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再度窥视

    春日融融，午时的阳光透过单向落地窗和纱帘射进澄亮的浴室里。
    经历昨晚长时间的性爱，乔清梧被宋慕山肆欲弄得小死一回，最终被她放了一马，泄出爱液时因体力不支直接昏睡过去，睡醒发觉身子清爽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但阴部酸麻还有点疼，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她刷牙时回想昨晚被宋慕山半压在沙发床上，被她修长的两指插在穴里时快时慢地捣弄，浑身绵软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承受。
    舒服是舒服了，舒服得都要死了。
    小脾气上来，她用幽怨的余光瞥了眼在一旁洗脸的宋慕山，看她那从容的样，并不太想理她。
    此刻她们都穿着同款粉橘色睡衣，沉默洗漱完在面前的镜子无意对视一眼，乔清梧刚抹完面霜就被宋慕山突然抱到洗漱台上坐着。
    “清梧，昨晚我错了，你的下面现在是不是还疼？”宋慕山担心地看着她卑微认错。
    乔清梧被她突来的举动懵怔了一下，和她对视不忍心发脾气，假装无事小声埋怨：“没，你还好意思说，昨晚我都快被你弄散架了。”
    “昨晚是我没控制住，我向你道歉。”宋慕山干笑里带着歉意，讨好地亲了亲她的脸，抓上她的睡裤就要扒掉，“我要亲自检查，肿了我帮你涂药。”
    “呀！你这人怎么这样。”乔清梧愕然，急忙拨开她的手，被她亲得意犹未尽，嗔怪道，“我还没完全消气呢。”
    “老婆，我要怎么做你才不生我气了？”
    “别以为你叫我老婆我就不生气了。”
    “我要和你亲亲…”
    “就这？”宋慕山失笑一声，摸着她的脸，凑近她的唇，讨价还价道，“我们亲完嘴我可是要亲自检查你下面的哦。”
    乔清梧看她又露出狐狸眼神，被她说话时的气息扑在唇上立时情动，垂眸看唇和她的只隔毫厘，小声嘀咕：“每次你要检查我的下面我能拗得过你吗？”
    话音一落，乔清梧闭上眼吻住宋慕山的唇，一手搂上她的脖颈，一手抚摸她的下颌用两指夹着她的耳垂，鼻尖和她高挺的鼻背厮磨。能和她嘴对嘴地互吮，那柔软温热的触感，被她主动一吮就能让自己缴械般地倾尽爱慕，想要伸出舌头狠狠地挤进那两瓣里和她的软舌缠绵。
    宋慕山在和乔清梧接吻时喜欢睁眼近距离看她闭眼亲吻时那真挚的样子。
    她双手揽着乔清梧的腰，向下观察和她若即若离吻吮的唇，心里只觉甜酥酥的，看她伸出了小舌，知道她先耐不住，暗喜笑着闭眼伸舌迎接她。
    她们唇舌画圈舔吻，花茶味牙膏的余甜和湿甜的津液交融着互换，互相舔吮舌尖挑逗，呼吸急促，全身发热，炽情的嘬吮声和绵绵的急喘声交织绕于耳际。
    转眼间半个钟过去，她们激烈缠吻的舌头发麻到快没知觉，同一时间停下分离，凝视对方晕红的脸发觉泛着水光的唇略微红肿。
    宋慕山用拇指摩挲她的唇角，激吻后低柔的声音喑哑，“原谅我了吗？”
    乔清梧听出她声音的变化，小脸更红烫，躲避她的目光，“我…本来就没怎么生气。”
    宋慕山笑着伸手摸她的头，往下抓上她的睡裤，“那我要脱你裤子帮你检查了，还肿的话我再帮你涂药。”
    “嗯。”乔清梧点头，抬臀配合她脱去自己的睡裤和内裤。
