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八章 婢女蓝儿
想到魔月莲的绝情绝意,白霜雪不禁流下了眼泪,魔城见状,冷笑道:“你现在哭也没有用,他们马上就要成亲了,我劝你说出与他达成了什么协议,可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白霜雪声音哽咽地答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到现在还不想说,还想维护他?”夜十宁恨铁不成钢地问道。
魔城对着侍卫挥了挥手,白霜雪再次被浸在了水里,她睁着眼睛,看到岸上的夜十宁和魔城的脸,在水的折射下变得扭曲,似是一个个戴着面具的魔鬼一般。
她的泪水全都流在了水里,她脸色苍白地被提了起来,夜十宁问:“说是不说?”
白霜雪沉默不语,她能说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再被放进了水里,她听到了魔城对着夜十宁笑道:“没有想到,世间还有一个女人对魔月莲如此忠心。”
白霜雪听罢,如果她知道魔月莲和真正的圣女达成了什么协议,也许为了保命,她都说出来了,可她是真的不知道。
即使她表明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可是夜十宁和魔城却并不相信,还一而三,再而三的折磨她。
最终她因身体承受不住如此折磨,陷入了昏厥。
当她醒来,她看到了骗她的婢女正守在她的床边,她冷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圣女。”婢女冷声唤道,“别以为这里是你的信族,你可以随意喝斥别人。我是南北魔尊派来服侍你的婢女,名叫蓝儿。”
“服侍?你不是被派来监视我的吗?”白霜雪冷声哼道,蓝儿会这么好心来服侍她?蓝儿的语气,似她才是这里的主子,而白霜雪则是她的婢女。
“不管圣女如何想,我就是一直跟着圣女,服侍圣女生活起居。”蓝儿说道。
“我要喝水。”白霜雪说道。
她话音刚落,一杯水已浮在了她的眼前,她看着蓝儿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圣女不是要喝水吗?茶水送到了。”
“我要喝热水。”白霜雪生气地说道,她还生气,因为蓝儿骗她出去,说魔月莲在巷子里等着她,让她被夜十宁和魔城给抓了,还放在水牢里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命都丢了半条。
蓝儿一挥手,茶杯下燃起了蓝色的火,蓝色的火将茶杯里的水给烧热,蓝儿说:“圣女,水热了,可以喝了。”
白霜雪冷冷看了她一眼,“你用火把茶杯都给烤烫了,想烫死我吗?”
“茶杯并不烫,圣女可以试试。”蓝儿淡淡说道。
白霜雪接过茶杯,浅啜了一口,水温不冷不热,温度刚好,她喝完茶,把杯子递给蓝儿,蓝儿说:“圣女松手就可以了。”
她松开手,茶杯自己飘浮到了桌子上方,缓缓落了下去,稳稳地落在桌面上。
白霜雪暗暗在心里惊叹蓝儿法术了得,不过她转念一想,如果要看管她,要守好她,是需要派一个法术了得的婢女才可以。
白霜雪掀了被子走下床,她走出房间,蓝儿紧跟她的身后,她问:“圣女想去什么地方?”
“我要到街上去看看。”白霜雪说道,她边说,边从空间里取了一件黑色的长袍罩笼在身上,“我还是把样子遮挡一下,免得被别人认出来。”
蓝儿跟在她的身后一言不发,她先在把沿街的小首饰都看了一遍,又进了卖衣服的店面看了许久,她没有卖一件,便抬脚走了出去,蓝儿忍不住问道:“圣女看中什么衣服,我可以买下来。”
“一件衣服也没有看中。”白霜雪说道,她脚步不停向卖黄金首饰的地方走去,她沿着首饰柜台看了很久,直到站在她身旁的店小二不耐烦了。
“姑娘看中哪一件,我给您取过来。”店小二说道。
“你们这里的钻石饰品摆在哪儿?”白霜雪问。
“钻石饰品是不摆出来,只是收在里面,如果姑娘想看,我们可以拿过来给姑娘看。”店小二说道。
“只看看不买可以吗?”白霜雪问道。
“只看看不买?姑娘,我们这是做生意,没有时间陪着你玩。”店小二说道,“姑娘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离开这里。”店小二说道,他说完,低声嘟囔道:“没钱还看了这么久。”
“谁说我们没钱了?”蓝儿扬着手里的一袋钱说道,“听到声音没有?全是金子,还有银票。”
“二位姑娘,想看就慢慢看,免费看。”店小二笑道。
“蓝儿,我们去别处看看。”白霜雪拉着蓝儿走了出去,他们来到了当铺门口,白霜雪走了进去,她拿了一颗红宝石对着老板说:“老板,我想换一些钱。”
“我这里有钱,为什么拿宝石换钱?”蓝儿不解地说道。
“你有钱,那是你的,我自己有钱多好。”白霜雪笑道。
老板拿着红宝石对着阳光看了看,他说:“姑娘,这个宝石成色很好,不知道想出什么价才卖?”
“老板给的价钱合理,我便卖了。”白霜雪说道。
“五百万两黄金,姑娘,觉得怎么样?”老板问道。
“不卖,老板,做生意,彼此赚一点就可以了。”白霜雪笑道。
“姑娘的意思是想要多少?”老板问。
“这颗宝石值一千万两黄金,老板该心里清楚。”白霜雪说道。
“这个,我要进去商量一下。”老板说着,拿着宝石进了里屋,过了一会,他走了出来,将宝石递到白霜雪手里,“宝石很好,可是我这里没有那么多周转资金。”
白霜雪取出一个小点的红宝石递给老板,“这个给五百万两黄金,老板认为如何?”
“小是小点,可成色也是不错。”老板说道,“好,这个宝石成交。”
白霜雪把换得的一千两黄金都收进了空间里,她和蓝儿走了当铺,他们刚出门,白霜雪就听到有人唉哟叫了一声。
她低头一看,一个男人正坐在当铺的门前,他头发一缕一缕地搭在脸前,看不清楚他的容颜,身上穿着破破烂烂,像是一个叫花子,可他的声音又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