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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一条狗啊_1

    《他好像一条狗啊》作者:皇上痒
    文案:
    满足我的一己私欲的泄愤之作,有各种狗血和脑补。基本上来讲就是虐渣攻文,受爱攻时攻不在乎,受不想跟攻在一起了攻却放不了手,开始各种纠缠。虐渣攻毫不手软。
    题外话:有谁比我这个写完一本文,腐龄三年的人刚刚才发现自己是个受控的人悲催啊!我真想摇摇自己的肩膀,问自己三年的时间里都看啥了,真的是笨的可以了。我觉得觉醒的原因是我最近看了一个攻控作者的文,差点吐血,于是终于愤而觉醒,受控属性的光辉熠熠闪耀。于是想提笔写一个虐渣攻的文。然后呢,是跟风的空梦,她对于我受控的觉醒也是功不可没超爱她的。空梦的文笔是真好啊,我只能过过这种题材的瘾也比不上她的百分之一,所以,就真的是泄愤而已。而让我愤而提笔的文我就不说了,嗯哼!
    注意事项:
    1、1v1
    2、HE(非一般意义上的HE,强制性HE)
    3、不换攻
    4、受ju不洁(分手后)
    5、白莲花大横其道,渣攻各种作妖,主题是虐渣攻
    内容标签: 强强 虐恋情深 复仇虐渣 逆袭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泽州,李承羿 ┃ 配角:蔺鹏飞,孙明玉,江震宇 ┃ 其它:虐渣,手撕白莲花,渣攻不贱受
    第1章 第 1 章
    头顶上破旧的黄色灯泡一直在晃,好像自泽州醒来,那灯泡就一直在那里,不明不暗,还带着黄色的污垢。
    泽州想,这灯泡得有一些年份了,也许该擦擦了。他的视线落在一旁擦拭杯具的男人身上,怔了怔,似乎忘记是谁了。男人转过头来时,他反应了半天,直到男人重重捶了下桌子,他才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朝男人扬了扬眉。真是该死,也许那几刀砍到他脑袋上了,不然他不至于不认识这个从小玩到大,还一起用尿和泥把玩的发小。如果不是浑身缠着绷带,他挺想上去亲两口的。
    发小见他醒了,表情没有一丝愉悦,甚至可以说,有那么一瞬间,泽州以为他会冲上来再砍自己几刀,把未死透的身体剁碎了拌饭给狗吃。
    “别那么看着我。”泽州笑,“你看你,眼睛都红了。”
    鹏飞当然不会这么做,如果他想,那么他现在应该是躺在不知何处的土坑里,也许他的脚丫子就搁在他的脑袋旁边,闻着又臭又恶心呢。
    鹏飞想要开口,眼中的血丝根根分明。不知道是不是被泽州无所谓的态度给恶心到了,干脆连杯子也不擦了,甩手去阳台狠狠抽了口烟。
    泽州光笑,黄黄的灯泡映照着他双颊凹陷下去的脸,有几分狰狞。他看着鹏飞抽,咂咂嘴巴,又笑,看着被子底下不能动弹的手,只能就着空气狠吸了那么两口,再缓缓吐出,以解烟瘾。
    他也不知道鹏飞抽了几根,直到男人脚底下堆满了烟屁股,才在他艳羡的目光中推门进来。
    鹏飞一言不发地坐到他的床边,抓着他的手,表情像要哭了。泽州疼得直咧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亲爱的,你弄疼我了。”
    “你知道疼,早去哪里了?缺心眼。”鹏飞喉结耸动,飞快地回了他这句。
    泽州立马闭嘴,把脑袋重重地搁在枕头上,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是啊,早去哪里了,明明知道那是个陷阱,他还眼巴巴的往里跳,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犯贱也要有一个限度,你把人家当宝,人家拿你当什么?一个操过即丢的保险套!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如果跟那个人再有任何来往,我打断你的腿,我说到做到......”
