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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小聊了会儿,褚誉海便回到工作岗位。温馥桔也必须要回家写报告。
简纪家见八卦来源走散,便也离开咖啡厅了。
温馥桔回到家中,打开冰箱拿出姜一耿切好的水果。
思绪回到从前…
『学姐!!』姜一耿放下手中的碗盘,急急忙忙跑向温馥桔。
『嗯?怎么了?』温馥桔拿着水果刀和芒果,纳闷姜一耿为何反应那么大。
『芒果不是这样切的啦』姜一耿扶额。
『不然要怎么切?』温馥桔问道,过去在家中水果都有妈妈切好,自己很少会看见水果的全貌,永远都是宰杀完毕的尸体。
『芒果和刀子给我』姜一耿说道,伸出左右手。
『喔…』乖乖将水果和刀子递给姜一耿。
『芒果要这样切』姜一耿说着,熟稔切下芒果肉,『姜尹很喜欢吃芒果,我都会在医院里削给她吃』她说着,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
『我知道你也喜欢吃,以后水果我切就好,刚刚看你拿水果刀的样子太危险,我怕你会切到自己』姜一耿一语真诚,『我小的时候很喜欢玩刀子,偷偷练习切水果,常常切到自己的手,尤其是水果刀,总是特别锋利』
『一耿』温馥桔从背后搂住姜一耿腰际,『谢谢』
温馥桔很喜欢姜一耿和她说起「以后」的事,让她能真切感受到,她的未来有她。
姜一耿的未来有温馥桔、温馥桔的未来有姜一耿。
此际,她拿出冰箱里切好的水果。
水果配报告,甜腻的味道在嘴里漾开,和美式咖啡一样提神。
一室静默被突然响起的手机打破寧静,温馥桔接起,是她此际正在製做的报告,里头同一组的队友,「喂?」
「温馥桔,我整理好后半的资料了,有一些需要跟你讨论的地方,有空吗?我们出来讨论?」女同学问道。
「好,我正在写报告,还是你来我家?」温馥桔说着,说得自然。
〝我家〞温馥桔总是这样告诉朋友,这里是属于姜一耿和温馥桔的家。
「好,你发地址给我吧」
自然得,她又想起失联的姜一耿。
「你到底在哪里…」温馥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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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姜一耿双眼尚未适应灯光。
全身痠痛…头脑不清楚…而且感觉到昏昏沉沉的。
这里是哪里?!意识到身处在陌生环境,姜一耿脑袋瞬间清醒了几分。
「醒了?」秦紫寅慵懒开口,「比我预测得还要早」
「秦紫寅…」姜一耿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
伸手摸了摸腹部,感觉有些反胃…等等,腹部…?
「我的衣服呢…?」姜一耿这回总算是看清了,她一丝不掛的躺在这洁白的双人床上。
「被我脱了,碍事的东西都被我丢了」秦紫寅耸了耸肩,彷彿此事与自己无关。
「你…做了什么?」姜一耿冷声,对这变态究竟做了什么倒是有一些底。
「还能做什么?毫无防备的你,虽然睡死了,不过身体还是很不错的,不吃白不吃?」秦紫寅说得振振有词,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秦紫寅,你闹够没有?」姜一耿是生气了,虽然她对于身体的界线不甚在乎,但那也是过去式,但非自我意愿又不一样了…何况她是有女朋友的人,怎么能跟其他人…即便不是刻意,即便这根本就是强暴。
「还没有」秦紫寅勾起唇角,拿出手机,「怎么样?拍得还挺好看的,对吧?」她说道,「不知道被你的小女朋友看见会发生什么事?想要测试看看她对你的感情吗?这会是很好的机会喔」
姜一耿愣愣然,看着手机里的画面。
一床凌乱,二人交缠,要是这种照片被温馥桔看见…
一切都结束了。
「拿这个威胁我,秦紫寅,你会不会太幼稚?」姜一耿恶狠狠瞪向秦紫寅。
「兵不厌诈,为了达成目的,被笑幼稚也值得,你呢?要赌自己的感情吗?」秦紫寅对姜一耿的批评是不以为意。
「…我做」姜一耿听见自己开口,陌生得彷彿不是自己的声音,「我帮你搞垮夜行性动物」
「很好,恭喜你终于做出了明智的选择」秦紫寅满意微笑。
「有水吗?我口渴,厕所在哪?还有我的衣服,还来」姜一耿下床,寻找消失的衣物。
「你左手边那道门打开就是,衣服和水在我这里」
「喔」姜一耿先走进浴室,反正都已经被强上了,也不在乎让秦紫寅多看那几眼。
下一秒,浴室传来怒吼,秦紫寅是不意外。
「秦紫寅!!!你强上我就算了,还在我身上留下痕跡!你有病啊!」姜一耿气冲冲的走出浴室,「你…!」还想说些什么,但在看见秦紫寅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后,便噤了声。
