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舞会
陆尚现在可没心情去考虑别人的感情,他只想让眼前的宋一夕把视线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他这个时候一个转圈,宋一夕没站住,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干嘛啊?”
陆尚伏在她的耳边,“我是你的舞伴,这三分钟,你得集中在我的身上。”
他话音刚落,音乐也开始变快,接下来的时间,宋一夕只能勉强的跟着他的舞步,这三分钟不仅视线都在他的身上,连脚都要放在他的脚上了。
一舞结束,宋一夕都已经有些气喘了,医生天天总是忙碌,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差点就要飞起来了刚才。”
宋一夕坐在椅子上,下意识的去揉自己的腿,别的都是小事,自己的腿最是遭罪了。
陆尚有些心疼的弯下腰,直接用手握住了她的脚踝,这里都是人,宋一夕的脸立马红到了耳根,“你干什么?我就是摸一下,没事的,你快起来,这么多人呢。”
陆尚满眼都是宋一夕,哪里还能注意到其他人呢。
“这高跟鞋太不舒服了,我让秦越去买双平底鞋来。”
宋一夕赶紧拽住他的胳膊,将人拽了起来,“我穿的是礼服,这里是宴会,你是主角,我作为你的女伴,怎么能这个时候换平底呢?所有人都这么忍着的,我没事的。”
陆尚刚才一摸,已经摸到了她的脚出血的位置,怎么能听得进去她说的话呢。
“秦越去买平底鞋,三十六码。”
秦越赶紧走了出去,都没给宋一夕时间说不,人就已经出去了。
“你看你,这里是你的宴会,秦越本来就够忙的了。”
这个时候高薇朝着宋一夕走了过来,“宋医生,您的脚还好吗?”
高薇穿上高跟鞋的时候就知道,这双鞋穿的时间长了,脚上肯定会不舒服便带了好多创可贴来,贴上以后多少也能有点用处。
“不好,这高跟鞋就是漂亮,平常咱们都已经习惯穿平底鞋了,你的脚怎么样?”
宋一夕这个时候问了一句,比起她,高薇应该是更为难的那个吧。
高薇从自己的手包里面拿出了创可贴,“宋医生你贴上一点吧,我刚才已经贴了,挺好用的,我听司徒说,这个宴会还有一阵子呢。”
高薇这可真的是太贴心了,宋一夕赶紧接了过来,陆尚在一旁也没说什么,高薇看宋一夕已经贴上了,便起身。
“我先回去了,一会司徒该着急了,明天中午的时间,你一定要空出来,我们到时候细说。”
高薇现在是真把宋一夕当成医院里面唯一的好朋友了,这是第一次参加宴会,自然是感触颇多,有些话想说也不能和司徒说的。
秦越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宋一夕这个时候开口,“真的不用,创可贴就行了,秦越你去忙你的吧。”
陆尚没有说话也就当是默认了,经过冗长的讲话,还有最后的致辞,这场宴会终于算是结束了,宋一夕上车的时候感觉都要虚脱了。
说实话,参加宴会这种事情比做手术还要难,你要随时保持着自己的体态,保持自己的微笑,这样的事情最难的。
“你要是累了,就在车里睡一会。”
陆尚把自己的肩膀递了过去,那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宋一夕就假装没有看见,她直接比上了眼睛,从宴会厅到家里,需要半个多小时,正好可以歇歇眼睛。
宋一夕倒是没想过自己真的会睡着,到家的时候,陆尚看她睡的那么香甜,真的是有些不忍心。
“陆总,这……”
陆尚此时也闭上了眼睛,“过半小时再说。”
宋一夕感觉后背一凉,便忽然睁开了眼睛,“到了?这是到了?”她起了身,陆尚也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秦越这个时候都有点迷迷糊糊的了。听见后面有动静才赶紧起身,好像自己根本没睡着一样。
宋一夕这才明白他们这是因为自己睡了,才等着的,不觉心里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她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家里还有个许如一,也没有办法让他们进来喝茶了。
“不好意思啊,我睡着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回去的时候慢点。”
宋一夕下了车,陆尚也跟了下去,他将自己身上的西服披在了宋一夕的身上,“你刚睡醒,不要着凉。”
“我这三两步就到家了,怎么可能着凉呢?”
宋一夕想要将西服脱下,但是陆尚却用力压下,“穿上吧,赶紧回去。”
陆尚的话说的坚定,宋一夕也没办法拒绝。
“好吧,那你也赶紧回去吧,好好休息。”
两个人虽然没多说什么,但是对彼此的关怀都藏在眼角眉梢和细枝末节的动作上,有些事情有些感情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
只要两个人心里彼此都明白,这就足够了。
……
高薇和司徒回到家里以后,司徒便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高薇有些不好意思的推开他,“你干什么?我礼服还没换呢。”
高薇从未处过男朋友,自然在肢体接触上也格外谨慎小心一点,能让司徒抱着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你说我们要干什么?”
高薇是个纯洁的姑娘,可是司徒不是,他从高薇第一次见面起,就想着今天了,已经在一起一个多月了,这已经是他忍耐的最大极限了。
“别……我不太……”
高薇一直都是这种抗拒的感觉,她嘴巴也笨拙,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样的抗拒,司徒自然会多想,毕竟两个人的背景相差的太多,有些事情就算是说清楚了,也有不通的地方。
“薇薇,我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现在都没有信任我吗?”
高薇十分惊慌的摆手,她当然不是这么想的,她对司徒的感觉很奇妙,那是从未有过的从心里往外的亲近。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从未……,我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