    泽州听着想笑的同时,眼神却慢慢的,一点一点黯淡下来,最后只剩下自嘲。他很想插话,但是鹏飞似乎不给他这机会,于是慢慢的,他只能选择闭口不谈或者间或应上那么两句。
    其实不用他说,泽州也明白从今往后,他不可能跟那个人再有往来。他爱那个人吗?当然爱,至少在受伤之前。可以这么说,他从来没有那么卑微地去爱一个人过。他爱得是那么的谨慎、那么的不求回报,把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赌进去了之后,最终得来的不过也只是这个凄凉的下场。
    疼,也是自找的。你说他能不知道承羿是个什么人么,他知道,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圣父心,他总以为,只要死心塌地跟在那个人身边,总能得到细微的回报。就像一条围着主人转的狗,乞求主人赏他一两根骨头,不论大小,只要有骨头吃,日子总是有盼头的。如果说跟真正的狗有什么区别就是,一般的主人不会去操自己的狗,而他,主人指哪儿咬哪儿,在地上替主人劳命奔波,在床上还替主人纾解□□,实在是一条不可多得的好狗。所以,江湖上,人们叫他疯狗,也挺恰如其分的。
    所以代价是,他中了承羿的毒,活生生的从人变成了狗,再到现在,被牺牲出去,变成一条落水狗。
    鹏飞嗓子也有些哑,他说,“泽州,我们不要再爱那个王八蛋了好不好?”
    泽州看着他黑黑的瞳仁,亮闪闪的真可爱,他点了点头,怕弧度不明显,又加了句:“好”。
    鹏飞却嘲讽地笑,没能相信他的回答。这句简单的对话,他们至少说过三回了,可是哪一次是真的?只要那个叫承羿的王八蛋几句好话一哄,他泽州就是承诺得再漂亮,不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走了吗?贱这个字,鹏飞已经不想再对他说了,多说一句,他怕自己都要吐血。多少次哀其不争,可哪次,这个人是听自己的?
    “阿飞,我累了。我不想再当狗了。”泽州嘲弄地笑笑。
    “泽州,不是我不信你,可是你的个性我知道,一旦爱上谁谁谁了就再也不能轻易改变。哪怕你就是爱上了一坨屎,你也会对那坨屎不离不弃。”
    “可是阿飞你也知道的。如果我不爱了,也绝对不会轻易改变。”
    “你是认真的?”
    泽州的手伸了过去,艰难地反握住腾飞的手,“信我这次,如果我再不知悔改,你杀了我。”
    腾飞瞳孔骤黑,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瞪向他,“那到时候别怪我心狠。”
    又是一声“好”。
    泽州觉得自己一定是躺多了,脑袋才有些作痛。但是鹏飞告诉他,他只不过才睡了三天而已。三天,他所经历的起伏却比这一辈子的都要夸张。他爱了五年的男人把他当做诱饵,让人狠狠砍了十几刀,而他,在醒来后大彻大悟,决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一直都没响过。
    他没期盼它响过,这个手机的号码除了发小知道,就只有那个人有。他是不会来找他的,就好比他知道会自己躲起来疗伤,不让他看到狼狈的一面一样,泽州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总是干净整齐的。所以,他不应该会打电话来。
    他总是等他疗完伤,自己从阴暗逼仄的角落里走出来,然后回到他身边,他只要勾勾手,一人一狗就该咬人的咬人,该上床的上床,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们一直是这样,这次也不例外。
    鹏飞说他的伤看起来很可怕,实际上并不严重,没伤到内脏和骨头。泽州觉得庆幸,总归没在离开他的时候弄得个伤残的下场,那样,带着一身的病痛离开,他不会甘心的。
    鹏飞家住在郊区,挺便宜的二居室,家里还有两株二月兰。油绿的叶子泛着光,挺得泽州喜欢的。鹏飞见他给二月兰浇水,不由地抢过水壶,劈头便骂,“你尽做烂好事,这都快泡在水里了,你还浇。一天浇个四五回,累不累啊?以前也没见你有这种闲情过。”
    泽州点头称是,以往,对其他的一切,他总是漠不关心,什么花好看,什么花不好看,他也不大能分辨得出。主要是没闲心。也是,为一个人耗尽了全部心力,哪来的那么多多余的目光去看别的。他庆幸,他终于给自己解放了,终于有机会去看看身边美好的一切,弥补那些被他错失的无辜时光。
    泽州说想把他对门买下来,两户人家中间打通,直来直去多方便。鹏飞朝他翻了个白眼,说,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喜欢男人,晚上别又在折腾害我长针眼。泽州头也没抬地回,难道你不爱男人?鹏飞被噎住了,瞪着他,脸忽然红了,半响没说话,带着水壶气呼呼地回了厨房,乒乒乓乓忙午饭去了。他的手边,还有刚刚没来得及弄的、泽州爱吃的黄花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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