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酒后乱的只有春梦
纪纲酒量确实不错,江嘉言喝啤酒都喝不过他。“你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好?”江嘉言看着他又喝完了一杯,“这都一斤了?还没事?”
“还好。”纪纲看着很清醒,这一瓶酒已经被他喝完了。
江嘉言看着空了的酒瓶,“你等着!”她站起身,在在角落里又拿出一个绿瓶子回来,“来来来,野格配红牛,一醉解千愁。”
“这是什么酒?”纪纲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好东西!”江嘉言给他调了一杯,递给他,纪纲刚要去接,她又收回来,“慢点喝,这个酒后劲儿大。”
她只想把他灌兴奋,可不想把他灌到不省人事。
纪纲喝了一口,惊喜地说,“有点甜!”
“对对对,甜吧,喝这个!”江嘉言偷笑。
看纪纲喝的津津有味,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知不觉间,大半瓶酒已经下肚。
两人喝得情绪高涨,许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江嘉言感到有些热,就把上衣脱了下来,只穿了一件背心。
“你把衣服穿上!”纪纲虽然有些微醺,但理智还在。
江嘉言把手里的衣服扔掉,眼神朦胧地说,“你怎么总是这样!我又不非礼你!你这么怕干什么!”
纪纲起身把她扔掉的衣服捡起来,晕乎乎地有些站不稳,他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拿着衣服走到她身旁,递给她,“天还是有些冷,切莫贪凉。”
江嘉言笑着看他,“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她脸红扑扑的,从他手里接过衣服,摸到了他的手,他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
江嘉言有些无奈,“你别总是一副小媳妇儿样好不好?你怕我吃了你吗?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男女之间没必要那么在乎这些肢体接触的,咱们俩昨天亲都亲了,碰个手还怕啊?”
纪纲想起那个吻,脸更红了。
“来来来,坐这儿。”江嘉言挪了挪屁股,给他在沙发上腾出一个位置,拍了拍。
纪纲坐下,但与她隔着距离。
江嘉言一把将他拉过来,双腿搭在他腿上,揽着他的脖子,抓着他的下巴,“看着我!”
“你做什么!”纪纲推开她,她却死不松手,“这女子真是不知羞。”
江嘉言抓着他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在他唇上,“这是谢谢你昨天晚上陪着我。”
纪纲本想推开她,可是双手却像上了枷锁似的,停在她腰间。
江嘉言眼神有些朦胧地看着纪纲,纪纲的喉咙因紧张地咽口水而上下动了动,“我...我才要多谢你救我。”
江嘉言笑着去抚摸他的长发,望进他的眸子,“是吗?”
“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那你那些一同浴血作战的战友呢?”
“你与他们不同。”纪纲坦言,“我心里是无任感激你的。”他看着她,缓慢地伸出手,将江嘉言揽在怀里,两个人距离又近了一些,江嘉言双腿搭在他腿上,来回蹭了蹭,抱着他腰部,抚摸他的腹肌,纪纲右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闭眼吻了在她唇上,他环着她的胳膊紧了紧,好让她能贴在自己身上。
江嘉言抚摸着他的脖子和肩膀,“我也感谢你,能陪着我。”,她呢喃着,挪了挪屁股,让自己的腿和他的腿贴合的更紧密。
他吻得轻柔又缓慢,唇齿间带着酒精的味道,江嘉言能察觉到他重重的呼吸声,她迎合着他,将舌头深入他的口腔中。当他碰到到她的舌尖时,他瞬间掌握了主动,开始变得暴烈,他吮吸啃咬着她的柔软,津液滋滋作响,江嘉言险些招架不住他这样主动的攻势,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声。
纪纲将她按倒在沙发上,抚摸着她的脸庞,吻却一直没断过,他压在她身上,江嘉言双腿张开,紧紧环着他的腰。
她离开他的唇,吻在他的下巴和脖子上。
纪纲并没有拒绝,而是趴在她身上享受着。
可当江嘉言将手伸向他的裆部时,他拉住了她的手,“往下就不必了。”
江嘉言看着他,“我教教你嘛,省得你以后娶妻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做。”
“江姑娘是好人,荣桓不能只顾个人欲念,毁了你。”纪纲想从她身上起来,却被她死死抱着脖子。
“这有什么?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啊。”
纪纲扒开她的手,坐直身子,“唯夫妻之间才可。”
江嘉言不信这个邪,她坐起身,跨坐在纪纲腰间,手撑在他身后的沙发背上,重重地吻了下去,纪纲捧着她的脸,让两人分开。可她的臀肉还在前后蹭着他腰间,“你都硬了啊!我都这样送上门了你都不要吗?”