说再多都没有用,跟眼前的疯女人说道理只会浪费口水,姜一耿是知道这道理,再也无力多说什么了。
「来,这是你的衣服」秦紫寅将衣物递给姜一耿,「你真的要穿吗?说不定待会就又脱了」
「疯子」姜一耿落下二字,迅速穿上衣服,大口将玻璃杯中的水喝乾,手伸进口袋中。
「我的手机呢?」原先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不见了。
「我保管,看你的表现再决定什么时候还给你」秦紫寅笑容未曾退去。
「算了」姜一耿放弃争执。
「话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秦紫寅问道。
姜一耿吸了吸空气,有一股熟悉的香味,她有印象,循着那味道的源头走去。
「……」拿起蜡烛,仔细端详。
「怎么样?还喜欢吗?」
「催情蜡烛…?」过去她曾经看过董落樱点这种蜡烛,姜一耿翻了个白眼,「你把我想得太〝好上〞,我可不会因为这种小东西就情愿跟你〝正常〞发生关係」
「是吗?可是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就被我得逞了呢」秦紫寅嫣然一笑,此际看在姜一耿眼里竟变得有些撩人…
忽略那份莫名其妙的思想,姜一耿开口,「那是因为你...」那是因为你直接把麻醉要往我身上打。姜一耿没有说出口,和秦紫寅说话让她感觉到疲惫。
「因为我…?」秦紫寅站起身,纤手抚上姜一耿腰际。
抚上了,姜一耿却没有马上推开她,感受到一股酥麻的电流穿透全身。
「不要碰我!」慢了几拍,姜一耿才将秦紫寅推开。
是催情蜡烛惹得祸吗?姜一耿心想。可她不记得那蜡烛有那么厉害,顶多是让人放松…
思绪正落,秦紫寅便吻向她。
这房间闻到蜡烛香气的可不只姜一耿一个人而已。
姜一耿无心和秦紫寅发生关係的人都开始有感觉了,更何况是点燃蜡烛的秦紫寅。
「唔…嗯…」秦紫寅撩起姜一耿的上衣。
她说得没错,才刚穿上,这回又被脱下来了。
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便得比平常要敏感几倍,姜一耿被吻得身子有些软。
不…姜一耿努力唤醒理智,却有些无力的推开秦紫寅,「不行…」姜一耿说着,瞥向那杯被她喝乾的水。看来那不只是一杯水…
「春药」秦紫寅顺着姜一耿的眼神,说道。
「跟我上床对你有什么好处…?」姜一耿不解,以秦紫寅的条件,若真的这么飢渴,随便去酒吧里钓鱼,都能钓到比她更好的猎物。
「嗯~」秦紫寅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
姜一耿坐上床缘,感到身心俱疲,看了眼手錶,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不知道温馥桔是不是正在等她回家?
思及此,心里狠狠揪了一下。
「要说有什么好处的话…」秦紫寅挑眉,「就是开心啊,想要,单纯想要,所以行动」她说着,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妥。
的确,这句话本身没有不妥,硬要说的话,还有一点…励志…?但就这「想要」的源头和秦紫寅「行动」的作为,完完全全构成犯罪。
至圣先师—孔子曾经说过:「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眼前这危险的女人…不管是外在行为、做事动机还是完事后的心境…
完全没有相互矛盾之处啊!这不是百分之百的变态,还能是什么?
姜一耿不住在内心吶喊。
但因为对方是秦紫寅…该死。
「……」姜一耿也已经不想反驳她了。
「在想什么?」见姜一耿没有回应,秦紫寅开口,自然的跨坐上姜一耿,顺势将她推倒。
「论语里面的内容…」姜一耿说道。
「论语…」秦紫寅翻了个优雅的白眼。
若不看这人的人品…这白眼翻得真优雅。
「跟我上床想什么论语?」这回秦紫寅是不高兴了,自己的魅力竟然比不上一个春秋时期的老人学者…?
秦紫寅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输给已故的伟人,甚至吃醋。
上床…?听见这两个不得了的字词,姜一耿这才回过神来,「谁说过要跟你上来了?」
秦紫寅对姜一耿的抗议充耳不闻,就这么开始摆动身体,不管怎样,她现在只想解决下腹传来的燥热,虽然那燥热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秦…你不要…动…」该死的催情蜡烛、该死的春药、该死的麻醉药…
若不是刚从麻醉中清醒,此际姜一耿也不会如此无力。
秦紫寅怕是吃定了姜一耿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