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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节

    断了与那起子人的往来后,靳磊每天只着重两件事,一,读书练字,二,写戏本子。
    在苏惠娘的教导下,经过了几个月的苦练后,他的字已经有所进步,比起先前来好了许多,学问也一样,把以前丢掉的都捡了回来。
    靳磊是曾经中过状元的人,那些积累起来的知识并没有还给先生,稍一温习便又记起来了,因此学起来比一般人要快。
    这日,靳磊听闻月落和紫鸠从府城回来了,决定去梨园探望一番,他已经在家中温书数月不曾出门,都快长霉了。
    “小心些,让你别起来你非得起来,你就应概在屋里躺着养病,出来作甚?”
    “虽说天气已经暖和起来,可仍是有风的,你要是着了风可如何是好?”
    梨园里,月落扶着紫鸠一边慢慢走着一边不停的说着。
    紫鸠道:“已经躺了半个月,这骨头都要僵了。”
    “骨头僵也比病重要好,你赶紧给我回屋,瞧你的脸色多难看。”月落扶着他就转身往回走。
    紫鸠摸了摸脸,一脸迷茫,他脸色难看吗?不过未再拒绝,跟着他回去了。
    靳磊来到梨园正看到这样一番景象,忙提了心走向前问阮班主,“紫鸠这是怎么了?”
    阮班主道:“染了风寒而已。”
    “风寒?可见月落紧张的样子像是病得极重。”靳磊不解道。
    阮班主笑道:“就是风寒,把月落给急坏了,四下给他请大夫,小小风寒而已,他紧张得跟得了什么大病似的。而且我觉着已是大好了,但月落不放心,还不让他下地,整日将他拘在床上休养,紫鸠倒也性子好,一概都听他的,这两人感情真真是要好。”
    他请靳磊去内堂说话,两人坐下来,又上了茶水点心。
    “感情要好?”靳磊喝了口茶,不解问:“此二人先前就相识吗?”
    “是啊,紫鸠还是月落带回梨园的,你的第一个戏本子也是月落提议让紫鸠演竹染的下人的,要不是他提议我是不会让一个新人出演这么多戏的角儿的。”阮班主回道。
    靳磊转了转眸子,那次紫鸠追出门向他道谢,他看到一个一闪过而的白影,那人就是月落,由此可见月落极其在意紫鸠,这两人难道有故事?
    “这次多亏了秀才相公的戏本子,月落和紫鸠二人深得知府大人喜欢,知府大人还说要带二人去京城呢。”阮班主一脸是笑道。
    靳磊微惊,“知府大人说要带他们去京城?”
    “是啊,知府大人的上峰也甚爱听戏,知府大人打算将二人推荐给他的上峰。”阮班主道。
    靳磊便明白了,这知府大人是想借月落和紫鸠讨好上峰,他问:“那月落和紫鸠可有意去京城?”
    “他二人倒是一直想去京城的,说想见见京都的繁华,可惜这次紫鸠染了风寒,未能去成。”
    靳磊笑了笑,“以他二人之才华这小小的县城可是困不住,总有一日能去更广阔的天地,不必急于这一时。”
    “秀才相公所言甚是,这几月可有新的戏本子?”阮班主挫着手问。
    靳磊点头,“写了几个,今日正是给你带过来的,你且看看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我回去修改。”
    “不必不必,秀才相公写的戏本个个都是好的。”阮班主对他很是相信。
    靳磊小坐了一会儿就回去继续看书了。
    想到苏惠娘喜欢吃枣泥酥,靳磊特意绕路去糕点铺子买,买了后见从角门回家更近,便拿着糕点往靳家角门去了,到了角门,刚准备推门进去,却听到有人低声说话,听声音是母亲顾氏,他停下步子,偷偷从门缝往里看。
    “我不过是觉着你一个人可怜罢了,所以暗中施了你一些钱粮,我对你没有旁的想法,你且莫要来寻我,要是让人瞧了去会说闲话的,到时候影响我儿子的名声。”顾氏推搡着一个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却不走,也不知哪来的胆子,一把抓住了顾氏的手,“你对我没有旁的想法,我对你却是真心的,我孤身一人,你也孤寡数年,你我正好凑个伴不是?”
