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诱惑
陶如菁心里一紧,原本气鼓鼓的嘴唇也紧跟着抿了抿,吃醋吗?她这算是在吃醋吗?“吃醋又怎样?我是你的妻子,是你明媒正娶的世子妃,我难道还不能够吃醋吗?”陶如菁转头,眼神幽怨委屈的盯着燕含山。
燕含山本意只是调戏陶如菁,谁知道陶如菁的眼神这么的魅惑人心,看得他心口紧了紧,嘴巴莫名其妙觉得干燥。
“反正,我对母亲的态度肯定会尊敬,但是,她的一些提议,我却是绝对不能够接受的。”陶如菁坚定的说道,心中隐隐还是有着委屈,觉得燕含山怎么能够这样误会自己,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难道还不清楚吗?
耳边迟迟没有传来燕含山的回答,陶如菁正气恼着转过头要问燕含山怎么不说话,谁知一扭头就被燕含山牢牢禁锢住了肩膀,嘴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燕含山用嘴全部堵了回去。
“呜!”
陶如菁挣扎了两下,却没有挣扎开,不知道被燕含山抱着亲了有多久,只是陶如菁都要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燕含山这才将她给放开。
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陶如菁柔软的被自己蹂躏过的双唇,红唇水润,似是盛开的娇花,看得燕含山浑身欲火,他只觉得自己小腹一紧,满心满脑都是想要将陶如菁拆吞入腹的想法,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思考苏氏的问题。
“你!”
陶如菁的话再次被燕含山打断,刚一开口燕含山便封住她的嘴唇,他亲吻着陶如菁,手指不停的在陶如菁的身上游离,陶如菁的身体也慢慢的瘫软下来。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又何必把时间浪费在不重要的事情上,还是和为夫一起做些快乐的事吧。”
纱帐落下,里面的人翻动着,屋内一片旖旎气息。
等两个人彻底累了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下半夜了,燕含山抱着陶如菁,陶如菁靠在他的胸膛上,虽然很累,却并没有什么困意。
手指尖在燕含山胸膛上绕着圈,弄得燕含山心痒痒,还想再来一次,陶如菁却开口说了话。
“母亲那边,我一直都很尊敬她,只是母亲可能对我有些误会。”
憋了许久,陶如菁还是没有忍住谈起了这件事,她心中实在是觉得憋屈,不想被燕含山就这么误会了。
燕含山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陶如菁会突然说起这件事儿,他原本还有几分荡漾的心思渐渐收敛下来,紧紧抱着陶如菁,燕含山没有说话。
房中一时安静极了,陶如菁眼中原本的期待慢慢淡了下去,她以为燕含山应该是相信自己的,可是为什么自己都解释了,他还是不肯相信自己呢。
眼中闪过失落,陶如菁正要翻个身打算背对着燕含山,燕含山抱着她的手却又紧了紧。
“我与母亲,还有侯府里面的关系,并不似看上去那般好。”燕含山突然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听起来很冷,陶如菁却从里面听出了几分无奈。
陶如菁抬头看了燕含山一眼,燕含山神色晦暗不明,周身的气息有些孤寂。
陶如菁心中忽然就一疼,原本还打算挣脱燕含山的怀抱,现下却是主动将燕含山给抱了抱,似乎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给燕含山一点温暖。
燕含山感受到陶如菁的动作,低下头看了陶如菁一眼,眼中闪过暖意,就算是没有母亲的疼爱又怎样,他不是还有如菁么。
“此事说来话长,你愿意将听我说说么?”燕含山将陶如菁紧紧抱在怀中,他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在这寂静的夜里,无端的悦耳。
“嗯,你说吧,我听着呢。”陶如菁小鸟依人的靠在燕含山的胸膛,听他将那些前尘往事一一道来。
燕含山眼中闪过欣慰,其实这么多年来,他心中一直藏着这些事情,他知道藏在心里不是办法,会很难受,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找谁去诉说,即便是秦芩和梁沉楚同他很是交好,但这种事情,怎么说也是家事,他也着实不好向二人诉说。
“我并非侯府的独子,我还有个弟弟,只比我小几岁,这次回到京中虽然看似风光,但实际上,府中的人都知道我们是皇帝手中的人质,是他用来震住我父亲的把柄。”燕含山沉声说道,对于这些事情,他相信陶如菁心中多少也是清楚的,便只说了大概,没有再去具体的说。
陶如菁了然的点点头,只要不是个傻的,都看得出皇帝突然将他们召回京中的用意,毕竟燕盛尧手中几十万的兵权不是开玩笑的。
提起自己那位现在在边疆的弟弟,燕含山忍不住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出生的时候,母亲也不过是刚刚嫁进侯府才一年,她虽然身上担着正妃的名头,然而在府中却并没有多大的权利,她那时与祖母的关系也不像今天这般融洽,所以即便是怀孕了,她却也没有得到更好的照顾。”
“生我的时候,她身体本就不好,加上各种原因,竟然造成了难产,当时接生的产婆说,我和我母亲,只能够保下一个人,祖母没有将这事儿告诉给父亲,私下做了决定要小孩儿不要大人。好在后来那产婆经验丰富,大夫也医术高明,我和我母亲总算是两个人都保住了。”
“所以,其实母亲对你并不是那么的亲近对吗?”陶如菁小心问道,很怕自己的问题不小心伤到了燕含山。
燕含山听出陶如菁的小心,却是毫不在意的一笑,“对,因为我的难产,导致母亲整整休养了两三年才又能够重新怀孕,而当时祖母的决定无疑是将母亲的心寒了,只是祖母毕竟是长辈,母亲不能够去怪罪她,便只能是将所有的不满怪罪到我的身上,母亲到底是大家闺秀,虽然因此不喜欢我,却也并没有亏待过我,只是比起弟弟和妹妹,母亲更加偏爱他们一些罢了。”
明明听上去很心酸的事情,却被燕含山说得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