    宋慕山把乔清梧的睡裤放在一边，一手拎着刚脱下的粉熊内裤看了看，笑了。
    “昨晚帮你换的，你的内裤怎么都这么可爱。”
    乔清梧双腿合拢着，瞟了一眼，皱眉娇羞道：“你再磨蹭我可就不让你看了。”
    “好好好，我不闹你了。”宋慕山抿唇忍笑，放好内裤一手分开她的双腿，细看她红得不太正常有些肿胀的粉穴还冒出了一滴泛白的水。
    宋慕山想笑不敢笑，视线转移到她身后的收纳柜，伸手翻找湿巾和消肿药膏，嘴角含笑没忍住欲语不语道：“清梧，不是吧，你怎么…”
    乔清梧知道她是何意，小脸和耳廓立马燃烧，瞧了一眼自己的粉穴，故作泰然道：“跟你亲这么久，闻你身上的味道就这样了，拿湿巾帮我擦掉，快点别磨蹭了，下午我们还要去约会。”
    “好，找到了。”
    宋慕山止住玩兴，撕开湿巾轻柔地帮乔清梧擦净流出穴口的水，旋开药膏挤出乳白色的膏体在干净的手指上，涂到她红肿的软核和小肉唇，认真抹匀后抬眸看她眉头轻蹙着面露难受，安抚道：
    “等会就不难受了，先忍忍。”
    “又凉又辣，我能忍受。”
    乔清梧轻轻点头，舒展眉头合拢上腿，穿好内裤和睡裤，看她在旋紧药膏的盖帽，伸手捏扯她的脸，想起什么又松了手，质声道：
    “下次控制住你自己，我上次害你涂了这药，现在我们扯平了。”
    “噗…多久前的事了，我知错。”宋慕山扑哧一笑，摸着脸缓解被她掐的余痛，看她从台面下来走了出去，莞尔一笑整理好跟上她。
    ……
    她们妆容清透披散着蓬松长卷发，身上穿着同款黑色露腰修身针织短袖、直筒水洗蓝牛仔裤，脚穿Louis  Vuitton蓝白低帮板鞋，收拾打扮好一起出了家门。
    下午，阳光灿烂透彻。
    乔清梧坐在白色奔驰AMG的驾驶位上目视前方朝东岛别苑出口驶去，听车上放的轻快音乐心情很好。
    宋慕山侧着头枕在副驾驶位上眯着眼昏昏欲睡，昨晚熬夜加上听着舒缓的音乐现在困得不行，看向她懒懒道：“清梧，我眯一会，到了你叫我。”
    “慕山，你昨晚帮我洗完澡后几点睡的？”乔清梧未得回应扭头瞥见她已闭上眼，继续目视前方驾驶，轻声道，“好，睡吧。”
    乔清梧把车开出了小区，为了能兜风，按照特意挑选车流量少、能畅通无阻的导航路线行驶。
    一辆运载许多箱食品和饮料的灰白小平板货车停靠在小区的围墙边，车体被墙内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长出来的树干和树叶稍微遮住变得不起眼，车前座坐着戴鸭舌帽、墨镜和口罩，穿着一灰一蓝、普通随意的衬衫，身材一高一矮的两个中年男人，还有一只哈士奇卧在车后座上睡着了。
    他们望着乔清梧准备要拐弯的车，坐在驾驶位的高个男发动车子保持一定距离跟了上去。
    乔清梧行驶在一条偏僻路段，虽然得多开半个多小时才能到目的地，但她们今天都休息并不赶时间。
    她转动着方向盘随意瞟了眼后视镜，后方只有几辆车，离自己最近的是一辆灰白四座小平板货车。
    ……
    一路上乔清梧安静驾驶着穿过几条道路。
    她打转方向盘驶进最后一条道路，距最近的大型商圈只需驶到十字路口等红绿灯再向右穿过一条繁闹街道就能到达商圈的地下停车场。
    路经十字路口，红灯亮起。
    乔清梧把车停下等红绿灯，看宋慕山还在睡，闲着无聊到处看车外的路况。
    道路人流密集，车辆川流不息。
    她视线游离到后视镜时定住，注意到停在正后面的是那辆灰白四座小平板货车。
