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狱归来的丈夫_第115章
“很漂亮。”司欢把花花别在了小枝的头上,拥着他们说:“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去找大爸爸。”“大爸爸……”蒋枝听到这三个字眼睛就开始湿润了。
“小枝现在长大了,不能总是掉我们就可以见到大爸爸了。”司欢摸摸她的脑袋。
司白也跟着一起哄小枝:“不哭、不哭。”
司欢眼睛也有些热热的,他忍下了笑着轻点了一下两人的脑袋,“我们走吧,出发。”
昨天开货车过来的男人叫阿友,他结束最后一笔交易后把后备箱关上,看司欢和胡志两手空空:“你们没有行李吗?”
胡志说:“行李都跟着船一块沉了,哪还有什么行李。就这身衣服洗了穿,穿了又洗。”
阿友笑出了声:“大兄弟你倒是实在人!先上车吧,如果路上没什么事的话,晚上我们就能到渔港基地。”
司欢他们刚走,天上就下起了小雨,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滂沱大雨泻下来,密集的雨点唰唰打在开平村的土地上,村民们想起了老阿嬷说的龙王爷显灵,要发大水把他们淹了。
雨下了两三个小时不见停,今天轮到小刀到高塔上巡逻。从望远镜看到海水涨潮了,几年了头一回看到水位涨得如此快,已经到森林边缘了。
“村长,老阿嬷说的事情可能是真的,我们要躲到山上避一下。”村子里的异能者冒雨赶到村长家里面商量。
“先把鸡鸭牛运到山上,然后叫儿童妇女老人上山。”村长做出了安排。
小刀实时监测水位上涨情况,然后和底下的人汇报情况。忽然有个人影从森林里面钻了出来,天空忽然一道闪电劈下来,接着就是轰隆隆的响雷。
“谁在哪里!”小刀怕是海底丧尸爬上来,用枪口瞄准他。
又一道闪电下来,小刀终于看清了,好像是个人在那里。没穿衣服,下半身用一块芭蕉叶挡着,他举起手嘴里好像在说什么。
第65章 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大鲸鲸
雨幕密集, 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男人裸露的上身, 蒋长鲸和高塔上的人比手势。忽然他身后的丛林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又有两个男人爬了出来。同样是不穿衣服, 下身堪堪用芭蕉叶挡起来。
三个人?
小刀移开枪口疑惑的盯着他们, 和底下的人沟通说外面有三个年轻的男人,要不要开门放他们进来。
“确认不是丧尸吗?”
“不是,是人类。”
得了批准后,门边上的异能者把门打开,小刀和为首的那个男人打了两个手势, 让他们从绕到侧门进来。
蒋长鲸回头看了另外两个人一眼道:“我们要进人类的村庄,做不到管住自己的嘴就回海里去。”
“知道了哥!你放心我是吃素的, 我帮你管住老鬼,他特别爱吃肉。”三人中相貌最年轻的青年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很坦诚的样子。
说完, 他拍了拍身边的男人说:“我监督你。”
被叫做老鬼的男人眼睛附近有一道长伤疤,他睨了一眼拍他肩膀的青年,“我能管住自己。”
“走吧。”蒋长鲸抬脚走进开平村。
村里的管事领着他们三到屋檐下避雨, 村中的其他异能者听说又有三个人从海边的森林出来, 好奇地走过来想看看他们。
“你们也是从海上飘过来的?诺亚方舟船上的游客?”
他们到底怎么在海上活下来!?
“我们三个都在海上待了好几天。您知道有其他生还的人吗?我想找到我的爱人, 我和他失散了!”蒋长鲸从海岸上来,穿过一片森林才找到这座隐藏的村庄,他有种强烈的感觉司欢就在这里。
村里的异能者摇头说:“我们是收留了两个人, 都是男的没有女性。”
蒋长鲸焦急地问:“是不是有一个人叫司欢, 还带了一个小女孩。”
“是, 有个人的名字叫司欢,但他是带两个小孩。”
“不对,刚开始过来是只有一个小女孩。过了一夜就忽然多了一个儿子,然后他说自己有空间异能,儿子之前放在空间里面!”另外一人纠正道。
蒋长鲸后面的都听不进去,深吸了一口气,满脑子只有司欢真的在这里,他就在这里!
“他在哪,他就是我要找的人!”蒋长鲸急不可耐地要见到司欢,他要狠狠地把司欢抱在怀里,再亲亲自己的小公主,告诉她大爸爸回来了。
“他走了啊,上午刚走。”
“他去哪了!”
无力感浮上心头,他好不容易凭感应找到司欢大致位置,结果还是迟了一步,如果他能早一点上岸就不会再和司欢错过。
村子里的异能者回答:“他和另外一个人一起走的,听说要去渔港基地。有个哥们从渔港基地开卡车过来我们几个村子做生意,他俩就搭顺风车走了。”
“渔港基地是哪个方向?”
“出了村口往西走,顺着那条泥浆路一直走,到分叉口会指示牌。”
蒋长鲸等不及了,他要重新马上出发去找司欢。这么大雨卡车不敢开快,他们应该没走远,他很快就能追上。
一旁的青年看蒋长鲸真的有继续冒着大雨出去找人的想法,急忙拦着他说:“等等哥,你好歹也穿件衣服出去找嫂子吧。我们现在这样子被嫂子看到了像什么样子,光屁股三人行?!”
蒋长鲸脚步顿住,看看自己腰间摇摇欲坠的芭蕉叶。
“不用急,嫂子肯定没事。关键是我们现在应该搞一套衣服过来,拿叶子围着是野人的行为,我们做‘人’要有羞耻心。”青年趁热打铁道,他们上岸时候不着片缕,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忍痛拔了自己耳垂上的珍珠耳钉,好不容易在茫茫大海里面找到一颗这么漂亮的珍珠,他打磨了好久才把它磨成小珠子做成耳钉。
虽然被老鬼嘲笑了很久的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