可比它厉害多了,但我还是希望用和软一点的手段驯服它,比起逼迫,这样的初见它会更喜欢吧。”
白泽晃晃悠悠的走着,小斧头缀在他的腰间,来来回回的晃荡着,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戈雁声别别扭扭的承认了:“唔,其实的话吧,你人还算不错。”
白泽很不害臊的点了点头:“是吧我也觉得。”
但是到了晚上之后,戈雁声就为自己的眼瞎感到了深刻的后悔:“你特么在干嘛!!白泽你不许摸老子那里!嗷!!”
“别瞎叫唤。”白泽把垂下来的几缕头发别到了耳后,“你这都多少年了没被人碰过,身上脏死了,我帮你搓一搓。”
说着手上不停,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孜孜不倦的磨着斧头刃,还顺手在河边的溪流里舀上来一点水泼了上去,清澈的溪流被浇到了戈雁声黢黑的玄铁身躯上之后,就变成了黑乎乎的水,白泽嫌弃的甩了甩自己的手:“噫——戈雁声你好脏。”
“老子又没让你帮我搓!”戈雁声气急败坏,“不许喊我这个愚蠢的名字!”
白泽又磨了一会儿,看着黑乎乎的污渍掉的差不多了,他才迟缓的发现了一个事情:“我说啊,这样磨下去的话,你会不会越来越小啊?”
“呵,傻子神兽。”戈雁声的语气里都是洋洋得意,“老子现了原形之后绝对比你大!!大的多!老子可是劈开了天地好吧!”
白泽无所谓的撇了撇嘴,他磨的差不多了,剔除了表面的那层污垢,戈雁声的真身这才显露了出来,上面爬满了玄奥的纹路,在篝火的映照下散发着莹莹的光辉,白泽把他放在手里掂了掂。
“好了没,”戈雁声满身的不耐烦,“好了就赶紧把爷放下来。”
白泽眯了眯眼,盯着锃亮的斧头面看了一会儿,然后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没好呢,这儿还有一点脏。”
说完,哈了一口气上去,戈雁声瞬间就炸了:“卧槽白泽你特么吃了屎吗!这是什么味啊呕——”
“路边发现了一种黄色的带刺的水果,闻着臭吃着香啊。”白泽的眼角弯出了一个狡黠的弧度,伸出袖子擦了擦,“不慌哈,我帮你抹(ma)一下。”
戈雁声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我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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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大非彼大,想错的自己去面壁好吧,我来数一下有几个人哈哈哈哈哈!
还有这个水果是榴莲啦,我是真的吃不来榴莲,闻到气味都跟戈雁声一个反应,瞬间暴躁加反胃……这个时候的白小泽好可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