    第六感让她不由觉得可疑回想刚才所经过的路都是为了兜风特意选车流量少的偏僻路段，而且行驶中每瞟后视镜都能看到这辆车保持安全、不尴尬的距离驶在后面。
    若这辆车是为了到大型商圈的某家商铺送货，按照多数送货司机能快则快的耐性，理应选择路程最短或者最能节省运载时间的路径，而不是慢悠悠地驶在后方，还如此凑巧的跟自己是同样的路线，绕着这么一大圈就为了到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这时红绿灯向右的方向亮起绿灯，乔清梧等待前面的车挪动时瞄了眼宋慕山恬然的睡颜，未作打扰发动车子向右行驶，保持警惕观察后视镜。
    果不其然，那辆货车一直保持距离跟在后方。
    街道熙来攘往她并不害怕，减缓车速驶在这条繁闹街道以作试探，旋即货车停在一家叫“阳光杂货”的店面外，扭头看到坐在店里的老板出来接货。
    这让她有些懵了，目视前方继续向前行驶，许是这司机不赶时间也想着兜风，路线刚好一样罢了。
    “嗯？”宋慕山被街道传来的各种杂声吵醒，往车窗外望了望，打了个哈欠笑着看向她，“清梧，那么快就到了？我居然睡着了，睡得还挺香。”
    乔清梧打住随想，打转方向盘驶进商圈的地下停车场，扭头瞥她一眼，笑道：“是啊，我刚还想叫醒你呢，你困成这样，我们还能好好约会吗？”
    “当然能，我现在精力充沛，陪你在这玩一天都没问题。”宋慕山嘴角勾起微妙的笑容，直盯她的侧脸，“我的体力你还不知道？”
    乔清梧汗颜，朝宋慕山白了一眼不作搭理。
    ……
    同一时间，灰白四座小平板货车停在“阳光杂货”店面外，气氛似乎燃起了火药味。
    店面男老板站在车旁双手叉腰，仰头一头雾水地看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矮个男，觉得无语质问道：“我还以为是我的货送来了呢，你们送的不是我的货，那你们停我店门口干嘛？”
    矮个男已拉下口罩露出脸上的刀疤，胳膊撑在开着的车窗，手里夹着一根烟，抽了一口往窗外吐烟，狂妄喊道：“关你屁事，老子想停哪停哪。”
    “嘿，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老板看他有些黢黑的脸上那道醒目的疤痕，强行沉住气指着他说。
    坐在驾驶位的高个男拿下墨镜用望远镜窥察乔清梧的车已驶进商圈的地下停车场，暗地分析了一下，和还在跟老板吵嘴的矮个男沉声道：“Zoey的车消失，Chloe大可能会和她在周围商场活动。”
    言犹在耳，他立刻发动车子准备朝前方行驶，矮个男严肃起来，把烟掐了随手一扔，摇上车窗戴好口罩。
    老板望他们远去的车尾一眼，气鼓鼓地踩灭还有零星火点的烟头，低声骂道：“没素质。”
    ……
    乔清梧挽着宋慕山的胳膊来到大型家居商场，人流尚可并不拥挤。
    她们到顶层的内设餐厅简单吃点饱腹后慢慢逛着选购家居产品。
    逛了一小时，乔清梧的收获颇多，宋慕山推着的购物车上装了真丝被套、艺术挂画、香氛蜡烛和桌面摆件等，每样都有不尽相同的好几种。
    此时她们从心所欲走到玩偶分区，这里的小孩子很多，有的小孩趁家长在挑选时相互追逐打闹，闹哄尖锐的欢笑声响彻整层楼，这使路过的顾客得避让他们，以免和他们的家长产生争执。
    她们不以为意，乔清梧站在商品篮前从里掏出一只纯白可爱、手感软乎的狐狸玩偶给宋慕山看，微噘着嘴嗔怪道：
