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宫闱秘事
“陛下,我已经来了。”云洛跳了出来,君璟璃满眼的欣喜,张开双手迎接云洛,二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洛儿,朕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君璟璃喃喃地说道。
云洛笑了,用小手捶了一拳他,笑骂道:“怎么可能呢?你也不想想当时是什么情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立我为后,这不是在让天下人嘲笑你吗?我当然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以后再也不需要过那种提心吊胆的事情了。”君璟璃放开了云洛,二人手牵着手走出去,刚好碰到脚步匆匆的君璟渊往养心殿赶。
他一看到君璟璃和云洛,先是看到他们十指紧扣,瞬间明白了过来,连忙拱手道谢:“恭喜陛下和洛姑娘守得云开见月明。”
“这……”云洛害羞,赶紧把手抽了回来,君璟璃则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样的三哥,君璟渊还是头一回看到,完全看呆了,就连云洛也觉得不可思议,原来君璟璃会笑的。
“他笑起来,连天上的乌云也被赶跑了。”君璟渊感叹道,云洛也附和道:“可不是吗?他完全可以做一个阳光男人的,偏偏先做了冷面帝王。”
“这样的帝王最幸福。”君璟渊感慨道。
突然,响起了一声尖细的女声:“王爷,你在哪里?”
大伙儿一听,这不是金蓉公主的叫声吗?君璟渊一听,撒腿就跑,还叮嘱君璟璃和云洛:“坏了,刁蛮公主追杀过来了,要是等一下她问你们我上哪里去了,千万不要告诉她我在养心殿里藏起来。”
君璟璃和云洛相视一笑,并不打算管君璟渊的闲事,他们手牵着手向御花园走去,还是头一回他们牵手出现在众人跟前。
让那些在御花园里闲逛等待着机会受宠的女人们惊得目瞪口呆,特别是芳小主,平时她在后宫里最为嚣张,一直以未来的皇后自居,当她看到一身龙袍的君璟璃牵着云洛在逛花园,瞬间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向君璟璃扑过去。
她抱着君璟璃的大腿,嗷嗷大叫:“陛下,上次多有得罪,臣妾不是故意要冒险陛下的,还请陛下多多包涵,臣妾一定会思过,求陛下原谅臣妾。”
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君璟璃很不悦,他一个眼神递过去,黑三马上就过来把芳小主拖走,她还是不死心,不停地叫嚷道:“陛下,臣妾最美,最应该坐上凤椅,陛下,你怎么能选那一个女人为后,天下的女子那么多,为什么要选她?”
云洛当然明白芳小主的质疑了,关于她和君璟璃之间的传闻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被人质疑一点也不奇怪,她温柔地看着君璟璃,在等待着他去处理这一件事情。
只见君璟璃举起手了示意黑三放下芳小主,他并牵着云洛的手来到了芳小主的跟前,命人把芳小主扶起来。
芳小主以为机会来了,她马上抹了抹脸上早就哭花了的脸,开始装得娇柔无比。
对于这种装腔作势的女子,君璟璃只看一眼就不愿意再看第二眼了。
“你是芳小主吧?”君璟璃自然记得她,当初选秀时,王大人的呼声是最高的,他还向世人宣称世界上最优秀的女子就是他家的小女儿。
“对,陛下。”芳小主欣喜地答道。
“瞧你的脸都脏成这个样子了,回去洗一把脸就回家吧!”君璟璃淡声说道,芳小主一听,马上点头应声道:“好,臣妾一定会洗得干干净净,等候陛下的……”说到这里,她突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儿,反问道:“陛下让臣妾回家去?回哪里?”
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明白了,君璟璃直截了当地说道:“从哪儿来就回到哪儿去!”
“什么?你让臣妾回娘家吗?陛下,你不能这样就废了臣妾,为了进宫,臣妾已经很努力了,不贪吃,也不贪睡,天天都在这里苦练伺候陛下的功夫,你还没有临幸臣妾呢?”
芳小主的话让旁边的人都哄堂大笑,芳小主好像也明白过来了自己太过于急功近利了,小脸瞬间红了起来,巴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对于这种如此肤浅的女子,君璟璃不愿意多搭理,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芳小主,然后拉着云洛继续往前走。
他的身后传来了芳小主抢天哭地的喊声:“陛下,你不能这样对臣妾呀!”
只可惜就算她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来回应她了。
云洛知道君璟璃身居王位,后宫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她想和君璟璃谈一谈。
在金鱼池旁边,二人站在那里一边赏鱼一边谈着话。
看着那些活泼乱跳的金鱼,云洛有感而发:“陛下,你知道这金鱼池又叫什么池吗?”
“不知道,有何典故?说来听听。”君璟璃对于后宫里的事情向来不关心,听到云洛的口吻似乎有故事似的。
“陛下有所不知,这金鱼池又叫阎王池。”云洛轻声地说道,君璟璃一听,不解,问道:“这明明是金鱼池,哪来的阎王池?谁造的谣?朕要问罪。”
“不急,陛下,先听我细说,这池的确是养金鱼,而且还是嫔妃们最爱来逛的地方,看看鱼,赏赏花,一天功夫就晃过去了。”云洛解释道。
君璟璃不明白了,问道:“难道后宫的女人都是这么闲的吗?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云洛苦笑,道:“后宫的女人进了宫就如跳进了万丈深渊,她们活着只为等着陛下的出现,就像刚才,芳小主一看到你,不顾形象抱着你的大腿,要把她进宫的目的说清楚,她一天天地等下去就为了能得到陛下的临幸,如能有一己所出,不光能对家庭有所交待,她在宫里的地位也稳固了。”
对于这些宫闱秘事,君璟璃了解得不多,不过他很容易明白,就像他的母后这一辈子也是活在痛苦当中,直到先皇逝去,她的心结才了结,她活了大半辈子,也痛苦了大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