“唯夫妻之间才可。”纪纲重复着刚才那句话,“你酒醉,我更不能干趁人之危的事。”
“真是正人君子。”江嘉言拉开他捧着自己脸的手,从他身上下来,“你洗碗。”她晕晕乎乎地上了楼。
江嘉言重重地倒在床上。
没一会儿,纪纲端了一杯水上来,“喝些水醒酒。”
江嘉言坐起身,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喝完,擦了擦嘴,看着他,“你没醉吗?”
“微醺而已。”
江嘉言一巴掌排在他背上,竖起一个大拇指,“牛!”言罢,她倒头睡下。
半夜,朦胧间,江嘉言感到身上有些热,她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实在是难受,她索性起身,将衣服整个脱下。
抬头,见纪纲还坐在她床前。
她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还不睡?”
纪纲回头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干嘛?”
纪纲依旧没说话,却盯着她,突然,他抓着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江嘉言很快就反应过来,她热烈地接着这个吻,和他辗转缠绵。
她未着寸缕,纪纲抚摸着她柔软的胸脯,喉咙间发出抑制不住的低吼。
江嘉言被他抚摸的动了情,环上他的肩膀,双腿夹着他的腰,带着他倒在床上。
他躺好后,江嘉言起身,跨坐在他腰间,撕扯着他的衣服。
纪纲将衣服脱下,躺在床上,揉搓着她的乳房。
她抓着他在自己乳上的手,“软吗?”
他点点头。
“啊....”她舒服地扬起头。
纪纲拖着她的腰到自己脸前,扒开她的花穴,舔着她的阴蒂。
江嘉言惊呼一声,“啊...你...你不是没做过吗?....啊....”
纪纲没回答她的话,舌头舔着她的阴蒂打转,手指插进她的穴中,来回抽插。
她溢出的水还不多,指头进来时,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可随着他的速度加快,她那种空虚感终于得到了缓解,“啊...快点...再快点....”
她跪坐在他脸上,上下起伏着。
纪纲吻着她的花穴,将手拔出,把她推到在床上,欺身压了下来,从她的脖子吻到胸脯,一只手还来回捏着。
他的唇一路向下,又来到了她的穴口,他的舌头好灵活,在她的穴口快速地出入,引得江嘉言忍不住按住他的脑袋,想让他再深入一些,“啊...再...再深一点....”她舒服地喊着。
纪纲在她身下,时而吮吸着花唇,时而轻咬,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江嘉言浑身像被电击般发麻。
“你真的是处吗?”她捧起他的脸。
纪纲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舒服吗?”
“这样不够。”她坐起身子,搂着他的脖子,“我想要更多。”
“想要什么?”他没有了往日的害羞,手掐着她的乳尖,“想要我?”
“嗯嗯嗯,”江嘉言疯狂点头,挪着身子靠近他,见他身下已经坚挺,她换了个姿势,跪在他面前,上前含住。
“唔...”纪纲有些不适应,“轻点。”
江嘉言抓着他的阴茎,舌头在他龟头上转着圈打转,尤其在顶端,来回舔舐。她的一只手来回套弄着他的阴茎,一只手则揉着他的阴囊,没一会儿,纪纲就发出舒服的声音。
江嘉言重新坐好,张开双腿和双臂看着他,“快来。”
纪纲歪着头看她,“你真的想?”
“嗯......”
“好。”他靠近她,“等会儿不许哭。”
“嗯。”她连连点头。
纪纲扶着自己的挺起的阴茎,扶着她的膝盖,挺身就要进去......
“嗯....啊.....”江嘉言揉搓着自己的枕头,一阵舒服的感觉袭来,她扭动着身子醒来。
她连忙坐起身,“纪纲呢?”
床上只有她自己,她连忙起来看向楼下,纪纲还在睡着。
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努力让自己清醒。
靠!春梦!!!
江嘉言看着楼下舒睡着的纪纲,忿忿地跺脚。
纪纲或许因为头一天喝了酒的缘故,睡得很沉。
江嘉言重新回到床上,看着空荡荡地床,仔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恼恨地锤了锤脑袋,“就差一点!!”
她躺好,望着天花板发呆,那个梦太真实,她太久都没有这样舒服又畅快过。
“我一定要睡到他!!!”江嘉言盯着天花板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