    “你的表情有时候就像这只小狐狸一样，不过它不坏，你坏，我们再买点玩偶摆在床上怎么样？”
    宋慕山低笑一声，松开推着的购物车来到她身旁，从篮里掏出一只同样可爱软乎的白熊玩偶，拿着贴上她手里的狐狸玩偶，打趣道：“好，反正我们的床够大，我选的这小熊怎么样？像总喜欢发呆的你一样呆萌。”
    “你才呆。”乔清梧佯装不悦，夺过白熊玩偶走几步和狐狸玩偶一起放进购物车里，接着回到她身边再选别的。
    “啊呀！呜…妈妈…”
    一个小孩一味追赶伙伴撞到脸遮得严实的高个男身上直接摔坐在地上哭闹，哭声震耳欲聋吸引了在场顾客的目光。
    她们站在原处闻声转身望去。
    一个中年女人满脸愠怒走上前，仔细看这个戴着全黑鸭舌帽、墨镜和口罩，穿着灰衬衫，看不出五官却能感觉不好惹的高个男，脸上的怒色变为带着歉疚的笑容向他道歉，拉起坐在地上哭喊的小孩低声教育：
    “活该，让你乱跑，快跟这个叔叔道歉。”
    小孩躲在中年女人身后猛晃着手哭道：“我不，呜…”
    高个男站愣只顾望向在商品篮那处的她们，见到宋慕山一脸淡然地看过来，墨镜里的眼神划过一瞬惊恐，随之看向小孩扶了扶墨镜掩饰心虚，温声大度道：
    “没事，小朋友，这里人很多，到处跑很容易撞到人的，待在你妈妈身旁乖乖的别乱跑。”
    站他身后同样遮得严实看不到五官，穿着蓝衬衫的矮个男见状口罩里的嘴角浮现一抹讪笑，看向在商品篮那处拿着一只玩偶的乔清梧，对上她不动声色的眼神，故作自若地稍垂下头看往别处，把手上紧攥的亮屏还留在拍摄画面的手机塞回裤袋。
    小孩消停下来无言，中年女人感到意外诧愕了一下跟高个男再道歉一声拉着小孩走了。
    驻足看热闹的顾客见此散去，她们也转回身继续挑选。
    ……
    又逛了不知多久，她们一起推着的购物车里面的家居产品多到快装不下。
    结账时为了不用提这些大包小裹地接着约会，她们选择送货上门服务，待到明天会有专人配送到家。
    离开家居商城，她们开车来到最能观赏温棠大桥宏伟壮观的江边，这里到了傍晚还能看到瑰丽如诗的日落。
    乔清梧把车停在规定的停泊位，解开安全带时无意瞟了后视镜一眼。
    她看到运载许多箱食品和饮料的一辆灰白小平板货车缓慢驶到自己面前的道路，视线转到车的前窗，猛然发觉这正是疑似跟踪自己的那辆车，直勾勾地盯着那车的车窗并没看到里面的人长什么样，想着那车应该是贴了防窥膜。
    宋慕山察觉她突然沉静，解开安全带随她视线望去，犹疑警惕道，“你怎么了，你看着那车干嘛？有什么不对吗？”
    乔清梧盯视这车驶到道路转角拐了进去，迟疑观望了一会又觉着没什么不对，笑着看她，“没什么，我们下去找家奶茶店坐着休息吧。”
    宋慕山挑了下眉以示疑惑，看乔清梧已经下了车，只好紧跟过去。
    她们十指相扣地牵手踱步到沿江路道上一家装修古雅文艺的奶茶店，在店外的位置相视而坐，桌上摆着桃桃蜜柚和伯爵乳茶，吹着江风闲聊时不时喝几口。
    路边绿树成荫，风光旖旎。
    奶茶店的顾客只有她们二人，周围的人屈指可数，只有几个牵狗散步的老人和嬉戏玩耍的小孩。
    宋慕山看了眼右手腕的表，和她相视而笑，“清梧，现在才六点，想看日落还得等半个多小时，那我们就坐着聊天慢慢等。”
    “好，能和你坐在这吹风看风景闲聊，我觉得很好。”乔清梧笑容甜美，抿着吸管喝了一口伯爵乳茶，顾视周围确定没人会注意到这里，挪椅子挨着她坐，把抿过的吸管递在她嘴边，“你尝尝我的。”
