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往事(1)
所有的转变也只是在那一刹那间。夙凰还没反应过来,等到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攀着自己脖颈,啃咬上自己脸蛋的小狐狸——不,应该是白衣蠢女子!
这个时候已经被一股子力量吸走了。
身上莫名一空,等到帝冥夜再去看的时候,那女子已经被一个黑衣男人抱在了怀中。
小九儿抬头看去,这人正是自己的师父,一袭黑袍随着狂风而飞舞。
“师父!”
魔尊风流觞将自己怀里都女子放了下来,小九儿脆生生的唤了一声师父。
魔尊一袭黑袍随狂风舞动,对面传来一阵笑意。
笑声低沉而又磁性,随意却又带着一丝丝的魅惑。
“哈哈哈……风兄啊,没想到这只蠢蠢的小狐狸竟是你的徒弟,还真是……”
小九儿原本沉醉在男人磁性的笑中,可此刻,听到了他的这句话,她小脸一红,愤怒的转身朝着男人看了过去。
风流觞低低的笑,却是抬手摸了摸小九儿毛茸茸的小脑袋:“夙凰兄远道而来,未曾迎接还真是遗憾,只不过,本尊这唯一的徒弟,可是聪明的很!”
“哦?”夙凰似是不信,潋滟的眉微微一挑。
“夙凰兄莫不是不信?”
圣尊x夙凰低唇,轻咳两声。
这只小狐狸给自己的感觉一直都是蠢他自然不信。
风流觞忍不住笑了,双眸在看了夙凰几眼之后,转眸又看向了小狐狸。
眼里带着无尽的宠溺和自豪。
“夙凰兄这次可当真是看走眼了,我这徒弟,冰雪聪明,这驭兽诀之法可就是她想出来的。”
“夙凰兄此行不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闻言,圣尊夙凰转眸又看了那小狐狸一眼。
即便她现在人模人样的,但模样依旧在夙凰眼底像是一只雪白的九尾狐。
就跟在水里扑腾的它一模一样。
想到此,他忍不住的笑了笑,这一抹笑正好被方才在一旁盯着风流觞看的小九儿看到了。
她撇嘴:“你笑什么,驭兽诀之法咒确实是我和师父所创!”
“对啦,你是何人?师父,这人是谁啊!”
风流觞宠溺的盯着小狐狸,准确来说,应该是一直都未曾挪开眼。
视线一直定格小狐狸身上。
小狐狸确实好看,初次幻化成人,雪白衣裙飘飘,一头黑发直垂披散在肩上。
没有任何的坠饰,白皙的小脸上是一双狭长的凤眸,清澈的好似盛着一汪清泉。
唇瓣红艳,好似樱桃,鼻尖挺翘,睫毛浓密似蝶翼。
风流觞痴痴的看着,一旁的夙凰这次倒是开口说话了。
“本尊乃神界帝尊夙凰是也,小狐狸你可记下了?”
小九儿立刻点头,她忘性很大,此刻已然是忘记了方才的不愉快,声音欢喜雀跃的开口:“记下了,记下了,日后也不会忘记了。”
说完,清澈如水的双眸看了夙凰一眼。
风流觞对着夙凰开口:“帝尊,请吧,不是说要去看看驭兽诀的法咒吗?本尊正好有些解不开的,你也正好能给本尊解答一二。”
夙凰点头,转身跟着风流觞一起去了冰雕宫殿。
这个时候的冰雕宫殿倒是不用自冰湖而下,风流觞一袭黑袍滚滚朝着水边一站,那湖水便自动开路。
一条水泥路从岸上直接延伸到了水里,是走下坡路。
风流觞带头,夙凰和小九儿跟在身后。
夙凰挺直背走的时候目不斜视,唇角一直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小九儿好奇的很,一直歪头看着夙凰,导致走到水晶宫殿的时候,一个不妨一头撞到了门上。
“哎呀,我的脑袋啊!疼,好疼!”
小九儿手捂着自己的脑门,正嘴里嘟囔着抱怨着,歪头,看到夙凰抿唇浅笑。
小九儿心头闪过一抹恼怒:“你!”
夙凰雪白的指腹落在了自己的唇上,轻轻一竖:“嘘,看路。”
小九儿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居然不说话了,反倒是跟在夙凰身后,安静的跟到了琴房。
驭兽诀的法咒已经完成,驭兽琴也做了出来。
此刻,三人围坐在一起,一起探讨驭兽诀的不是之处,再修改。
这其中倒是十分的融洽,几日谈论片刻。
夙凰扭头盯着身旁的小九儿看了片刻,这期间看了三次。
之后,夙凰离去。
小九儿托腮问风流觞:“师父,帝尊何时会再来?”
风流觞轻轻一笑,眼底满满的都是宠溺:“小九儿为何问他帝尊,你与他才第一次见面。”
小狐狸笑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好似皑皑白雪,闪闪发光,唇红齿白的模样当真是可爱极了。
她说:“我也不知,总觉得帝尊挺好的,我喜欢跟在一起。”
风流觞眼神一暗,似是有波涛翻滚,但片刻之后却又压下:“那师父呢?”
“师父啊!师父是九儿最喜欢最喜欢的人,九儿要跟师父一辈子在一起!”
那个时候的小狐狸简单干净,宛如一张白纸一般,纯粹美好,她单纯的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看他(她)顺眼。
就譬如,她看师父很顺眼。
……
几日之后,幻化成人形的小九儿在千雪山上待不下去了。
先前,她是缠着风流觞带她去千雪山脚下的镇子上去看看。
可后来,她觉得镇子上没什么好玩的,即便她没去过什么大地方。
但是胆子大了许多的她,开始骰跑下山了,原先跑出去的近一些,回来的早一些。
但后来,渐渐的,跑出去的地方远了,就连回来的也晚了。
一开始,风流觞只当小九儿是在加紧修炼,在一次小九儿失踪了三天三夜不曾在自己面前晃悠之后。
他终于急了,去小九儿修炼的屋子去看了,结果,屋子里空无一人。
风流觞深呼吸,正巧朔雪出现在身后。
看了一眼,开口道:“九儿呢?”
“禀尊上,九儿她……她说,要下山去玩,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具**置和踪迹。”
朔雪说完,风流觞周身的气息忽然间变得冷了下来。
“她走了……有几日了?”
朔雪:“已经三天三夜了。”
“混账,难不成,这几日她一直借口不出屋子,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