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而上(高H)
他也不再忍耐自己快要满溢出来的欲望了。巨硕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少女粉嫩的穴道,引得她高昂头颅,细长的脖颈上泛起若隐若现的青筋:“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啊…插…呜呜呜…插进去…了…”欲望得到纾解的那一刻的她是如此的诱人,年轻的肌肤不必经过多余的护养,自然而然就散发出一种满溢的娇嫩青春感,何况她在家时的所有吃穿,皆是经过精心挑选过的。先天长出的曼妙曲线配以最为细致的喂饲,她贵重得宛如朝贡君王的金丝雀,身上的每分每寸都像淬了毒,诱惑他用力地挺进去,再不舍地退出半截,以便下一次的进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别…嗯啊…别这样…唔唔唔…救命…太深…了…呀…啊…啊啊啊嗯…”他轻车熟路地研磨起女孩隐秘的花心,她果然被激起细碎的呻吟,又由他残暴地拽住摇晃不止的乳肉,狠心地挤压揉捏,便极其容易地拆离她兀自低语般的妩媚求饶。
触电的酥麻感倏地席卷全身,巨烈的舒爽感逼迫她昂起头颅,恰好露出脖颈处雪白的鲜嫩,连挺拔的奶球也勾人地擦过他结实的胸膛,硬如石砾的樱果无意间划过他深红色的茱萸,致命的刺激让沉溺于性爱的男女不由自主地喟叹出声。
霍珩也因这次偶然的接触发了狠,粗长的肉棒仿佛下一秒就会撞开持续收缩的宫口,毫无顾忌地插进少女温热紧实的子宫。
“喔…喔喔喔喔喔…那里…嗯喔…呜呜…不可以…的...啊呀...不...不行...唔...嗯嗯...”此时的刘墨绯已经将道德人伦完全抛之脑后了,快感带来的泪水将落未落地挂在她柔软的睫毛上,喉间不常抖落出的嘤咛声没起到什么阻止的作用,反而招致更加无情的鞭笞。
不知是年龄太小,还未彻底长开,还是她的甬道已经被撑到了极致,女孩湿淋淋的小穴虽在持续收缩,却仍旧没法很好容纳男人攻占城池的巨根。
尚且维持三分清醒的霍珩低头看去,暗粉色的花户正遭狰狞的性器捅得稍稍外翻,淫靡不止的”啪啪“声一响,便能瞧见他尺寸惊人的卵袋蛮横地撞向她的腿心,汩汩外流的体液就这样攒到交合之处,再变成肉眼可见的白沫子,他伸手抹了点,刻意点上她肿胀到充血的珍珠上,果然听见她半哭半喘的尖叫:“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求…啊啊啊啊…求你…哼…慢…慢点…哼啊…会…唔唔唔…会高潮的…唔啊…嗯…喔…”
她清透的瞳仁快要漾成一汪碧绿的泉水,由昏黄的灯光照进,竟渗出点奇异的美感,滔天而来的快意在脑海里翻起漩涡,再实体化为他胯下那根冲锋陷阵的性器,缓慢地抽出,再气势汹汹地捣进来,改换角度时狠戾地刮压她穴口附近的软肉,搅弄得她跌入幻境,恍若登仙失神。
“哼哼哼哼哼…啊…呜呜…要…要去…了…喔喔喔…你...嗯嗯啊...你...肏死我...吧...唔啊...”刘墨绯放弃抵抗了,她以前从没说过这样靡乱的词句,可此刻被他抵在墙上,衣衫褪尽的她是如此直面冰冷的漆砖,燎原的药效肆虐成欲念的大火,似乎让她更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她没法再回头了。早在奸虐失身的那个夜晚,她就踏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不归路。莫名其妙的药丸让她堕落成任人骑乘的淫娃荡妇,无论是在霍宅的被迫凌辱,还是学校里看似主动的勾引放任,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但从此刻开始,她决定以此为乐,而不是听之摆布。
高潮迭起的舒爽让她脚趾蜷缩,攀附在男人肩上的双臂细长柔软,像两条极富春意的柳枝一样交迭缠绕着,滚烫的浓精射进她紧致的胞宫,再被他霸道地堵住,压塞的涨感直接将她再次送入极乐。她确实是敏感娇嫩的,尤其是在这幅场景下,任谁看了都会想到画里情意绵绵的菟丝花。
可快意洗礼过后,刘墨绯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清明。
暧昧的呼吸仿佛少女乖巧的小手,柔柔弱弱地拂上霍珩发热的胸膛:“为什么…嗯嗯…会这样…想要你…”她说这话时媚眼如丝,酡红的双颊加深了交欢时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潮,不动声色地裹挟住表面上居高临下的男人。
明明实在可怜,连瘦弱的脚踝也还被他抓在手里,累得站也站不稳,只能眼光泛泪地抱住他的腰,却有颗魅惑如蛇女的心。
餍足的霍珩慢悠悠地把解释施舍给她:“这药专门为你改进过,没那么容易戒断,强硬去抵抗,就会像今天这样。”
“但我还挺喜欢的,居然能让你变成撅着屁股求肏的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