    宋慕山伸手搭上她的肩膀轻轻搂过她，抿住她的吸管喝了一口，笑着称赞道：“好喝。”
    乔清梧拿着乳茶眼神痴迷地凝视宋慕山，乍然仰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娇羞地把头靠上她的肩膀，嘴角含笑地抿着吸管慢慢喝。
    宋慕山刚才被乔清梧主动亲吻时微愣了一下，随即伸出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和她单纯茫然的面色对视一眼，闭眼吻住了她的唇，吮吸一口她的下唇向外拉扯才松开。
    乔清梧小脸红扑扑，和宋慕山近距离相视内心怦怦直跳，羞涩地抿唇再伸出一点舌头舔了舔下唇，试图回味她的余温和残存的津液。
    “噗…”宋慕山看出她在害羞失笑一声，轻按她的头到自己肩上，把侧脸搭在她的头，拿起桃桃蜜柚给她喝，“那你也尝尝我的。”
    “你干嘛突然亲我啊？”乔清梧抿住她的吸管喝了一口她的，甜蜜暗笑着随意问，“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是你先亲我的啊。”宋慕山理所当然道，“别人看到那是别人的事，我想亲你那是我的事。”
    “切。”乔清梧娇嗔一声，继续喝乳茶。
    这时，有两个一高一矮、偷摸鬼祟、脸遮得严实，穿着一灰一蓝衬衫的中年男人躲在不远处的店面侧墙后稍探出头看完这一幕，站在较外边的矮个男还用手机连续偷拍她们接吻、相互依偎的照片好些张。
    高个男一手套着绳柄牵住一只卧在地上的哈士奇，矮个男再次拍下一张她们相互依偎的背影照，赶忙背过身靠墙和他一起检查拍下的照片是否清晰。
    可惜拍下的照片模糊、晃成闪影根本就看不清，那是矮个男在偷拍时过于紧张，双手颤抖快要拿不稳手机所致。
    这些照片根本没办法交差，只能冒险重新拍。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一起。
    高个男小声呵斥道：“不中用，这都拍不好，你牵着狗，我来。”
    “行，你行你上。”矮个男懒散地把手机给他交换了任务。
    高个男为能更清晰地看拍摄画面把墨镜提到头顶，谨慎地稍探出头，望见她们保持姿势不动还在温存。他极力控制内心的慌张稳住微颤的双手拿手机偷拍，拍成功一张后内心舒缓许多，便再接再厉地多拍几张。
    “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不料这时正巧遇到一个路过这里的老奶奶，她牵着的德牧立马和他们的哈士奇高声对吼。
    这让玩着手机偷闲的矮个男慌忙失措，忙不迭地攥紧牵引绳防止哈士奇扑过去和德牧打架。
    相互依偎的她们被吓了一跳，坐直转头正好同时和在拍摄未反应过来的高个男撞上眼神。
    有过被窥视经历的她们一看就知道这人拿着手机对准过来是怎么回事。
    宋慕山极快反应立刻起身跑上前去，乔清梧睁大双眼木了一下紧忙跑着跟上。
    本就神经紧绷的高个男刚才在偷拍时被德牧和哈士奇对吼吓得魂都快丢了，身子直接就是剧烈抖颤一瞬，拿着的手机差点就要砸到地面，这使拍下的照片又是一张不能交差的闪影。
    他呆怔看着就要跑到这里的宋慕山，对上她狠戾慑人的目光瞬间慌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