    “你这是做什么?你放手,成何体统?”顾氏大力推搡着他,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大了几分。
    中年男人放开了她,却掏出一把匕首来,“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不信我就掏我的心来给你看。”
    “你、你别做傻事,我、我信、我信你便是。”顾氏哪见过这阵仗,立即就被唬住了。
    中年男人便笑了,“那我们处处看,要是合得来我们就凑一对,有个什么事也有个人为你分担,你放心,我是个知冷知热的,绝不让你受委屈。”
    顾氏老脸一红,犹豫再三点了点头。
    中年男人收了匕首捏了捏她的手,“手头有银钱吗?赠我一些,我做点小生意,赚些聘礼给你,让你风光风光。”
    “身上没带多少,只有十几两。”顾氏道。
    中年男人眼光微暗,还是道:“十几两也成,我先拿去盘个铺子,剩下的我自己想法子。”
    “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亲戚朋友也没有,怎么想法子?明日你再过来,我拿些给你,一百两够吗?”顾氏问。
    中年男人双眼泛光,“勉强够得。”
    “那就给你带二百两,好好干,我等着你赚了钱来娶我。”顾氏道。
    中年男人喜不自禁,握住她的手承诺,“你放心,这些钱算是我借你的,等我赚了钱连本带息还给你。”他说着凑到顾氏耳边一脸坏笑的说了句什么。
    顾氏老脸红透了,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推他,“快走吧,别让人瞧见了。”
    “那我走了,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找你。”中年男人说罢拿着那十几两银子转身离开。
    靳磊躲了起来,待男人走后他才出来,眸中满是气愤和冷笑。
    顾氏原来这么早就和那野男人勾搭上了,原来的故事中苏惠娘却是在几年后才撞破,也是因为撞破了这肮脏事才让苏惠娘葬送了性命。
    只是后来原身出事,这野男人也不知所踪,顾氏孤零零病死在家中。
    结合先前所见所闻,怕是这野男人对顾氏并非真心,什么做生意也是幌子,不过是为了财物罢了。
    顾氏一把年纪了,如此识人不清,被对方三两句话就给唬弄住,还主动要给对方银子,出手倒也阔绰,动不动就一百两百两银子的给,真当那些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
    她不知道那些银子是她儿子费时费力费神写戏本子赚来的?
    原来的故事中更是过分,顾氏拿着苏惠娘的银钱去养野男人,还害了苏惠娘的性命。
    他一定要让顾氏为此付出代价,不让她狠狠跌一跤她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靳磊没有回家,而是跟着那男人而去。
    不出所料,那男人拿着银子去了赌坊,并没有去找铺面做生意。
    靳磊寻人一打听,得知了此人的身份。
    何五,宁清县有名的赌徒,早年家境殷实,也娶过妻室,后交友不慎染上赌瘾败光了家产,气死了父母,在亲朋好友那借了不少银钱不还,亲朋好友也与他断了往来,最后他还把妻子给抵了赌债,当时他的妻子已身怀有孕。
    得知此人是如此品行,靳磊一身恶寒,顾氏是老眼混花到什么程度,竟会被这样的人给哄骗住?
    想到顾氏与他约好明日再去靳家取银钱,靳磊冷了眉眼,如此烂人就让他彻底烂到骨子里去吧!
    靳磊回到家,拿着糕点回了东侧屋,一进门见顾氏在里面坐着,而苏惠娘正拿了钱袋出来,显然是要给顾氏银钱。
    “这是做什么?”靳磊装作不知,走向前笑问。
    顾氏有些心虚,看了儿子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也没作声。
    苏惠娘笑着回:“娘说要给你置办乡试时的一应用度,她手上银子不够了,问我拿一些。”
    现在才春天,乡试在秋天,这么早就置办?
