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牢
仿佛是误食了角落里放久的橘子,微瘪的果肉早已失去起初汁水四溢的能力,连口感也没有开头那般紧实,甜蜜过后是令人想要皱眉的酸涩,连五脏六腑都快拧到一起去。刘墨绯忍住莫名其妙的泪意,面上仍旧是天真如小鹿般的笑容:“干嘛要说对不起呢?”她踮起脚尖,将整个身子都倚靠在他的胸膛,以动作来回应少年汹涌如潮的爱:“我也每时每刻都想和你在一起。”
两人贴的太近,分不清是谁的唇先吻上谁的,只听见房中鼻息纠缠,舌尖相触,带起暧昧十足的水渍声。他的技巧愈发娴熟了,少女眯起眼睛,放松身心去投入这份真挚的交融。
分明没做什么激烈的事,男孩的手也老老实实地扶住她软到脱力的腰窝,可她就是舒爽得快要化成一滩水,喉间更是不自觉地噫出微妙的嘤咛。
呼吸被剥夺到极致时,他终于依依不舍地退开,转而吻住她颤抖不止的眼尾,口中喃喃:“这辈子真的没法躲开你了。”
吕寅说得模糊,可她早就从余下的睡意中清醒过来,自然能听清楚。女孩轻轻推开他半分,脸颊上堆满了情潮引出的绯色,可惜月光朦胧,他不能分辨太多:“你说什么?”
他真以为她没听见,支支吾吾地想要掩饰过去:“我…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推却的少年恰似收容站里无所适从的小狗,分明眼含期待,还要倔强地藏起心事。刘墨绯索性不去看他,而是自然地低下头去,伸出食指勾住他校服的衣角:“不行。”
成功感受到他转身的停顿,她才抿起唇角,可怜兮兮地抬首,湿漉漉的眼神中盛满撒娇和求乞:“别走…我想要你。”
男孩实在无法忽略自己加粗的呼吸,脑中紧绷的那根弦也随着她的话断裂开来,他选择笨拙地听从内心的直觉,再度吻上她水光潋滟的唇瓣。
少女软得像只桃子,即使他已经尝过那么多次,也怕自己蓬勃的欲望伤到她细嫩的肌肤。她却仿若感知到这份踟蹰不前的犹豫,主动攀附他的脖颈,饱满的胸脯便跟着挤压过来。少年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难以招架她委身奉上的柔软。
她本是背对床沿,但宿舍规格有限,单人间面积更小,所以相隔不算太远,缠绵之际,也就自然而然地滚到了被单里头。
肌肤相亲时,身体的一切变化都无处遁型。他西裤内勃起的性器好似坚硬的刺刀,难以忽视地横亘在她湿润的腿心,隔着薄薄的小裤,凶狠地顶着她不时收缩的花户入口。
丝质的吊带睡衣对此刻的吕寅实在等同虚设,不满于隔靴搔痒的揉弄,他略显急迫地伸进女孩大敞的领口,握住那对挺拔的奶球便开始把玩起来。她没涂床头的茉莉花膏,可醇厚的乳香还是随着尖端淌出的汁水四溢:“唔…好…唔唔…好难受…呀…怎么…办…嗯嗯…”
刘墨绯弓起身子,胸前起伏的山峦也就借机送到他的嘴边,看过来的眼神像个妖精,柔肠百转,几乎要化成拉丝的棉线。她怎会不知道解决办法呢?她不是已经给了答案?男孩舍不得拆穿她这点娇媚可爱的小心思,更加宠溺地含吻她敏感的耳垂,吞吐之间,牙齿无意嗑碰了两次,身下少女便跟着打颤:“呜呜呜呜…别…别欺负我了…嗯…好不…好…阿寅…呜呜呜…”
委屈是假,请求是真,她受不住敏感点被频繁地刺激玩弄,体内潜藏的药效也快要卷土重来。
明明先前和霍珩的交合已经消磨过大半啊。刘墨绯紧咬嘴唇,试图用疼痛保持清明,以阻止此刻起因纯粹的欢好参杂上任何形式的催化剂。
难道她就不能清清白白地同喜欢她的少年沉沦一次吗?
吕寅熟悉她的身子,连揉捏乳儿的力道也竭尽所能地控制在她舒适的范围。他心思细致,毋需片刻就感受到女孩情绪的变化,抬头看去,正巧对上她掉泪的眼睛。
交媾时因快感产生的泪水再正常不过,即使现下的也有这份原因,但他看见她哭,就已经失去理智了:“依你,不要难过,不要难过。”
女孩摇摇头,指尖颤抖着去抚弄他焦急中略带不解的脸庞:“没事…阿寅…你…快进来…我要…我要你…”她想和他彻底地亲近,她来不及消化他沉甸甸的爱,只想用最原始的沉溺将二人绑定。
他承认了他的爱,那他就不能再离开她,纵使她从来就不是他想象中那般朴素无暇。
爱人的哀请实在无法拒绝,男孩除去衣物的束缚,安抚地亲亲少女微凉的鼻尖,硕大的性器顺着湿滑的穴口往前顶弄,蜜液淋漓的小嘴也开始卖力地吸含。
挺进的瞬间,他俯身下去,虔诚地在她耳边认真坦白:“墨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