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同桌的霸道宠爱_79
叶繁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打断他,“达文,我们现在赶紧回去吧!”“对哦,我们赶紧回去。”邵达文转身的一瞬间又回过头凑近叶繁看了一眼,好奇的问,“叶繁,你嘴唇好红,好像还有点肿,是被蚊子咬了吗?”
“没……没有,最近天热我有些上火。”叶繁回答的有些心虚。
“达文,我觉得你就是太闲,话这么多,我还是跟姨丈和姨妈建议……”李绍钧觉得表弟实在太聒噪了,也想帮叶繁解围,而且太特么大胆了,居然盯着他老婆的嘴唇看。
邵达文立马就闭嘴了,抿住唇表示自己不会再多说一句,然后三个人一起进了屋里。
刘清清看到他们进来,高兴得向他们走来,“你们两到哪里去了,我都快切生日蛋糕了。”
“抱歉,我们出去聊了会天,一下子忘记了时间。”叶繁向她道歉。
刘清清误以为叶繁是把信交给了李绍钧,还向他眨了眨眼,然后有些小骄傲道:“算了,那等下本姑娘要请人跳一支舞,叶繁你和我跳吧!”
“可是我没学过跳舞,等下会出尽洋相。”叶繁知道拒绝会没礼貌,可是他的确不会。
刘清清也没坚持,苦恼了一下就转向了一旁的李绍钧,“李大少,你这个邵家继承人总该学了这些社交舞蹈吧,本小姐就把这个机会赏给你了。”
一旁的邵达文听了,内心默默哭泣,他这是被完全无视了吧,他虽然不是继承人,但好歹也是邵家的公子,这些礼仪是必须课程。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得晚了些!
谢谢大家支持,你们的留评好暖心!谢谢俯依怜的地雷。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刘清清眼里闪着光, 小骄傲的表情等着李绍钧的回答,他心里也有些忐忑和紧张。
李绍钧看了她一眼,淡然道:“抱歉,我跳舞并不好。”抬手拍了拍邵达文的肩膀,又跟他说:“达文跳的不错,他跟你跳一定不会让你丢脸。”
刘清清其实心里有些难受,也有些难堪, 但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骄傲,也只好顺着李绍钧给的台阶下,”那就便宜这家伙了。”
“喂, 你别这么一脸嫌弃好不啦,我好歹也是林城一中第二帅,不会给你丢脸。”邵达文非常不满意刘清清鄙视的眼神。
刘清清也不顾形象的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你也太自恋了吧!”
等刘清清和邵达文跳舞后就是切蛋糕, 刘清清许了愿望把蜡烛吹灭。
刘父问:“清清你许了什么愿望啊?”
刘清清眼睛闪亮得望李绍钧的方向望了望,对父亲撒娇的说:“爸, 我才不告诉你呢,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许的愿望就是能表白成功!
吃完生日蛋糕后大家就陆陆续续回去了,叶繁和李绍钧也向刘清清道别,但是刘清清却让他没等一会。
她把叶繁单独的叫到了一边, 有些紧张地问他:“你把信交给了李绍钧吗?”
叶繁不想对刘清清撒谎,告诉她,“我已经给他了,但……”
刘清清听了很兴奋, 都不给叶繁说下去的机会。
“你给他了!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叶繁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
刘清清心里着急,摇着叶繁的手臂,“你快点说啊!”
“这个你不如亲自问下李绍钧!”叶繁实在没办法,只能这么说了。
刘清清也觉得有道理,既然信都给了,那就再鼓起勇气一次。
于是刘清清在送他们出去的时候走在了李绍钧的身边,有些害羞的问:“李绍钧,我有点事和你说,能约个时间我们俩单独聊一会吗?”
这个时候,邵家接人的车也到了,李绍钧对一旁的叶繁说:“你先上车去。”
叶繁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尴尬,上车前跟李绍钧小声的说了句,“她是个好女孩……”然后才上了车。
邵达文自然知道刘清清要做什么,也不能当电灯泡,在门口跟大伙说了句再见就跑回家了,就在隔壁。
李绍钧转身回来看着刘清清,淡淡的说:“不用,我们现在就说清楚吧!”
刘清清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想到李绍钧这么直接,红着脸低下头,绞着手指道:“那个,你收了信应该知道我…我喜欢你了吧!”
平时爽朗大方的刘清清,此刻在喜欢的人面前也成了娇羞少女。
如果不喜欢对方,就不要给对方一点希望,李绍钧也不想拖泥带水,声音很冷淡:“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
本来脸红红,女儿心思的刘清清惊讶地抬起了头看向李绍钧,“你…你有喜欢的人了?”
李绍钧为了让刘清清死心,眼神认真的道:“我爱他,所以抱歉。”
说完,就转身上了车。
按照李绍钧的脾气,以前遇到这种事情他都懒得理会,只是因为刘清清帮过叶繁,还是叶繁的好朋友,他才会特地和对方说清楚。
刘清清就站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邵家的车走了,她本来以为自己会洒脱,只想完成自己的心愿,没想到还是会很难受,之前忍着的眼泪也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地上。
躲在一旁看着的邵达文很心疼,其实他也很好啊,可是刘清清就是把他当哥们。
当知道她喜欢自己表哥的时候其实也很沮丧,自己好像除性格外没别的比表哥好,让他更加沮丧的是刘清清就喜欢表哥那样冷酷型男,而他这种居家暖男只在备胎行列。
后来,他知道了表哥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喜欢男的,他不厚道开心了好一段时间,也就是说刘清清和表哥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他这个备胎还是有机会转正了。
他知道趁虚而入有些卑鄙,不过也好过一直当备胎,他走出去,走到刘清清的面前,安慰她,“别哭了,妆都花了。”
刘清清很难过,但是也不想让好朋友看到自己哭,很丢脸,别过脸,仍然傲娇的说:“谁哭了,我才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