    靳磊心中冷笑一声,看破不点破,“那就谢谢娘了,惠娘,给娘多拿一些,让娘也给自己做几身新衣裳。”
    “嗳。”苏惠娘应下,给顾氏多拿了两百两银票。
    顾氏心头欢喜,接过银票破天荒的夸了苏惠娘,她以为儿子的银子都交到她手上了,苏惠娘给的是她的嫁妆。
    头一回被婆母夸赞,苏惠娘一脸受宠若惊,眉眼都是喜色。
    靳磊默默看着,未曾作声。
    次日。
    “月娥,我已经找好铺面了,就等着银子进货,银子你带了吗?”何五见到顾氏后立即开口问银子的事。
    月娥是顾氏的闺名。
    十几年没有人喊她月娥,顾氏心里莫名甜蜜高兴,她点点头,“拿来了。”
    “快给我,我拿了立即去进货,早一天把铺子开起来早一天赚钱。”何五急道。
    昨天在赌坊输光了银子,还欠了不少,今天他非得去翻本不可。
    顾氏不疑有他,掏出银票来就要给他。
    这时,靳磊走暗处走了出来,“娘,这是在什么呢?”
    顾氏吓了一跳,忙将银票收了回去,退开几步与何五拉开了一段距离,结巴道:“没、没做、做什么。”
    何五没想到会遇上靳磊,也是心虚得不行,顾氏好唬弄不代表靳磊也好唬弄,这可是秀才相公,有功名在身的,要是让他知道他骗顾氏的银钱,把他告到官府他非得坐牢不可。
    “娘,我刚刚怎么看着您要给这位大叔银票?您欠了他银钱吗?”靳磊走到顾氏面前一脸疑惑的问。
    顾氏立即否认,“我、我没有,只是、只是……”
    “秀才相公,是这样的,我叫何五,我和你娘是旧识,因为我做生意手头紧,所以找她行个方便,你娘重情重义,答应借我二百两银子,日后我一定会连本带息还给她的。”何五灵机一动,忙强装了镇定道。
    顾氏一听也立即点头,“对对,借银子借银子。”
    “这样啊。”靳磊一脸相信了他们的话的神情,慷慨道:“既然是行善之事,我赞同,这样吧,娘,您再多借给何大叔两百两,这做生意就怕周转不过来,多拿些银子在手上才行。”
    何五心头大喜,这秀才相公竟然比顾氏还好唬弄,真真是一对蠢母子。
    顾氏大松了口气,笑着应下,“那听磊儿的。”说着将苏惠娘给她的四百两都给了何五。
    何五再三谢过,承诺赚了钱就来还银子,而后拿着银子就要走。
    “何大叔,等等。”靳磊叫住他。
    何五疑惑的转过头,“秀才相公还有事吗?”
    “何大叔是不是忘了什么事?”靳磊负着手淡淡问。
    何五看了顾氏一眼,仍是一脸疑惑,“忘、忘了什么事?”
    “借条啊。”靳磊提醒,“何大叔忘记写借条了。”
    何五愣了愣,“还、还要写借条吗?”
    “借银钱都是要写借条的,这是规矩。”
    靳磊走到何五面前道:“并非我们信不过何大叔,只是我娘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也一心读书没心思记这些琐碎事,时间一长我怕我娘把这事给忘了,到时候何大叔发了大财来还银子没个数额,说不清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影响到我们两家的感情就不好了。”
    他说着转头看向顾氏问:“您说是吧,娘。”
    “是是,磊儿说得是,借条还是要写一下的。”顾氏哪敢驳儿子,连忙应道。
    何五见顾氏都说要写,且他急需银子去翻本,犹豫了片刻应了,“只是这里没有纸笔,要不我回家写了明日再给你们送来?”
    “纸笔我家有啊,我是读书人,最不缺的就是纸笔了,而且周员外正在我家做客,见证人也是现成的,走走走,何大叔,咱们把借条写了,你好拿了银子去发大财。”靳磊拉着何五就朝正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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