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老鸨肿么破_68
声声呼唤,浑厚悠扬,潮水般一波波涌入耳中,细听下竟带着丝丝焦虑。白羽气息平复些后,便费力地抬了抬眼皮。
不知是不是过于虚弱,视线所及很是模糊,甚至带了些重影。
“咳咳……”他脸上潮红未退,咳嗽的时候半个身子都在微颤,苍奇瞧了心疼不已,暗暗谴责自己下手怎如此不知分寸。
“好累……还有点冷,苍奇,咳,你再靠近点儿好不?”
白苍奇自打白羽释放后紧蹙的眉便未舒展过,方才草草抽了条手巾拭去床上的残液便急急派人去请未然,这会儿见白羽情况似有恶化之态自是更为忧心了。
“哥,告诉我,哪儿不舒服?”
“唔……没事儿,我没那么矜贵……就是头有点痛,全身无力,其他、咳咳,都没什么。”
白苍奇揽着白羽腰身将软绵绵的他抱进了怀里,上下体位换了换以免压到他,而后轻轻按揉他的百汇穴和气海穴。
白羽倒是任由他侍弄,乖乖地半趴在他胸口,小脑袋没了依托一颠一颠地往下掉,苍奇稳都稳不住,又好气又好笑。
虽说酷暑已过,毕竟还未入秋,况且俩年轻气盛的少年粘乎乎地搂在一起,又是情投意合,怎么也架不住着欲火噌噌地往下烧,再者眼下这肉贴肉的,啥反应都清清楚楚。
白苍奇在这事儿上头一回有些发囧。
为啥?
白羽这货不知道是烧迷糊了还是脑子缺根弦了,竟然不发一言便握住他硬梆梆的命根子,抢到什么宝贝似的,说啥也不放。
白苍奇闷哼一声,赶紧去掰那作乱的手。
白羽不乐意了,伤手也覆了上去拼命拔那玩意儿,“我帮你!咳咳……你别动。”
一脸迷糊相儿,嘴里吐出了话倒是坚定,要是忽略手底下那猥琐动作还挺显义气。
“你不难受么?你看它、它肿得老高。”
白苍奇这会儿真栽了,彻彻底底地欲火焚身,全身血液都沸腾着都涌到那个部位,胀疼欲裂……偏偏白羽就那么慢慢磨,俩爪子蹭蹭这儿,摸摸那儿,没一点儿力道,羽毛似的轻飘飘,逼得他真想啥也不管,掰开身上人的腿艹进去,深深埋入那温软紧致的***。
“哥,听我说,你现在不困吗?……乖,先睡会儿,等你醒来它便无事了。”
生平第一次,苍奇发现咬字竟然是如此艰难的事,他一边儿得防着白羽的爪子,一边儿还得克制着自己胸中蠢蠢欲动的兽性,做个君子真是该死的难!
白羽微不可闻地嗯了声,脸埋进苍奇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合上眼,手却未松半毫。
“主子,周大夫来了。”
小厮站门外通报。
白苍奇扯过一旁薄薄的毯子盖好下身,揉了揉紧绷的额角,沙哑道:“进来。”
房门开了又关上,轻缓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屏风后转出一张清俊的脸。
“怎么,真病了?”
周未然凑过来探了探白羽的额,又替他把了脉。
苍奇面色发紧,轻轻拥着昏昏欲睡的某货一动不动。
“如何?严重么?”
周未然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眼神,示意没什么大碍,他能理解白苍奇的心情,毕竟白羽如此不对劲的状况,别说苍奇,就连自己也没见过。
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还真是叫人忧心。
此种伤寒症于夏秋换季之际倒是多发,好在来得快去得也快,凭着白羽这厚实底子要不了一两日便可恢复。
“无大碍,不过这风寒拖得稍微久了些,加上方才,嗯,精气外泄,肾气不固……才会如此体虚疲软,神智不清。”
周未然自药箱中取出几颗茯苓丸,苍奇顺手接过,拇指顶开白羽淡色的唇,将药推入。
白羽很配合地咽了下去。
“还有,近日……勿行房事,他这身体状况经不起折腾。”
周未然目光移至一旁的斜纹式窗棂,面上倒是不动声色。
“嗯……我会注意。”
薄毯下,苍奇搂在白羽腰侧的手僵了僵,神色有些不自然。
之后是极尴尬的一段沉默。
白苍奇本就讷于言辞,未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大眼瞪小眼对视了片刻,周未然便欲起身告辞,却意外地听到了一声极低的话语。
“……唔,它动了。”
手底下滚烫的硬物搏动了几下,不甚清明的某货开口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白苍奇死死克制抽搐的嘴角,毯子下的手按紧了些才若无其事地对着笑道:“他说梦话呢……我眼下走不开,熬药的事便麻烦你了。”
未然点了点头,起身收拾了药箱便离开了房间。
白羽动了动,细嫩的臀缝擦过苍奇硬梆梆的某物,半梦半醒的神情有些无辜。
苍奇真是败给他了,憋着欲火可怜兮兮地吻了吻对方眉心:“究竟是我在折腾你,还是你折腾我呢?
无奈地话语满载着温情与宠溺。
白羽也不知听没听到,闭口不言;直到苍奇被他压着下半身完全麻痹,才动了动唇。
“我好象……比想象的还要喜欢你呢……苍奇。”
极轻的呓语,柔柔的,软软的,如同一只嫩白的小手极熨帖地摩挲着自己心脏,驱散所有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